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了。此時B國是名門也沒有什麽動作,他們知道這事有隐情。
“你就這麽急着去送死嗎!?”B國将軍失聲吼叫。
“啊,是時候了吧。”A國将軍雲淡風輕地說着,毫不閃躲地看向B國将軍的眼裏還帶着一絲笑意。
B國将軍張了張嘴,似是還想說些什麽。但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
“這一仗是我輸了,動手吧。”A國将軍索性丢開了劍,仰起頭等待最後一擊。
B國将軍緊了緊手中的劍,緊接着大吼一聲,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将劍刃刺向了A國将軍的胸膛。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對于B國将軍來說。
溫熱的鮮血從A國将軍的傷口噴射而出,濺到B國将軍的身上。他覺得那是硫酸,是□□,是一種讓他沾到就會體無完膚的東西。
這一仗,他勝了,卻也失去了很多。
“這條命,我終于…還給你了……”這是A國将軍的最後一句話。
為什麽要執著地将命還給我呢……B國将軍還在疑惑地想着,為什麽就不能像很久以前那樣呢?為什麽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心懷着衆多疑問,B國将軍在A國将軍逐漸失去體溫的屍身旁邊蹲下,輕輕地抱了起來。盡管他再糾結,都不會有挽回的餘地了。
“将軍…我們這是…勝了?”B國的一名士兵上前問道。
“是啊,我們勝了。”但那又怎樣呢?這場仗勝了,真的會有人開心嗎》哦,對了,那個國王應該會開心吧。但是對于那些拼了性命的人,失去的遠遠比得到的要多。
B國勝利了,然後便收兵而返。A國敗了,敗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全都在另一個世界團聚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那座屍體堆成的小山裏,一個重傷的A國士兵幸存了下來。他拖着殘破的身軀來到了土方的藏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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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聽到有腳步聲朝自己這兒來,立刻緊張起來。來者是敵是友?土方小心翼翼地從縫隙中往外看,看那人身上的服裝,是自己人!
“少……少将軍。”那人輕喚着土方。
“在!”土方謹慎地露出腦袋。
“快,快逃!”那人發現了土方,便立刻湊了上來。
“怎麽了!?啊!你的傷好嚴重啊!外面…戰況很不利嗎…”土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士兵費力地點了點頭,抱起小土方就開始逃,口中還念叨着什麽“一定要讓少将軍安全脫身”什麽的,似乎就是這股執念讓他撐這麽久的。
土方搞不清狀況,這下有些慌:“到底怎麽了!?我父親呢!?”
“沒時間多說了!少将軍你一定要安全逃走!”士兵現在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其他的都已經顧不上了,也就沒有回答土方的問題。
“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我的父親!”土方開始掙紮起來,。
士兵不理會土方的掙紮,從隐蔽的地方繞過了戰場,那地方卻也可以看見戰場上的一些情況。好巧不巧的,正好讓土方看見了自己父親被B國将軍刺殺的一幕。
土方一驚,張口欲叫“父親”,卻被眼尖的士兵發現了,立刻被捂住了嘴。
“不要叫,會暴露的。”士兵小聲地說。
土方掙紮得更厲害了,同時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父親!父親被劍刺中了啊!
父親流了好多血!
父親…父親不會死吧……
土方小小的腦袋一時處理不了這麽龐大的信息,昏睡了過去。也方便了士兵帶着他逃跑。
士兵一頭竄進了森林,左拐右拐的,竟跑進了山崎他們村子的範圍之內!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意識到少将軍的處境安全了之後,終于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完成了使命之後,不幸犧牲……
***
對于山崎和他們村子的村民來說,又是平凡而自在的一天。
山崎跟父母打過招呼,便一個人跑出去玩了。地點當然是包圍着村子的大片樹林啦,他沒事就喜歡去樹林裏面采個果子,捉個鳥什麽的。
他輕車熟路地鑽進林子裏,左顧右盼地尋找着可供玩樂的物件。突然,兩個與樹林格格不入的身影映入他的眼裏。
“咦?”小山崎好奇地靠近了他們,正是從戰場逃脫的土方他們。身受重傷的士兵早已斷了氣,體溫也完全涼下來,此時就只是一具稍顯驚悚的屍體。旁邊的土方呢,身上也沾了點血,看起來也挺狼狽,但是并沒有受傷。
“是人?”山崎就近撿了根棍子,戳了戳還在昏睡中的土方。再仔細一看,這兩人身上怎麽這麽多血啊!?不會是被猛獸襲擊了吧?可是這個森林沒有什麽猛獸啊,難道他們是從“外面”來的?
山崎曾聽村裏一位年齡頗高的老者說過,這世界有多麽廣闊,絕不止是這個村子這麽大。因此也就知道了還有外面的存在。但是村裏的人大多不出村子,偶有幾個人出去過,回來的也就只有說故事的老者一人而已。對于這種未知的事情,小孩總是會特別感興趣。山崎想:等他長大了,一定要去外面看看!
山崎沒見過像士兵那麽重的傷,畢竟在村子裏,大家都是安全的。山崎無措,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麽應對。他看了看士兵,再看看土方,決定試着叫醒土方。因為這個年紀跟他相近的少年的情況看起來比那具屍體好不少。他并不知道那個“情況不好”的人已經死了。
“喂,喂,醒一醒。”山崎搖晃着土方的身體。
土方被喚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感到十分茫然。
這是哪……
土方的腦中先是蹦出了這個問題,然後看到了叫醒自己的山崎和身邊冰涼的屍體,瞬間清醒。
父親死了!那個戰無不勝的父親在戰場上被人殺死了!!!
土方很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身體開始不住地發抖,眼淚也開始不斷地滑落。他多麽希望那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了,一切都沒變,父親還好好的在自己和母親的身邊…但那是事實,身邊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土方這一哭,山崎更慌了:“呀!你、你怎麽哭了?傷口很痛嗎?”山崎擔心自己是不是魯莽地碰到了他的傷口。
土方沒有聽見山崎的問話,獨自沉浸在剛失去父親的悲痛之中。
山崎見土方不理他,有些懊惱,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随後就轉移注意力,試着喚醒屍體去了。
土方雖小,心理素質也還算好。沒有一直陷在悲傷裏很快就決定了自己要做的事——為父親報仇。雖然他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但是他只要勤加苦練,過個幾年後要和B國将軍一戰一定不成問題。
調整好心态的土方終于開始吧注意力放到锲而不舍地試着叫醒屍體的山崎身上,覺得有些好笑。雖然這并不是什麽适合笑的場合。
“喂,別叫了,你叫不醒他的,他已經死了。”土方的聲音有些沙啞。
“诶?死了!?”山崎一驚,連忙退開幾步。他沒怎麽見過屍體,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但還是會怕。“原來是死了啊,難怪怎麽叫都叫不醒。”他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看向土方,“咦,你不哭了啊?”
“呃…”土方臉上一紅,被人看到自己的糗樣當然是會感到窘迫的。
“你是外面的人吧?我叫山崎退,叫我小退就好了。”山崎十分親切地表示了友好。
“嗯,我叫土方十四郎。”土方也做了自我介紹。兩人就這麽無視了屍體開始聊起天來了,不得不說他們的神經都有些粗大。
“你說我是‘外面’的人,那這裏是哪裏?”土方問道。
“這裏是樹林啊。”山崎說。
廢話!土方心想。
“吉村爺爺說,出了這個森林就是外面了。但是我們村子的人都很少出去過,不過等我長大了一定會出去的。”山崎繼續說,“喏,往那邊走就到我們的村子了。對了,你身上這麽多血不會很痛嗎?”
土方消化完了山崎的話,回答:“這不是我的血。”
“咦,是這樣嗎?”山崎聞言,湊到土方身旁仔細看了看。衣服沾着血,但是沒有破,的确不是他的傷口。山崎對自己這麽遲才發覺這點感到有些懊惱。
“小退,你能帶我去你們村子嗎?”土方問道。
“可以呀。”山崎毫不猶豫地說。說着就轉身給土方帶起了路,走了幾步,發現人沒跟上來。回頭一看,人正顫巍巍地站起來。山崎連忙跑回去服了他一把:“真的沒受傷嗎?”
“沒事,走吧。”土方有點逞強地說。他的确沒受傷,只是受了打擊有些脫力而已。
山崎點點頭,扶着土方回了村子。
途中遇上了村裏人,一臉詫異地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