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
第二天
大清早,葛律翻起身就往浴室沖。
霍彌登時就被他的大幅度動作給吵醒了。就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響動。
被吵醒的霍彌顯然心情不爽,睜開微腫的明顯沒睡好的眼睛,低咒一聲,踢牆洩憤。
心裏認定那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葛律關掉龍頭正在抹沐浴露。忽然咔嚓一聲,浴室的門開了。看着出現在門口和他表情相差無幾的霍彌,也愣住。
他無比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出去。」
霍彌抱臂靠在門口,眉目斜挑:「憑什麽,這也是我的浴室,」
葛律不以為然:「我先來。」
「就公用法來說,這是我們共有的,你只有一半的使用權。」
葛律懶得和他争辯:「切!随你,反正兩個噴頭!你愛用不用!」說完轉過身繼續去抹了沐浴乳就開始淋身體。
身後響起咔嚓的關門聲,接着他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背後傳來嘩啦一聲,想是霍彌進了浴缸。沒想到這小子還真進來了。
葛律饒有興趣的斜斜瞥過去,
霍彌仰躺在浴缸裏,舒爽的呼了口氣。修長的腿搭在浴缸另一個邊緣上,惬意萬分,露在水外的胸膛沾着幾滴水珠看上去誘人極了。
迅速的沖淨身體,葛律将放在一邊的衣服套上。
看着一邊還在享受着泡澡的男人,擡腳湊近閉着眼的霍彌,忽然笑得極度惡劣,不由分說的伸手就去拽他的東西。被忽然睜開眼霍彌迅速的避開,
霍彌回身抓住他的手,眉毛慣性的挑動:「怎麽?寂寞了明說,我會滿足你。」
葛律眯眼調笑,視線落及他的雙腿之間:「不是,我是看你跟牙簽一樣的細所以才前來觀摩觀摩。啧啧,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細的。」
霍彌擡眼瞥他,雙腿的姿勢沒動過,也絲毫不在意他的故意挑釁,腦袋枕着浴缸邊緣:「細?恐怕比你的大不少吧?」
葛律切了一聲,撇唇直起腰:「懶得理你!」說着正打算離開。
霍彌卻豁然從浴缸裏站起,連帶着浴缸裏的水一起被他帶了出來。嘩啦嘩啦的又跌回浴缸裏。
葛律沒想到他會忽然站起來,下意識的一怔,就在這一秒的時間裏,霍彌伸手就迅速的将他按進浴缸裏。
葛律一下就被他拽了進去,身上穿着的白色T恤一下就濕透了,因為水的緣故呈半透明狀的貼在了他身上,甚至他胸前的兩點都明顯可見,但這種衣衫半濕若隐若現的視覺效果卻比□還顯得煽情許多。
霍彌盯着他胸部的位置,眸中的光不可察覺的暗了一下,快得無人察覺。
随即他就将視線移開了,赤身跨出了浴缸。取過事先早準備好的幹毛巾擦身體。
扔下一句:「你嘴巴太不幹淨了,得洗洗。」
「霍彌!!你這混蛋!老子跟你沒完!!」
在葛律震天的狂吼中。穿得衣冠楚楚的霍彌無比惬意的滾出了葛律的視野。
窗外,傳來幾只小鳥驚飛的撲翅聲。
校園的鐘聲渾厚悠遠,傳遍學校的每一個角落......
2、NO.2 ...
葛律匆忙的擦淨身體,重新換了一件衣服,趕到教室時已經遲到。後門被關得死緊,無奈之下他只好硬着頭皮從前門進去。階梯教室裏邊已經坐滿了人。
擡腳剛準備跨入教室的時候,有人同時也從另一邊的辦公室拐出來在門口時剛好和他撞上。
葛律一瞥對方的臉,立刻在心裏連靠數十下,葛律嘴一撇,歪靠在門上,極度不爽的皺着眉。「我上輩子欠你的嗎?為什麽我走哪都能遇上你?」
一個寝室不說居然還給分到了一個班上,真是冤家路窄。
察覺到門口的動靜,教室裏的數雙眼睛都盯了過來。霍彌不想引人側目,看他一眼,低聲冷冷扔下一句:「你以為我想?」說完臉色極臭的回到座位上。
葛律挑了個角落坐下,隔了很遠瞪着坐在前邊一點的霍彌。那混蛋卻沒再看他,只是低頭專心的看着手中的東西。
葛律撐着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指輕敲着桌子,剛才那白癡在生氣?為什麽?生氣的應該是他才對。他還沒找他算賬才對。
算了,不想了,他這個天才果然是不能理解白癡的思維。
講臺上的輔導員是個看上去還挺年輕的男人。眉毛攏着,一臉嚴肅,穿着黑色正裝,沒什麽書卷氣息,倒有點深藏不露的黑社會老大的味道。
這還沒正式開課這次不過是開學前的班會,輔導員讓他們來是給他們說一些軍訓的主要事項。
明天就要開始去軍訓了。
那輔導員制式化的口吻讓葛律聽得直瞌睡,都是昨晚被霍彌鬧的。害他沒睡好。
反正教室人多,葛律索性也就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前他聽見那輔導員說什麽讓暫代班長上臺給他們繼續說注意事項和軍服之類的事,葛律純粹好奇的擡頭看了一眼誰是新任班長,一看又是霍彌,郁悶的吐了口氣。雖然在意料之內,但還是不爽。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全班第一啊。從小到大那白癡的成績都是頂尖的,而他這個擦邊球僥幸考上的心裏就是不爽了,就看不慣那混蛋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葛律朝講臺上那新任班長扔了個白眼,也不管他的反應。趴回桌子上繼續他的睡眠大業了。
沒幾下就歪在桌子上陷入了淺眠,于是大學的第一堂班會就在他迷迷糊糊中睡過去了。
一下課,葛律就醒了,睡眠充足的伸個懶腰,穿梭在浩大的隊伍中離開了教室,回頭瞥了一眼霍班長,那衣冠禽獸還站在講臺邊緣和老師在說着什麽。
葛律切了一聲。提着一本筆記甩甩晃晃的離開了。
離開教室沒走多遠,在學校的‘香榭麗’大道上就被吳銘從後邊叫住。
轉身看着吳銘小跑步過來,葛律拿半只眼睛瞥他:「隔了老遠就聽見你那殺豬般的嗓子。這麽好的嗓子不去賣豬肉而去當漢奸可惜了」
從葛律知道吳銘選的專業是日語之後就整天一口一個漢奸的叫他。連以前用慣的難聽綽號也不用了。
吳銘笑呵呵的直點頭:「是啊是啊,我這個殺豬的正準備去宰你呢。今晚你請我吃飯。」
葛律一副我很窮別訛我的表情。又看吳銘臉上那不同于往日的笑容,才狐疑的用手肘抵抵他,擠眉弄眼的:「碰到什麽高興事了?」
吳銘大笑的拍着他肩膀:「哥我遇上個看對眼的了,今天你一定得請我。」
「誰啊,這麽得意,原來是發情期到了,難怪。」
吳銘啧了兩聲:「說話就不能好聽點?我知道你這是嫉妒我呢,反正你跑不掉。」說完哼哼的陰笑兩聲:「待會兒準備被我宰得只剩內褲回去吧。」
葛律哀嚎着被吳銘勾着脖子拖走了。
霍彌和柯洛他們一夥人吃了頓飯,幾人一起陪他去超市買了些各自的日用品。柯洛他們雖然比他還大上一級,但是他和他們從很久以前就是玩得挺好的哥們。以前彼此都不是一個學校,現在讀大學了反而成了一個學校了,關系本就好,于是幾人也就理所當然的關照他。
柯洛他們的寝室和他的也就幾間房之隔,打了聲招呼,幾人進了各自的寝室,霍彌簡單的對他們說了聲拜,拎着兩大袋子的日用品往前又跨了幾步,站在自己的寝室門前摸鑰匙。
咔嚓的開門聲響起。
剛将門關上,霍彌就被狠狠撲倒在地上,對方一個狠拳就讓猝不及防的他歪向了一邊。沒幾秒,一邊臉立刻發紅發熱漸漸腫了起來。
霍彌不爽的踢開騎坐在他身上的人,老大不爽的拉緊了眉頭:「幹嘛幹嘛!發什麽神經?怎麽這麽缺德,還玩偷襲,你還是不是男人!」
葛律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發神經?我這是在報今早上的一箭之仇!我可是記着。」
「你還記着?」
葛律坐在地上,哼哼笑了兩聲:「我像那種有仇不報的人嗎?」
「也對。」霍彌贊同的點頭,忽然就出腳向他踢過去。葛律眼睛都沒眨一下,迅速的避開霍彌的腳。剛躲開他的腳卻躲不開他迅猛的鐵拳,葛律的下巴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狠拳。火氣立刻憋不住的竄了上來。如同野獸般低吼了一聲也撲了上去。
葛律打架沒有任何的招式,胡攪蠻纏式的打法讓霍彌也有些火。兩人越打越上火,你一拳我一腳,後來兩人就真的打了起來。兩人打架的場面火爆且失控。不算太寬敞的寝室裏一會兒就被兩人弄得亂七八糟了。最後的結果是力氣大葛律很多的霍彌将他的手腕死死壓制住。
一場下來,兩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