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律一驚,忿忿的瞪大眼,感覺自己此際的臉一定燒紅得厲害。下意識的就想要從這個危險的家夥身上跳開。腰部卻被霍彌死死壓制住。沒能跳開的後果就是身體順着重力落下,股間的位置好死不死剛好落到霍彌已經略又勃起的欲望上。
兩人都情不自禁的悶哼了一聲。夾雜着情欲暧昧的氣息彌散在空氣裏。
原本只是戲弄的動作全然變質,霍彌低喘一聲,索性放縱自己的欲望。這個人本就是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嗎?
不想讓事态失控下去的葛律推拒着霍彌,對他怒目相向:「幹什唔.....」
霍彌傾身,柔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蠻橫強硬的沖破他的防守,細細的舔舐着口腔裏的每一寸空隙,強勢與溫柔并存吻沒多久就讓葛律發暈了。
「喂,混蛋,你別又對我幹那種事.......住手,啊,別摸......」葛律蜷着腿直往後退,眼底寫滿了駭怕,那天的心理陰影還在。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對他來說如同地獄般的折磨。
憤恨的蹬腿踢腳的掙紮。對方卻手腳極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剝離,扔到床下。
霍彌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邪氣的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摸回來。」
「去死啦!喂,滾開,混蛋,別給我得寸進尺。他媽的....唔.....」
堅硬的巨物已經抵在了穴口蓄勢待發。葛律連驚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霍彌封住了唇,被徹底剝奪言語能力。
霍彌嘴角微微上拉,惡劣一笑,将被子一掀,密密實實的将兩人蓋住,在狹窄的空間裏徹底執行自己的欺負計劃。被窩裏傳來一陣砰砰啪悶聲響動,沒多久整個房間裏就只剩下一聲聲的低低喘息和呻吟。
......
情事後,霍彌不容抗拒的将葛律連人帶被壓入懷裏。還尚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葛律微開着唇瓣細細喘息着,瑩白的指骨抓着被子的一角,氣得不知該說什麽好。
霍彌用被子密密實實的将他包裹住,不留丁點空氣進來。将下巴枕上他頭頂,仿若嘆息般的低語:「你喜歡我吧?」
「誰.....誰會喜歡你....自.....戀狂!」葛律氣得嘴唇直哆嗦,張口就在他的喉結上狠狠咬了一口。
卻不想換來對方低吟一聲。附在耳邊說話的嗓音更是沙啞得厲害:「玩火***!」
懷裏這個心口不一的家夥果然還沒被教訓得徹底。
霍彌擡起他的腰肢牢牢固定住,強橫的将重又堅硬起來的欲望擠進剛才才被他狠狠摧殘過一番的穴口。
「鬼才啊.....唔.....靠!你他媽的....啊啊唔.....不.....別啊.....混蛋,你這個萬年....在室.....嗯啊.....啊啊......」
......
葛律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發呆。
居然又做了。怎麽會又滾到了一張床上去?之前他可以說是霍彌強|暴,但昨晚,可以說是半推半就。除了意亂情迷他想不到什麽借口。但......但他不是喜歡女人嗎?怎麽會......
葛律不停的說服自己都是因為欲望的驅使。絕對不是因為他對他有感覺,絕對不是。他還是喜歡大胸部的美女的。怎麽可能喜歡上一個和他一樣帶把的男人,不會的!也絕對不可能。
葛律擡起手放在眼睑上,完了完了,看來自己真是沒藥救了!
正心煩意亂之際,放在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葛律懶懶看了一眼,将手機拿了過來,一看來電顯示葛律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正襟危坐。
按下通話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葛律乖乖的叫了一聲:「老爹。」
......
和自家老爹胡侃了一番國恨家仇之後,葛老爹才開始切入主題:「對了,最近你那二叔從國外回來了。你二叔這些年在那邊混得不錯,他總說欠我們家的,得還。但我們這種小康也不缺錢。他說兩個月後他就得回美國,不補償點我們他總覺得心裏不踏實。但我們家确實不缺什麽,于是他讓我問你想去美國讀書嗎?他還說,你要是願意,他可以讓你去那邊讀書。」
「出國?」葛律真驚訝了,這麽久不回家,他那出國多年的二叔竟然回來了。還打算帶他去國外讀書?這可真是個教他意外的消息。
「是啊,小律,你.....要去嗎?你想想,以後畢業了即使不在那邊工作,到時候回國少說也是只「海龜」呀。」葛老爹說話期期艾艾的,聾子都聽得出他是在期待他的答應。
葛律心想,望子成龍的心原來他老爸也有啊。
其實出國沒什麽不好。特別是留學之類的事有個能幫得上忙的親戚自然不錯。但是不知為什麽這種好康的事他居然沒有一口答應。
去,但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在悄悄的訴說着挽留的話。不去,但這确實不失為一個很好的發展機遇,錯過了确實可惜。
「你去是不去好歹應一聲,我好給你二叔說。」那頭見他發愣,不耐催促道。
葛律雙眼失焦,只含糊的随口敷衍道:「讓我再考慮一下。」
葛老爹沉吟了一下,可能是考慮到他的心情在電話另一邊點點頭:「好吧。你這麽大了,這些事情你可以自己做主了。」
挂掉電話的葛律望着硬幣那空空的窩發呆,那表情就跟丢了魂似的。
14
14、NO.14 ...
實踐證明,霍彌這種表面君子,實際小人的家夥,真的不能惹。而且這種混蛋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就會死纏爛打,用盡各種下賤的招數得到那個人為止。而目前看來,他似乎就是那個被纏上的倒黴的人。
最讓葛律郁悶的是那個在室男沒談過戀愛,所以總是把性這種東西放在最首要的位置。而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他。
為什麽?
經常被那雙大手按着就往死裏做誰受得了?
不光如此,霍彌那變态還經常逼他對他說各種肉麻的話,不說就剝他褲子操他。
去申請換寝室,被發現,拖到寝室二話不說關上門就将他綁起來狠狠做了他一夜。還......還不讓他釋放,這混蛋真是太惡劣了。
葛律那張嘴,有時候霍彌也說不過他,不過霍彌的政策是說不過那就做。在別的地方輸了,心裏記着,回寝室後在床上一點點的贏回來。
經歷過這些事後還讓他對他說愛?還愛個屁!
葛律現在每天躲他就跟躲瘟神似的,但那混蛋總有辦法找到他将他揪回去狠狠「疼愛」。
......
時光在指尖蜿蜒扭曲,最終的分離依舊勢在必行。因為葛律最終還是答應了老爹去國外留學的事,不為什麽,就是不想陷在一段晦暗不明的感情裏。
寒風肆意吹刮過境,當冬季的第一場雪飄下來之際。
漫天缤紛的白色美麗得讓人屏息,夜晚霓虹的燈光挂滿了樹梢。校園裏随處可見一對對牽手的情侶,每一對臉上的表情或幸福或甜蜜。
葛律穿着一件厚厚的深藍色連帽外套,将手插在兜裏。萬分不甘的和霍彌并肩走在一起。
他本來在宿舍裏打游戲的,卻被這個不講理的家夥硬拖出來,美其名曰約會。他當然死也不肯,兩個男人約會,想吓誰?
結果這卑鄙的混蛋一聽他拒絕,立刻二話不說就開始将他按在床上脫他衣服。
吓得他立刻點頭答應。
晶瑩的雪花緩緩飄落着,滿世界的銀白确實美麗。葛律輕舒了一口氣,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一片片雪花從天空中飄了下來,順着葛律領口和脖子的縫隙掉了進去。冰涼冰涼的,葛律縮了下脖子,孩子樣的皺皺鼻子,好心情的微彎着眼睛,擡頭看着漆黑的夜空。攤開手心接住一片飄落而下的雪花,看着它在手中漸漸融化,化為空氣。
忽然脖子一暖,低頭,發現脖子上多了一條男式格子圍巾。再一轉頭,更驚訝的發現竟是霍彌從他自己脖子上解下的。
摸着脖子上還猶帶着對方體溫的圍巾,葛律難得的怔住。
一雙手又忽然伸到了他眼前。
「幹嘛?」
霍彌與他并肩,半側着頭,臉上的表情帶上了幾分戲谑:「這種浪漫的環境下,一般情侶不都是牽着手走路的嗎?」
葛律當他發神經,翻個白眼徑自往前走,嘀咕般的扔下一句:「誰跟你是情侶。」臉卻悄悄的有些發紅。
霍彌追了上來,依舊和他并肩而行。
不知走了多遠,霍彌忽然開口:「你喜歡我嗎?」
出口的話讓葛律狠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