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魚上鈎(捉蟲)
【009】
文曉的身體十分柔軟,整個人撞入陳權風懷中時,直讓陳權風愛不釋手,又加上文曉嬌嗔哀怨的那幾句話,陳權風的魂兒都有些飄飄然了。
他忙抱住文曉,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手掌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摸着揉着,說:“誰說的,世馨妹妹,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麽會不喜歡你?我喜歡你,我也要你!”
時隔幾年,這姚世馨已從當年的跋扈小丫頭變成了現在的性感尤物,他又怎有不動心的道理?到嘴的美味不吃白不吃。
文曉心裏雖然惡心陳權風對她的撫~摸,但卻身不由己,為了成功引~誘到陳權風,她不得不這樣做,文曉倒在陳權風懷中,低低地哭道:“你騙人,你要是喜歡我,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要眼睜睜地看着我和其他男人接吻?”
陳權風一把握住文曉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好幾口,說:“我是怕你不喜歡我,我以為你喜歡盛光希。”
文曉假醉嬌哭道:“我一點也不喜歡盛光希,說要嫁給他也是逼不得已。盛光希喜歡我,手上又捏着姚家一些見不得光的把柄,我是迫于無奈才說要嫁給他的!”
陳權風聽着心裏一抖,不由心想,若是盛光希手裏有關姚家的把柄落到他手裏,那他豈不是美人與家産兼得了?姚家就姚世馨這一個女人,要是他當了姚家的女婿,那姚家的家業遲早是他的,他也就可以在弟弟陳興逸面前擡得起頭來了。
文曉雙手溫柔地拂上陳權風的臉,又說道:“權風,你愛不愛我?”
陳權風想着懷裏的尤物和姚家的財産,早就心神蕩漾了,聽了文曉的話,便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愛,當然愛。”
文曉也主動迎上去吻了陳權風一下,說:“愛我的話,就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嫁給盛光希!”
剛才的親吻把陳權風的魂兒都給勾了出來,此刻只想好好地一親芳澤,忙說道:“好!好!我一定帶你走!”說完就緊緊地抱住文曉,壓上她的唇,撕咬親吻起來,文曉只覺唇肉發疼,胃裏的惡心翻江倒海,表面上迎合着陳權風,與他難舍難分,可眼淚水一下子就不受自己控制地砸了下來。
陳權風只當文曉是因為不想嫁給盛光希而哭泣,一邊親吻她,又一邊幫她擦着眼淚,口齒不清地安慰道:“馨兒不哭,我一定帶你走,不讓盛光希得逞!”
如文曉所料,陳權風在酒吧與她親吻過後,身體裏的欲~火更是騰地往上蹭,擁着文曉上了車,飛快地開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剛進酒店房間,陳權風急得連燈都沒開,大手在文曉身上上下地摸着揉着,他性急地撕扯着文曉的衣服,全無溫柔,他的身體緊緊地貼着文曉的,舌頭恨不得要伸進文曉的喉嚨裏,文曉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發冷。
陳權風一把将文曉抱去了床上,高大的身體緊緊壓着她,他忘情地吻着她的嘴唇、鎖骨,大手還不忘将她的外衣剝脫幹淨,等到文曉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內衣內褲後,陳權風的一雙眼睛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發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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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曉的身材很好,玲珑有致,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瘋狂。
陳權風覺得自己此刻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可以将如此妙曼的尤物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他手法熟練地解開文曉的內衣暗扣,剛要将她的內衣脫去,房間的門卻突然被人撞開,陳權風被吓得一下子停住了所有動作。
房間的燈光瞬間亮起,陳權風還愣愣地壓在文曉身上,他扭頭去看,只見盛光希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來,一把将他從床上甩了出去,陳權風的後背重重砸到牆壁,他看見盛光希脫下西裝外套給文曉披上,怒道:“陳權風!你活膩了!”
陳權風剛才被盛光希撂倒在地上,整個人身上火辣辣的疼,剛想站起身來,門外卻突然走進兩個酷似保镖和高大男人,男人将赤~裸着上身的陳權風死死制住,讓他無法動彈,這時又聽盛光希開口道:“把他給我帶出去!”
未等陳權風分辨,那兩個高大男人就已經将他帶離了酒店房間。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盛光希看了眼陳權風離開的方向,又側過身來看向蜷縮在床頭的文曉,她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肩頭,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神呆滞且空洞,修長的手指死死抓着他給她披上的西裝外套,将自己緊緊裹住。
盛光希心裏突然間很不是滋味。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文曉,意外地竟想要安慰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什麽安慰的話來,安靜了許久,他才緩緩說道:“你也累了,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晚。”
他說完便伸手想要拉文曉起來,可文曉卻是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躲開了他的觸碰,盛光希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文曉擡起頭來看了盛光希一眼,喃喃道:“對不起”。她說完便下了床,朝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盛光希的視線被此刻可憐楚楚的女人所占據,有一種叫做內疚的東西在他心底生起,他默了默,終究輕聲地說了兩個字:“抱歉”
他幾乎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字眼,所以文曉在聽到“抱歉”兩字從盛光希的嘴裏說出來時,是有些驚訝的。她愣在洗手間的門前,呆呆地站了幾秒,之後回眸對着盛光希莞爾一笑:“沒關系,我沒事。”
她說完便開門進了洗手間,可剛進到洗手間裏,眼淚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地席卷而下。
想起自己和陳權風的親吻,她就覺得惡心,想到陳權風的一雙手在她的身體上連連愛~撫着,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是肮髒的。
文曉打開花灑,将自己從頭到腳淋了個遍,她用力洗着自己的身體,想要将剛才陳權風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全部沖走。
她曾經是卑微的,可至少幹淨。而現在,為了以高貴的假象活着,為了報複從前傷害過她的人,她就要連自己最後的清白都要舍棄麽?
今天陳權風并未得逞,萬一哪天盛光希讓她獻出自己的身子,她也要照做麽?
可就算不願意,她是否還有選擇?
已經光顧了地獄,又哪有輕易脫身的道理?
……
盛光希等了文曉很久,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有些不安,他不喜歡這種叫做“不安”的情緒,這只會讓人變得懦弱,可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産生了這種情緒。
他是在害怕,如果自己來遲一步,文曉的清白被陳權風奪走而不安麽?他是在內疚,在憐憫文曉?
想到這裏,盛光希有些自嘲,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也會內疚,也學會憐憫了?
盛光希走到落地窗邊,他将窗簾微微拉開一些,望向這座繁華城市的霓虹,有多美麗就有多冷漠,他記得,當年盛悅從大樓頂端縱身躍下的時候,那晚的霓虹尤其刺眼。
他很少回憶往事,因為回憶有毒,總是攻擊人們最不能觸碰到的情感,而今晚文曉的模樣卻讓他想起了盛悅,勾起了心內塵封許久的親情。
對盛悅是親情沒錯,可對文曉,他總覺得在哪裏發生了一些變化。
正想着,文曉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盛光希聽見開門的聲音便轉身去看,只見文曉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嬌嫩,雙腿筆直,雙臂纖細,臉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未消盡,一雙眼睛紅紅的,似乎剛才大哭過一場,長發有些濕漉,随意地披散着。
她見到盛光希還在房間,顯得有些驚訝,盛光希朝她招了招手,說:“過來。”
文曉聽從地走了過去,她并沒有看向盛光希,眼神平視着,站到盛光希身前時,只能看見他露在襯衫外面的鎖骨。
“擡起頭來看着我。”盛光希的聲音響起,習慣性地帶着命令的語氣,文曉依言擡頭,一雙紅腫的眼睛平靜無瀾地看着他,盛光希這才說道:“告訴我,你恨我麽?我想聽實話。”
文曉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回答:“不恨。”
盛光希不信:“你撒謊。”
文曉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不恨你,是你給了我新生。”
雖然他心知肚明,她卻不願誠實地說出自己心裏的真正想法,她恨他,他又怎會不知?可盛光希卻只是笑了笑,他伸手,替文曉将她落在額前的一縷長發順到耳後,嗓音輕柔,道:“你說不恨我,那我就當真了。”以後若是發生什麽事,就別怪他自私。
文曉聞言點點頭,嗓音很軟,說:“好。”
盛光希看着她此刻的乖巧模樣,想要她先前呆滞而空洞的眼神,知道她也害怕剛才被陳權風奪去身體,便道:“放心,無論發生什麽,我不會拿你的清白冒險。我說過,你是我一手打造的女人,其他男人沒資格得到你,不管是身子還是真心。”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晚上8點有一更哈,評論,快到碗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