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邪惡番外:皆大歡喜
本篇番外為亵渎彩虹統一風格:NP,Nicon受!不能接受勿翻!
假如他們的要求沒有這麽高,事情的發展也許就是這樣的:
楊振宇走進了秋承天的辦公室,将一牛皮紙袋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秋承天擡起頭,略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從紙袋當中将裏面的內容緩緩抽出,是一疊照片,秋承天只不過看了幾眼,臉色就變了。
「是誰讓你擅自做主?!」秋承天的眉頭突突跳着,他的臉本來是傳統的正方型,此刻臉色發黑,越發顯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嚴肅跟威嚴。
楊振宇坐在沙發上,他聳了聳肩,抽着煙道:「你想怎麽樣?你以為你扮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在秋泊然的面前死死捂緊你的褲裆,他就能把你當一個人了麽?」他肆無忌憚地彈了彈手中的煙灰,道:「他對你來說,就是這麽一支煙,你抽不抽,他都會變成煙灰!」
秋承天低頭仔細看那些照片,那些照片上都是秋泊然在床上淩亂的樣子,雖然談不上一絲不挂,但是拉開的衣衫,隐約可見年輕人柔韌,細膩的肌膚,流暢的腰線,交纏在一起的肢體,相交的唇舌,情欲二字似乎能從照片當中一直蔓延到秋承天的辦公室當中,讓他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
「你想怎麽樣?」秋承天輪廓硬朗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這是秋家人的特征,他們都有一個輪廓分明的唇線,令人乍一眼看上去,是一種正直的印象,楊振宇心中暗笑了一下,也許對Nicon來說,這種印象是相如心生,而對秋承天來說,那就成了一種假象。
「你不想上他嗎?」楊振宇抽着煙問道。
秋承天的眼睛猛然睜開,像是受了一驚般怒道:「混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楊振宇将煙頭丢在秋承天上好的地板上,用腳将它踩滅,道:「反正你要不要上是你的事情,我是要上他的,如果你再給我一筆錢,我就也替你安排一下,大家皆大歡喜!」
他明碼開價,秋承天倒是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只皺着眉頭道:「我聽這些來來去去的老家夥們都說Nicon的氣質如何如何,我看你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也沒什麽長進嘛,依然像一個土匪!」
楊振宇笑了,他現在留起了八字胡須,因為費英麗說他這副模樣就更加地像克拉克。蓋博了,但現在他的神情卻是出乎意料地正經,他說:「因為我從來沒有正經地在他身邊待過,我的心一直都在您這裏!我一直都是您的人!」
秋承天慢條斯理地打開抽屜,從裏面抽出了一本支票簿,拿出了一枝限量的派克金筆。他的目光略略地從那疊照片上掠過,上面的Nicon眼神中透着迷離,他淡蜜色的嘴唇微微張着,秋承天幾乎能聽到他的呻吟聲。漂亮的半裸肌膚上有一雙手,按在收攏在褲子裏流暢柔韌的腰線上。秋承天能想像出來這雙手是多麽貪婪地撫摸着他的肌膚,因為如果是他,他必定也是貪婪的、迫不及待的。
他的心裏轉過了很多念頭,腦海中轉過了無數畫面,但是手卻慢慢地在支票上認真地簽上一個又一個數字,然後簽名。
楊振宇接過支票,掃了一眼上面的數字,臉色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做了一個西式彎腰禮,道:「您一直都是那麽慷慨,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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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很愛行這種彎腰禮,因為每次都能惹得費英麗心花怒放,可是顯然秋承天并沒有費英麗那麽愛禮儀,他的臉色有一點難看,仿佛比聽到有人要邀請他一起輪奸自己的弟弟要難看多了。
楊振宇心滿意足地将支票放在兜裏,他吹着口哨出了秋氏那棟豪華的大樓,他拍了拍口袋中的支票,這是他翻身的本錢,雖然談不上之一,可是他一向都是一個喜歡多作準備的人。他的心情确實不錯,因為他發現,很多有錢的人心中都有肮髒的念頭,每個念頭都能值不少錢,這是一個無限的商機,能令他發不少財,就像他方才做的那筆交易一樣。
楊振宇買了當天的飛機直接返回了美國。Nicon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究竟去了哪裏,他幹了什麽事,發生了什麽。楊振宇看着他淡淡掃過自己的目光,突然向他作了一個非常誇張的微笑,充滿了邪惡的善意。
是的,楊振宇是這麽想的,如果這個時候Nicon問一聲你這兩天去幹什麽了,他就會很老實地告訴Nicon,他去跟秋承天做強奸他的買賣,他非常虔誠地期盼Nicon會這麽開口詢問,不過可惜顯然Nicon跟費英麗的口味并不同,他不太喜歡克拉克。蓋博式的微笑,他轉過了頭。
「天意!」楊振宇心想,發財的機會也許都是天注定的。
秋泊然喜歡飲烈酒跟服食軟性毒品,這一點楊振宇非常清楚,這是範哲西的手筆。楊振宇也知道要說動範哲西并不困難,因為不管範哲西有多麽喜歡秋泊然,都不會抵過他野心的欲望。他們手上的那個Sect公司若是能得到秋氏的扶助,範哲西可以少奮鬥很多年,這一點楊振宇知道憑着範哲西聰明跟精明的頭腦,他一定能算得很清楚。
他沒想到範哲西比自己預料地要考慮的時間更長,而且甚至拒絕了他二次,但最終随着巴黎春夏走秀季節的來臨,秋承天的贊助對範哲西的吸引力變得越來越大,由秋氏出資範哲西上了幾份時尚大刊的約稿通告後,他終于點頭首肯了。
通完電話的楊振宇松了一口氣,他收了線失笑了一聲,要是秋泊然知道自己被賣了一個不錯的價錢,他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受,無論如何他看上的人都要比他的母親會賣的多了吧。楊振宇看着秋泊然從自己的公寓向車子走來的時候心中想到,秋泊然穿着黑色的毛衣,脖子上是一條英國綠的圍巾,腿上一條靛藍牛仔褲,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修長有力,充滿了青春之感。
楊振宇想到那牛仔褲裏的臀部,筆直堅實的腿,屬于年輕人特有的肌理,每一樣都讓他覺得自己的褲裆像是有膨脹了一圈。
「終于能夠結束這種該死的等待了!」楊振宇坐上了車子長出了一口氣。
「你看上去心情不錯!」坐在後面的秋泊然突然開口道。
楊振宇愣了足有三秒鐘,才意識到很久不與自己單獨說話的秋泊然在開口同自己說話。
「是的……」楊振宇微笑道:「您看,Nicon,春天來了不是麽?」他從來不會像其它保镖那樣叫秋泊然少爺,稱呼他為Nicon一直是他的堅持,好在秋泊然似乎也不太在意。
秋泊然冷淡地道:「你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喜歡春天的人。」
「哦,那Nicon覺得我喜歡哪個季節?」
秋泊然撥弄了一下中指的戒指,然後才道:「冬天吧!」
「為什麽是冬天?!」楊振宇不解。
「因為你像一頭狼,寸草不生,獵物才無處躲藏!」
「那春天不是更好,春天的獵物更肥一點!」
秋泊然淡淡地道:「不,你并不是喜歡食物,你只不過喜歡掠奪的過程。」
楊振宇沒有再說話,他微微擡起頭,能從後視鏡裏看到秋泊然的眼睛,盡管不是面對面,但楊振宇依然有一種直視他那雙眸子的錯覺,琥珀色裏的那點銀色像是刀光一樣透着寒氣,即便是生性兇惡的楊振宇也不禁心中一顫。可那不過是一顫,那點不經意流露的怯态令得楊振宇心中歹念橫生,整個口中都泛出了一絲血腥味。他的眉頭微顫看着後視鏡上的秋泊然,可惜這個時候秋泊然顯然有了其他的心思,他的臉已經轉過了一邊,楊振宇對着那個漂亮的側面猙獰一笑。
範哲西打開門,秋泊然就站在門外面,他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高興地道:「你來了。」
秋泊然嗯了一聲,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範哲西的手襲上他的腰,在秋泊然的耳邊輕笑道:「你今天看上去真棒!」
範哲西清晰地看到了秋泊然的耳根上泛起了潮紅,他就是喜歡秋泊然這一點,也最讨厭他這一點,秋泊然就像一塊水晶石,無論在哪個泥垢裏滾過多少圈,雨水一刷,他依然還是那個純真的Nicon。
「我今天弄了一點好貨!」範哲西低聲道。
秋泊然略略皺了一下眉,遲疑了一下道:「那煙還是不要再抽了!」
範哲西輕笑道:「不過是枝大麻煙,抽了做那事更High,你知道的!」
「不!」秋泊然搖了搖頭,他伸手将沙發上的圍巾拿起來道:「如果你今天還是要辦這種Party,我就不參加了!」
「別!」範哲西一把抱住他,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歡那種場合,我答應你以後都不開了,今天,今天就我們二個人好嗎?抽最後一次!」
秋泊然看着範哲西,他的臉型很單薄,有一雙狹長的眼簾,微微那麽揚起,說不出來是犀利,還是風情,可是秋泊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只要看到這一雙眼,他就會毫無原則似的縱容這個人所有的要求,即使他在理智上一千遍一萬遍地告誡自己這麽做是不對的。可是只要接觸到這雙眼,他都會妥協,那樣似乎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同樣擁有這麽一雙眼的人也被人縱容過、寬待過、得到過補償。
「就這麽一次!」秋泊然道:「下次不要抽了,你也不要再抽了!」
範哲西離開了秋泊然的胸膛,看着這個氣質美好的年輕人,笑道:「就這麽說定了!」
秋泊然洗完了澡,範哲西已經開始抽起了煙,他微笑着打開了面前的銀色夾子,裏面有一排棕色的細長杆的煙。秋泊然穿着浴衣坐在了另一邊的躺椅,取出一根,範哲西拿起銀制的打火機抽了過來給他将煙打着。
秋泊然深深地吸了一口,這一次大麻帶來的飄忽之感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來得都要快,秋泊然甚至都來不及問範哲西這大麻煙裏是不是又添了別的東西,就整個人輕飄飄似的浮在雲端裏。範哲西打完了煙人卻沒有走,他的腿伸進了秋泊然的浴袍,慢慢地磨蹭着秋泊然最敏感的部位,秋泊然半躺在椅子上,頭發上的水珠順着臉頰從秋泊然的喉結上滑落,一直滾落到他的浴袍當中。秋泊然細長的手指還扣着大麻煙,但顯然已經沒什麽力氣再舉起來,他整個人都陷入了迷幻藥裏。
範哲西才摸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顫聲道:「成了!」
他挂完電話,從內室裏走出來一個瘦高個的男人,他的眼睛有一些貪婪地看着半躺着的秋泊然,範哲西看了他一眼,道:「今天我能讓你滿足,你就應該知道,只有我能滿足,Nicon……不能,因為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陳向明目光沒有離開躺着的秋泊然,沙啞地道:「我明白,我跟你才是一路人!」
範哲西的臉似乎白了一白,但大麻的快感漸漸湧了上來,他打開了大門,放進來另兩個人,然後看着吃驚的陳向明吃吃地笑道:「這樣大家的感覺都會好一點!」
秋承天似乎不明白為什麽是這樣的,他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楊振宇挑着濃眉道:「大餐都已經在眼前了,你何必計較幾人跟你同桌!」
他的話一說完,秋承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秋承天略略遲疑了一下,淡淡地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當然就一個也不能走了!」
楊振宇嘿嘿笑了一聲,陳向明猶疑地看了範哲西一眼,範哲西眯着單鳳眼道:「那抱Nicon上床吧!」
秋承天與楊振宇幾乎同時動手,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合作默契地将秋泊然擡到了裏面那張超大的床上。
楊振宇笑着對秋承天道:「您是老板,您先請!」
秋承天居高臨下地看着迷迷糊糊的秋泊然,從他的脖子到微微敞開着的浴袍,他覺得很多年前的那些每個難熬的時刻都浮現到了眼前,所有的時刻都像一張又一張的圖畫,最後疊在一起的,是秋泊然輕描淡寫地把秋氏企業交給他的畫面。
他的手一伸,将秋泊然腰間的帶子抽開,秋泊然整個人就寸絲無縷地暴露在了四人的眼前,秋承天能聽到其他人的抽氣聲,他沒有抽氣,因為那麽一瞬間,他已經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的手慢慢地從秋泊然的臉一直滑到他的乳尖,然後是平坦的腹部,在他腿間的性器,每一樣都貪婪地撫摸着。
楊振宇苦笑道:「老板,你這麽摸法,我們三個渴死都不會在Nicon迷幻藥過去之前輪上一把,不如我們先操,你在旁邊慢慢摸?」
「你給我閉嘴!」秋承天擡頭兇狠地道。
楊振宇摸了一下鼻子似乎很無奈,範哲西走了過去,撫住秋泊然的嘴跟他舌吻了起來,楊振宇連忙走上前,将自己那套穿了快五年的黑西服脫下踩在腳底,一邊拉着白襯衣,一邊低頭去舔秋泊然的乳尖。
陳向明則跪在秋泊然的腿旁,低頭給他口交,身上多處敏感地地方受到襲擾,秋泊然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也在床上磨蹭了起來,聽着他那些從唇邊逸出來的沙啞呻吟之聲,秋承天覺得自己僅剩的那點廉恥也早就抛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都是如同禽獸一般,僅有想要交配的饑渴。
他将自己身上訂制的那套高級西服狠狠地甩落在地板上,手拉開褲鏈,由于太慌張,甚至卡在了襯衣上,他連試了幾次才将自己長褲脫下,他穿着黑色的短褲爬到了秋泊然的腳邊,他能看到秋泊然彎起的雙膝裏是他誘人的風景。秋承天再也沒有顧及,他将自己的內褲脫下,在其他三人的面前裸露着下體,他分開秋泊然的雙腿,用塗上潤滑油的手指慢慢插進了他的後穴,這一刻是他夢寐以求的,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兇器插進了秋泊然的後庭抽插了起來。
秋承天知道其他三個人正在收看自己的強奸行為,這種感覺很奇妙,他本來有一點憤憤不平,他沒想過要跟這些人一起做這件事,他以為這件事情是隐秘的,不為人知的,畢竟他是付錢的一方。可是現在這一刻,在別人的目光之下,他竟然覺得有一種難言的興奮。他的地位注定讓他有太多漂亮女人或者男人自動送上門來,他玩過不少堪稱絕色的人,可是沒有一次的滋味能比得上眼前。他在難以言喻的快感當中,竟然想起了銷魂這麽一個詞,這個詞惡俗,可是秋承天卻不得不承認只有這麽二個字能形容他現在的感覺。
他們三個人配合的很好,可以看出來秋泊然在他們的輪番刺激之下也神魂颠倒,他的呻吟之聲讓屋裏所有的人都覺得饑渴,楊振宇已經無法忍耐,只好解開自己的褲鏈,一邊舔着秋泊然的乳尖,一邊手淫。
範哲西已經結束了與秋泊然舌吻,他赤裸着用騎行的方式慢慢坐上了秋泊然的腿間,将他已經腫脹的性器慢慢收納入自己的後庭,随着秋承天的沖撞,秋泊然也被動地磨蹭着他的後庭。情欲迅速彌漫了範哲西的眼,他的肌膚不由自主地帶了一點粉紅色,抽了大麻的他對快感更加的敏銳,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了起來。
這令立在一邊的陳向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他突然發現此刻的範哲西竟然是如此的迷人,細長的眼簾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犀利,只剩下濃濃的情欲,也許太過直白,讓他反而顯得有一點單純。張開的淡色嘴唇裏能見到他兩粒細白的牙齒,讓陳向明竟然能聯想到性感兩字。陳向明知道自己是荒謬的,因為眼前這個人也許性感,但跟單純兩個字卻是天差地別的距離。他野心十足,貪圖名利,為了這個他不但出賣自己,居然也能輕易出賣自己的愛人,卑鄙遠比單純兩個字更适合範哲西。可是這麽一個無恥的人,陳向明卻突然對他充滿了欲望,從心底裏叫嚣着想要操他。陳向明走了過去,舔上了範哲西的乳尖,受到刺激的範哲西不由大聲地叫了起來,與秋泊然沙啞的呻吟之聲相比,他的聲音如同尖叫一般地放肆。
秋承天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他都沒想過自己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射了,盡管懊惱,但也只好讓位給越套弄下身越腫脹的楊振宇。
楊振宇翻身上了床,就着秋承天開辟的幽境探了進去,然後很快就大力地抽插起來,那種力道讓範哲西的大床劇烈晃動着,遠遠賽過剛才秋承天弄出來的動靜。範哲西受到雙重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從秋泊然的身上滑了下去。
陳向明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腫脹的性器兇狠地插進了範哲西的後庭,狠狠地操弄了起來,抽了大麻的範哲西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配合地擡起兩條腿,攏住了他的腰,扭動着身軀,大聲地叫床。
「你這個婊子!」陳向明狠狠地罵着,如果不是他,也許自己的龌龊念頭也只是在天最黑的時候想想罷了,可是這個地獄裏的人卻硬是讓自己把龌龊變成了現實。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範哲西哭泣着尖叫着,大麻與快感讓他涕淚橫流。
秋承天略略喘息了一下,他看着秋泊然身上乳白色的精液,豔紅的乳尖,它們無意識地橫亘在小麥色的細膩肌膚上,令得剛剛洩了的秋承天胯部又是一緊。他上了床,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放進秋泊然微微張開的嘴裏,當溫暖包上自己的性器,秋承天忍不住舒坦地叫了一聲。他低下頭舔着秋泊然腿間的性器,細致地,從根部一直到粉紅色的頂端,他能感覺到身體下面的秋泊然興奮地在顫抖。這令得秋承天更加賣力地舔着,而前後不停受到刺激的秋泊然終于噴射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噴了秋承天一臉。
秋承天将它們悉數都舔了下去,他臉色那種帶着狠毒一般貪婪的表情令得對面的楊振宇不由自己地打了個哆嗦,也跟着噴了出來。秋承天上下挪動着自己的臀部,很快也在秋泊然的嘴裏得到了釋放。陳向明經過幾輪猛烈的進攻之後,也在範哲西的身體裏釋放了出來。
秋泊然整個人釋放過之後,人似乎有一點清醒,他含糊地叫了一聲:「哲西!」
範哲西爬了過去,舔着他的乳尖,吃吃地道:「Nicon,我說過會讓你很High的,你看你以後也能像這樣放得開多好,這樣我就不用整天在想我到底配得上配不上你!」
秋承天用舌尖舔着秋泊然另一邊的乳尖,楊振宇則低下了頭,用舌尖在秋泊然的後庭打着轉兒,陳向明高潮過後,則像四腳癱軟一般靠在床上,看着秋泊然在這魔鬼一般的三條舌頭之下掙紮在情欲裏。
他們三個人賣力地舔着秋泊然的敏感部位,就為了聽秋泊然越來越無法克制的呻吟之聲。陳向明看見秋泊然的腿間腫脹之處高聳着,上面微微滲出來如同晶瑩一般的珠體。他也爬了過去,将秋泊然的性器含在了嘴裏。随着他們四個舌尖的共同努力,秋泊然很快陷入了高潮之中,一陣痙攣之後,秋泊然再一次噴射了。
他整個人似乎神志已經恢複了大半,但身體卻似乎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只能這麽閉着眼睛躺着。楊振宇明顯有一點意猶未盡,剛想接着擺弄他,秋承天阻止了他,道:「好了,你不要弄傷了他!」
陳向明立即附和,範哲西在一邊懶洋洋地道:「這種日子長着呢,你何必急于一時,下次讓你先上好了!」
楊振宇笑了,秋承天想了想将秋泊然半抱在懷裏,道:「不錯,下次再玩吧!」
陳向明長呼了一口氣,覺得這麽一個夜晚每周都能有一次,當真是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