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節
第 70 章節
丫的,把咱們孩子偷走他還有理了,我把孩子偷回來而不是搶回來已經夠給他面子了,竟然他還敢告我?”
“傻瓜,你為什麽要在他家撒尿?”
“這話問的,還能是什麽原因,當然是因為憋得慌!”
童童這話問的多有問題,對,的确他的尿液已經成為罪證,可他不能憋着尿褲子吧。不過沒關系,小兵手裏也保留了他的錄音跟毛發,這就是說明,他有錯在先,是他先仗勢欺人私闖民宅,做出了蠢事。小兵不怕他,他倒要看看,會怎麽樣!
“我去找胡冷談下,希望他可以撤訴,你就給我在家裏老老實實坐着,帶孩子。”
“你又去看他,萬一他到時候要求你以身補償,那怎麽辦?”氣得陰沉說,沒想到童童竟然罵了他一頓。
童童見到胡冷的時候他正坐在桌子上吃意大利面,吃的很慢,很呆,看着童童坐在對面,毫無反應。
“喂,你的确是有錯,而且是很大的錯誤你知道麽,可是你竟然敢告了小兵,這件事做的簡直是……”
他想說,太不要臉。
誰料被他挂着醬汁的手一把拉過去,害他跌坐在他懷裏。
胡冷兩只捏着他的下巴,深沉魅惑一笑。
“童童,看你這麽在乎他,我就更有理由要送他進監獄。”
“胡冷,你放開我!”他用力一推,結果卻被他摟的更緊。
“就算是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三個月後,兩場官司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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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判決結果,霍東,因為非法入室,被判三年徒刑。
胡冷,因為非法禁锢他人孩子,被酌情判刑三年。
兩個人,竟然被分配到了一間監獄。
三年啊,開什麽玩笑,童童搖搖頭,還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件事不能告訴爸媽,怕他們受不了。
童童給小燕子打了個電話。
“小燕子,這件事,能不能出面說說?”
“我當然會說啊,不然我們的大總裁忽然被捕入獄,你以為這新聞好看?放心吧,我已經開始動用關系,到時候,看看他們兩個可否減刑。”
“怎麽減刑?”
“不就是表現良好,三年改兩年,兩年改一年,一年改三個月。”這件事跟他說他也不一定明白。而且幹嘛跟他說的那麽清楚,小燕子坐在沙發上想,其實應該先叫表哥在裏面住一下,因為他那滿腔的怒火,沒準這次就能熄滅。
暫時必須瞞着家裏大人,童童多方打聽,聽到的法子跟小燕子說的差不多。後來小燕子終于答應,三個月之內把兩個給弄出來。不過是花點錢,這點錢,他們還花得起的。
而且一根繩子上的兩只螞蚱,誰出來,都必須帶上第二個。
進入監獄的這一天風平浪靜的。
胡冷跟霍東兩個相互憎恨的人,互相拖累下水的人,竟然住在了同一間牢房。
面面想觀。
獄友?!
跟他麽?
“胡冷,我真是搞不懂你,你說你寧願跟我兩敗俱傷一起進來,也不願意安安靜靜過你自己的好日子,到底在圖什麽?”
“他一笑,躺在床上,吸一支煙:“你不會懂的,我現在多爽你也猜不到,總之,我在外面的生活也是一團糟糕的,沒有童童在身邊,我幹什麽都無意思,你不同,你又童童陪着你,多開心啊,現在咱倆一樣了,一樣呆在這裏開心不起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開香槟慶祝?”
其實是托他的福,兩個人住在最好的房間,最安靜的房間。
這裏不會有什麽人來打擾。
胡冷就可以跟霍東朝夕相對。
“靠,你看完沒有?”
“沒有。”他一笑。
監獄裏雖然被特別照顧了,但是還是要面對洗手間很臭,房間很陰暗這不可以改變的事實。
胡冷抽的煙似乎不錯,霍東在對面看着他,悠哉的吸煙,一副很放松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是得逞了,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嘿,我說姓胡的!大資本家?!為,老小兒,你到底為什麽非要跟我過不起,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忍你忍了很多次麽?”
他眼神撇來,給予一個,誰叫你忍我的表情,接着欠打的一笑:“那就是你活該!”
“靠!胡冷,你到底腦子搭錯了什麽神經了!”
“想吸煙麽?”他輕輕問,拿出一盒煙,丢給了他。
他一愣,吞吞口水,的确啊,很想,不,應該說是,非常。
“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出去的,你以為小燕子他們真的允許我們在這裏住三年?不過這段時間,你見不到童童了,對我來說,我可以換了上好久。”
“你的心态很陰暗。”他搖搖頭,在一邊坐下來。
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麽,總之不會想什麽好事。
霍東決定靜觀其變。
監獄的生活對霍東來說算不了什麽,畢竟他是部隊出身,什麽訓練沒經歷過,當時跟住監獄差不多,更慘無人道菜鳥訓練也經歷過來,那麽就沒什麽可以吓到他。
不過胡冷這個活該的家夥,卻很不适應這裏的環境
48、牢獄之災 ...
。
首先,味道不好。
然後,這裏的管制超級嚴苛,難道國內還跟國外一樣,監獄也玩自由民主那一套麽?
國家為了多安插幾個公務員,也會在監獄多安插幾個人盯着。
那種每天點名,每天被人敲打的日子,胡冷過了沒幾天,就病倒了。
“胡冷,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活該,咱倆出去之後你不要在那麽任性了聽到麽?”
竟然像跟小孩說話一樣,他饒有興致的接着說:“你以後就不要在出現,安心去賺你的大錢,你就只當是,不認識,沒見過童童跟我。”
49
49、監獄,放風時間 ...
監獄裏放風,幾個人打籃球,幾個人蹲在角落裏胡侃,幾個人靠着牆根擡頭看藍天白雲,擺着手指頭算,大概還有多久可以回家。這個監獄裏在押的都是一般犯人,多半是民事官司進來的,好比說出車禍,好比說醫療事故,好比說,金融犯罪,騙子,偷車的。
有時候大家也呆在一起讨論一下別人是因為什麽進來的,最近來了兩個新人,不免就成為他們嘴裏的邊角料,“聽說不是因為車禍……”
幾個人搖搖頭,看着蹲在角落裏拿着木棍在地板上畫圈圈的胡冷。
“看樣子是個大老板呢。”
“你怎麽知道看樣子就能看得出來?!”
“當然,你看他的手,細皮嫩肉的,看他的那樣子,不像是沒錢花的。”
“那你說他旁邊那個呢?那個黑漆漆的小子?”
“我跟你說,別小看那小子,我觀察過了,他一定很能打架,你看到他的手了麽,如果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絕對磨不出那樣的繭子來。”他眼尖,覺得霍東不一般。
可是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兩個人到底是因為犯了什麽錯進來的。
“他們兩個啊,我已經打聽過了。”吸一口煙,他說:“他們兩個據說是因為非法闖入,偷了孩子,然後狗咬狗進來的。”
“什麽回事?”聽起來是有故事的?打架精神起來,豎着耳朵聽。
“聽說,是那個白皮膚的先叫一幫人闖入那個黑皮膚的家裏把黑皮膚的孩子搶走了,然後黑皮膚的晚上偷偷跑到白皮膚的家裏又把孩子給偷了回去,結果兩個人就咬上了,分別判了三年。”
大部分的人聽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偷孩子?還是因為一個孩子進監獄麽?
開什麽玩笑,兩個瘋子!
霍東看着監獄裏這群人,眼睛瞪得跟鷹眼一般,心想他堂堂的特種大隊出身竟然淪落到跟這幫家夥為伍,霍東彎下腰一把揪着胡冷的脖子把他扯起來,怒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胡冷站直身體,拍開他的手“你要不是咬着我不放,我何必咬着你不放?”
這話說反了吧?
現在這是什麽日子啊,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平靜的時光蹲在牆角看螞蟻搬家。
這是一座很小的監獄,基本犯人判刑沒有超過十五年的,一座小白樓是獄警辦公室,後面一大片院子高牆上面布滿鐵絲網,探照燈三四只,小白樓後面是訓練場,操場那麽大,訓練場旁邊是犯人食堂在右邊就是犯人的集體宿舍,一個宿舍住四個人,分為ABCD床位,胡冷跟霍東特殊照顧,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
因為小燕子往監獄裏放了一大筆贊助資金。
他們兩個的夥食也就相對好很多。
平時去飯廳打飯,師傅看到他倆多半會帶點加餐什麽的,開始沒人注意,後來大家發覺不對頭,憑什麽他們兩個的盤子裏有肉,有香腸,有時候白飯下面藏着雞腿,雖然沒看到他們是怎麽吃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