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想不出标題了

秦遲意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 期間小眼神不停的瞄向譚書宣。一桌子上的人都知道她這小動作,但是譚哥不開口,誰都不敢提剛才那事兒。

“咳咳, 聽說老譚你跟小秦妹妹去參加飛娛的真人秀了?”紀梵希本就是活潑的人, 這麽尴尬的氣氛讓他感覺屁股底下坐的椅子都帶着刺似得,怎麽坐怎麽難受, 終是忍不住開口。

譚書宣吃飯的手一頓,瞥了紀梵希一眼, 嗯了聲。

這一眼瞥的紀梵希差點吓流産了, 趕緊端起酒杯往自己嘴裏送了幾口酒, 烈酒猛的入喉,紀梵希就不住的咳嗽起來,一張白淨的臉變得通紅。

方欽雖說平時常跟他打鬧, 此時也有些看不過眼,給他倒了杯白水送到手邊,一臉的同情。

不知道譚書宣到底是什麽态度,秦遲意也不敢放肆, 但是看到紀梵希的樣子實在沒忍住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兩聲。

想了想,這麽僵持着總不是辦法,秦遲意只好率先軟了态度, 可憐巴巴的開口:“我想吃蝦。”

譚書宣似笑非笑的開口:“吃吧,我也沒不讓你吃啊。”

秦遲意撇了撇嘴,眼睛蓄起了霧氣:“我手疼。”

終于,眼睛裏帶着幾分涼薄的男人面色松動, 放下筷子捏起她早已遞到眼前的手指:“怎麽現在才說。”

見他終于面色好轉能跟她好好說話了,秦遲意心裏卻開始委屈的要死,眼圈紅紅的軟着嗓子:“你剛才那麽兇,我怎麽敢開口啊。”

“現在知道委屈了。”男人仔細檢查了一遍她的手指,很細小的一道傷口,不大倒是也沒有去醫院的必要,不過引得手指有些紅腫,大概是剛才跟那幾個男人對質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那股勁兒哪去了?”

譚書宣的語氣有些嚴厲,天知道他剛到的時候看到視頻的時候有多心驚膽戰,要是今天只是她自己又或者紀梵希找她時耽誤了那麽幾分鐘,後面會發生什麽都不得而知。

她居然還敢一對三的拿花瓶先發制人砸他們,而不是跑開,去尋求幫助。

“我…我只是覺得紀梵希能很快找到我,就跟他們周旋一下,而且他們也沒有怎麽樣到我啊,我還拿花瓶砸了那個男人的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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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欽歪開頭,心裏吶喊:二傻子你還敢提你拿花瓶砸人呢!!!我們看見你那麽猛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老譚就是從那時候變了臉色的!!!

秦遲意覺得自己明明沒有做錯,譚書宣現在居然還這麽兇她,滾燙的眼淚不争氣的就往下落,砸在譚書宣溫熱的大手上。

“你…你是不是…覺得我一點也不像…像你看到的那麽乖…所以…所以…就不喜歡我了啊…”

譚書宣心裏倒是沒有這麽想,他不過是生氣她太過膽大,而且剛才的場景确實跟他平時接觸到的雖然有些小嚣張但也十分乖巧的秦遲意不太一樣。

這讓他又想起來最開始在一起的酒吧那一幕。

秦遲意見譚書宣不說話就以為自己剛才正好說對了,哇的一聲,再也顧不得在場有沒有人看笑話,撲進譚書宣懷裏,鼻涕眼淚的全都蹭在了男人高昂的定制襯衣上。

嫩白的小手死死拽着他胸前的衣料,身子一聳一聳的抽噎:“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譚書宣你這個狗男人…狗男人…你欺負我…你又沒有告訴過我,你不喜歡我這樣…我哪知道啊…是你的錯…全都是你的錯…我不管…你不許不要我啊……”

好壞壞話全讓秦遲意一人說完,環顧在場的另外三人全都憋着笑,譚書宣無奈,一遍又一遍的給秦遲意撫着背順氣:“沒有不要你,別哭了。”

聽譚書宣這麽一說秦遲意更不願意撒手了,追問道:”真…真的?”

“真的。”

“那你剛才那麽兇。”

譚書宣沒着急回答她,只是叫了外面侯着的服務生,去準備條溫熱的帕子,然後才将小姑娘從懷裏拉出來。

“我平日慣着你縱容你不是讓你去跟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打架用的,你這麽嬌貴萬一出了好歹你想過我嗎?我并不讨厭你今天的所做所為,只是有些驚訝而已,畢竟你平常還是比較…柔弱的。況且你就算是比今天再嚣張跋扈一百倍我都是可以容忍的,但是你要保證你自己的安全,今天的事确實怪我,以後不會了。”

服務生送來了帕子,譚書宣接過來,溫柔仔細的給面前的小姑娘擦幹眼淚然後敷眼,秦遲意掙紮不願意閉眼,她想看他,譚書宣溫熱的手又覆上來,他低不可聞的嘆息無可奈何:“你要乖一些,聽話。”

秦遲意心裏酥酥麻麻的,不再亂動,任由譚書宣照顧。

方欽碰了碰紀梵希的胳膊,用口型說了句:卧艹!

方如澈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

譚書宣開車帶秦遲意回家,小姑娘一路上老老實實的窩在副駕駛上,沉默寡言。

譚書宣瞧着她憋屈的樣子,心裏直想笑。

到了家,秦遲意兩條小短腿噠噠噠的走在前面,譚書宣手插着口袋神情放松的跟在後面。

砰!的一聲,是秦遲意關上卧室門的聲音,吧嗒,還上了鎖。

譚書宣多賊啊,家裏卧室怎麽可能只留一把鑰匙,找到儲備鑰匙,擰開卧室門,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秦遲意側着身子躺在床上,譚書宣脫了外套,松了松領帶也躺了上去,他從身後環住她的腰。

“生氣了?”

秦遲意不高興去撥他的手,悶悶道:“沒有。”

酥麻的笑聲自身後傳進她的耳內連綿不絕,聽的秦遲意身子發軟,怨自己沒出息,又氣急敗壞的轉過身去捂他的嘴。

`惡狠狠`道:“閉嘴!不許笑了。”

他眸子裏帶着細碎的星光:“憑什麽?”

“你…你…你欺負人。”秦遲意沒理,自然也不可能将他為什麽不能笑道出個一二三四。

譚書宣笑的暧昧,大手順着身子往下覆在她的臀上,拍了兩下:“空口污蔑我?那我得用行動把這罪名坐實啊。”

秦遲意羞赧不去瞧他,目光盯着別處,眼波流轉,,貝齒輕咬着櫻紅的唇。

譚書宣臉上帶着笑意,從她的鎖骨處往裏滑,肌膚滑嫩白皙,停在高聳的山峰,緩緩的揉搓慢撚。

細微的輕吟從口中發出,秦遲意嗔了他一眼,譚書宣會意,将她的衣服剝下來。

“拉上窗簾。”

“怎麽了?”

秦遲意推了推他:“大白天的我害羞嘛。”

譚書宣扯過一旁的被子頂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立馬沒了光,他帶着戲谑:“這不就行了。”

大手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他褪下她的肩帶,借着縫隙裏露進來的光,高聳的山峰一覽無餘。

他低頭含住那紅櫻,舌頭靈活的挑弄,秦遲意身子通紅,不安分的扭動,渾身燥熱難耐。

做足了前戲,他才将她修長的雙腿頂開,強石更的擠了進去。

仿佛真是為了證明她說的他欺負她那句話,淺/磨/慢/撚,姿勢換了好幾番他都硬是沒有将那股灼熱給她。

她的雙腿被置在他的肩膀上,起先為了應付她覆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被子,已經被男人扔到了床下。

她縮着身子想讓他快些,誰知道男人只是更加用力的頂/弄。

“譚…譚…不…行…了…不行了。”

他重重的撞了她一下,棱角分明的臉上帶着細細的密汗,似笑非笑:“我不行了?”

“啊~不…不是…是我…是我。”

她一個勁兒的軟着嗓子求他,聽着小姑娘的嗓子沙啞的幾乎已經要發不出聲音。

譚書宣心疼,最後完事兒殷勤的抱着人去了衛生間清理。

每次都是這樣,秦遲意已經見怪不怪,不過還是在恢複了些力氣以後,從浴缸裏揣着些水撒向他的身上,再惡狠狠的罵了他句:“王八蛋。”

得了滿足的男人蹲在浴缸旁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是是是,我是王八蛋。”

“狗男人!”

“是是是,我是狗男人。”

“哼。”她撅着嘴巴不高興,軟着嗓子朝他抱怨:“我疼。”

“那不泡了,我去給你拿藥。”

白皙的胳膊從浴缸中伸出,秦遲意眨着濕漉漉的大眼睛朝譚書宣道:”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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