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點的喜悅感,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郁靜。他此時也不想跟阿姐成刖說什麽,在成刖出手伯潤的那一刻,成夷覺得,自己,已然不認識這個疼他愛他的阿姐了。

成夷現在想要訴說的人,是綿姜。想的最多的,是她那令他舒心安靜的微笑。想着她的寧靜的微笑,成夷才漸漸的平和下心緒來,而此時,成刖的聲音跟着傳來。

“她啊,定是還在城中!“成刖的手撫着成夷的胸口,輕輕的癢癢的,“如今這整個城都是你的,你可以把她找回來的。等她找到了,你高興,就與她歡好了吧。歡好後依舊喜歡,就納了她!只要不是正妻,你愛如何便是如何。”

“可我,想要她當正妻的!”一直沉默的成夷輕輕的開了口,話語不是歡喜,而是有着失落。

“玩物和正妻!阿成,你需得明白,是不一樣的!阿姐謀給你一個始,中間,有妻族的幫助是至關緊要的一步,如此,阿成你才能走向屬于的輝煌之末。而那阿綿,哪能為正妻。她,沒有那資格!”成刖一邊揉一邊道。見成夷還欲開口,成刖忙的轉移了話題,她知道,弟弟對那阿綿的情感事,是急不得,需要慢慢來的。

“這些事,以後我們再說,眼下最關鍵的,卻是楚石襲梁事!”成刖說着,眼神左右掃了掃,那些原本伺候在屋中的,便都垂頭退了出去。

成夷的神色到底跟着凝重了起來,他明白,阿姐謀得的一切,若無計抵下楚石之圍,那麽一切不過過眼的雲煙。權勢,未及暖熱,就又去了。只是,阿姐那從容淡定,卻讓他肯定,她的阿姐,有着對敵之計。

果然,成刖掩着嘴俏笑,随後右手一比蘭花指,柔柔的點在成夷的額頭,嘆息道,“斥侯之見,未必就當得真。那伯潤深信不疑,阿成你,怎得也能如此!”

“阿姐是說,楚石之襲,竟是假也!”成夷帶着不可置信看着成刖。如果真的都是假的,那這權勢到手,就真的,真的……

“阿姐與那假公子客,作了交易,楚石之襲,半真半假,真的是,襲搶之人必會到來,假的是,此楚石非真楚石,阿成,此一襲,為的是讓你可一舉功名揚,讓百姓敬愛擁戴,從此後,這周梁地,非你莫屬!”

這算計……成夷看着自家阿姐,卻覺得陌生了。但他得承認,阿姐,是為他好。

“到那時……!”成刖帶着歡喜,憧憬起未來,但她的話未說出來,就有一婢在外求見,等得允許後,婢女匆匆垂頭進來。那婢女進來後對着成刖而跪拜,聲帶着惶惶道,“姬,斥侯常拼死而歸,昏前曰:城百餘米處,楚石之軍,鐵騎相擾!不下二刻,便當近城了~!”

成夷的目光迅速的看向阿姐成刖,在看到她的坦然後,才心略安。卻聽得成刖那溫柔的聲音帶這個冰冷意傳來,“将這婢女砍了喂狗去。随便也提醒下面人,如今之主,是君子成夷!”

成刖是只字不提楚石之脅,只在幫成夷立威,可見,一切,都在她的預計中。

齊齊的諾聲響起,而那婢女,連求饒之聲都不敢發出,就那樣,若拖狗一般被人拖了下去。她,也就花樣年紀。

成夷似是有些不忍,擡手要留情,成刖淡淡的在邊上道,“立不穩根基,阿成要死,阿姐,也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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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夷遲疑了片刻後終究放下了手,頭也微微垂落下。

“你放心,到時候順你者留,逆你者,死!一切,阿姐都已經安排好了,伯潤的那些個心腹,你啊,一點兒也不用擔心的呢!”成刖溫柔的笑聲,咯咯咯咯的飛揚滿屋室。

第024節:陰狡成刖

天将亮未亮時,周梁的城門,被攻陷,數百楚石鐵騎,瘋狂的踏向周梁的中心地,但凡反抗者,統統都成了他們的刀下鬼。那些躲藏起來或者投降去的,則被放過一命。

一馬當先的,是一名滿臉絡腮胡子的魁梧丈夫,他在馬上刺死一名抵抗的甲兵後,回頭振臂大哮,“別在着耽誤工夫,殺向周梁城主府去,那裏,有黃金,有美姬……!”

回應那丈夫大哮的,是衆人興奮的怪叫聲。

周梁的動蕩,也随着他們這些人的深入而蔓延開來。

而此刻,刺君帶着綿姜已經離開了那院子,刺君騎着駿馬,而綿姜則是被他圈在自己的二臂之間。兩人都已将夜行衣換成了普通的衣袍,而他們疾行的方向,正是楚石進犯的城門處。

綿姜此刻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從大量的人向着內城方向逃竄,以及城門方向有火光大起,她已經想到了一二。那就是:楚石來犯!上一世,綿姜聽到這個消息時人已經在前往紹地的路上了,她只記得路上的商客說楚時殺了梁城主伯潤以及他的衆心腹,但最後似是被什麽人給趕走的。那個人是誰綿姜當時候沒有聽到。所以她如今也只能想起此刻是楚石來犯這一點。

只是刺君絲毫不猶豫的向着城門行去,綿姜也就是相信他能帶着自己離開,所以她沒有害怕和懷疑,只是安靜的窩在刺君的二臂之間,但是為了防止他不小心在疾行中将她甩下去,她的雙手緊緊的抱着刺君的腰身。

這個時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馬匹向城門接近,哭喊聲、打鬥聲、凄慘嘶列的喊叫聲越來越響亮的充斥進綿姜的耳膜裏,而在在她擰頭中,綿姜看到一大隊彪悍的楚石人馬沖殺過來,最前面的,是一位滿面臉絡腮胡子的丈夫!

但是刺君疾行的速度半分沒有減慢,只是他的一只手忽然收攏,放在綿姜的後腦處将綿姜的整個頭壓向他的胸懷中,另外一只手則緊握馬缰繩,就這樣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楚石的人馬。

這使的綿姜沒有看到刺君在遇到那滿臉絡腮胡子的丈夫時,那丈夫對刺君微微垂了垂眼,并沒有截殺。而那丈夫身後的人,也都是象征性的阻攔一番,最終,景的馬匹,以急快的速度,駛過周梁城門,遠遠而去。

而絡腮胡子的丈夫則怪叫着、高喊着,砍殺着一早就決定要殺的那些人。比如,革君子……

當然殺死的,也有平頭的百姓,更有紹地送來的那些作為人質的世家子。

一時間,周梁城,一片鬼哭狼嚎。

而刺君和綿姜這裏,他們坐的馬匹在行出周梁後,就向着紹地而去,只是未出百米,刺君就勒停了胯下騎。因為刺君突然勒停馬匹,綿姜不由松開環着刺君腰身的手,轉身相看!

卻見在前頭,一輛馬車,橫攔在路間。馬車平平無奇,在車一角,懸着一盞小燈。但拉車的馬,卻是一等一的戰馬。駕車的老妪,看似年歲很高,但雙眼精光熠熠!

就在綿姜疑惑的凝眉時,一雙纖白如玉的手,從車簾裏伸出,銀月下,那手的肌膚似若盈盈有光。那手緩緩的将簾子挑起,露出車中人那張美豔無比的小臉。

卻是她……成刖。

成夷的容貌為清貴,就如美玉一般。而其姐成刖的容貌,卻是妖嬈,禍水妖物一般的美豔。

當然,世間美麗的女子極多,但有計謀有手段有野心的女子,卻是少數,而成刖,恰恰的,就在這少數之中。

“郎君,有禮了!”成刖坐在馬車裏,對着刺君含笑點了點頭。

刺君也是對成刖微微點了點頭,看着成刖未開口,只是眉頭皺在了起來。尤其是當成刖的目光看向圈在他懷裏的綿姜時,他的眉,皺的越發的緊了。

“我來,一是煩勞郎君向公子奘遞句話,就說,周梁之事,刖姬感激不盡,當日之約,自當執從,請公子奘,也毋忘盟約舊好!”成刖的聲音,輕柔中帶着媚音。

“可!”刺君話語淡淡,神色也是如此。

成刖的目光緊接着就落在了綿姜的身上,她看着綿姜,笑的很是溫柔,“阿綿!”成刖很是親切的喚道,“阿成他一直都在找你,卻是想不到你跟公子奘的人一起,似是要離開梁城呢!阿綿,阿成很是喜歡你,不若,你留下來,可好?”

綿姜的眉頭深深的凝結在了一起,楚石攻梁,成刖卻是絲毫沒有慌亂的等待在這裏!剛又說什麽當日之約,自當執從,要那公子奘毋忘盟約舊好!又聯想到公子晉陽假她的手把木釵交到成刖手中一事,此刻綿姜哪怕不能将事情十成十的猜測出來,但至少有一點她是十分的能肯定的:成刖不是成夷以為的那個阿姐了!

“成夷不走,是怕你受到傷害!”綿姜深深的嚴肅的看着成刖,話語一字一字的道,“可若我猜的沒有錯,傷害他的,卻是你!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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