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1章

在目送自己的幾個學生離開之後, 五條悟也轉身離開了東京咒術高專。

他現在要去做只有他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忍者認知度30%】

系統的聲音響起,因為五條悟而正在通宵加班的宇智波涼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宇智波帶土出場了,雖然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忍者認知度的提升卻不高。】系統的聲音中摻雜着困惑, 【而且伏黑惠也再次覺醒了寫輪眼, 無限月讀也透露出去了, 但是忍者認知度卻提升的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多。】

【畢竟現在也只是宇智波帶土出場而已, 伏黑惠也不是第一次覺醒寫輪眼了,我敢保證這些提升的忍者認知度,大部分都是因為無限月讀才提醒的。而且, 關于忍者的很多事情他們都還不了解。】宇智波涼介如此說道, 【他們并不了解忍者究竟是什麽樣的, 只是因為出場的馬甲,才對忍者有些淺顯的了解。】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擴大他們對忍者的了解, 然後在這種了解對忍者認知度的提升到了極限的時候,來一次能夠極限提升忍者認知度的無限月讀。】說到這裏, 宇智波涼介倒映在屏幕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

現在忍者認知度已經30%了, 雖然越往後提升的越慢,但是他相信忍者認知度很快就能到達50%, 這樣他就能構建出自己弟弟的身體了。

這樣想着, 宇智波涼介臉上的微笑擴大了幾分。

【不過宇智波帶土這個馬甲确實有點不可控,我本來沒想把場面弄得那麽血腥的。】想到他使用宇智波帶土的馬甲去屠殺咒術界高層,那場屠殺後留下的景象,宇智波涼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宇智波涼介在使用一些馬甲時, 或多或少本人會受那些馬甲的影響, 而相應的, 他也不可能完全扮演出那些馬甲應該有的樣子,所以一些馬甲的表現就會出現必然的OOC。

這種OOC,在咒術回戰的人物能夠通過看到宇智波馬甲使用幻術或者和馬甲一起看月亮,來觸發系統的那個夢到馬甲們的過去的設定時,就變成了對宇智波涼介的不利。

因為在看到記憶中的馬甲和他們見到的馬甲的區別時,那些咒術回戰的人物很有可能會意識到馬甲的問題。

不過好在宇智波涼介已經找到了圓回去的方法。

畢竟馬甲們是通過“忍宗”首領複活的,在複活的時候,或多或少受了一些影響,這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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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宇智波帶土這個馬甲,在所有人都是第四次忍界大戰後的設定的時候,唯獨他表現得不像是那個經歷了第四次忍界大戰然後釋然了的宇智波帶土,那就可以當做複活的代價。

宇智波涼介不是不想表現出一個正常的宇智波帶土,畢竟在扮演宇智波帶土的時候,他本身也會受到影響,但是顯然還是看起來瘋癫一點的宇智波帶土更合适。

想到這裏,宇智波涼介輕輕嘆息一聲,他忍不住再次回想起自己披着宇智波帶土那個馬甲時,在馬甲的影響下做出的事。

宇智波帶土看着眼前這扇古樸的拉門,臉上勾起一個有些興奮的微笑。

他伸手禮貌地敲了敲這扇拉門,還沒等裏面的人說點什麽,就直接拉開門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還在困惑五條悟不是那種會敲門的類型的咒術界高層,就看着一個穿着黑色長袍、半邊臉毀容的獨眼陌生男人拉開門走了進來,那個他們從未見過的男人的臉上還帶着燦爛的微笑。

雖然那個笑容無比燦爛,但是見到那個笑容的咒術界高層,不知道為什麽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你是誰?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未經允許,誰允許你進來的?”把自己整個人掩蓋在一扇紙門後面的一名咒術界高層發問,一連串的問題顯得十分咄咄逼人,而他的聲音中也充滿了威嚴。

如果在這裏的是一個普通的咒術師的話,或許已經被他們唬到了吧。

宇智波帶土聽着那個咒術界高層充滿了威嚴的聲音,把自己畏縮在紙門後邊,卻又發出威嚴的聲音,這種無比滑稽的行為讓宇智波帶土的臉上劃過一絲嘲諷,但是這絲嘲諷很快就被他燦爛的笑容取代。

“我是來給各位送終的。”宇智波帶土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容,他無比燦爛的笑容和說出口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宇智波帶土的話剛剛說出口,那個咄咄逼人問了一連串問題的咒術界高層就率先開口,他并沒有把宇智波帶土的話當真。

“是五條悟派你來的吧?”那個咒術界高層的聲音變得和藹,被人當面說了送終的話,卻沒有讓他變得憤怒,仿佛他一直都是一個對小輩無比寬容的長輩一樣,他循循善誘道,“一定是五條悟不敢自己來挑釁我們,就把這項任務交給了你。”

“可憐的孩子。”另一個咒術界高層嘆息道。

隐藏在紙門後的咒術界高層們随着那個高層話語的落下,開始你一言我一語來斥責五條悟把這種威脅高層的事交給無辜的人的這種行為,仿佛他們有多關愛宇智波帶土一般。

宇智波帶土笑着看着眼前的這場喜劇,那群咒術界高層斥責五條悟目無尊長不敬同事,斥責五條悟獨攬大權等等等等,他們說的仿佛五條悟似乎真的做過一般。

在看夠這場喜劇,而咒術界高層也因為宇智波帶土一直沒有應聲而聲音漸漸停止的時候,宇智波帶土伸出手給他們鼓了鼓掌。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咒術界高層們徹底停下了自己說話的聲音。

“你怎麽敢!”透過紙門看到宇智波帶土臉上笑嘻嘻的表情,就算是再怎麽遲鈍的人都能意識到宇智波帶土這是把他們當猴戲看了,更況且這群咒術界高層是一個賽一個的人精。

“多謝你們逗我開心啦。”宇智波帶土笑嘻嘻道,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原本站在整個房間中央,被紙門環繞着的宇智波帶土竟然消失了,他整個人仿佛被一個漩渦吞噬一般。

下一秒,宇智波帶土出現在剛剛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高層面前,他直接穿過看起來只是為了隐蔽他們自身,其實是防護咒具的紙門,一只手掐住那個高層的脖子,把他從榻榻米上高高擡起。

“嗬……嗬……”那個高層發出幾道氣音,就被欣賞完他窒息的痛苦表情的宇智波帶土掐斷喉骨扔到了一邊。

那個被扔到了另一個咒術界高層所在的位置的高層抽搐了幾下,很快就變成了一只屍體。

而兜頭迎接了那個高層屍體的那個因為養尊處優多年,早就很少直接面對屍體的咒術界高層忍不出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在她發出那聲尖叫之後,宇智波帶土臉上剛剛因為那個高層痛苦的表情而露出來的笑容消失了,他扭頭看向那個發出尖叫的咒術界高層。

宇智波帶土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個咒術界高層,身穿和服的咒術界高層看起來和外面的那些老奶奶沒有區別,都有着一頭銀發和衰老的面容,只是身上多了些養尊處優的氣質而已。

但是誰都知道,她的手上沾了無數肮髒的東西。

宇智波帶土把手伸進一個旋渦中,從那個旋渦中抽出一把明顯和他不相符的長刀,拿着那把長刀一步一步走近那個咒術界高層,在那個咒術界高層驚恐的目光下,用那把長刀斬斷了她的雙手。

因為疼痛而變得聲嘶力竭的尖叫聲再次響起,宇智波帶土微微彎下腰,伸手輕輕觸碰那張滿是眼淚的臉。

木遁·扡插之術。

樹枝從那個咒術界高層的體內破體而出,任誰都能看出她遭受了極大的痛苦,血液從她的身下流出,緩緩流向紙門之外。

純白無瑕的紙門上,濺上了那個咒術界高層的血液。

有幾滴血液向宇智波帶土飛去,然而卻穿過宇智波帶土的身體,直接落到他身後的那扇紙門上。

在連續死了兩個人之後,那些咒術界高層才意識到,宇智波帶土是認真的。

不管他是不是五條悟派來的,他是真的想要殺死他們的。

“護衛!護衛!”一個咒術界高層如此喊道,但是因為紙門是擁有防護功能的咒具,他不肯從紙門後出來走到門口那裏去呼喊護衛。

顯而易見,為了他們探讨事務不被人竊聽,隔音設施甚至用上了咒術的牆壁,是無法讓他微弱的聲音傳出去的。

宇智波帶土冷眼看着這群在他看來無比滑稽的咒術界高層,或許是因為多年的養尊處優,這群咒術界高層即使死到臨頭都沒有人使用術式來反抗宇智波帶土。

在把他們的驚恐都一一收在眼中後,宇智波帶土終于滿意了。

“木遁·地獄之亂。”

充滿荊棘的大樹出現在房間中,在咒術界高層驚恐的目光下,那些大樹盤旋上升,把他們絞成肉泥。

屬于咒術界高層的鮮血流滿了整個房間,盤旋上升的大樹捅破了這個房間的屋頂,陽光灑進來,宇智波帶土站在血海中微笑。

在屋頂破後察覺到了什麽的護衛們趕來之前,宇智波帶土發動神威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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