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李團長一聽孫海……

李團長一聽孫海燕的話,當即也怒了,她在權利地位上确實比汪團長和徐政委差一些,但人家也是正經軍部挂職的團長,客氣一下還真以為人家好欺負了?

她直接怼道:“徐曉是個什麽樣的性格,你們夫妻是她的親生父母,自己心裏也該有個數吧?我這些年,自認為看在徐政委的面子上已經足夠照顧她了。”

“她自己不自尊、自愛,追着人家早就名言拒絕的男同志,你們做父母的不去勸導反而縱容,這才讓她落到被人嘲笑的地步,你們夫妻自己不反省也就罷了,現在倒是怪上我了?”

“今天這事情,本就是她自己敏感多思,人家王歡歡同志好好地在舞臺上彩排,小姑娘們嘻嘻哈哈地說話。”

“徐曉同志因為之前纏着人家秦連長影響非常不好,被上面要求暫時退出一切活動反思,看到王歡歡同志代替她成了領舞,就因為嫉妒,借口人家背地裏說她閑話,笑話她,沖出去推人家。”

“四五米高的舞臺,這要是讓她得手了,人家小姑娘就算不死也殘了,幸虧一起練舞地其他同志拉住了王歡歡,否則徐曉現在就得等着坐牢判刑了!”

“她自己害人不成,結果自食惡果從舞臺上折下來摔斷腿骨和鼻梁骨,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徐政委臉色很難看,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受了這麽重的傷,他也心疼,但理智還是在的,女兒這樣,真的怨不着別人。

而且,縣官不如現管,李團長雖然實權沒有他大,但女兒還在人家手底下工作,現在這事情,如實報道,女兒別說現在的工作,就是日後退伍,也會因為檔案的平定影響工作轉業問題。

趕緊放下姿态地道:“李團長,您別生氣,都是小女頑劣,她這樣怨不得旁人,至于我妻子,您不用搭理她。”

都是一個軍區的,誰還不知道誰家的那點兒事兒,孫海燕在家屬區,那就是攪屎棍一樣的存在,李團長自然也沒有那個心思跟這樣的人去計較,她要的就是徐政委的一個态度。

看徐政委這樣,李團長也就暫時翻篇兒了,但也沒有了之前的熱情,她也不求着徐政委辦事兒,也不用看着他臉色過活。

李團長一臉公事公辦地說道:“徐曉同志出了這樣的意外,我們深表同情,但畢竟過錯是她自己造成的,我們也沒有什麽辦法。”

“現在徐曉地情況很不好,之前這位大夫給徐曉同志手術之後,就表示,若是沒有意外,徐曉同志以後怕是不能再勝任文工團的工作了。”

“介于這次徐曉同志的作為很是惡劣,文工團也不能再留這樣的人在團裏,否則會給其他同志造成恐慌。”

孫海燕一聽,正要說什麽,徐政委這時厲聲道:“孫海燕,你要是再惹事兒,咱們就去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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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受國家保護卻不是不能離,只是對之後的升遷多少會有些影響,但徐政委現在這種情況,哪裏還會在乎這個?

孫海燕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把丈夫惹毛了,若是再多說什麽,他怕是真的會跟自己離婚,離婚的女人哪裏有好下場啊。

見孫海燕閉嘴了,氣氛稍微好了一點兒,汪團長轉移話題道:“阚大夫,徐曉同志的傷勢沒有什麽辦法了嗎?畢竟小姑娘才二十來歲,要是腿腳有問題還毀了容貌,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徐政委一聽也看了過去,這也是他擔心的事情。

阚大夫搖搖頭道:“鼻梁骨已經做了矯正手術,經過童院長的訓練,手術的口子并不大,還是隐藏在鼻翼窩線位置,幾個月之後,基本不會影響容貌。”

“但她的腿,不僅斷了骨頭,斷骨還紮破了腳筋,等傷好之後,最佳的狀态就是跛腳,若是恢複的不好,或者出現二次受傷,那以後可能就需要拄拐了。”

“其他的國醫聖手我不清楚能将人醫治到什麽程度,但若是童院長出手,恢複正常行走是沒問題的,還可能完全恢複也說不定。”

徐政委聽後,趕緊跟阚大夫道謝,又跟李團長表示,願意幫着徐曉辦理轉業退伍手續,就是希望這檔案記錄的時候,按照因傷退役給記錄。

都在一個軍區工作,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實在沒有必要非得把人逼上絕路,李團長笑着點頭道:“曉曉這孩子也算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哪裏忍心她背着處分離開,這次送來醫院,也是打着訓練不小心摔下來受傷的旗號。”

要說,這李團長其實真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領導了,她對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姑娘小夥子,都當晚輩照顧着,畢竟,一般送進文工團地都是十幾歲地孩子。

這次她這樣處理,一個是真的不忍心徐曉以後壞了名聲,還有就是為了王歡歡,那丫頭無辜,但徐家人若是沒有什麽顧忌,倒是不能拿她一個團長怎麽樣,可對一個小丫頭出手的話,卻輕而易舉的。

徐政委雖然是在軍隊裏工作,但畢竟是做文職,做思想工作的,他自然也聽出了李團長話裏的意思,當即表态道:“曉曉就是太不小心了,自己做個訓練也能晃神兒。”

李團長一聽,很滿意地點點頭道:“孩子現在都這樣了,你們做父母的就好好勸勸吧,以後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徐政委認同的點頭道:“李團長說的是,那我先去看看曉曉,回頭你家老範回來的時候,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李團長笑着道:“我這兒不用那麽客氣,你們還是先去看看曉曉那孩子吧,好好勸着點兒,畢竟日子還長着呢。”

徐政委笑得很勉強,道謝之後就轉身往外走,下樓去了後院兒徐曉住院的病房去了,汪團長跟着勸着徐政委,孫海燕無奈,不敢再多說什麽,也跟在後面。

到病房的時候,就聽到徐曉嗚嗚咽咽地哭着,嗓子已經沙啞,看來哭得時間不短了,徐政委聽得心疼,這是自己的獨生女兒啊。

孫海燕更是一把推開病房地門走了進去,看着臉上和腿上都纏着厚厚紗布的女兒,那是疼的跟被剜了心一樣。

看到自己父母來了,徐曉更是委屈地哇一聲就大哭道:“爸媽,你們要給我做主啊,是王歡歡那個賤人害得我,還有,那個什麽童院長根本不給我治療,你們要幫我報仇啊!”

汪團長站在門口皺了一下眉,這孩子是徹底讓她母親教壞了,當下也沒有了什麽安慰地心情,就從兜裏拿出十塊錢遞給徐政委道:“老徐啊,你好好的勸勸曉曉,讓她好好養病,我先去忙了。”

徐政委也很尴尬,但一看到女兒的樣子,又只能舔着臉道:“老汪,你看,你能不能幫着跟童醫生說說好話,要不曉曉這輩子就算毀了。”

汪團長嘆氣,然後道:“說實話,你別看小雲叫我一聲汪叔,我們真論交情,還真就沒有,之前也是我硬賴上的。”

“你要是真的想要求她,我就算是舍了老臉也會幫你牽線,但成不成,你真的不能強求,那丫頭地性子有些獨。”

童飄雲來到江城之前的事情,他們都是一清二楚地,那真的是個不講情面的,就算不知道的,在她來到醫院第一天,也因為周家姐弟地情況知道了。

徐政委苦笑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此時的童飄雲,将車開到了磨盤山腳下,磨盤山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如同一個打磨的大磨盤杵在這裏,童飄雲來這兒地目的是為了被稱作磨眼的那個小湖泊。

那小湖泊沒有什麽名氣,據說那裏原本就是一個小泉眼,後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凹陷了一大塊兒,不久就形成了這個小湖泊。

童飄雲沒打算去追根究底地探索大山為什麽塌陷一塊兒,她就是因為之前秦旭東鍛煉地時候給他帶回來一桶泉眼的水,那水甘甜可口,最适合泡茶。

這山并不高,也不陡峭,只是整座山沒有什麽像樣的藥材,也沒有大的野物活動,平日裏有不少村婦會上來挖野菜、采蘑菇,因為很安全,就是小孩子上來,大人也不會擔心。

半路上,一只挺肥的灰毛兔子從草叢中跳出來,被童飄雲順手撿起一顆小石子給打死了,她不會做飯,但烤個野物卻沒有問題,左右就是撒個鹽面兒的事兒,新鮮的獵物,怎麽也不會難吃到哪裏去。

很快,童飄雲就找到了那個小湖泊,她靜靜地聽着聲音,很快尋找到了泉眼地位置,只是這個湖泊看來并不是自然形成地啊,有的人心思還真的是很巧。

她本來并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想回去面對那些煩人的人事物,還是秦旭東的離開,讓她不想回去面對冷鍋冷竈,反正,她決定了,自己的晚餐就是這只兔子,然後晚上就去探索一下秘密,權當給自己找樂子了。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慶幸當初打劫疤爺的時候,物資弄得比較全,別說鍋碗瓢盆兒,就是桶和缸也弄了不少,也多虧她的空間沒有大小限制。

泉眼并不小,童飄雲直接将一個水桶放在泉眼的下面,用石頭攔住之後,就去一邊兒撿柴火,然後剝兔皮,水桶滿了,将水倒進大缸裏,繼續接水,去下面清洗兔子,等她吃飽的時候,已經接滿了五缸水,足夠她喝了,這才收手,反正,沒了她還能再來,泉眼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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