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是穿越是重生?(V1版) … (7)

氣地要轉身,半夏便拉住她,笑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

金薔雨這才展顏而笑:“不許再這樣。我還不就是為了你才解除婚約的,你倒說得沒事人一樣,我會傷心的。”

半夏微微翹起嘴角:“知道了。那第二件是什麽事呢?”

金薔雨談到這個,眼中灼然:“我今天晚上和大管家那個家夥談判了。我和他說,要他讓你和我在一起。”

這話說過,半夏一愣。

金薔雨見狀,不解地問:“怎麽了?”

半夏忙笑道:“沒有,沒想到小姐這麽有勇氣呢。”

金薔雨很得意,于是就把自己和蘇德利的所有談話以及約定和半夏說了一遍。

“那個老狐貍倒是沒為難我們,就是非要我考試考到幾乎滿分。愁死我了。以後半夏你可要好好地教導我呀。”金薔雨委屈無比。

半夏哈哈地笑道:“這是好事呀。其實蘇伯是希望小姐你能夠奮發向上呢,也算是一種激勵你的辦法,并沒有惡意。”

“你還為他說話。這個老狐貍,有機會我一定要教訓他。”

“哈哈,蘇伯人其實沒有小姐想得那麽壞。”

“喂喂喂,你怎麽老是幫他說話啊,你雖然是管家之一但是,天南星半夏,你現在是我金薔雨陣營的人,簡稱我金薔雨的人,你不許幫着我以外的人。”

這話說得霸道又任性,倒是有了過去那副大小姐的模樣。

半夏苦笑道:“是是是,我知道了。”

“那麽,半夏君,你可願意為了我的努力,替我做兩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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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

半夏略顯得疑惑:“請說。”

“第一件,我想知道蘇德利這個家夥的資料和樣子,你可以提供嗎?”

這話說過,半夏低聲道:“雖然是你,除非他親自願意透露消息給你,否則我也不好提供呢。因為到處都是想要危害他性命的人。就連我,如果有人抓住我,逼問蘇伯的下落的話,我恐怕會……自殺以保證他的安全。”

這話落下,金薔雨眼中一緊,生氣地道:“胡說什麽呢!不許你這麽想。你是要氣死我!”

半夏忙哈哈地笑道:“你聽我說。蘇伯的存在直接影響了整個金家的安全。逼問他的下落,其實就是想要除掉最後一道保護你的防線。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所以……”

金薔雨即刻嗔怪道:“除掉了你才是除掉了最後一條保護我的防線呢。沒了你,我和死了沒區別。你這個人就這一點我不喜歡,總是被動,總是用一種自我犧牲的方式在思考問題,我不喜歡你這樣。”

半夏抿嘴笑道:“是,我知道錯了。那第二件事呢?”

金薔雨的眼神微微一變,攀着半夏的肩膀,盯着他的雙眼,低聲道:“我要弄明白一件事,半夏,大管家是怎麽知道,我已經知道自己有‘Dr型多倍精神分裂症的’?那不是那天晚上你悄悄地告訴我的嗎?”

此話落下,半夏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

金薔雨盯着他道:“我現在以我聰明無比的腦子想到了幾種可能。

第一,大管家監聽着家裏的一切,所以我們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第二,有人偷聽了我們的事,告訴了大管家。

第三,你自己無意識地自言自語的時候被人偷聽了,大管家知道了這件事。

第四,你偷偷地和大管家說了那晚上我們的事,順帶告訴他我知道了這個秘密……

當然,還有第五種可能,你沒有告訴大管家那晚上我們的事,只是主動和他彙報了我最近的情況,把我知道自己的病情的事告訴了他。

……甚至我可以第六種可能,他有什麽特殊的設備可以讀取你的記憶得到信息什麽的,以此得到了我的消息。

如果是第三種或者最後一種可能,至少這樣我還好受點,否則憑什麽大管家要探測我的私事,憑什麽半夏你彙報我的消息時候不和我說呢?我覺得你都成了他的探子了,這讓我一百萬個不爽快!有一種完全不被尊重的感覺。所以,我要聽實話。他怎麽知道的?”

半夏聽見,笑道:“你的分析能力和思維能力越來越強了呢,小姐。不過,還是不夠喲。”

金薔雨不服氣地道:“不夠?你能想到更多的?雖然你比我聰明,但是我自認為沒有其他情況了。”

半夏哈哈地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第七種可能?”

“第七種?” 金薔雨一愣:“不可能吧,還有第七種?那是什麽?他有超能力讀取你的內心?”

“哈哈,那種不算的。”

“那肯定沒有了。我對我的分析能力非常自信的現在。”

“是嗎?”

“切,那你說,第七種可能是什麽?”

“比如……”

半夏一眨眼道:

“我就是大管家。”

65、揭穿半夏的謊言?(V1版) …

“你是大管家?你小子開什麽玩笑呢!”

金薔雨經過短短的發呆後,即刻雙手揪着半夏的臉,冷笑道:“且不說你年齡對不上,聲音對不上,就你這性格和那個老狐貍完全不是一條道上的。不許撒謊。”

半夏被她掐着,苦哈哈地笑道:“這只是你的感官感受而已,你目前米有證據推翻這種假設哦。”

金薔雨歪着腦袋瞧着他,道:“好,那我就從邏輯上來推斷一下。

第一,大管家蘇德利,惠桃7年前就見過了,那時候你11歲,我問問11歲的小屁孩要怎麽長到50多歲的身高和模樣?

第二,資料證實蘇德利的國籍不是中國,但是半夏你毫無疑問的是中國國籍,否則你在注冊哈瑪麗大學的時候會有特別的注冊手續,可你沒有。你也沒有任何修改國籍的記錄。而蘇德利的國籍是在十五年前改掉的。十五年前你還只是個小豆丁吧?

第三,三年前咎塵死掉的時候,我們都只有15歲,那時候還在讀初中吧?那麽小你居然就動用智囊團搞垮了茶信銀行?把人家都當白癡了嗎?誇自己的時候不會臉紅嗎??

第四,你真的是大管家的話那天在合川區我們被茶紫宸弄得慘兮兮的時候你為什麽要和梁希伯說‘不叫實習管家隊伍,驚動蘇伯就麻煩了’這樣的話?這裏完全說不通吧?

第五,真是大管家,你前陣子和我總是在外人面前保持距離,生怕人多說你兩句,這是為什麽?你可別說是裝的,我怎麽看那都是你的習慣性動作。可見你的畏懼感很早以前就有了。

所以,綜合以上說來,你可以盡管吹牛,但是你和蘇德利不是一個人。”

聽見這些話,半夏的嘴角微微翹起。

光亮在他眼中閃動。

雖然說不明是什麽含義,可至少充滿了喜悅之色。

“小姐你對于信息的記憶和歸納果然有進步呢。不過,還不夠哦。第一條,第三條,只是你的主觀臆想而已。因為第一條可以作假,第三條是想當然。第五條也不能作為決定性判斷依據。唯獨第二條和第四條,它從某種角度證明了,蘇伯和我不是同一個人。你的推理可以說,基本上挺靠不住的。只是我暴露的破綻讓你有了突破口而已。”

聽見這話,金薔雨哼一聲:“就算那樣,也證明你在撒謊。你能暴露給我破綻就說明我運氣好,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再說了,大管家才沒有理由剛設立那些為難我的條件後就站在我面前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我曉得你就是他,還有必要對付這臭老頭麽?”

半夏抿嘴一笑:“原來如此。既然小姐這麽明察秋毫,我只好說實話了。的确,我不是蘇伯,也不是大管家。”

他頓了頓,道:“剛才只是開玩笑的。不過是想借着機會給自己塗抹一點神聖光環,讓你佩服我一下,可是誰想馬上就被你識破了,小姐你果然很厲害哦。”

金薔雨得意地摸着他的頭,道:“一山自有一山高,老實認錯那就是好孩子。不是說過了嗎,咱從今往後可與衆不同了,一定要拿出真本事,叫人不能小看咱!”

這話說過,半夏與望向金薔雨,眼裏充滿了溫暖的情意。

“那小姐你要加油。蘇伯可和我不同,他是一個極其難找破綻的人,如果你能贏他的話,那可就了不得了。”

金薔雨一握拳,雄赳赳氣昂昂地道:“你看着就好了!這金家會有一個頂天立地的,能夠帶領金家走向商業霸主的家主,那不是我的壞蛋老爸,也不是老狐貍蘇德利,而是我,金薔雨大小姐!”

金薔雨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裏灼熱,簡直要燙傷他人的眼睛,叫人不能直視。

半夏看着這美麗雙眼裏的生機和力量,很是動容。

過去她将家中辛苦經營的錢財毫無保留地送給其他人,把家中的秘密毫不介意地告訴別人,只為獲得那個不愛她的男人的一笑。那時候,他多麽希望她能夠成長一些。

尤其面臨那麽多人居心叵測的陰謀的時候,多麽希望她快點懂事起來,希望她能夠學會自我保護。

而現在,她突然有了這樣的覺悟,也有了自信和能力,這簡直是天賜的禮物。

半夏很欣慰。

“怎麽啦?你怎麽在那裏呆哦?”

金薔雨不滿地道,半夏笑道:

“小姐自信的光輝照得我都睜不開眼呢,所以才愣了好久。如果你真的能夠實現自己的話的話,那真是讓人太放心了。”

金薔雨聽見這話,哼道聲“呸,真狗腿”,随後卻笑了。

“那麽,話又說回來了。到底大管家是怎麽知道我的事的?”

半夏抱歉道:“不好意思,的确是我告訴大管家的。可是就是順便說的而已。畢竟這是件大事,至于那天晚上的其他事,我一句都沒提。”

金薔雨悶悶地道:“管你說了多少,總之你完全沒告訴我,而是背着我打了小報告!我的精神受到嚴重損傷,現在非常不高興。”

半夏詫異地道:“咦,沒那麽嚴重吧?”

金薔雨開始撒潑:“就是那麽嚴重就是那麽嚴重!我現在有‘信任恐懼症’了,這将導致我可能再也不敢相信別人了,所以你必須補償我,并且和我保證以後和大管家報告我的事的時候必須和我說才行!”

半夏苦笑:“好,以後和大管家所有的關于你的彙報,我都告訴你,這樣可以了吧?至于補償,要什麽補償啊?”

金薔雨得意地道:“肉償。”

“咦,肉腸?好啊,明天我去買。”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金薔雨“蹭”地抓住他的手臂,眯起眼睛道:“故意假裝聽錯想溜嗎?門兒都沒有。天南星半夏,你今天是那個唐僧入了盤絲洞,來了你就別想走。”

半夏額頭流下一滴冷汗,輕聲道:“你爸爸就在樓下哦,還是別啦。我認錯還不行嗎?”

“門反鎖上,說我在睡覺不就行咯?想賴皮就說,找那麽多借口。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把咱們已經發生過關系的事告訴大管家和我爸爸哦。”

“你……有點不講道理呢。”

“我就是這麽不講道理的生物。”金薔雨威脅一般地笑道:“你自己決定。”

說是自己決定,其實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吧。

半夏真是有苦難言。

于是,雖然他還是努力掙紮,可——

***

“為什麽,又把我弄成這副模樣。”

拽了拽左手上捆着的繩子,半夏哭笑不得。

幸好右手是自由的。

“這叫做情趣知道不知道?況且,最讨厭被人摁在下頭了。本小姐是女王,才不要當下頭那個。”

怎麽說呢,這個丫頭,明明是女孩子,可是貌似睾酮素很高,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欲`望。

如果她是個男人,恐怕茶紫宸看見它她的第一眼就會知難而退吧。因為他雖然聰明,卻沒有薔雨這種永不知疲倦的戰鬥性和征服性。更何況Dr型多倍精神分裂症雖然有弊端,卻也是某種神奇的天賦,她的智商是永遠向上攀升的。

半夏擡頭瞧着她,苦笑道。

“說好了,不能幹其他的哦,只是聊天而已呢。”

“咦?誰說的,你還答應讓我親你了。”

“……那好,那你可記得,不能做過分的事哦。不然……”

金薔雨哼道:“不然怎麽樣?”

半夏故作嚴肅狀:“我可能會突然撕破臉,大展神威,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哦。”

金薔雨先是一愣,随後哈哈地大笑:“哎喲媽呀,就你還讓我三天下不了床,你主動硬過嗎?真那麽做我還服你了呢。”

金薔雨手裏抓着一根小鞭子,輕輕撩撥半夏的臉頰,道:“好哥哥,真想壓在我頭上,你就和我好好地學着點,瞧瞧怎麽調`教對方。當然,‘學費’一毛錢都不能少交。”

半夏被她的鞭子弄得癢,忍俊不禁地道:“饒過我吧。有點怕你了。”

“都被我捆着了,你才來求饒有什麽用哦。”

說着,金薔雨鮮紅的唇在半夏唇邊蜻蜓點水地吻過,并且輕輕地啃咬。

這吻帶着她獨特的香馨,撩撥得半夏發出輕微的性感呼聲。

“來,乖乖地把舌頭伸出來。”

“不要……”他側頭一笑,躲開她的親昵。

“快點嘛~~”

“不要了……”這次是求饒了。

“不行,我要嘛。就幾秒鐘。我就親兩下。”

不知為何,上次南宮紫堇沒有得到的,金薔雨格外想得到。

半夏死活不肯讓南宮紫堇吻他的舌頭,她則格外想吻到。

察覺到她不會含糊過去,矜持的男人終于微微張開口,把軟膩的舌頭露了出來。

金薔雨見了如獲至寶,快速地親吻上,又吸住舌尖,用牙齒惡意地咬了一下,這才放開他。

“呀,好疼!你怎麽咬人?”半夏欲哭無淚。

“舒服嗎?”

“這麽疼,才不舒服呢。”

“笨死了,沒情調。”

說着,她撥開半夏的西服,拉開襯衫,用指尖輕輕滑過半夏纖細俊朗的身體,看他的面容在自己指尖的撩撥下,漸漸變紅。

“舒服不舒服?”她滑膩的手掌在他胸前開始大力撫摸。

半夏感覺很癢,忍不住半閉着眼,哭笑不得地道:“不告訴你。”

“可惡,說你舒~服。”

半夏被撩撥得無可奈何,道:“舒……服,可以放開我了吧?”

“哼,這麽勉強,你‘舒服’我不舒服~~”

她的舌頭俏皮地在他胸前打轉,随後惡意地咬住晶瑩粉紅的肉果。

尖牙緊合是刺痛,稍稍松開些是酥麻,她一邊在這裏嗅着他迷人優雅的體香,一邊虎牙就在這裏咬來咬去,攪得半夏又痛又癢又麻,也不知是愉悅還是難受,那一只沒綁上的手不自覺地摸到她的頭,嘴裏輕聲道:“別、別咬那裏……很痛呢……你怎麽總是咬人呢?”

其實他不了解,金薔雨的人格随着智商的上升,施虐的欲`望也是攀升的。

“你讨厭嗎?可是為什麽我覺得它有感覺了呢?”

她的手故意地在他雙腿之間摩挲,感覺到他的軟物慢慢地充血。

這說明這種刺激或許他先入為主地不喜歡,但是他的身體卻可以被調動起來。

半夏哭笑不得:“你的手在那裏摸來摸去,它是肉做的,遍布神經,怎麽可能沒反應?”

她聽被反駁了,心中不爽快,變得更霸道,于是下了力氣又去咬他。

而被用力咬下的瞬間,他痛得仰起頭,求饒道:“放過我吧,小姐。”

“又叫我‘小姐’,叫薔、雨!看來不好好調`教你一番,你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耳中。”

她話才落下,不停地吮吸他敏感的胸前兩處,比南宮紫堇做得還瘋狂這節奏讓半夏急促地呼吸,同時右手不自覺地從金薔雨頭頂移到自己的額頭,撩開額前的劉海,似乎這樣能夠讓他的體熱散發,更加好過一點。

他的面色微紅,嘴唇微張,發出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呻、吟。

這下可真的有情`調了。

在動情的時候他低頭看她,忍不住苦笑道。

“你這丫頭,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小`色`鬼呢。”

然而,這“小色鬼”的稱呼,聽在金薔雨耳中反而好似寵溺,她擡起絕美的臉,甜蜜蜜地道“明明自己也感覺很爽快,卻要怪罪在我身上嗎?半夏真壞。”

她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卻是更加用力地吮吸,并且咬着拉扯,半夏忍不住驚呼,輕柔地抓着她的頭發,道:“別那樣,真的很痛。”

可話才落下,她的手抓住了他的下`體,故意收攏爪子去抓握,這刺激配合胸前的擺弄,叫半夏徹底沒法抵抗,只能小心地扶着她的頭,努力去适應。

金薔雨擡頭看他輕閉着眼,微微蹙着眉頭,線條優雅的脖子微微上揚,俊美的臉上充滿無以名狀的性感神色,忍不住心神蕩漾。

“半夏~~”

“恩?”

“我可以不可以說髒話?”

“哈?髒話?是什麽?”

“上次茶紫宸來撩撥我來着,我說他想我[哔——]他就來找我。”

這話落下,半夏難以置信地瞧着摟着自己脖子的金薔雨。而金薔雨的臉更加放大,得意地笑道:“那是耍他的,就他,躺平了給我玩我都不要。其實我只想一輩子都只[哔——]你哦。”

……

半夏臉上滾燙,微微張大口。

天哪,這個女孩怎麽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這種話來的?

“薔雨……你是大家閨秀,不可以這樣哦。”

雖然已經被她撩撥地有點無力,還是不忘教育她。

“切,那還不是因為你總是看起來那麽矜持又高貴,都完全不主動,讓我總有點自卑,覺得咱們真的不是一對兒,我才要這樣對你的?你在天上,一身潔白亮閃閃的。而我在地上,一身黑乎乎的,我拉不住你。所以我要把你一起拽到地獄裏來,叫你也和我烏七抹黑的,你才願意成為我的東西,一直跟着我。”

半夏哭笑不得:“什麽比喻嘛。什麽歪理邪說呢?”

金薔雨鼓起臉,道:“是金薔雨的戀愛箴言!總之,你乖乖地聽着就是!”

半夏相當無奈,他扶着她繼續親吻自己的腦袋,無奈地望眼天花板。

激情的熱度讓他唇間溢出不自覺的呻`吟,腦子也幾乎不能再想。

【今天晚上,看來是輕松不了了呢。】***

盡管極力想讓氣氛不要太火熱,可情`欲被撩撥起來的時候,是無論如何都難以阻止的。

幸好這個女孩也說到做到,這次沒做得很過分,兩人親昵了一陣,到11點的時候,她主動放開了他,說是要睡覺了。——大約是記起半夏熬夜的危險了吧。

只是她不肯半夏走,堅持他在自己房間留宿。

半夏被她撩撥得也累,雖然拒絕幾次,可她又說自己怕黑,又說害怕幻聽又來什麽的,求得半夏心軟,也就陪着她睡了。

然後,到12點以後,一切平靜了下來。

金薔雨擡頭看半夏,他閉着眼,呼吸很勻稱,面容放松的模樣有一種格外優美之感。她瞧了好久才轉開視線,然後望着天花板發呆,發呆很久。

怎麽說呢,

那一晚兩人的合體仿佛只是金薔雨的錯覺一般。

半夏對待她還是那樣。

絲毫不借機揩油。

他怎麽這麽有自制力呢?

還是自己沒有魅力?

不,她想這是他的習慣而已。

果然,盡管,雖然她的世界被定義成了一本肉文,可半夏還是與衆不同的。

嗯……不過雖然沒法讓他變得和茶紫宸那樣邪魅狂狷,可這樣的他才是最吸引人的。

更何況,今天的結果也不錯了,已經完全地可以擺脫茶瓯江那個蠢貨了呢。

想着,她伸個懶腰,快樂地縮進半夏的懷抱之中。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鬥争,新的改變,新的發展,新的……

不過,不及她再想,她感覺到一雙手将自己抱緊,口中低聲道:“快睡。”

阿拉,現在是1點了,她發呆了好久來的,他居然還沒睡……

是一直故意等着自己麽?

想過,金薔雨意外之外覺得驚喜。

哪裏他就這樣不放心自己了。

不過這種驚喜感覺真好。

她快快樂樂地把腦袋倚靠在了他的胸口,溫柔地笑道:“是~~好夢喲,半夏。”

66、解除婚約遇新敵(V1版) …

這裏是一家規格相當高的豪華酒店。非要說的話,是當年金薔雨和茶歐江訂婚的酒店。

這家酒店建立在一座離海岸不過百米遠的人造島嶼上,由迪拜的幾個豪商與金家共同建造。酒店占據了整座島,約有一百二十多畝地。連接酒店和陸地的,是一條蜿蜒而出的海面橋,白色大理石路面浸透在澄澈的綠藍色海面下,仿若一條探入神秘地帶的水晶之路。

這酒店被人稱作海上的亞特蘭蒂斯,而也由于其奢華性和知名性,其一直受到各國富豪的追捧,也是金家在本國最大的酒店投資項目之一。而去年為了慶祝金薔雨和茶歐江的訂婚,就在這裏舉辦了盛大的訂婚宴。上千門禮炮和煙火燃放到天明。也是托了那次福,茶家但凡參加了訂婚宴的人都得以在這座豪華大酒店裏享受了皇族一樣的待遇。

不過,今天茶歐江和幾位當時訂婚的見證人一起被邀請來了酒店,再談的卻是讓他們震驚的話題。

“什麽,你們要解除婚約?”

茶歐江的大伯母烏秀蘭失聲驚問。當年金家提出要訂婚,她是第一個極力撺掇的。

她很愛這座皇宮酒店,自從茶瓯江和金薔雨訂婚後,她每天都可以進出這裏,享受免費的泰國按摩和SPA水浴。

“事情想來很清楚了。茶少爺自從訂婚後,一直背着我們小姐和其他女人保持着肉`體關系。深深傷害了我們小姐的感情。”

話落,烏秀蘭瞪着因為心虛而低着頭的茶歐江,又是怒又是氣。

茶家就沒見過這麽蠢的兒子。當年勸他忍個一時半會兒,到結婚後再玩也來得及。畢竟女人結婚後再離婚終歸沒有訂婚後再解除婚約那麽容易放下臉。偏偏他……!

唉,當年要是金薔雨看上的是紫宸該多好!

“薔雨啊,這件事我看還可以再談的。男孩子嘛,年紀輕的時候誰不偷吃一點呢?他又是個衆星捧月的大少爺,脾氣和一般男人自然不同。我和他大伯父當年結個婚也是鬧來鬧去的。結果現在孩子們都這麽大了,還不是過得好好的?訂婚這事當年舉辦那麽隆重,如今還是勸和別勸分的好。否則咱們兩家都要被人看笑話不是?”

金薔雨卻不想多廢話。她喝口茶,笑看眼前茶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們,道:“所以顧着大家的面子,有些東西我沒有往公衆方面放,已經很寬容了。不過這婚約解除定了。1小時後,我家律師團會對媒體宣布這件事,和各位說,是方便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不至于太慌亂。茶家當時的聘禮我們會全數返還,至于我們家給你們家的物件我就不要了,只是一些公司和地産要取回來。”

這些話讓面前的幾人緊張不已。

“薔雨啊,別着急,還有談的餘地呢。歐江他現在後悔不已,他其實知道他是愛你的!”

可話才說完,金薔雨只是輕輕一笑,站起身就走。

“各位伯母今天就在這裏玩開心吧,一切費用全免費。這裏的地下水族館昨天建好了,裏頭的鯊魚可漂亮了。如果不知道路,讓我家裏人帶路就是。畢竟以後這裏不收錢就不許外人來了。”

她話才落下,身後的女人們紛紛對着茶瓯江焦急地道:“你快去追她呀!你這沒用的東西!”

“一天到晚除了給家裏惹事,就沒幹過正事!”

“為了個酒吧裏搞來的爛女人連自己家世清白的準媳婦都不要,蠢貨!”

終于,在幾個長輩的責怪和催促下,茶歐江站起身,一路追着出去,不過,門才關,他就跟在她身後叨叨絮絮:“你真夠狠啊,金薔雨。當時對我百依百順,搞得我以為你真有多喜歡我。結果說翻臉就翻臉。我不過玩了個女人而已……”

話才落下,站在前頭的金薔雨突然一回頭,狠狠地給了茶歐江一個巴掌。

“你們茶家的男人是不是有一種病叫選擇性忽略?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過去那個受虐狂了,從今往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愛玩繼續玩你的,別來惹我。”

茶瓯江摸着被打的臉,點頭道:“我告訴你,金薔雨,你不過是Dr型精神分裂症又犯了而已,哪天你恢複了,後悔了,可別來求我!”

金薔雨聽見這話,心中沒來由地冒火。

這事他們怎麽知道的?

看來是調查過自己了!

想着她冒火,擡腳就狠狠地踢他。

“王八蛋,你給我去吃shi!你真把自己當成寶貝了?告訴你你現在在我眼裏比shi還不如!我金薔雨從今往後喜歡條狗也不會再喜歡你這種臭男人!你這種軟弱無能貪財好`色的蠢貨,多看你一眼都髒了我的眼。”

這頓踢打,揍得茶瓯江連連躲,他氣急敗壞,擡手要打金薔雨,卻被保镖抓住手腕推開。

“請您放尊重點,茶少爺。”

金薔雨看茶瓯江這麽狼狽的模樣,哼一聲,轉而就走,再也沒回頭。

1小時後,金薔雨和茶瓯江解除婚約的消息果然在各大主要新聞媒體上播放而出,可謂是震驚了很多人。許多媒體炒作和期盼的所謂世紀婚禮,也算是徹底告吹。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地傳遍了哈瑪麗大學校內,掀起軒然大`波。不過,不管外人怎麽說,從今往後,金薔雨其人,再也不是茶瓯江的未婚妻了。茶家也再也不能借着這點占金家半點便宜。

***

4月26日,晴。

和茶瓯江解除婚約的第二周,坐在哈瑪麗大學新建成的水晶音樂茶餐廳內,金薔雨優雅地喝着早茶。

茶餐廳外漂亮的希臘式景觀泳池綻放着與她的心情一樣輕松舒展的藍色,美如夢幻。

她在這裏,一邊喝茶一邊和身邊的惠桃聊天。

“你剛才說,桑雯魚怎麽了?”

“雖然經過調查她身上有茶紫宸給的50萬分手費。不過她還是回到了原來的酒吧去唱歌了。”

聽到這裏,金薔雨冷笑。

“她該不會說自己是個不貪錢的人,不要茶紫宸的錢要自食其力什麽什麽的吧?”

“小姐真是神機妙算,她還真是這麽說的。還每天都在校內寫日記。簽名是什麽‘小魚,不哭,要堅強,今天好乖,好勇敢’什麽之類的。然後日志裏整天說自己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自己是有骨氣的,才不會要別的男人的錢。因為說的東西和茶紫宸有關,就有人提醒她這樣不好,結果小姐你說她說什麽?”

“什麽

惠桃搞笑地道:“她見了驚奇地道‘咦,我明明在日記标題上寫了私密不許看了,為什麽還有這麽多的人看’,然後哭着一條一條删掉了日志。又跑去找茶紫宸解釋,不過茶紫宸沒和她聯系過。”

金薔雨呵呵道:“裝,繼續裝。就讓茶紫宸看看找了個什麽樣的腦殘女人。”

“還有更好玩的呢。她去賣唱的時候,總是要穿着茶紫宸當年送她的衣服。然後那個叫做飛翼半劍的男人,就四處和人說她是個多麽癡情的女孩子。”

金薔雨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就讓她繼續鬧下去吧。就算茶紫宸再去找她也無所謂。只要她不再靠近哈瑪麗大學,不靠近半夏,我也就放過她,再也不和她計較了。最近還有什麽重要的事?”

聽到這,惠桃緊忙道:“小姐一說,我記起有一件重要的事,剛才曉杏電話告訴了我。”

“怎麽了?”

“今天學校裏要轉來一個外國學生,身份地位了得不說,脾氣非常霸道,我們家在哈瑪麗大學不是占有4個董事會席位嗎?她昨天一來就給學校捐了一大筆錢,然後又聯系外交部和哈瑪麗大學隸屬的教育部,投訴我們家這種占據一半席位的行為,冠之以欺壓平民學生之罪,要求分席位給她家。或者增設席位。後來搬出國家來幹涉,鬧得不可開交。今天聽說還要正面找董事會和校長談呢。”

金薔雨聽見,疑惑地道:

“哦?還有這種人?外國學生?哪國的?”

“不好意思,我也沒問清楚。現在去問。”

“等等,那是不是個女學生?名字叫,佬甘瑪貝姬?”

惠桃驚訝地道:“小姐,你怎麽知道的?”

金薔雨聽見,冷笑道:“除了她還有誰?外國學生,其實就是鄰國東意國的郡主吧。”

想着,她突然覺得不爽快起來。

“好個茶紫宸,我倒是忽略了他這點。他早曉得未婚妻要來,又曉得桑雯魚脫線的毛病,因或許正內外交困呢。我替他趕走桑雯魚,倒是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他不知道多開心。”

“那小姐,我們要怎麽辦呢?”

金薔雨笑道:“讓她鬧,一個外國人能搞出什麽名堂來?況且這學校我們家出資一大半建立,占據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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