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DEA公司楊振宇的敗退,令得幾乎已經将全部重心轉入商業的範哲西也大受打擊,與CDEA公司合并,做大了Sect,而現在CDEA公司反而成了Sect的一道枷鎖。範哲西雖然沒有參與CDEA公司的股東大會,但卻将自己手上的股票全數委托給了楊振宇,因此當聽完了股東大會現場的錄音,他慢慢地将耳塞拉下。

陳向明的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道:“哲西,你看要不要再約見一次Nicon。”

範哲西将背靠在豪華的椅子上,慢慢地道:“不必了,我之前已經跟他通過電話了。”

“他怎麽說?”陳向明脫口問道。

“他請我自己珍重,他說不會再讓自己的過去埋葬自己的未來。”

“他,這是什麽意思,不要忘了Sect也是他的!”陳向明慌亂的道。

範哲西輕笑了一聲,道:“一個豪門公子,在他的眼裏,Sect又算什麽?”

陳向明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們怎麽辦?”

“完了。”範哲西将目光投到玻璃外面,隔着這層棕色玻璃,他似乎看到了陽光下的李泊然,他穿着一件米色的V領毛衣,圍着一條黑色的粗織長圍巾,背着一個Domke的帆布包,神情淡淡地看着自己的腕表。陽光打在他的短發上,令他的烏發泛着一層淡淡的金棕色。

好有明星範兒,範哲西心裏想,他是來應征模特的嗎,還是攝影師。

他鼓起勇氣,說了一聲“嗨”,他有想過如果是攝影師,他有必要套一下關系,以便面試能更順了一些,只是他從沒想過,這一生“嗨”改變了他的一生。他那麽執着于Sect,他從沒想過為什麽,他只想爬得再高些,可是當李泊然那麽淡淡地告訴他已經成了他的過去的時候,他那種倉皇,那種不知所措才讓他明白,他不想失去Sect,不過是他不想失去李泊然。

他曾經是那麽高傲地跟一個人說過,李泊然跟那個人不過是一種短暫的平衡,只要一點點輕微的力量,他的世界就會崩潰,然而Nicon還是Nicon,現在細細想起來,自己又何嘗不是。範哲西靠在汽車座椅上,滿心的不甘,卻無能為力,他的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

無論失敗者怎麽掙紮,一切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

田園的一舉一動都很受人關注,很多人都津津樂道他的每一件衣服,飾品,甚至是動作,表情。再随便的一種款式都會迅速地成為年輕人争相模仿的潮流,有很多時候,田園就等于Fashion這個單詞。

李泊然輕輕地将手上那本有田園個人封面的雜志放下,在這張封面上是一張田園的街拍照片,穿了一件白色襯衣,一件墨綠色的休閑長褲,在褲子的下端他将褲腿挽起,下面他赤腳穿了一雙無根的深藍色球鞋。他的手裏拿着一杯咖啡,就這麽随意地穿過街心,他的态度是那麽的自然,自信。

下面的大标題是時尚天王Jamie新推出的Farmer系列将有望成為今年春夏最勁爆的Fashion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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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泊然微微低了一下頭,今天的田園已經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品牌來彰顯自己,因為他就是時尚,這半年多來,田園從來沒有要求見過李泊然一次,哪怕是通一次電話。所有有關股東的事宜,田園似乎都交給了自己能幹的助理,這位新上任的高級助理似乎包辦了CDEA大部分正常運作的事情。即使是李泊然要求見面,也會被這位精明強幹的助理巧妙地婉拒在門外。

而大山出獄之後,卻接管了費英麗手下有關黑道的關系網,跟過去相比,經歷了幾年監獄的磨難,大山也是今非昔比。

李泊然付了錢,卻沒有将雜志拿走,他拿着咖啡慢慢地走過街心,只要穿過一條小街,他就能回到自己的公寓裏,田園坐在一輛破舊的車子上,幾乎每個早上,他都會坐在這裏,看着李泊然給自己買一杯咖啡,然後穿過街心,只要這麽看一眼,他就會覺得一整天都變得有無窮的鬥志。

李泊然身上穿着一件棉質的帆布襯衣,裏面是一件帶V領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條寬松的米色亞麻褲,腳下則是一雙黑皮繩夾指拖鞋,看上去非常的随意,但卻很性感。田園慢慢地看着李泊然穿過街心,深吸了一口氣,剛想發動車子,卻突然看到李泊然的身後猛然停下了一輛面包車,車門一開,幾個人撲了上來。

李泊然的反應也很快,他用肘撞擊了其中一個人,可是還沒等他回身反擊,一個男人用白汗巾捂住了他的嘴,不過兩三秒,李泊然似乎就身體軟了下來。其中一人田園能認得出來,正是上次楊振宇帶着他來襲擊自己的打手。

田園死死地捉住方向盤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下車,他打開手機跟大山通了個電話,然後等那些人将昏迷的李泊然拖上車,将車開走,他才小心地發動引擎追了過去。

車子似乎開出了市中心,一直往郊外開去,田園不緊不慢地跟着,可是前面突然出現了一輛集裝箱的車子,将他攔了下來,田園頓時急得滿頭大汗,那輛集裝箱車的司機跳下車,叫罵田園撞了他的車子。

田園突然将那個彪形大漢壓在自己的車頂上,用一種惡狠狠的表情道:“我告訴你,楊振宇能叫你生,我就能叫你死,給你兩分鐘,你如果不将車子開走,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他說話間,大山趕到了,他令人跳上車将集裝箱車開走,可眼前出現了好幾條岔道,根本無從知曉那輛劫持了李泊然的面包車到底去了哪裏。

大山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回過頭來問:“怎麽辦?”

田園睜着眼睛,他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好似充了血,透着一種兇狠,看得即便是大山也覺得不寒而栗,道:“給我查,從這裏一直下去,有沒有楊振宇的産業!”

此時的李泊然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被人擡進了一間別墅,人影在自己的面前晃動,卻全然不能分辨是誰。隔了一會兒,有一個人用冷帕子給自己擦了一把臉,他才似乎能清醒地睜開眼睛。

他自己正躺在一張西式沙發椅上,楊振宇一身的Hugo Boss的黑西裝坐在旁邊一張單人椅上,他抽着雪茄道:“醒了,Nicon。”

“是你綁架了我。”李泊然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全然動不得。

“別說得這麽難聽。”楊振宇攤了攤手道:“你要知道,我們也算是主雇關系,難得聚聚,不算什麽。”

李泊然輕輕地哼了一聲,道:“怎麽你總算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秋家的狗了麽?”

楊振宇将煙頭掐滅在沙發椅的手柄上,然後起身蹲在李泊然的面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李泊然,才道:“不,我只承認做過你的狗,少爺。”

“我很久之前就跟你沒關系了。”李泊然道:“更何況一條惡狗的少爺我可不敢當。”

楊振宇揚了揚眉,道:“唉,少爺你就是這麽讓人發愁,到了這個時候生怕別人想不起欠自己的恩德,你倒好,還要刺激我?”他大聲吼道:“秋泊然,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下場……”

李泊然只是漠然地看着他,楊振宇惡毒地道:“雖然喜歡男人的男人不多,可也不少,我手下就有幾個,我可以讓他們輪番來玩弄你,那滋味可跟你平時跟人風流不太一樣,我甚至可以聯系一下地下的MB公司,他們能找到各式各樣的男人從後面插你,我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我錯了。”李泊然道。

楊振宇微有一些壓抑地睜了一下眼,李泊然人真地道:“我剛才不應該把你比作狗,那是對狗的一種侮辱。”

楊振宇瞪着李泊然,半天才哈哈大笑,道:“我喜歡,雖然你們秋家的人讨人厭的太多,可是絕對不包括你,你很值得我來尊敬。”

李泊然道:“說正題吧,你把我綁來做什麽?”

楊振宇聳了聳肩,道:“這間別墅你認得吧!”

李泊然看了一眼,道:“秋家的。”

楊振宇笑道:“不錯,當年你為了範哲西,不惜放棄秋家的地位,甚至放棄秋這個姓氏。不過秋老爺卻從來沒有忘記過你,你要知道從來老爹愛幼子,更何況只有你是他親生的,秋承天不過是他大哥過繼到他名下的。所以他在遺囑裏給你留了一條後路,只要你肯為他生育一個孩子,你将會得到秋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百分之二十啊,幾百億的大公司,可不是一個區區的CDEA。”

李泊然冷淡地道:“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系?”

楊振宇笑了笑,道:“秋承天為這件事情找過你很多次了吧,你要是不肯為秋家生下一個孩子,那百分之二十最後可要歸慈善機構了。這是秋承天絕對不願見到的……”

李泊然的臉色開始發白,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楊振宇看了李泊然半天,才道:“要你一點精子,少爺。我不知道秋承天到底是因為想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還是想要你的孩子,但是我就是奉命來取你的精子。”

“你這個瘋子。”李泊然脫口道。

楊振宇啧啧了一聲,笑道:“少爺,算算你也欠了我不少人情,可是我讓你把手中的Sect公司的股權賣給我,你卻始終不同意,這一次就當是你把過去的人情都還給我吧。”

他說着坐到李泊然的身後,将他半抱起來,笑道:“你知道這要怪你那個情人,他将我逼到了絕路,他派人清查我的賬目,捏造了很多罪名給我,搞得我不得不跑路。而我只需要拿到你的精子,就将會是秋氏在臺灣新成立的娛樂公司的合夥人,所以想來想去只好對不起少爺你了。”

他說着便将李泊然的褲鏈拉開,然後慢慢将他的褲子褪下,立刻有護士提着冷藏箱進來。

“你這個惡棍!”李泊然全身都在顫抖。

楊振宇聳了聳肩道:“其實過去你這麽風流,我一直認為要取你的精子不難。但是難就難在,秋承天要弄到你足夠完美的精子,而且絕對不能有偏差,可是我想能忍得住在Nicon面前不射精的男人實在太少了。”他邊說邊脫掉李泊然的底褲,然後戴上手套,由着護士先在他的腿間消毒,最後才在護士的幫助下,分開他的腿,套弄了起來。

李泊然除了渾身顫抖,他什麽話也說不出口,他甚至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楊振宇一邊套弄着,一邊觀察他的反應,見李泊然除了顫抖,絲毫不見有興奮的感覺,不由皺了皺眉,轉頭道:“過來幫一下秋少,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機會。”

他說着便有兩個人走了過來,解開李泊然的襯衣,漂亮細致的肌肉線條讓這兩個保镖頓時興奮了,他們低頭俯在他的肌膚的突起上吮吸,李泊然顫抖得更厲害了,但敏感部位被侵襲,生理反應很快就來了。

其實取精在噴射之前已經完成了,但是楊振宇跟他的兩個保镖依然讓李泊然完成了高潮噴射。

高潮一過,李泊然整個人便似癱倒在了楊振宇的懷裏。

楊振宇低頭一看,才發現李泊然昏迷了,知道這不是藥物的原因,而是他氣急攻心。

“心高氣傲的少爺啊……”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楊振宇剛令護士将李泊然腿部清洗幹淨,有保镖就匆忙趕來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他終于來了麽?”楊振宇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去告訴他,Nicon在我的手裏,他不想他死,就一個人進來。”

楊振宇是氣定神閑的,他根本沒有特意地隐瞞自己的行蹤,甚至他內心當中有一絲期待這個,從

在他腳底下掙紮到踩在他的頭頂上的鄉下來的男人能在他面前露出怯态,更甚至他也許會用一些手段去傷害李泊然,來達到刺激這個男人的目的,以擴大他心中的快感,雖然那樣對待李泊然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遺憾。

沒有辦法,他是一個惡棍,誰讓他是一個走投無路的惡棍呢,楊振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這個時候保镖再次跑了進來,而跟在他不遠的地方,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見到田園正獨自一個人進來。

楊振宇隔了片刻才嘲諷地道:“真看不出來,原來你還真的喜歡李泊然,難怪你每天都會像條狗似的天天都跟蹤他!”

田園看了一眼躺在沙發椅上的李泊然,他看上去非常平靜,只是處于昏迷當中,他的臉色似乎才稍稍緩和,簡潔地道:“兩倍的價格!”

楊振宇的濃眉微微一皺,田園接着道:“兩倍的價格買你手上的CDEA公司的股票。”

“你買我的CDEA的股票?”楊振宇冷笑,道:“CDEA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買我的股票?”

田園依然很平靜,他道:“你考慮一下,我想秋承天是什麽樣的人,你不會不比我更清楚,你畢竟做過他多年的狗,替他監視過李泊然不少時間。你賣了CDEA也不虧,這個公司與其說是你的,不如說是Alice的,你考慮一下,到底是拿着一大筆自己的錢,還是拿着秋承天的一個承諾。”

楊振宇的濃眉微微動着,他的眼睛像一條狼似的盯着田園,隔了良久才猙獰一笑,道:“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人才。”他掃了一個沙發椅上的李泊然道:“三倍價格,我要三倍。你得到一個李泊然,就值幾個CDEA公司了?我分一杯羹,不算什麽吧?”

“可以!”田園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楊振宇點了一下頭,道:“怎麽交易?”

田園往褲兜裏一伸,楊振宇立刻拔出手槍,田園嘲笑道:“別這麽緊張!”他的手從褲袋裏掏出,居然是一疊合約紙,他掏出筆,飛快地寫了幾個數字,手一揚就将那疊紙扔給了楊振宇。

田園又給了他一次意外,楊振宇拿着那疊早就準備好了的合約,輕笑道:“沒想到你會是最後的贏家!”他将手中的冷凍箱放下,然後拿起那份合約慢慢從別墅裏面退了出去。

楊振宇出了別墅後微有一絲感慨,他沒想過最後會是這樣收場,他長嘆一口氣,拍了拍袋裏的合約,不管怎麽樣,楊振宇知道相信別人,不如相信手中的錢。他是一個惡棍,所以才比更多的人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田園等楊振宇走了,才連忙到李泊然的身邊,他一把将李泊然抱起,反複檢查,才發現他呼吸平穩,也沒有什麽受傷的痕跡,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俯視着這個男人,突然将李泊然一把緊緊地抱在懷裏,幾乎想要将這個男人揉進自己的懷中一般。

“田園……”李泊然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子,熟悉又陌生。

“是我。”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李泊然似乎稍稍清醒了一點,他掙紮了一下,藥物的麻醉效果依然沒有過去。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我每天早上都在跟蹤你。”

李泊然的神色一頓,然後擡起眼,兩人無聲地對視着。

他将李泊然半抱起來,一路走進外面的車子裏,因為擔心李泊然可能受到了什麽傷害,他在調查的時候調來了不同的車子,其中甚至有一輛醫務車跟一輛房車。他将李泊然放到房車裏布置的軟踏上,看着慢慢睜開眼睛的李泊然。

田園從沒有從這個角度去看過李泊然,由上而下,現在的李泊然看上去有一些無力,卻似乎更增添誘惑。田園手一擡,後座上升起一道黑色的玻璃阻斷了前面駕駛座的視線,房車的後面成了一個封筆的空間。

“Nicon……”

“你說過一個真正的天王,也許會恐懼失敗,但絕對不會害怕做自己。”

李泊然微微垂了一下眼簾,田園又平靜地道:“你說過時尚僅僅只是一種看法,只要我夠強大,我的看法就是時尚。”

“我夠強大了嗎?”

“是。”李泊然回答。

田園微笑了一下,依然很平靜地道:“那麽我可以幹你麽?”

“你……你瘋了。”李泊然有一些尴尬,他似乎微微掙紮了一下,田園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

他将李泊然的襯衣脫了下來,在後面捆住了李泊然的雙手,然後他喘着氣,用小孩折開自己的生日禮物一般的心情,慢慢地将李泊然的外褲,內褲慢慢地脫掉。

然後李泊然全身赤裸地躺在那裏,臉很紅,他緊閉着眼睛,這種感覺很奇特。

在性事上,他一直是屬于主動的那一方,也幾乎只做TOP,但像現在這樣被人慢慢地用一種欣賞般的态度打開身體,耐心地觸發自己的敏感點,竟然讓他有一種既羞恥又興奮的感覺。

田園用舌尖舔着李泊然的腿間,每一下都能換來李泊然難以自制的呻吟,他最後那些呻吟幾乎帶着嗚咽之聲,李泊然不明白為什麽剛才那些人的舔吻,雖然也能感覺到快感,但卻同時伴着反胃,可是田園的舔吻不同,好像每一下都能令他的靈魂在抽搐,有一種灰飛煙滅一般的快感。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迅速地淹過了李泊然的理智。

田園修長堅實的手指插進了李泊然的後庭,他略有一些粗錯的指紋令李泊然不由自主地痙攣,他非常有耐心地擴張着李泊然的後庭,盡管他的下體幾乎是叫嚣着要求他快點侵略這個男人。

但是田園并不着急,他的生命裏已經習慣了等待,最好的東西一定要留在最佳的時候去品嘗。

他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他從李泊然那裏學到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享受生命。

李泊然……田園知道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要以後每一天都這麽享受他,所以他不能着急。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潤滑膏,這東西,從他第一天跟蹤偷窺李泊然開始就一直随身攜帶着。

李泊然喘息着,略帶了一些催情效果的潤滑膏更讓他全身燥熱,卻沒辦法動彈分毫,如同受虐一般承受着情欲的饑渴。

田園拉開自己的拉鏈,将自己的下體釋放出來,然後将李泊然半跪着趴在那裏。

李泊然的雙手依然被縛在身後,他的臉被田園放在準備好的毛毯上,他能感覺到田園一點點推進他的性器,慢慢占領自己,那種混合着疼痛的快感,強烈的觸覺讓他即使藥性都退了也動彈不得。

田園在李泊然的體內抽插着,他想過會很滿足,可是當他真的在李泊然身上馳騁的時候,他才知道沒有一種滿足能替代他現在的感覺,能讓他如同身在天堂,會有一種想要流淚的快感。每一下抽插不是讓他更滿足,而是讓他更饑渴,催促着他去更徹底地占有身體底下的這個男人,徹底地,完全地,讓他被征服。

田園前面做得非常徹底,因此李泊然在經過短暫的痛苦之後便似乎漸漸适應了身體內這根龐然大物,田園的每一下抽插伴随而來的快感越來越深。

田園彎下腰,貼近李泊然彎曲着身體,用手去套弄他的下體。

他要讓李泊然走得再深一點,受到前後刺激的李泊然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沒一次都會背田園用停頓,或者壓制的方式,來延長他高潮到來的時間。

李泊然幾乎沒有辦法去想象田園到底為了這次性愛研究過多少時間,但是顯然在做足了準備的田園面前,他潰不成軍,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田園的抽插裏迅速沉淪,驚醒,再沉淪,除了呻吟,他似乎把一切都忘了。

田園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動作,他知道李泊然并不适應在下面,他不想吓壞了他,所以只有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侵犯的動作不瘋狂。他解開了綁在李泊然手上的襯衣,把他翻了過來,将他的雙腿分開,從正面開始侵略他。

田園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樣他就能看清李泊然沉醉在欲望之中迷糊的眸子,但是他剛才用背插是因為不想太刺激李泊然。而當李泊然在他的侵略中完全身陷于情欲當中,他知道他也需要清晰地讓李泊然看清楚,他在被他侵占。

他将李泊然的頭放在毯子上面,然後将李泊然的腰部用枕頭托高,從這個角度李泊然自己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後面被田園抽插,來回地,一次又一次,充盈這間車廂的正是自己充滿情欲的呻吟聲。

田園能意識到李泊然的放開,李泊然細長的手指搭在他的肩頭,田園微俯身,吻住了李泊然的唇。那種甘草味再次充滿他的胸腔,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一路急馳,直到噴射在李泊然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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