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臭着臉來開門,把薛景逸堵在門口,伸手說:“交出來。”
薛景逸疑惑道:“交什麽?”
阮譽硬邦邦砸出兩個字:“手機。”
薛景逸笑眯眯地搖頭:“我們說的是玩遍樓裏的姿勢才删照片。”
他笑,阮譽也笑,只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誰說要删了,防止你這個黑心變态再拍新的罷了。”阮譽晃晃自己伸着的手,“交出來。”
“好吧。”薛景逸聳聳肩,把自己的手機放進阮譽掌心,“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阮譽瞟他一眼,攥緊手裏的手機扭頭往房間裏走。
“我還有條件。”阮譽把薛景逸的手機扔到離床最遠的抽屜裏,扭頭和他說。
“你說。”薛景逸非常平和地說。
阮譽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我不可能和你把那群什麽狗屁姿勢都試一遍,我只和你做一次。”
薛景逸沒有發表意見,點着頭示意阮譽繼續。
阮譽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做完你必須删掉所有照片,不許再用照片威脅我。”
薛景逸還是沒說話。
阮譽豎起第三根手指,說出他想好的最後一個條件:“第三,結束之後你從宿舍搬出去。”
然後他抱起胳膊,很戒備地看着薛景逸:“沒了,你覺得行就行,不行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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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薛景逸托着自己下巴想了一會兒,“我也有三個條件。”
阮譽怒道:“你他媽還敢提條件?!”
薛景逸不解:“你都可以,怎麽我不行呢?”
阮譽忍着怒火:“你說。”
“你的第一個條件,我勉為其難可以接受,但是這一次總不能是只射一回就結束吧?”薛景逸暧昧地朝阮譽擠擠眼睛,“我要求必須做到我盡興,我說停才能停。行嗎?”
阮譽黑着臉,為了自己的報複大業,他勉強點頭。
“至于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希望你可以聽話,我說想玩什麽的時候,你要配合,不然我很難盡興的,可以嗎?”薛景逸态度很好地詢問。
阮譽不情願地說:“我勸你別太過分。”
“也不會很過分吧!”薛景逸就當他是答應了,“至于第三個條件嘛,我并不需要阮譽你現在就答應,我只是提出來,你不答應也不影響我們的契約關系。”
阮譽揚揚下巴:“你說。”
薛景逸勾着唇角,玩着眼睛,對阮譽露出一個标準的溫柔純良笑容來。
“如果你覺得在床上跟我夠合得來的話,不如考慮做我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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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啊?
啥?
做你男朋友?
我做你媽個螺旋飛天三百六十度自由落體爆炸着地灰飛煙滅莫西幹小蘿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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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個可以接受,”阮譽心裏罵着街,面上冷着臉說,“最後免談。”
薛景逸沒有提出異議。
阮譽親筆寫了一式兩份的合同,和薛景逸分別簽字按過手印,一人一張,各自收好。
然後阮譽試圖自然大方,卻難免露出那麽點不自在地而問薛景逸:“你打算什麽時候?”
薛景逸張口就道:“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今天不行,”阮譽捂着自己的後腦勺說,“我昨天撞到頭,今天都還不舒服,好大一個包的。”
其實到這會兒,不摸阮譽頭上的包他是已經不怎麽疼了的。
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要被操了這件事。
他想再逃避幾天,讓自己緩緩。
“真的嗎?”薛景逸伸手要摸,阮譽為了證明自己沒說假話,老老實實地讓薛景逸的手覆上他後腦。
“啊……是好大的一個包啊。”薛景逸的手輕輕柔柔,在阮譽的大包上摸了摸,沒弄痛阮譽。
“沒騙你吧。”阮譽沒好氣道,“所以今天我身體不舒服,就不……唔!唔唔唔!”
阮譽話說到一半,薛景逸手掌下滑,貼到阮譽後頸上,直接低頭吻住了阮譽話說到一半的嘴巴。
阮譽根本沒有閉緊牙關的機會就被薛景逸長驅直入,他下意識想咬,薛景逸的手卻又回到了他後腦上,可能會降臨的巨痛拿捏住阮譽,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任由薛景逸的舌頭在他口中胡作非為。
親着親着阮譽也漸漸不再那麽被動,薛景逸總來勾`引他的舌頭,他想把他頂開,卻又成了刺激對方纏上來的誘因,他的呼吸漸漸亂了,不由自主地迎合起薛景逸的吻,被薛景逸吮得舌根發麻。
等一吻結束,阮譽已經喘不過氣來,只能張着被吮得充血的紅唇大口呼吸。
“就今天。”薛景逸湊到他耳邊,說話的吐氣和聲音一起灌進阮譽耳朵裏,“因為你的不情願,就是我最大的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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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譽被薛景逸推到了床上。
薛景逸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亂啃亂吮,像一頭着急找奶吃的野獸。
阮譽雖然答應了要聽話,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反抗的本能。
兩個人說是要做`愛,卻像要打架,在床上争來争去,弄皺了原本平整的床單。
薛景逸的頭發被阮譽抓得亂七八糟,他在阮譽肚臍旁邊咬了一口,痛得阮譽狠掴了他側臉一巴掌,紅印立竿見影地浮起來。
薛景逸挑着眉頭從他肚子上擡起頭來,看着阮譽。
阮譽心裏有點發涼,但他從來不吃嘴上的虧。
“看個屁啊?你是狗啊亂咬一氣?”
“我才不是狗,”薛景逸好脾氣地笑起來,“我是強`奸犯。”
阮譽和他對視着,明明他在笑,眼睛裏卻一點笑意都沒有,阮譽下意識地往上蹭,想離薛景逸遠點。
但薛景逸抓在他側腰上阻止了他。
“阮阮怎麽這麽聰明?”薛景逸手上力道十足,抓得阮譽倒吸一口涼氣,“知道我今天想玩的第一個play就是強`奸?”
緊接着阮譽眼前一黑,屁股一涼。
他被薛景逸翻了個面,背對着薛景逸,褲子被扒到腿根,露出一整個渾圓的肉臀來。
“我`操`你祖宗……”阮譽回頭大罵。
薛景逸揉着阮譽的屁股,根本不在意,他還讓阮譽罵得更大聲點,他聽不清。
阮譽不作聲了。
薛景逸讓他罵他就罵,他多沒面子啊。
阮譽後面顯然是沒人用過的,緊得不行。
其實他前邊也根本沒用過,雖然他接受過很多次男男女女的暗示,但因為懶,所以阮譽二十多歲了,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因為他是個很要面子的處男。
薛景逸在阮譽身上似乎從來不知道“手下留情”四個字是怎麽寫,沾了潤滑液的手指一根接一根,也不管阮譽能不能适應,只要有容得進去的縫隙,薛景逸就毫不猶豫地要把他撐開。
阮譽臉埋在枕頭裏,起初還能忍着不出聲,後面卻根本忍不住了。
這感覺太他媽奇怪了,甚至讓他說不出來哪兒奇怪。
疼也不是純粹的疼,麻也不是純粹的麻,有點兒癢,更多的是漲。
阮譽連珠炮似的罵人聲全都發洩給了無辜的枕頭,他含混不清但又一刻不止的罵,罵薛景逸,罵這個操`蛋的世界。
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他在罵什麽,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罵什麽。
薛景逸扯着他的頭發把阮譽從枕頭裏拉起來,捏着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阮譽哭了。
他臉上都是水,睫毛全被眼淚打濕,他緊閉着眼不肯看薛景逸,淚珠還不停地從他眼角往下落。
薛景逸猛地在阮譽屁股上抓了一把。
“啊!”阮譽一驚,眼睛也睜開了,瞪着薛景逸,“我`操`你媽的死變态,操屁股的臭傻`逼!”
他罵人的聲音帶着哭腔,又亮又可憐,聽得薛景逸笑起來。
薛景逸在他嘴上親了個帶響的,又幫他擦眼淚,捧着他的臉好像很心疼的樣子。
“怎麽哭得這麽傷心啊阮阮?”薛景逸憐惜地說,“看着好可憐啊,惹人憐惜。”
阮譽甩開他的手,憤而說道:“滾你媽的,你惡不惡心!誰他媽要你憐惜!”
薛景逸的眼神又冷下來,他笑着說:“是啊,我确實不應該憐惜你。”
他托高阮譽的臀,按住阮譽的背,挺進了阮譽的身體。
“畢竟是強`奸,怎麽能讓你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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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譽痛得厲害,罵人的話更是止不住,他邊哭邊罵,眼淚鼻涕糊了一枕頭。
他夾得緊,薛景逸也不好受,但薛景逸卻一點都沒有哄他放松的打算。薛景逸抓着他兩瓣屁股肉狠狠地捏,捏得阮譽痛上加痛,用不上力氣,裏面居然居然就沒那麽緊了。
薛景逸一邊抽`插一邊深入,沒費多大勁就徹徹底底破了阮譽的處男穴,操到了最裏面。
阮譽痛得都沒力氣了,癱在床上小聲啜泣。
被折騰成這樣他也沒停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