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聶局是個釘子,好像大家說了半天他連表态的事都沒做,不過這樣的人也不是頭一次遇見,杲童心想,早晚叫你松口。如果他松口,下文件在當地開發了這個項目搞個招标,到時候,嘉譽直接去投标就好了,主要的問題就是當地沒有開發這個項目。

出了門,聶東山上車之前對着杲童深意的一笑。

“如果有什麽想法,我會給你打電話。”

“好的,我随時等您電話。”

晚上,杲童回到家裏,剛剛預備洗澡。

電話響起。

是聶東山。

“杲童,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

什麽叫又見面?

杲童一片茫然,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印象。

聶東山提醒。“十年前,我們有過一面之緣,我送過你回家,記得麽?”

十年前的事,一面之緣,他竟然一下子認出了自己麽?

先不問他是誰,單單是這樣的記憶力,他不佩服都不行,人家不做局長誰配呢?

但是他實在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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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那個酒吧麽,你第一次去的酒吧。”

杲童醍醐灌頂,記憶開始慢慢開啓。

似乎是的,似乎這個聶局長,就是當日的那個……

“是你?”

“呵呵,童童,好久不見了。”

“……”

杲童後背嗖的一涼,覺得他這不是裝在了槍口上麽?

“怎麽不說話了?杲童,有興趣,單獨陪我出來吃個飯麽?”

他這是以公謀私,杲童騎虎難下,連拒絕的餘地都沒。

“那,好吧,你想在哪裏見面?”

“你家在什麽地方,我去見你。然後在商量吧。”

不知他是人是鬼,白天是人,晚上,打回原型了。

杲童雖然不記得他的樣子,卻記得他說的話。

他預備包養自己呢。

無奈,打開門,見到氣質完全放松下來的聶東山。

“這裏環境不錯,對了,忽然想起我是誰,有種栽在我手裏的緊張感麽?”一只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頰,眼底略微有邪念,不過轉瞬即逝,他松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我這個人做事,公示公,私是私,從來不會混為一談。”

這樣放心多了。

他笑着看着他的房子,裝修的蠻舒服。

接着他問他。

“再見到我,什麽感覺?”

“意外的很。”

“那我們來說說話吧,這些年,你得到了你要的東西了麽?”

“你是說?”

“我是說,你得到愛了麽?還是發覺這個世上物欲橫流,其實,已經沒法承載任何的愛了呢?”

說着,坐在了他的沙發上,翹着腿。

“聶局長……你今天……”

“叫我東山吧,我已經下班了,再說,我又不是來談公事的。”

“那,東山,如果你不是來談公事,你找我,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老朋友敘敘舊,還有來看看你。”

“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說了算。”

杲童淡淡一笑,客氣的說。

“這樣吧,要敘舊的話,我們出去談,我去換件衣服。”

聶東山點點頭。

29

29、縱然相識應不識? ...

竟然開車又回到了那個酒吧。

杲童坐在吧臺上,在看這裏的人,跟以往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些年見的人都了,對什麽事,都可以包容。

只不過進來時,他被不少人盯上。

“東山,他是誰呀,以前沒見過。”

“哦,他很少到這裏玩,正經人。”

那少年,靠在聶東山的身上,聶東山握住他的腰,直接抱着接吻。

童童靜靜的想,十年不見,世風日下。

越來越放蕩了。

“東山,我看中一塊名牌手表,你送給我好麽?”

坐在他身上,暧昧的問。

“呵呵,等有時間吧。”

“你是不是有了別人?”

“是呀,你什麽時候見我,沒有別人?”

嗤——

杲童笑出聲。

回答的真夠坦蕩。

“聶東山,你現在家裏養了誰麽,你想的那樣的,養在家裏只屬于你一個的。”

“沒有,一個都沒有,這麽說吧,我提出這種要求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可惜呀,你拒絕了我。”

“沒人會答應好麽,你那種說難聽點,叫禁锢。”

“呵呵,随你怎麽想。”

聶東山愛玩。

他都奇怪當年遇到杲童,為什麽忽發奇想的決定,幹脆就他吧,以後不玩了。

沒想到還被人給拒絕的徹底。

好歹他也該去看看他的別墅,住上幾天再說吧。

可是他沒有。

他等他回頭到酒吧找他。

等了一年。

他沒來。

第二年,他還是沒來。

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他,沒想到,陰錯陽差,他是嘉譽的行政主管。

“喂,知道我是誰之後,你就不緊張麽?不怕我用無禮的要求,跟你談項目?”

“……”他的确是,相當緊張。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就知道他骨子裏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杲童的道德标準評價他甚至稱不上是‘好人。不過杲童心知肚明,他對這個世界的評價未免理想主義,有所偏頗他可以封為聖人,即使實質上這種行為多麽的坑爹苦逼13,傷人傷己,令人發指。

這些年唯一堅持下來的就只他一個,貌似還得加上可憐巴巴被自己所累的胡冷。這個人來者不善,這種伎倆見多了,多半是從回憶開始,目的——很禽獸。

杲童頭痛的是,他還沒法子拒絕,這個人口口聲聲工作生活不能混為一談,騙小孩嘞吧,作為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十來年的他,只能當個美麗的笑話。

“得,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跟你出來,主要就是說那塊地。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件事利國利民,企業投資,也可以帶動地方經濟,多點這樣的項目,對你們來說有什麽不好的?”

杲童也不大去看他的那張臉,一副沒在留神聽,玩世不恭的樣子,看了叫人想一巴掌拍過去抽他。或者說,說的還不夠清楚?

“事情沒有白做的,好比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懂的?”

“說實話,不懂,我幹嘛要懂!”以一個天真無邪的臉回望過來,更激發了叫人想拍死他的沖動。

杲童吸一口氣,默默的倒杯酒,自斟自飲。

什麽意思呀。

十分鐘之後,他才終于來了一句。

“你剛才的話我錄下來的話,就可以當成是行賄官員的證據。”

毛個證據,他氣的又倒一杯酒。

他伸手出來,握住他的手一笑。

“說好了不談公事,你不乖,不乖的人就應該,罰酒。”

“得,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杲童本來就氣悶的很,幹脆招收點了一瓶的威士忌。

烈性,一般人,除去他,喝完準倒。幹脆就把他給放到,搬出去,丢臭水溝裏殺人滅口。

他就顆雷,一埋埋了十年,今天終于被他踩中。

胡冷為那個工程是真的上心,他呢,總覺如果因為他反而成了絆子,他就是個罪人。

一瓶子威士忌,他竟然當成一瓶子的可樂那麽喝,喝完還沒後遺症。

臉不紅,心不跳的,杲童的眼睛發直,心想,行呀,比我還成。

等一個要離開這酒吧,有個人才無恥的一笑。

嘴巴一咧。

手指着前面的車。

“咱倆都喝高了,這車,誰開?”

杲童的腦袋一懵,是呀,這車不能上路,到時候被警察一逮一個準。颦着眉頭,氣惱的嘀咕了一句。

“丢這裏自生自滅吧,我先回家了,聶局,你也早點回吧,就只當今晚我們沒見過。”

聶東山的臉終于開始變得發紅,脖子有點挺。

扯了扯領子。

最後說了一句:“一般關系我是不說的,那個,你們要這個項目,至少要遞個項目報告上來是吧。”

一上來就用財大氣粗壓人,無論如何都叫人覺得有點不痛快,他們的意思是,乃們都是有錢人,偏偏我們這些‘窮人’就是有辦法叫有錢人沒飯吃,叫你們有一堆人民幣愣是買不到你們喜歡要的東西,愣是放在國家銀行裏畫不出去。

狐疑的撇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的心思變得可真夠快的。

“什麽意思?”

“得,連什麽意思都聽不懂,可愛。”說完伸出爪子撂在他頭上,揉了揉。

“笨蛋,跟以前沒差別,一樣的笨。”

說完掏出手機,迅速找到個號碼。

“喂,我喝多了,來接我,嗯,我不知道在哪裏,你手機上不是有定位麽,自己看吧,反正我呆着不動。”

他找了個路邊蹲下來,形似無賴。

無賴兩個字就是為他設定的吧。

簡直是物盡其用。

“你要走現在就走,自己走回家吧,你不是喜歡走路麽?”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剛才說了那麽多話,你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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