第44章 節
第44章節
姑會不滿足嗎?”
“侯爺說得是!侯爺請随奴婢來!”罷了,反正是要得罪一方,皇後娘娘這棵大樹還是好乘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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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被蔡銀花讓人拖進了後堂,本以為會下油鍋、上老虎凳的,可一進去卻也沒什麽可怕之處!玉蓉公慕道。
後堂裏擺着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架子與水盆。兩名昨日看到的白褂藍底的婦人垂首站在一旁。
蔡銀花坐到桌子後面,一副大老爺的模樣,“來人啊,驗身!”
花無缺打了一個激靈,該不會扒她的裙子、用手指去觸那層膜吧!
這麽侮辱人的事……
兩名婦人走上前,禮貌的對花無缺道:“姑娘,請按着我們說的步驟去做。”
哎?花無缺怔怔地左右看看兩名婦人,對她們的尊敬與态度和藹有些意外。
一名婦人端了一個銅盆過來,銅盆裏已經積了很多紙灰。
另一名女人對花無缺道:“請姑娘提裙跨立于盆上。”
這是幹什麽?花無缺糊裏糊餘的抓起裙擺,跨立在積滿紙灰的銅盆上。
端盆的婦人拿出一束草點燃甩熄火焰,那束草便冒出白煙來,發出刺激的氣味。把那冒煙的草放到花無缺鼻下輕輕來回晃動……
拿她當蚊子來熏啊!花無缺覺得好笑,但那煙使她鼻子發癢,有了打噴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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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噗!”花無缺終于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人家打噴嚏是“啊啾”,花無缺為了考慮形象問題,稍微控制了一下,沒有張大嘴的打出來,而是含蓄的向前“噗”了一下!
口水噴在冒煙的草上,發出嗞嗞的細聲。
那兩名婦人低頭看花無缺腿間的灰盆,然後朝蔡銀花福身道:“回蔡嬷嬷,參選秀女花氏嚏後盆灰無飛起,證明其是處子。”
嬷嬷?花無缺看向桌子後面打扮老成的蔡銀花,真是想大笑。
蔡銀花不過才二十出頭,連二十五歲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嬷嬷”……真是搞笑!
“處子?怎麽可能?”蔡銀花一臉的不相信,“赫鷹身體強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還是處子!”
想到與赫連鷹床第間的纏綿,蔡銀花腿間就酥軟!那個猛人兒曾經讓她浴死浴仙,至今午夜夢回時還會難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花無缺眼一立,聽蔡銀花這口氣,好像與赫鷹有過數次纏綿似的!難道當初他們不僅僅是暧昧嗎?
一想到赫鷹與蔡銀花曾在床上翻滾,花無缺就想剁了那匹大色狼!
“再用其他法子給我驗!”蔡銀花不死心地道。
“是。”兩名婦人福身應道。
抽走灰盆,拿來椅子讓花無缺坐下,兩名婦人又開始仔細檢查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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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走起啊!
她的報複
花無缺像個木偶似的被兩名婦人擺來弄去,一會兒讓坐、一會兒讓站、一會兒又讓走路!
若按着這些程序走下去,二選上來的二十一名秀女驗上兩天也不見得驗完啊!
其實花無缺有所不知,看眉心、查髫發、走路看儒房起伏及手掌揮舞角度等等大多用在參選妃嫔的秀女身上,而像她這種平民女子入宮多為下等宮女,見到皇帝面的機會都很少,大概驗上兩三步就夠了,其他的根本沒必要用在她的身上。
只不過蔡銀花就是不信邪!像赫連鷹這樣的男子,身體健康、年輕力壯、興又極其旺盛,放着花無缺這等嫩/肉不吃,才沒道理!
更讓蔡銀花生氣的是,她來烏山鎮之後就聽聞花無缺與赫連鷹的傳言,怎能不妒嫉得銀牙咬碎、芳心片片!
“怎麽樣?有什麽不對勁嗎?”蔡銀花見那兩名婦人總算折騰完了全套的驗身,她急切地問道。
那兩名婦人互看一眼後,其中一名走到蔡銀花身旁俯身低語,“看過了,大概還是個處子。”
“什麽叫大概還是?到底是不是!”蔡銀花沉下臉,喝斥着比自己年長許多的婦人,“你們怎麽可以如此怠慢皇宮選秀之事?”
那婦人垂下頭為難地道:“蔡嬷嬷息怒,奴婢與張嬷嬷只是宮中普通的宮婢,那些入宮待選妃嫔的秀女自會由經驗豐富的嬷嬷驗身,我們也只是學得一半而已。”主要是不經常做這件事,難免不敢斷定。
蔡銀花咬咬牙,陰沉地道:“還有什麽最直接的方法嗎?”
雖說朱公公給了她面子,但她也知道朱公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着她呢!
她不過是靖祥王爺府小世子的奶娘,深得王爺寵妾的信任與照顧,才在朱公公面前得些面子,若是事情處理得不好,她也怕擔不起責任,還要給那位在靖祥王府作妾的主子帶來麻煩!
那婦人猶豫了一下,附在蔡銀花耳邊小聲道:“還有一種方法,我是聽有經驗的嬷嬷們說,給初入宮要侍寝的秀女們做的驗身法子,就是将手上塗了油伸進女人四處,大約半指處就能觸到那處子壁了。”
“半指?”蔡銀花有些質疑,但又沒好意思深問。
“奴婢也只是聽有經驗的嬷嬷說過,而且這樣的驗身得非常小心,若是不小心弄破了處子壁,反倒弄巧成拙了。”那婦人擦了擦臉上的汗。“可這位姑娘若是入宮,也僅僅是宮女罷了,似乎不必這樣驗。”
蔡銀花沉吟着,臉上慢慢浮起又損又壞的笑容,“別人不用驗,但她花無缺必須得驗!”她就是要惡整花無缺這個賤女人!
上次若是把赫鷹賣給她不就沒事了?若是當時她買下了赫鷹,她一定會幫赫鷹脫了奴籍,然後二人結為夫婦,過着美好的日子!
“可是嬷嬷……”婦人有些猶豫,她已經看出來蔡銀花的鬼心思,不禁同情起花無缺來,“若您真是看她不順眼,不如直接就說她不是處子算了。”何必用那種羞人的方式來驗身呢?
“胡說!我是那樣的人嗎?”蔡銀花立起眼睛對那婦人吼道,“我可不是随便亂給人戴不貞失節罪名的人!若她真是處子,我便讓她過關,若她不是……就得判個欺君之罪 ̄!這可是為了皇上負責!”
婦人在心裏嘆口氣,她聽到朱公公說讓花無缺離開的話了,因為花無缺的臉上起了不知名的疹子,單看這點,花無缺就已經失格不能入選了。
但誰也不敢惹靖祥王府的奶娘,那婦人只好照辦。
花無缺一聽那兩名婦人低語下一步驗身的法子,頓時全身燃起怒火。
那個地方平日裏自己都羞于碰觸,昨晚赫鷹的手指造訪過而已,現在這蔡銀花竟然……
“蔡銀花!你不要太過分!”花無缺指着桌子後面的蔡銀花尖叫,她再也忍不住了!“我到底哪裏惹到了你,你竟然要這麽對付我!”
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花無缺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蔡銀花!
蔡銀花揮手讓那兩名婦人着手準備終極驗身的事,自己站起來走到花無缺面前,那張描繪得更加精致妖豔的臉上挂着又妒又恨的僞笑。
“花無缺,你真的認為自己沒得罪過我嗎?”蔡銀花妒嫉的目光掃過花無缺嬌小玲珑、纖濃合度的身子,“當初那個北燕商人來求轉赫鷹的時候,我抛下廉恥的也去求你把他轉賣給我,但你卻讓家人撒米将我轟走!這事兒你還記得吧?”
花無缺咬咬嘴唇,瞪着蔡銀花低聲道:“這樣的醜事,你自己說出來還覺得很有理哩!”
“醜事?”蔡銀花呵呵笑了兩聲,“更醜的事你還沒看到、不知道呢!”
“什麽更醜的事?”花無缺的心揪了起來,隐隐有不想聽的念頭。
蔡銀花伸手挑起花無缺的一絡發絲,感覺到指間那光滑如絲的觸感,妒意更濃!
“明明是我先與赫鷹相好的,憑什麽你卻獨霸着他?”蔡銀花有些不服氣。
花無缺的身子微抖,胃裏擰痛得厲害,“你們……”
“沒錯,赫鷹到了你家沒過四天,他便與我……呵呵。”蔡銀花發出暧昧又得意的笑聲,“你可嘗過他床上的勇猛了?是不是把你弄得要死要活?那陣子我可是幾乎夜夜與他纏綿,第二天連床都不願起,骨酥筋軟得厲害。但為了看上好人兒一眼,我還是爬起來到你家鋪子對面擺攤子……”
花無缺越聽抖得越厲害,喉間像被人緊緊扼住一般的難受!
她想到過赫鷹與蔡銀花之間可能會有什麽事發生,但如今聽蔡銀花自己說出來還是令她心痛得無法呼吸!
夜夜在一起?他有幾次半夜溜出去被她碰到,就是和蔡銀花私會了嗎?
他的大手也曾撫過蔡銀花豐滿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