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類似于與Omega的發情期,處于易感期的alpha性格會變得比平時更加暴躁易怒,如果這個時候有Omega出現在他們身邊,就會引起他們強烈的标記別人的欲望。
Omega的體力天生比不過alpha,更別說是進去了易感期的alpha,危險指數更上了不止一個臺階,站在社會上許多alpha□□Omega的事件,大多都是在alpha的易感期內發生的。
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不管是A還是O,遇見了處在易感期的alpha最好都是有多遠躲多遠。
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前者被揍,後者挨操,妥妥的。
此時魏淮洲就是易感期最明顯的狀态,而且信息素越強,易感期所産生的反應也就越大,看他此時滿頭冷汗的樣子也能猜到,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
按理來說文心現在就應該躲得遠遠的,離魏淮洲越遠越好,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可是文心卻半點沒有要丢下魏淮洲一個人離開的意思。
粗重的呼吸帶着熱氣噴灑在文心脖頸間,有些燙,環在他背後的手也在漸漸收緊。
被勒得有點難受,文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後背,魏淮洲頓了一下,繼而是更用力地把人緊緊抱住。
“我已經打過抑制劑了,只是被信息素強行帶起的淺性易感期,不算嚴重,一會兒就能好,你別怕。”
“老子沒想走。”
文心沒好氣道:“你抱得太緊了,我不舒服,松開些!”
本以為魏淮洲會聽話地松開些,不想在他說完之後,那雙緊緊捆在腰間的手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收得越發緊了。
“松不開。”他說:“一聞見你的味道就忍不住,要不你收收,別釋放信息素了,我自己忍一會兒就行。”
文心跟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這種信息素控制的時候放開他,雖然意識裏知道他不會離開,可是這種意識完全無法傳達到肢體,以至于他只想把他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最好融入身體,再也分不開。
不得不說,alpha的占有欲真的很可怕。
這還只是淺性易感期,要是真正進入了易感期,所有的沖動都會在在信息素的刺激下爆發到頂點,連魏淮洲自己都無法保證他會做出什麽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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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老子怕你受刺激太過,會變成腦殘。”
文心心裏和他一樣清楚,他的信息素是現在唯一能讓他好受一點的良藥了。
“可是你這樣,我放不開手。”魏淮洲埋着腦袋,說話聲音都顯得悶悶的。
“放不開就別放了,老子又不是面團捏的。”
放不開就別放了。
這話路從文心嘴裏說出來是一個意思,鑽進他耳朵裏之後又成了另一個意思。
仗着文心看不見自己的表情,魏淮洲眼睛一眯,縱然頭痛得快要炸了,嘴角還是忍不住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放,當然不放。
這麽好的小炮仗,他才舍不得放,要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他還不得氣死。
兩個人躲在器材室後面一直呆到魏淮洲淺性易感期過去,才又回到活動中心準備彩排。
一路上魏淮洲黏着文心死活不肯放手,只要文心一掙紮他就按着太陽穴喊頭痛。
做戲的痕跡太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裝的,文心翻着白眼吐槽不斷,可還是乖乖讓他摟着肩膀沒有再掙紮。
兩人一進去,費小月就眼尖地看見他們,一個箭步沖過來把人攔在門口帶到一邊人少的地方,末了扶了下黑框眼鏡,嚴肅道:“你們倆剛剛跑哪兒去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難得一次默契道:“上廁所。”
“結伴兒上廁所?”
“有問題?”
費小月咳了一聲:“倒也沒什麽問題,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小菏剛剛在器材室那邊進了發情期,還連累了好幾個正在敏感期的Omega也進了發情期,現在人都已經送回家了。”
魏淮洲扯着嘴角,面上嘲諷:“明知道自己發情期到了還不打抑制劑,是想惡心死誰?”
費小月作為一班班長,最見不得班裏有什麽不團結的任何事,魏淮洲這話完全踩到了她的雷點,臉色一下子就認真起來:“小菏也不是故意的,誰會想在大庭廣衆下發情?忘記打抑制劑的事時有發生,何況我們還是一個班的,團結為重,洲哥,你不能這麽說小菏。”
這話的确是冤枉魏淮洲了,有點氣是真的,不過要讓他說出章菏故意不打抑制劑進入發情期勾引他标記她這種話,實在是太過難以啓齒。
只能默默在心裏頭吐槽一下,明面上還是深明大義的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呗,班長,我跟小炮仗還忙着要去彩排,這事兒跟我們沒多大關系,就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啊。”
說罷也不管費小月的反應,拉着文心就往裏頭走,腳步比平時快了不少,一看就是還沒消氣。
文心推了他一下:“還氣着?”
“氣死了。”魏淮洲往頭上撸了一把,眉眼間都是煩躁:“怎麽這一趟就惡心了我一個,我還有苦不能說了,憋屈!”
彩排才進行到報幕,兩個人找了個角落靠在牆上,文心抱着手往臺上看了一會兒,側過臉看他,說:“我不能說光惡心了你一個,這不是還有我麽?”
魏淮洲還覺得胸口堵,聞言低頭看了他一會兒,接着擡手往他頭頂上揉了一把:“算了,你別惡心,太難受了,讓我一個人惡心就行,不然就是讓她一個惡心我們兩個,太不劃算了。”
文心還想說什麽,魏淮洲及時打斷他的話,轉移話題,笑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那兒,還大老遠跑來找我,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在特別無聊?”
“我沒你那麽蠢。”文心說:“我知道在那裏等你的的是誰。”
演講工作準備到一半的時候章菏就不見了,加上今天他們班的人不是在準備藝術節布景,就是在演講賽那邊坐着,根本不可能有人需要去器材室搬東西。
魏淮洲本來是随口挑起的話題,這回是真驚訝了:“你知道在那裏的人是她?不對呀,就算知道是她,你為什麽就要特意跑過來一趟,你連她發情這事都提前知道啦?”
“不知道。”文心沒好氣:“誰他媽有空管她是不是發情期。”
“那你為什麽過來啊,總不會是過來幫我搬器材的吧?”
“你是好奇寶寶嗎?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我……”
“還有,以後凡事跟那女的有關的事你都不準去摻和,別問為什麽,我是老大都聽我的。”
“好的。”魏淮洲完美踐行一個小跟班應該有的行為,無條件服從上級命令:“老大說什麽就是什麽。”
彩排不需要完整地将所有節目表演一遍,只需要熟悉一下上場順序就可以,一個小時左右整個彩排過程順利結束,各人回到各人班裏準備下午繼續上課。
兩相比較之下,隔壁演講賽就顯得不是那麽順利了。
十班的演講選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發情,被迫退出演講賽,所有演講順序全被打亂。
維持秩序的老師只好臨時改變計劃調整順序和報幕,這麽一搞,他們班算是進了演講賽黑名單了。
被章菏神來一筆搞得整個十班都成了其他班的談資,班裏的同學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興。
“這英語課代表怎麽回事,發情期不打抑制劑是幾個意思?”
“就是,在學校這麽人群集中的地方發情,是有多欠操,有病吧!”
“這事真不是個普通人幹得出來的,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還連累我們班都被其他人笑話,我剛剛從廁所那邊過來還聽見三班的人指着我說就是他們班的,氣死我了,發情的又不是我,指着我幹嘛!”
“傻逼章菏……”
魏淮洲趴在桌上安安靜靜認認真真聽了一會兒周圍同學的抱怨,忽然就覺得胸口好像沒那麽堵了。
果然安慰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只要你跟我一樣吃了啞巴虧,那我們就是好兄弟。
文心靠在角落玩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飛快點着,看樣子像是在跟別人聊天。
魏淮洲用腦袋撞了下他的手背:“幹嘛呢,玩這麽起勁?”
“跟一個朋友聊天。”
文心抽空施舍他一個眼神:“幹嘛?”
魏淮洲說:“我覺得自己好像在搞校園暴力。”
“你暴力誰了?”
“還能有誰,章菏呗?”魏淮洲咬着後槽牙,一副苦惱得不行的模樣:“冷暴力也是暴力,我可是帶領了全班同學孤立她。”
“你?”文心一挑眉,扯了扯嘴角:“別太看得起你自己吧,就你還帶領全班?”
魏淮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對我在十班乃至整個九中的威信居然還存有懷疑?九中一霸可不是吹牛逼來的,是不是我吃素太久,已經讓你忘記了我天生孤傲的本性?”
“……能不能好好說話?”
文心受不了地一掌蓋住他的臉往外推:“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給我聖母一下,頭都給你打掉!”
“怎麽會?”魏淮洲往他手掌心吹了口氣,看他不自在地縮回手,飛快笑了一下:“我就是有感而發,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她幹這事夠我吐個好幾天的了,我又不傻。”
“是麽?”
文心重新拿起手機一邊打字一邊嘀咕:“我怎麽看着傻得都快冒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科三好難啊嗚嗚,明天可能斷更考試,愛大家~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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