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男人的尊嚴
“你想怎麽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巫維淺一點都不慌亂。
“你說我會怎麽做……”低低的重複,黎凱烈帶笑的話裏滲出難以預測的危險,“你身上我已經檢查過了,從頭到腳,沒有遺漏,剩下還沒檢查的,你說是哪裏?”
他刻意說的緩慢,緩慢的足夠欣賞巫維淺臉上的表情,窺視他臉上裝飾的冷峻出現龜裂,很顯然,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被另一個男人檢查身體,用這種近似屈辱的方式,被拷在床頭,全身赤`裸,用言語猥亵。
黎凱烈不在乎方式,他要得到結果,他想用一切能讓對方感到屈辱的手段打擊他,巫維淺開始分析現在的狀況,毫無疑問,他暫時被一個危險分子綁架,黎凱烈看似脾氣暴躁,但真正的他不是個這麽簡單的人,在起初的輕敵之後,他不會再小看他。
這個男人敢于冒險,大膽、自我,意志堅定,凡是這種人,絕不會為別人扭曲自己的喜好,至于他和他曾有過的幾個吻和肢體上的厮磨,被巫維淺歸類于男人的本能,他們都是男人,經不起挑`逗。
也許,這是個好的突破口。
一伸手,他環住黎凱烈的脖子,把他從上方拉到床`上,“你要檢查?那就來吧。”
舌尖從脖子上劃過,吸咬住冒出一點胡渣的下颌,用嘴唇描繪這堅毅的輪廓,巫維淺沒想過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後,自己還會這麽做。
黎凱烈驚訝于這麽快就迎來巫維淺的反擊,只是一霎那的停頓,他愉快的享受起來,赤`裸的胸膛就在他的手掌下面,他撫`摸着絕不柔軟的胸`部,再一次疑惑于巫維淺帶給他的感覺,身下的這個男人,他的存在充滿了挑戰性。
“如果你以為我是在用手段脅迫你,而沒有魄力真的這麽做的話,接下來你就會知道,你錯的有多離譜。”識破巫維淺的想法,黎凱烈用暧昧的音色說出這句話,巫維淺的手摸到他胯間的位置,暗罵了一句,黎凱烈居然真的有反應。
他的耳廓被黎凱烈吻住,能魅惑衆生的嗓音像毒蛇吐出甜蜜的毒液,“既然你這麽合作,那就放松身體讓我檢查,從裏到外……”
游曳在腰部以上的手開始往下,他抱住巫維淺的肩,另一只手從大`腿根部開始,緩慢游移,溫熱的手掌摩擦在皮膚上,屬于雄性的氣息不斷籠罩下來,巫維淺動作一僵,腦中思緒流轉,他唯一能使用的那只手移到黎凱烈的腰部,還以顏色般的往下揉`捏。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在虛張聲勢,是我,還是你。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別忘了有句話叫自作自受。”手指從堅韌的腰部往下滑,深入沒有扣緊的牛仔褲。
黎凱烈的臀`部肌肉很緊,觸感難以言喻,巫維淺的手順着往下,眼看就要陷入那道縫隙。
“很好!”黎凱烈猛然往下壓倒,巨大的力量讓巫維淺的身體陷入床墊,唇舌啃噬他的頸部,像絲絨滑動,舌頭的濕潤和牙齒的鋒利,磨蹭在巫維淺的喉結上,他有一種要被吞噬撕咬的錯覺。
他抓住對方的手臂,碰到黎凱烈手臂和肩膀上的傷痕,皮膚的觸感像在燃燒,變的灼燙,巫維淺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升起熱度,腦中響起警報,必須停止,再演變下去,他恐怕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那将變成一件最荒唐的事。
“這樣就忍不住了?才剛開始。”言語刺激着聽覺,黎凱烈看準他的動搖,變本加厲的撫上最火燙的熱源,同時拉開自己身上牛仔褲的拉鏈,金屬的打開聲在這時候成了最情`色的音效。
“你——”巫維淺咬牙切齒的看着上方,被掌控的部位在黎凱烈的手裏,這時候他無暇去想握着另一個男人的器官,對方是什麽感覺,就他自己而言,他只想忍住湧上的那不該有的快`感。
黎凱烈的吻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但并不表示他就此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但現在的情勢不由得他來控制,認輸或者反抗,面前只有這兩條路,如果他在黎凱烈的手裏釋放,他可以想象黎凱烈會露出怎樣一種洋洋得意的笑臉。
從互相挑釁演變成意氣之争,再到尊嚴的捍衛,一大早,在巨星黎凱烈位于曼哈頓的別墅裏就上演了一場激情四射的戰争。
看到巫維淺一貫傲然的臉上出現紅暈,那忍耐住的充滿欲`望的眼神,像火苗瞬間燃燒,點燃了黎凱烈心底的野性和征服欲,“別忍住,舒服就喊出來。”他低聲耳語,手指不斷移動,濕熱的唇舌含住他的耳垂,“我手上的力度怎麽樣?你喜歡這裏?還是這裏?”
“你別高興的太早!”巫維淺的手繼續往裏,黎凱烈臉色一變,幾分怒意和緊繃的暗色蹿升到臉上。
男性的臀`部曲線落到巫維淺的手掌下,堅韌而富有彈性,沒有女人的柔軟,有的是緊繃的力度,他的手指已經撫進那道縫隙,這不是他想做的事,但當他這麽做的時候,感覺并不像他想的那麽惡心。
灰綠色的眼微微開阖,黎凱烈沒有抗拒,唇邊的笑意古怪,“你要繼續嗎?寶貝,我等着呢。”
為他的這種稱呼,巫維淺嫌惡的皺眉,黎凱烈的笑意讓他生出某種危機感,他警覺起來,面前那雙灰綠色的眼睛變得深沉難測,黎凱烈的嘴角勾起足夠邪氣性感的弧度,突然往下移動。
這讓巫維淺的手退出了先前占據的領地,嚴格的來說,他只是碰了一下,不算占據,他還沒有興趣更深入的去了解別人身上的這個部分。
“你應該後悔,你讓我變得認真了。”黎凱烈說完這句話,慢慢俯身,像要讓巫維淺看清楚那樣張開嘴,包裹他。
巫維淺感到震驚的吸了口氣,忍耐住的快意終于從喉嚨深處呻`吟出來。
“放開——”他低吼,難以抵擋黎凱烈給他帶來的感覺,恐怕任何人都難以抵擋,像黎凱烈這樣狂妄不可一世的男人,即便是為了羞辱他而這麽做。
由心理到生理的雙重沖擊迅速淹沒了他。
黎凱烈舔着嘴唇,擡起眼觀賞面前的景致,巫維淺臉上的抗拒,還有同時為他的舉動而被欲`望擺布的潮紅,他滿意的低笑起來,“受不了了?你到底忍了多少年,憋太久對身體沒有好處,我來讓你……”
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突兀的打斷了一室的熱潮,黎凱烈的喉嚨裏發出幾聲低響,似乎是在咒罵,這種時候被攪亂,這讓他非常不滿,他沒有理會,接着手機響了起來。
“喂?”接起電話,他的嗓音還有些低啞,馬上被對方聽出異樣,“嘿,利歐,我是不是打來的不是時候,攪了你的好事了?抱歉,不過我必須來找你,你別忘了,你還有東西要交給我呢。”
“博德,我還沒找你算賬。”黎凱烈終于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門口,朝房間裏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還在不斷喘氣,拉過被子蓋住身下勃發的欲`望,緊緊皺着眉,冷冽的眼神像刀刃般尖銳,“滾!”
黎凱烈沒有告訴巫維淺,他現在的樣子頭發淩亂,眼眶因為欲`望和怒氣微紅,非常讓人遐想,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挂了電話走出去。
關上卧室的房門,黎凱烈拉好牛仔褲的拉鏈,平息身下的反應,打開門讓博德進來。
一走進房門,博德就興沖沖的舉起一份報紙,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顯得興奮不已,“他是不是逃走了?然後你又抓住他了!”
在博德手上的是紐約每日新聞,那天拍攝期間發生的事毫無遺漏的刊登出來,還附帶照片。
黎凱烈瞥了一眼報紙,“如果不是你的醫術太差,沒看出他在演戲,他連逃走的機會都不會有,如果他逃了,怎麽回去交差那就是你的事。”
“幸好你把他抓回來了!”博德穿着一件花色的風衣,純白色的領結異常顯眼,他攤開報紙啧啧贊嘆,“這次你确實為克勞迪家犧牲不少,你看,這裏還寫着,大導演麥凱金對你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滿,你中途離開,還帶着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我想這個消息會讓老爺很高興的。”
黎凱烈冷哼一聲,博德以為他還在生氣沒有檢查出巫維淺裝作失明的事,為自己辯解起來,“那件事不能怪我,當時我手邊沒有任何器具能夠用來檢查,我只能憑肉眼觀察,後來我才想到有的人經過訓練,能用疼痛控制自己瞳孔的反應,當然這種人不多,要做到的幾率也很小,不過……”
“行了!”黎凱烈不想聽他再解釋下去,他讓博德進來,只想當面告訴他一件事,“人我暫時不會給,你只要讓他們知道,你親眼看到他在我手裏。”
“什麽?!”博德騰的從沙發上上站起來,臉色變得很嚴肅,“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黎凱烈抓住他的領結,博德往前沖了幾步才站穩,逼近他的氣息令人恐懼,那雙灰綠色的眼像狼一樣注視着他,“我說,我不會把他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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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色》拍攝現場——)
烈:親愛的,快點順從我吧,觀衆們等不及了
維:讓他們慢慢等,我不急
烈:你不急我急啊,乖,來吧
維:那你躺好,我馬上就來
烈:……(裝傻)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沒問題,我可以&&%#%#%……%&(以下省略少兒不宜詞彙)
維:你給我滾!(一拳飛去——)
狐貍爬過,接住被打飛的小烈,虎摸,“唉,偶的孩子啊,偶知道乃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先忍着哦,再過幾天你就可以&%#*&******(和諧期,乃懂的!)”
烈:噢?真的?可以這樣和那樣?
狐貍:嗯嗯!當然可以啦,不過……(東張西望附耳小聲說:程度看枝枝、票票和收的的情況而定,不要告訴別人哦)
烈:OK!(轉身,微笑,放電)寶貝們,快點,把能砸的都砸來吧,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