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節
第74章節
“他媽/的!”一聲怒吼從赫連鷹的卧室發出,吓到了外面等待他起床更衣的小厮和婢女,互相對望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事。
赫連鷹發出怒吼後隔了良久,才聽到裏面再次發出聲音,“崔福!”
叫崔福的小厮連忙小跑的進去,不一會兒又跑出來對一名婢女低語,那名婢女臉頰一紅低聲對崔福說了什麽,崔福又進入到裏屋。
又是隔了一會兒,崔福才出來讓負責更衣洗漱的婢女進入卧室。
今兒是休朝日,也就是皇帝不早朝的日子,臣子們也得以休息。
做了那樣一個夢後,赫連鷹的心情異常陰沉!
本來他應該到那幢金屋去找花無缺繼續講那三個月的事,但他卻有點兒不想見她!
想了想,赫連鷹決定去兵寮!
“将軍,今天您怎麽有空?”幾日未見赫連鷹來兵寮的那史拓換好薄甲衣出來,正巧看到赫連鷹!
那史拓的父親曾追随赫連鷹征戰沙場,所以他與赫連鷹也是從小交好。
那家在寧都城也有住處,他不住在兵寮裏。
赫連鷹現在看誰都像“騙子”!也震驚為什麽這些曾經相信過的人一起騙他!
“阿拓。”赫連鷹走上前伸出手臂勾住那史拓的脖子,把他拖到不顯眼的地方,“你小子跟我說實話,皇上欲征讨金臺國那一次,我到底有沒有帶兵出征?”
那史拓一開始還笑嘻嘻的臉僵掉,身子也僵硬如石!
“沒……沒啊!您不是生病了嘛!”他不敢和赫連鷹對視,雙眼凝視着地上。
“我再問一次,我有沒有帶兵出征,有沒有潛進烏山鎮?”赫連鷹手臂微微勾緊,勒得那史拓呼吸困難!
“将……将軍……咳……”那史拓翻白着眼睛、吐着舌頭求饒,“您……您饒了我吧!”
“饒了你可以,快說!”赫連鷹當然不會真的勒死那史拓,但仍是加重臂力!
那史拓在生與死之間艱難的抉擇,說了會被他爹打死、不說恐怕要被赫連鷹勒死!
“赫連大哥,你這是在幹什麽?”孫玉蓉的身影一閃,出現在赫連鷹和那史拓面前,她正一臉奇怪的看着這一幕,“快放開那大哥,他要被你勒死了!”
赫連鷹哼了一聲,對那史拓小聲地道:“一會兒找你算帳!”說完甩開那史拓。
腳下沒站穩,那史拓連滾帶爬的遠離赫連鷹,眼淚都流了出來。
孫玉蓉看着那史拓狼狽的模樣,不禁關心地上前,“赫連大哥,這是怎麽回事?你幹嘛這樣對那大哥?”她關心的是赫連鷹,不是那史拓。
“沒什麽。”赫連鷹淡聲地道,然後不打算與孫玉蓉多作交談,與她擦身而過的準備去教場!
孫玉蓉被赫連鷹的冷淡刺痛心房,追上去跟在赫連鷹身後柔聲地問道:“赫連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氣?生誰的氣?是那大哥惹到你了嗎?”
赫連鷹不理會孫玉蓉的追問,大步的走在前面。
孫玉蓉在自家店鋪看到赫連鷹騎馬而過,猜想他是來兵寮了,便匆匆趕過來,可沒想到赫連鷹一反清醒後對她的溫柔體貼,突然冷淡起來!
到了教場,赫連鷹脫下披風與外衫,跟士兵們一起練兵,又捉着那史拓用兵器過招,把個那史拓打得招架不住,幾次翻倒在地!
一開始那史拓只招架不還手,但後來被赫連鷹兇猛的攻勢狠揍幾回後,他也怒了,咆哮着沖向赫連鷹,兩個人當着士兵的面開始了互毆!
士兵超初只當作是将軍與副将在練手,點到為止,後來發現兩個臉上都挂了彩還不收手時就驚慌了,士兵分成兩批,試圖分開猛獸似的兩個人。
孫玉蓉在一旁看得揪緊衣襟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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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來……啊呀!爺,您的臉!”劉嫂聽到特定的敲門聲響過後,打開了院門,剛想跟赫連鷹問好,卻被他的臉吓得驚叫出聲!
赫連鷹的左眼眶青腫破皮,幹涸的血凝在他的眼上、臉上!鼻梁上還有一小塊擦傷,雖說沒流血卻也結了硬痂!更不要說嘴角的傷口殷紅吓人!
“劉嫂,怎麽了?”花無缺從屋裏沖了出來,手裏舉着春兒昨天給她找到的木棒!當看到挂彩的赫連鷹時,她的手一抖木棒掉到了地上!“你……你怎麽弄成這樣?”她還以為遇到壞人。
嬌小的身子飛撲到他的面前,花無缺無法多想,雙手小心的捧住他那張俊臉……現在勉強算俊臉吧。
帶着傷的臉在騎馬奔馳中已經凍得僵掉,傷口甚至都感覺不到痛楚!但她的手輕輕覆上來,卻像化開了冰封河面的暖陽,溫暖了他的臉……還有迷惘的心!
不管劉嫂和春兒吃驚的瞪視,赫連鷹彎腰猛的抱起花無缺徑直朝她住的屋子走去!
花無缺也吓了一跳,但她從他緊繃的身軀和急促的腳步中感覺到他的不安與……憤怒!
劉嫂的臉一紅,連忙把門關上,并叮囑女兒進東廂房不要出來,她去燒熱水。
門關上的剎那,也将矗立在街口那抹綠色纖影關在門外!
孫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赫連鷹與那史拓被士兵們拉開後,依舊不理會孫玉蓉想幫他處理傷口的意願,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孫玉蓉并不是嬌弱的姑娘,她也會騎馬,牽了兵寮中一匹馬追随着赫連鷹而來!
本以為赫連鷹是回将軍府,可他卻在距離将軍府還有段距離的街角下馬,來到一戶人家門前……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然後一抹看不清容貌的白色身影也迎了上來,赫連鷹竟然抱起那抹白色身影進了院子!
孫玉蓉一顆芳心頓時碎裂一地!
那個女人是誰?他們為何那麽親昵?指甲深陷入掌心,孫玉蓉竟沒感覺到疼!
她嘗到了血的味道!花無缺睜開眼睛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熱吻着她的赫連鷹!他嘴上的傷口裂開了!
他夾着寒氣把她抱入屋內,一聲不響的把她放到床上,然後便撲過來壓住她、雙唇在她的唇上肆虐!
記憶中他的吻是多變的!有溫柔憐惜的吮吻、有飽含欲念的深吻,當然也有像現在這樣像饑餓野獸一樣貪婪嗜血般的吻!
她的抗拒令赫連鷹加深這個吻,大手急切的拉扯着花無缺衣裙。
“痛……痛……”花無缺被赫連鷹粗魯的拉扯弄疼了手臂和肋側。
她的呼痛聲驚醒了狂躁的赫連鷹,染血的雙唇微微撤離,凝視她的黑眸中盛着無助與痛苦!。
他的眼神觸動了花無缺心中的柔軟與母性,她擡起一只手輕輕抹去赫連鷹唇上的血跡,停留在他受傷的嘴角,“你和人打架了?”
赫連鷹身子輕顫了一下,眼中痛苦又增加幾分,“一個從小到大都是好兄弟的人……”
最親的人都在騙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有人說,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容易變成“男孩兒”,再不輕易展現脆弱的男人也需要一個女人給予的溫柔港灣。
花無缺無法體會赫連鷹那種被背叛的痛苦,但她心疼他。
勾住他的頸子向下拉,伸出舌頭輕舔着他嘴角的傷口,花無缺輕嘆道:“若你真的想今天把以前沒得到的拿去,請溫柔一點兒……将軍大人,小女子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雛雛吶……”
赫連鷹先是一愣,旋即被花無缺的話逗得彎了嘴角,但扯痛傷口又讓他嘶嘶吸氣。
真是奇怪,這個見面不超過十次的女人竟勾起他強烈的占有欲!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對她的“信任”!
柔軟的小手輕輕解開他的披風,又去拉開他的腰帶。
腰帶被扔到地上,花無缺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她可沒有替男人寬衣解帶的經驗!
當那十根勾挑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襟裏,隔着裏衣輕撫他硬實的胸膛時,赫連鷹擡手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花兒,今天不行。”
花無缺頓了頓,水眸擡起看着赫連鷹沉默了一會兒,“今兒你來癸水了?”騎将上上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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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三天,休息休息一會兒。
冷水潑了一盆又一盆
“哈哈哈!”赫連鷹不顧嘴角和眼睛上的扯痛仰頭笑起來。
他真是被這個小女人給打敗了!她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啊!經常語不驚人死不休!
赫連鷹的身子還壓在花無缺身上,他這麽一爽朗的大笑,胸膛震動壓得花無缺直咳!
“咳咳!你幹……幹嘛啦!”想用笑聲震死她嗎?
再次俯下頭吻住花無缺,這次赫連鷹的吻溫柔了許多,甚至夾帶着濃濃的情/欲!
赫連缺缺麽。花無缺的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