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婚後日常】上班

歌曲結束,回憶也終了。許望側過一下身子去跟岑傾程說話:“你還記得那個時候嗎?”

岑傾程輕輕地笑:“當然記得。”

那些那麽溫馨滿滿的回憶全部都有許望,那時候的許望正是最最青澀可人的時候,他和他一起相伴許久年青春。喜歡上他是岑傾程自己一早就發現了的事情,可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害怕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分道揚镳。

“有一個晚上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你宿舍的樓下呢,哼,你居然沒發現我。”許望一臉的嚣張的控訴。

岑傾程沒有表現出疑惑的表情,他說:“我知道,那時我就在樓上看着你。”他一邊說着話,手裏的按摩也沒有停下來。

許望一個激動,就要挺直身子來表達自己的激動情緒,可是又是腰部一疼,就萎了下去,他控訴道:“怎麽可能?”

岑傾程撫摸他的後背,安慰他:“那一天我走出了門口往樓下一看,就看見了你,才會問你在哪裏?”從那一次開始,我就猜到你可能也是喜歡我的。

“那你怎麽不拆穿我?”許望把頭埋在枕頭裏,悶悶的說。

“不必。”岑傾程說,“既然你有不告訴我的理由,我也不會去故意探聽。”

許望雖然把頭埋在枕頭裏,可是他能想象的到岑傾程那一臉的冠冕堂皇,雲淡風輕。心裏暗暗的說,因為你可以猜出我心裏的想法,想到這裏,許望就有些悶悶不樂了,他于岑傾程來說就想一張透明膜,他的心思岑傾程都懂,可是反觀岑傾程于他來說就像是海底針,想要明白岑傾程的心思都要九曲十三彎,費盡心思去猜想。

“望望,醫院告訴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岑傾程轉移話題。

“嗯。”許望還是悶悶的應着他,腦筋轉過彎來了,驚訝的說:“啊,明天你就上班啦?那我呢,怎麽辦?”

“你就呆着家好好的做你的新婚妻子吧!”岑傾程笑他。

“哼。”許望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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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傾程第一天正式上班,雖然是第一天上班,可是他之前在這裏工作過,對第一醫院的人事環境也有基本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柳繁弋也在這裏,所以他也不算是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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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傾程在國外做腦外科手術已經小有名氣了,而且之前他受邀回了國內做了一個富豪的車禍後骨頭壞死切除免除截肢的手術後,醫院就勢聘請他回國,而岑傾程早有回國的打算,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岑醫生,今天我們先來熟悉一下環境吧!”外科主任親自來迎接他。

而岑傾程自然也不可能是答應下來,只能夠說是自己随便逛逛就好。他自然也知道國內的醫療環境比不上國外的,醫院裏的人際關系和醫療關系都要比國外複雜,在國內自然也就不能夠用應付洋鬼子的那套來用。

岑傾程只是随便的逛了逛,然後就去一下檔案室來看看過往的手術過程的記錄,要盡快的了解熟悉一下手術的差異性才能最大程度的接受熟悉這份工作。

看着看着檔案很快就到了中午,岑傾程去飯堂吃飯,找的自然是柳繁弋了。兩個帥哥坐在一起自然是非常養眼的,而在醫院這個僧多粥少的大環境了,一些青年英俊的醫生自然成了衆多護士眼中的大肥肉。

岑傾程食不言,一心一眼只看着自己餐盤中的飯菜,一口一口慢條斯理的咀嚼下咽。而柳繁弋自然沒有那麽好的胃口,他在衆狼女的虎視眈眈下食不下咽,他用胳膊推了推岑傾程的胳膊問:

“阿程,你有沒有發現很多人在看我們呀?”

“那是在看你。”岑傾程放下勺子,用紙巾擦擦嘴巴了。

柳繁弋還是能感覺到毛骨悚然的目光在這邊凝聚:“不對呀,平時看我的護士也用,可沒那麽如狼似虎的呀!”

“那是春天要到了!”岑傾程起身,就要吃飽了離開。嗯,這裏做的飯沒有望望做的好吃,我說要不要讓望望每天給我做便當呢?岑傾程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行性。

噢~春天到了,那難怪......诶,不對!柳繁弋也不吃了,抛下勺子就要跟着岑傾程走:“不對呀,傾程你蒙我,現在秋天都要到了,還發春呢?”柳繁弋就要翻他白眼。

岑傾程一面冷然的諷刺道:“比望望還笨,沒救了。”

泥垢了,泥這個愛妻狂魔枕濕垢了。柳繁弋心中有萬馬奔騰而過,他自憐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朋友呀!又不對了,柳繁弋嘆息,他自己怎麽會默認了自己的智商比許望的還要低?(還不低嗎?岑傾程和許望在一起那麽多年了,你還要別人告訴你的才能發現)

不行,他下了班之後要去找一下許望的那個二貨同事來虐一下才能彌補他受傷的心靈,就那麽愉快地決定了。肖曉孝在遠處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他還不知道自己躺着中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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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許望接着電話冷冷的問。

電話那邊傳來谄媚的聲音:“這個月的手頭比較緊,你月頭彙過來的錢已經用完了......”

許望驚訝:“不是吧,現在才到了月中你就沒錢了,你是不是又去賭了?”許望的聲音接近冷酷。

“手氣一時不順就會手頭比較緊嘛,來再彙個四五千給我。”那邊的聲音笑嘻嘻,滿不在乎。

“我可不是給錢你去賭博的,就這樣了。”許望就要挂斷電話了,看一看鐘,岑傾程應該要下班回來了,許望買了菜卻還沒有煮。外面的天色要開始黑了下來,客廳這還沒有開燈,窗外的萬家燈火正在一盞盞的點亮了起來。

那邊的人急急忙忙的喊停:“別別,許望,我養你那麽大不就圖這點養老嗎?”

“許福林。”許望的聲音凍得像冰渣子,“我告訴你,養大我和姐的是我媽,跟你可沒一點關系,你也不要想着去騷擾我媽了,錢明天就彙過去。”許望沒等他講完,就直接的把電話給挂了,然後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不想動了。

岑傾程回到來,許望沒有開燈也沒有做飯,就在沙發那坐着,他打開燈,脫了鞋,放下公文包,問許望:“望望,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許望像是突然驚醒,看見岑傾程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抱着他,緊緊的抱着他。岑傾程也反抱回許望,低聲的問他:“我在呢?怎麽了?”

許望搖了搖頭,解釋道:“沒事,我只是想你了。”然後他放開岑傾程,起身就要走過去廚房那去做飯。

走了沒幾步路,停下,疑惑地問岑傾程:“阿程,安安呢,她去哪裏了,不是在幼兒園等你去接的嗎?”

岑傾程沉默了一會,默默地把拖鞋換下換回皮鞋,帶上車鑰匙就出門了。

許望:“......”

......

等岑傾程去把安安給接了回來,許望這邊的飯菜也要做好了是簡簡單單的三菜一湯家常小菜。莴筍炒肉片、蟹黃豆腐、土豆炖雞肉、再加上一個皮蛋枸杞湯,簡單健康而有營養。

“安安,快點洗手吃飯了。”許望聽見他們回來的聲響就招呼道:“阿程,你帶着安安去洗。”

安安大聲的抗議:“爹地忘了來接我,我才不要理他了。”

許望正在把最後的一鍋湯端出去就要把圍裙解下去洗手吃飯了。誰知圍裙系得比較緊,許望反手解不開來,走到岑傾程的面前讓他幫忙解下圍裙,同時還在一邊安慰自己的女兒:“安安,你爹

地他也是第一次做人爹地,我們安安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一次吧!”

岑傾程手指纖長而靈活,很快就解下結來,這時也順驢下坡應承道:“對呀,安安,爹地不是故意的!”

安安撐着小腦袋思考了一陣子,也就揚了揚手,裝作大人模樣說:“好吧,本大人就饒你一回吧,你若下次再犯就......”安安不太記得後面的臺詞了,只能自己現編:“就不喊你爹地了。”

這比午門斬首還要更恐怖,岑傾程苦笑,這能應着安安大小姐:“小人遵命。”

許望看着他們兩個耍寶,特別是能看得見岑傾程吃癟,真是非常的高興,幸災樂禍的說:“阿程,就命你為許大人洗手将功贖罪,還不趕快去。”

岑傾程拉着安安的手,往廚房走去,還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望了許望一眼,看的許望心裏毛毛的,倒也沒有太在意。

晚飯他們吃的非常開心,兩個人都把許望做的飯菜都吃得幹幹淨淨。吃過晚飯後,岑傾程就去洗碗收拾餐桌,而許望就帶着安安在客廳裏看一會電視消消食,然後才會帶她去洗澡睡覺。

等許望哄好安安睡覺之後,許望又被岑傾程拉去外面的浴室來體驗幾次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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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銀空,燈影闌珊。酒吧內去不受這夜色的幹擾,仍是紅紅火火的在營業。

在燈火陰暗處,肖曉孝被扯過來這邊喝酒,柳繁弋非常豪邁的一杯盡,而肖曉孝則是小小地抿一口。

柳繁弋不滿,笑罵他:“你這人還是不是男人,喝個酒都喝得那麽唧唧歪歪的不幹脆。”

肖曉孝雖然是二,但是才不會去蠢到受他的挑撥。柳繁弋沒有想到,桃花眼一挑,不帶女氣的媚色起,看得肖曉孝的心裏心慌慌的,趕緊喝下一大口酒來壓壓驚。

柳繁弋不屑,瞥了他一眼,就起身來跑上舞池。肖曉孝非常不明白,他跟這個人很熟嗎?上一次得罪了他,說好了要請他吃飯賠罪,誰知道這人約了一大堆女朋友來分手。柳繁弋戴着墨鏡跟她

們講訴分手的理由都是,他瞎了,只有肖曉孝誠誠懇懇的不辭勞苦的安慰他,照顧他,所以他就愛上了肖曉孝。

這麽坑爹的理由居然她們都相信,十分同情柳繁弋,順便交代一下肖曉孝要好好的照顧好他,更奇葩的是分手對象中還有幾個小男孩。真是的,肖曉孝也怕了他,誰知道這人今天晚上就打電話給自己說還欠他一頓飯要補回,然後就騙來了這個地方......

肖曉孝看着舞池上跳的正High的柳繁弋,看他的搔首弄姿,風騷走位,真是活脫脫一副小妖精的模樣,怎麽辦,他好想回家睡覺了,可是不能抛下這小妖精呀,不然下次死得更慘!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是好日常呀,作者君已經表示無力吐槽了,不過醫生不是我比較熟悉的行業,所以有些bug的話,還請各位指出來,我會認真參考修改的

好的,今天更新仍是晚上,存稿箱表示它已經肚子空了,現在是作者君在奮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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