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醋是怎樣吃成的－上篇
話說，歐陽悅最近事事順利，剛升為副設計師，薪水番了一點之餘，也正好和許寧結束了緣來慢慢的拖拉，正式于朋友圈裏公開成為最不搭配的一對情侶。多少追求許寧的男人欲哭無淚，思來想去都不怎了解到底歐陽悅勝在那裏！
縱然這樣，仍然有不少男人窮追不舍，決意要得到許寧的芳心。可是啊，許寧優點多多，缺點就是死心眼和「眼光獨到」，就是這兩樣，足以讓終于得到歐陽悅的許寧死心眼的只有那小家夥，其他追求者于她眼裏，就如一堆……呃…..米田共。
處于一片光明前景的歐陽悅，工作上因當上了副設計師而更加忙錄，一方面要上夜學學室內設計的課程及軟件，一方面又要顧着工作上的進度，亦要趕私下接的工作，她一人分不了幾身，往往便忽略了升任為她女朋友的許寧。
沒辦法，她一心要兌現當初承諾過的事，要為許寧努力一點。
小家夥那麽讨人喜愛，剛正式成為一對卻沒法日日夜夜在一起，這點讓許寧擔憂又失落，可又要面子不想煩到小家夥又只好自己悶着氣。
放假，都被小家夥閑在一邊，無聊又沒得選擇之下，只好找還是單身的堂姐許晶晶出來喝下午茶。
于離島的一間酒店裏的咖啡廳，許寧所點的一杯抹茶拿鐵已經細嘗了一半，手機裏的游戲也升了好幾級，可就見不到許晶晶的人影。正想打電話給她之時，遠遠的就見到她小跑過來，氣喘的坐下，一口喝掉許寧前面的那杯清水。
「啊！靠北，妳以為我時常都有空閑的？甚麽限我半小時內到！喂，我也有工作啊，不是只有妳的悅寶寶才很忙呗！」許晶晶哔哩巴啦的，也翻了很多回白眼，她還可以一邊翻閱餐牌。
或許已習以為常一心多用，是她的工作鍛鍊出來的。
「大律師工作中容易“忙裏偷閑”，不找妳，找誰？」眉角挑起，許寧嘴兒翹了起來，每次叫這個堂姐出來，都挺愉快的，她小三八又鐵嘴的個性，很逗！
「哈！妳真有趣，我的工作那可以忙裏偷閑到跑出來跟妳喝下午茶呢！妳的悅寶寶或許見完客可以偷個一兩小時，我可是見完客要找很多資料和案例的。」又翻個白眼，服務生為她送上她所點的焦糖冰咖啡。
「我說多少遍，別喝那麽多冰的，對女人的子宮最不好！悅都戒掉，雖然偶爾也會偷喝，可妳說幾百遍都減不了多少次！」沒好氣的啧了許晶晶，這堂姐唯一貼心的是，她已經知道她沒有點吃的，當服務生沒多後再送上一個三層的點心架時，心裏是挺窩心的。
攪拌咖啡的動作頓了一頓，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揚笑讨好道：「我發誓，一星期只喝三杯，今天星期二，誠實說我昨天也喝了冰飲，那這星期我就只可以再多喝一杯，這成了吧。」有的習慣，真的沒法變，喝點冰的，才能清醒頭腦。
「哼，我聽過很多次妳這誓言，算了吧，我就不相信這世間上沒有人能治妳！」
說完這話的後果，許寧自作自受，她真沒想到平常許晶晶雖然動作會大了一點，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把正喝在嘴裏的咖啡倒噴出來，噴到她那一身米白色的襯衣......
「許晶晶!妳故意嗎!」許寧拿出面紙擦了擦，瞄向某人心虛的表情，眉毛頓時挑起，嘴角也微揚，「不會是．．．．．．真有那個人出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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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挂可真大了！她一直以為許晶晶會孤獨終老，至少她身邊有過不少任的男朋友，可惜每一個不到一年不是她提出分了，就是對方忍受不了許晶晶工作太投入而不理他們而提出分手，一些就是雙方都淡了自然變回朋友。
緣來緣去，眼見女兒已過了三十有二，她的家人也有偷問她是不是許晶晶也跟她一樣變了同性戀，所以才跟每個男的都分手。被問這問題時，她的确也有回家分析了，思來想去，這小三八應該不會那麽容易變同性戀，至少她是工作狂，喜歡和工作談戀愛多于跟人談戀愛。
如今竟然有一個人能讓許晶晶出現此種反應，真是百年一遇！
「是男是女？」許寧挑眉質問，這年頭，即使跟過多少男人一起也好，遇到一個能心動的女人追求的話，變同性戀也不顯得多奇怪。
「關妳甚麽事，總之不是妳所想甚麽治我的人出現，只是最近出現一個挺難應付的人，害我無法集中精神，妳提起那人我才這麽大反應。」許晶晶分明心虛的尖聲駁回指控。
「哦～～妳說就是呗。」許寧聳肩，堂姐不肯說的，還是頭一次，這個人真特別，她也懂堂姐擁有律師般的血統，不可以說的，她死口也不說，追問也是白問，過一下相信那個人自然會現身。
「甚麽我說就是！哼！對啦，找我出來幹嘛，又跟悅寶寶鬧悶氣，妳們這對情侶真麻煩。」她快速轉開話題，免得這個堂妹追問下去，再追問，她怕會忍不住透露最近的煩惱。
「唉，說起來，是不是我太着緊她？沒她陪伴，我總不放心，會怕外面的花蝶把她給吃了！」許寧深唉了一口氣，一臉愁眉不展，最近她也覺得自己行為挺怪的，做了一個管東管西的女朋友，差點就要歐陽悅每半小時打電話給她！
晶晶聽了她所說的話，習慣又翻個白眼，這麽急找她出來，又是為了白癡的愛情問題！
「說白了，寧妹子，這段關系由于得來不易，妳太辛苦又慢長才拿到手，妳是很想很想擁有她的全部，同時，妳認為妳愛她多于她愛妳，導致妳沒了自信，亦沒了對歐陽悅的信任，這樣下去，她也辛苦，最後彼此都會受傷害。」
許晶晶雖然在這十數年換過四五任男友，每一段感情都不夠一年，可是經歷過不同類型和性格的男人，寧妹妹如今的情況，她曾經也有過，當時年少無知不懂處理，最後就分了。
眼見寧妹妹苦等了這麽久才算開了朵花，也不想見她這朵花是昙花「所以啊，寧妹妹，妳要懂得信任歐陽悅，何況，她也是為了妳才弄得自己那麽忙，有時候看她的黑眼圈挺深的，頭發也沒修，焦頭爛額就為了日後追上妳，供妳日後富裕的生活，妳要體諒她，耐心等她。」
「我理解，可是．．．．．．我．．．．．．找不到安全感。」女人，就是要被捧在手心，得到安全感，許寧還是一來便搞個同性戀，安全感更加缺乏。
「放松一點，妹子，我就很相信歐陽悅她比妳想象的更愛妳，倒過頭來看，她不那麽愛妳，怎可能那麽長久的日子裏，忍痛不開口對妳表白？她愛護妳，怕妳跟她一起之後，吃苦之餘，還得受別人的歧視目光，甚至日後家人的壓力，信任她吧！」
許晶晶捏住了她的臉頰，「來，吃點甜的，人才開心啊！」
「嗯，也對，她應該愛我比我愛她多才是呢！我可是誰，許寧耶！」許寧重拾了一點自信，拿起叉子拿了一塊軟心朱古力蛋糕吃起來。
「啧，自戀鬼！」
許晶晶喝口咖啡白她一眼，這個妹子外表和能力都是神級，可個性其實挺劣的。
說來啊．．．．．．苦了小悅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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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歐陽悅忙得連睡覺也只有幾小時，每晚放工後，一三五要去上軟件課程，二四六日就會安排見她私下接案的客戶，她的客戶群都偏年輕，跟她相約，偶爾會有較成熟的，所以年輕人嘛，就會挑一些便宜又有特色的餐廳傾談，順便吃頓飯。
今天她在微信上跟客戶溝通，說青草街那邊有一間熊貓主題動漫咖啡店，聽起來在澳門這地方挺新鮮的，何況挺近她上班的地方，一致之下就相約到那兒見面，傾談設計卡片的細節。
八點，歐陽悅一如以往的準時到達，她的客戶只知道是個女人，微信也只有大頭照，可也遮了三分二，所以她也不清楚她的客戶是誰，反正裏面坐的全是一對對情侶，應該那客戶還沒到，便随服務生指引坐在一邊的二人桌那裏。
服務生很快送上清水和餐牌，食物款色不多，可勝在價格挺便宜，已想好吃甚麽，看看手表也過了約定時間十五分鐘，便打開手機微信給那客戶：「我到了，妳還有多久到？」
心裏已有些不耐煩，她最不喜歡別人遲到，而且早點談完，早點去找許寧見一面......最近和她見面少之又少,想念越來越濃,每一次只打算輕輕親吻就離開,最後都忍不住互相熱吻起來,不想分開。
「不好意思，差不多到門口，臨走之前突然有客人進來。」微信裏頭，她還加多了一個抱歉滴汗的表情送過來。
心軟了一下，歐陽悅瞧着手機上的那可憐表情，又不忍心生氣了。過了不到五分鐘，有人推門，響起了日本歡迎光臨的語句。她直角的往門口那看，進來了一個明顯是事業型的女人進來，同一時間，那女人也迎上了歐陽悅的目光。
女人勾起了好看的笑容，腳步輕快的走過去坐在歐陽悅的對面「對不起，這頓我請客，罰我遲到了。」
「哦，那謝囉！」有人說請客，她又省下一頓錢。「其實，我不太清楚妳到底是不是就是微信那個客人。」
不得不說歐陽悅是偶爾的天然呆，人家美女坐下至少有一分多鐘，她才醒起她根本還沒确認她到底是否就是所約之人。
「是嗎？我跟照片上很不像嗎？我可沒有故意擺甚麽角度拍得我美一點啊。」她實時拿出手機來。
「呃......妳是沒擺角度.....可墨鏡都遮掉大半了，好嗎？」無力的吐槽，歐陽悅終于盼到可以點東西吃了「妳看看餐牌，邊吃邊聊。」
「我想好啦，妳看好了沒？」她說話很爽快，見歐陽悅點了點頭，便微笑的招來了穿了女仆裝的服務生。「麻煩妳點一個炸蝦蛋包飯配抹茶咖啡。」歐陽悅自動的接着點餐「然後要一個吞拿魚意大利面配芒果梳打，不用加冰，一分雜菜魚餅。」
女仆服務員微笑，拿走她們的餐牌。
彼此有點尴尬的沉默各自喝着清水，似乎對方忍不住決定主動打破僵局「哩，妳叫歐陽悅？別人都怎稱呼妳？叫全名好像怪怪的。妳叫我sally就可以。」sally會這麽說，是因為歐陽悅的微信竟然打上全名，這年頭，少之又少。
「呃......我朋友都叫我全名......嗯......但有些愛逗我的就叫我小悅悅，悅寶寶之類的。」她完全又模糊了那個愛逗她的人其中有一位是她的女朋友許寧。而另一位則是許晶晶。
「那．．．．．．．妳介意我也叫妳小悅不？」sally露出不許歐陽悅拒絕的期待神情，害一向對美女沒甚麽抵抗力的歐陽悅無奈默言點頭接受。
然而，她不會想到給許寧知道會有多麽難以想象的後果!
在食物還沒來前，大家也算是正式介紹過，歐陽悅從包裏取出她生日時許寧送給她的Ipad，翻開她過往所設計的卡片及印制t恤的圖案等的sample，挑幾個作品介紹當時客人的要求和自己設計的概念。
「我的設計就這些，也不算很多，妳公司即将要搞活動的t恤圖和banner，還有妳的卡片，若要決定要找我就快了，妳公司的活動好像是下個月中吧，只有一個月左右，連設計到修改，再印刷的話，就差不多了。」
一說到設計，歐陽悅就滔滔不絕，且表情認真有魅力。食物來了，她也邊吃邊再介紹其他她的設計，更指出當時遇到所設計的困難，吃一口想到甚麽，又抓住sally說她對這一次合作的設計思路。
Sally雖然不是讀設計的，可也有她獨特的審美眼光，在歐陽悅滔滔不絕的過程中，也能搭上話聊下去，然而偶爾她會揚着眉盯着她猛說時的表情，時而苦惱，時而會偷悅的微笑，真的......
十分可愛。
看她的衣着打扮，不難猜到她應該就是時下叫歸踢的一類，不過她有刻意不把頭發剪得很短，也刻意在服裝上保留一絲絲女孩子的味道。Sally是一個社會經驗富豐的人，一眼就看穿，但是......
「可惜呢，沒戲唱了。」sally突然深嘆了一口氣。
「啊，妳不喜歡嗎?妳說說妳想要怎樣的風格與路線。」歐陽悅說得正痛快，客戶不滿意，心裏有點慌亂。
「不是啦，設計甚麽的我不太懂，到時候有圖給我看一下，不錯就印了。」sally無奈的笑了，這呆小家夥，到底誰把她給搶了!
「那.....妳嘆甚麽?」別吓人呗!
「嘆......」sally俏皮的笑道:「妳有女朋友了，我對妳有興趣也沒戲唱啊。」說罷還眨了眨眼。
「妳怎知道?」歐陽悅白目的反應回問。
她從沒想過，對方為何會知道她是喜歡女生，而重點是人家美女說對她有興趣，卻嚴重地被她模糊直接删去。
「看妳時常拿着項鍊上的挂飾在手中摸。」sally指指她又摸在指腹中的挂飾「何況這項鍊在上年聖誕節在很多八挂雜志下廣告了，那是一條情侶項鍊，那鳥是愛情鳥，是一對的。」
歐陽悅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黑配銀愛情鳥的挂飾，呆了幾秒，然後笑了。「妳說的沒錯，這的确是可以組成情侶項鍊，不過，亦可以單買。我戴的這條，是我自己買給自己的，純粹覺得它配得很好看，另外，這也佩服妳猜對了我有女朋友。」
她又想到甚麽，馬上從包裏拿了一本雜志，翻到其中一頁，指着上面的一條閃石碎鑽的某品牌的簡約手鏈說:「哩，妳們這種外表看起來很成熟，也有事業的女性，會不會喜歡這種手鏈。」
Sally把雜志拿過來細看，款式簡約大方，不浮誇，低調中卻突顯高貴,沒想到這小家夥也挺有眼光，果然是設計師。「挺不錯,我也喜歡，怎麽啦，買給女朋友?」
歐陽悅把雜志拿回來，害羞點了點頭「她快生日了。」
「可這品牌有點貴，妳夠錢買嗎?」這品牌普通一條也得兩萬多(澳門元)，她看中的那手鏈還上了廣告，至少也四五萬。她看這小家夥是剛出來社會工作，能儲下來嗎?
「所以最近很頻接私案，也差不多夠錢，多接幾個私案應該更松動。」歐陽悅揚起嘴巴，笑得有點傻。
「唉，真羨慕妳的女朋友。」sally托着腮子，一臉嘆息。
「還好吧，別告訴我妳沒男朋友或......女朋友?」歐陽悅不太确定她是否喜歡女生。「追求者總有了吧。」
「和男朋友分了半年，追求者是有好幾個，條件不錯，人長得......還不賴,至少五官端正，可是......就是沒感覺，不來電。」她聳了聳肩，用了筷子夾了一點歐陽悅那盤意大利面。「要吃點我的嗎，這餐廳的人氣第一名喲！」
歐陽悅老實不客氣，拿了一點蛋包飯「妳這種成熟類烈的都說來電這種話，聽起來怪怪的。」她把飯吃了一口，眼睛亮了起來「好吃耶!」
「甚麽我這成熟類，女人盼望愛情，不管多少歲，都盼望找一個來電的吧,要不然妳的那個女友怎麽挑上妳這種小孩子!」她用叉子比了比。
眼睛瞇了起來「妳怎知道我的女朋友比我大．．．．．．」歐陽悅很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有陰謀了「哦，我知道，妳暗戀我很久了吧！」說真的，她在說笑。
「少來，我這類成熟的，不會暗戀誰。」sally忍不住要破壞一下熟女形象,翻了一個白眼。
「誰說的，我女朋友暗戀我很久。」歐陽悅得意地笑說。
「還暗戀妳呢!一個讓妳挑那品牌的，不是成熟的女人，難道會是和妳年紀差不多的嗎,那品牌啊,不成熟的女人是看不懂這品牌的魅力啦。」sally很肯定，她就是一個過來人，以往剛出來打拼時，曾經有一個比她年齡大十來歲的想追求她，買給她第一份禮物就是這品牌，當時她明知道那手鏈是很貴的，可就是不喜歡，到了年紀再大一點，她就很愛那手鏈了。
歐陽悅害羞的摸摸頭，「妳真的很會看人，我真要多多向妳學習。」
「出來跑社會多了，不想懂也得懂，挫敗我也嘗多了，見和妳挺能聊的，就教多一點人情世故的方法給妳，我們還有很多見面機會吧,妳也要給我看設計圖。」sally伸手摸着她明顯抓過的頭發，還故意掃亂。
「啧!」歐陽悅皺起眉「妳跟她一樣，都愛整我的頭發喔!」
「哎喲喲，看妳這表情，更可愛!」頭發之後,sally目标改成蹂躏她的臉。
此時，靜了挺久的門鈴又響了，起初歐陽悅也沒注意,到後來．．．．．．
「歐陽悅！妳怎會在這裏跟美女吃飯！」某人尖聲的站在那美女的身後，瞪大了眼指着她質問。
歐陽悅挑眉，先拍掉臉上還挂着的手指，揚着嘴角道：「那敢問妳身後的人又怎麽說呢？真是大八卦喲，想必寧會很喜歡聽。」目光緊鎖在許晶晶和那人交合的十指。
許晶晶頓時紅着臉，想甩又甩不掉那人的手，嘟起嘴道：「算妳狼，先協議，我不告訴寧妹妹妳在劈腿，妳也不能告訴她所見的！」
「更正，我沒劈腿，這是我的新客戶，只是剛好聊得“很不錯”！」歐陽悅十分強調最後的字眼，免得那許晶晶誤會大了。
「是嗎！」看那女的兩眼發光，就算歐陽悅沒意思，她也太惹女性桃花了吧！
「是！」歐陽悅怒瞪的肯定。
「哼，好！」許晶晶轉頭跟那個人說：「走走走，去別家。」
「不好，我要吃這家。」那人板着一張正經的臉提出反對。
「妳！這麽大的人，來這家餐廳幹嘛！」
「這家好像是妳剛才“堅持”要來的。」那人依然板着正經的臉。
「啧，好好好，你們都愛欺負我！」許晶晶哀怨的回首瞪向忍不住笑了出來的歐陽悅，受不了餐廳裏的人已在談論他們，便拉着那人坐到遠離歐陽悅她倆最遠的桌子。
歐陽悅啜着飲料，偷偷拿了手機出來往許晶晶方向拍了一張。
對着照片，她笑了。
宇宙，真有吸引力法則嗎？
生命，感染了生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