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帕子髒了!

然而,當秦暖暖看到他眉心的那一點促起時,心口一緊。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也有憂郁的時候?

因為同在一個車廂裏,兩人又坐的很近,而百裏修羅是靠在那裏,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則是搭在膝蓋之上,而那搭在膝蓋上的手恰巧就是離秦暖暖最近的。

秦暖暖呢,因為剛才一時小小激動,不知不覺的也挪了些位置,加上剛才看他出神,所以身子也微微的向前傾了傾。一只撐在那軟榻之上,這會兒突然感覺到那只手有些麻了。

于是,她便身子往後擡些,手就離開了那軟榻,哪知道她胳膊麻了,一時沒撐住,猛的打彎了一下,胳膊一打彎,她的身子就陡然下沉,奇跡就這樣發生了。

她身子沒受控制的往下壓下去,胳膊麻撐不住,她就這樣直直的壓下去,她的紅唇不偏不倚的壓在了他的那只手上……

“唔……”某女親上了某國師的手。

柔軟的唇碰上潤骨的手背,秦暖暖的心一陣猛顫,額滴個娘啊,她的小心肝,她渾身的血液細胞都跟着顫抖着,她竟親了他的手,竟親了他手!

關鍵讓秦暖暖震驚的不是她親了他的手,而是,他的手真的好滑,好潤,好香……

這是男人的手嗎,是男人的手嗎!這個問題直接的就閃入腦中,老天啊!男人的手竟有這般潤滑有彈性的?

想想自己的手,恐怕都沒有這麽好的皮膚吧!一個男人的手都生成這樣,這讓她這個女人怎麽活。

想到前世的她還用牛奶洗過手,用護手霜護手,奶奶的去了,這些統統都滾蛋吧,用了這麽些年,還不及一雙男人的手,這讓她情何以堪。

某個女人震驚的咽口水,不可置信的呆愣表情。

而這副表情,風華絕代的國師閣下卻沒有放在眼裏,而是眉心接着促緊,在她親了他的手離開之後,他擡起了自己的手,看着手背,嘴角一抽,拿起一個帕子慢慢的擦試起來。

一下一下,認真的非常,好似剛才手背不是被人親過,而是沾上了什麽髒東西。

當眼角的餘光掃到秦暖暖那震驚的表情時,嘴角又是一抽,這女人竟然親他的手。

這就是她的手段嗎?想嫁入國師府想瘋了?不過,她這一親,倒讓百裏修羅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猜着秦暖暖是不是皇帝曾經賜過婚的某個女人,是不是被他拒絕受不了刺激而變神經了,竟能想出這樣的手段。

或者說,她是他們的人,想用這種手段接近他,然後取他性命是嗎?如果這樣,那僅憑她這一個動作就足讓他立刻動手殺了她了。

然,想到這些,百裏修羅卻是沒有動手,不知為何,他這麽想了,卻是沒有這麽做。

不僅沒有這麽做,而且心底還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她的唇很柔軟,很溫潤,在她親上他的那一剎那,他的心竟有一絲悸動。

其實百裏修羅的臉色若是仔細看,便能看出,那臉上竟有一絲的不自然,還帶着一絲茫然。

可惜,秦暖暖親了人之後只顧想着那只手給她帶來的震憾,而根本就沒有去看他的臉。

眼下這會兒,她正看到了他拿手帕擦手的動作。某女的臉當場就黑了一圈,怒睜着雙眼道:“你擦好了嗎?”媽蛋的,不就是被她親了一下,至于這麽擦嗎?

“沒有!”某國師淡淡回答,依掉擦着手。

某女這回可是徹底的要毛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炸呼起來:“擦了這麽多下還沒擦好,你要擦到什麽時候。至于嗎?你究竟幾個意思,我不過就是親了一下你的手而已,有必要這麽擦嗎?不過就是親了一下,你說你這麽擦,有必要嗎,啊,有必要嗎?”

滔天的怒火瞬間在某女的頭上燃燒了起來,一連問了兩個有必要嗎?真是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她好歹是個女人,不說香吻輕盈什麽,不說唇齒留香怎麽的,總該也是一個吻吧。就親了一下,他就這麽着擦手,分明是嫌她髒。

該死的家夥!居然嫌她髒,他能忍她不能忍!

馬車裏秦暖暖這一怒吼,聲音自然是傳到了外面。冷月在另一邊牆上靠着突然聽到這怒吼聲,吓的身體當時就愣住。眼角不停抽抽,腦後那黑線是唰唰直下。

親了一下!老天啊!那女人竟然親了他家主子,這是腫麽了?腫麽個回事,什麽節奏?不是去道謝嗎,就親了一下,道謝……親了一下……

嘶……這是要以身相許的意思?冷月的腦子徹底的胡思亂想。可是聽到那聲怒吼,顯然,親了一下是被嫌棄了。

某侍衛的嘴角一抽。親了主子不被主子嫌棄才怪。主子向來不喜女人靠近,這莫名的被親了一下自當是拿着帕子擦的,恐怕她就是受不了主子擦手的樣子才惱怒的吧。

冷月無語望天搖頭,唉!就算他都不算,他都能想象得到主子拿手帕擦手的模樣,定是臉上帶着嫌棄,認真反複的擦着,

唉!冷月又是一聲嘆息,主子那雙手連男人見了都想摸幾下,也難怪她忍會不住 親一下。

可是,她為啥要親主子的手,如果那女子是皇帝派來要賜婚的女人,這一來,是不是說明她有機會了?

冷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忍不住豎着耳朵聽着這邊的動靜,無限腦補着某些事情。

馬車裏氣氛冷凝,秦暖暖吼出來後覺得舒服多了,而她吼完,百裏修羅擦手的動作也停了,顯然已經擦到了滿意的地步。

秦暖暖見他不擦手,以為是自己的怒吼起了作用。這才有所緩和的坐好,而後看他,不客氣的開口:“擦好了?”看你還擦,真是瞎嬌情。

“擦好了!”某國師依舊是淡淡回應,好似對她剛才的怒吼就像沒發生一般。

“擦到什麽了嗎?”幾幾歪歪,擦了半天,那帕子上還不是什麽也沒有。

“帕子髒了。”他拿着帕子給她看。

秦暖暖嘴角一抽,竟是真的伸頭去看了一眼。那雪白的帕子上依舊是雪白的顏色,她什麽也沒看見。

哪來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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