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着淫液的挺翹含了進去。
這瞬間的感覺太瘋狂,教主呻吟。仰頭承受這被包裹的溫柔快感。
雙手不自覺就抓住了他的頭發,幾番糾纏那束發緞帶解了開來,莊主的長發便放肆的鋪陳流瀉而下,随着莊主微微擡頭舔舐的動作,長發如羽毛般輕撩着教主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陣陣麻癢竄透全身百骸,幾欲焚身。
“……嗯啊……你……你這混賬……唔哼……”
“舒服麽?”莊主嗓音低沉惑人。
教主昏昏沉沉擡眼看去,莊主正舔了他柱身流下的一抹淫液,帶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流光溢彩,是非常招人的桃花眼。
“你……嗯……有完沒完……”
莊主笑,指尖包裹住教主的玉莖,帶繭的指腹細密的撫摸而過,教主一時舒服的是大腿根部都在顫栗。
刺激那空虛小穴吞咽的十分厲害,內壁都緊緊絞着,恨不得這厮的手指再插進來好好撫慰一通。
卻沒想到一個更柔軟靈活的東西觸碰到了那裏。
輕柔的碰到了穴口的皺褶,吓得小穴縮的更緊,又張得更開。
教主反應過來是什麽,雙腿都在掙動:“……唔唔……你……”
“別動。”莊主輕聲安撫。
右手捉了教主不安分的腳腕,架在自己肩上。再狠狠一舔那處時,教主就被刺激的自己主動将左腳也架在了莊主肩上,腳腕都扣了起來。
一副再難舍得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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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用嘴幫教主纾解的最後,教主不自覺挺着腰,嗚咽着呻吟。
待全部射出,才精疲力竭倒回床上。
被折騰的神色恹恹,低垂眼簾,輕輕喘息。
身邊的人離去又回來,被仔細伺候着清理一身狼狽黏膩,身上是冷冷暖暖的。
莊主坐在床畔,以指為梳,輕撫教主長發。
一邊細看他神色,一邊俯身在他耳畔:“累了?讓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教主猛然睜眼。
下一瞬。
“哎呦——”
莊主就被踢下了床!一個旋身盤腿坐起,委屈:“我這還是傷患呢,能不能溫柔點。”
教主冷哼:“找你溫柔的小美人去!”
莊主聽了挑眉笑:“不要,我媳婦都是絕世無雙的大美人,作甚要去找什麽小美人?”
“哼!——”床內一陣厲風撲來,教主滿身戾氣的出現在莊主面前俯身揪着他衣襟:“你還有媳婦?!”
“……”莊主楞,這情商不是一般二般的低,連話都說不下去了該怎麽辦!
趕忙誠懇求饒:“我沒有……”
教主也是反應過來他的玩笑,有些惱怒。
莊主便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倒地不起。
眼巴巴看着教主一個轉身,帶着滿身未消怒氣,赤足走回床帳。
夜半。
莊主還單膝跪在床邊。
教主面對床裏休憩,散了一枕的青絲被莊主撫摸,纏繞,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順。
可憐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這把長發了。
靜谧氛圍。
莊主溫柔低聲道:“先前,未曾與你細說就獨自離去,是我不對。”
“我一人自由自在慣了,有事都喜歡自己打算,不好與旁人多說什麽。但離去數月,無論夜裏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實乃是有人闖我絕境山莊地宮,才不得不回去處理……況且,近來江湖不太平,已知曉是我那地界的人所為。”
忽而似有喟嘆:“我那破莊子,是祖上傳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間的妖魔鬼怪,才被傳的又虛又懸。其中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問世事的,卻也有一些是只是尋個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這種人,雖然自己心裏也是千般萬般的懶得管,卻也不能等着這些家夥壞事做絕,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絕境山莊不是?”
“所以……”莊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邊:“寶貝,容我離去一陣子,乖乖待這千層峰等我回來,可好?”
莊主向來神出鬼沒。
一走就沒了行蹤。
只飛鴿傳書,每七八日便有親筆書信。
都是寥寥幾筆的風花雪月,撒嬌吟哦。對自己的狀況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紙,每每展開裏面都能飄落幾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紙一揉。
卻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舊亂。
光是滅門慘案就接連發生。
更不提時不時或死去或失蹤的江湖高手。
臨近除夕時,遭殃的名單上又多了一地兒,竟是絕境山莊。
回來的下屬道,血浸石板,屍橫遍地。
更莫提那絕境山莊莊主,再無人見過,也徹底沒了消息。
絕境之地的惡人就像沒了網的魚,流竄入海。
江湖更亂。
……
可教主在乎的只是那傳信的飛鴿。
卻也随着絕境滅門而許久不曾飛至了。
只覺整個冬天過得心冷。
夜裏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個家夥,話說得再動聽又有何用?
到底還是拿他當外人。
不然,怎麽連是死是活都不讓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時。
教主又聽到了窗外飛鴿響動。
飛身出去,捉住鴿子取了信封。
還是寥寥幾筆。
是要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獨自一人赴約。
房內的人一身玄衣,負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這陷阱設得簡單粗暴。
那人卻笑,簡單無所謂,教主不還是來了?莊主勾搭人的手段還是很強的,只要勾到手了,那個個便都對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樣。
教主冷哼,怎麽能一樣。
話也沒說完,兩人便刀劍相見,一番打鬥。
這個房間內早已部下天羅地網,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進來,勢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響起刀劍相搏之聲才結束。
是魔教的人從外圍逐一突擊,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陣。
那玄衣男子挾持着身受重傷的教主從房內走出。
放眼便見對向屋檐頂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陸衍風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挾持的假教主道。
……
最後那男子傷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肉問話時,呵呵怪笑了兩聲道:“你這麽緊張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別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絲,紛紛揚揚。
教主找到那個“某人”住所已經是一月之後。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莊。
半年前被殺了滿門。
如今是個無人鬼莊。
教主找的這紅衣秋刀就是個喜好獨來獨往的人,在這種地方暫時落腳不足為奇。
月色籠着細雨。
一切荒廢的景致樓閣都變得迷蒙柔美。
無人打理的園林,無多少人氣。
教主隐息尋到一個院落時,乍然聽到人聲,更是小心謹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靜夜色中。
聽得那房內有人喘息。
時而有急促,又時而綿長。
輕聲細語,吟哦呓語,溫柔纏綿。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帶了黏膩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聲響起,低沉撩人:“怎麽寶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沒有比這更傷人的利器,就好像一下紮進了心口。
一刀斃命!
這人聲音教主在耳畔聽過無數次。
低低切切在你耳邊說話時,就好像一根撩人的羽毛,全身毛孔都能被撫的又麻又癢。
可也就是這樣的聲音。
此刻卻又響在另一人耳畔,懷裏抱着他人,喚着他人寶貝。
那自己……
算什麽?
“誰!——”
室內猛然一聲暴喝。
教主強制收斂心神,屋內一人身披紅衣破窗而出。
卻是朝着另一個方向,與被發現的闖入者鬥纏起來。
原是另有兩個外人闖入。
那兩人皆是二十來歲的青年,其中一人武功不俗,與紅衣秋刀勉強打個平手。
金鳴相觸之聲不絕于耳。
幽暗室內傳來那人熟悉的聲音,卻是對着暗處的教主道:“閣下既已來到,不妨現個身?”
……
室內床上坐着一人。
衣襟松松垮垮敞着,嘴角微彎,似笑非笑。
不是陸莊主又是誰?
“方才可聽得精彩?”數月不見的陸莊主即便衣襟缭亂,也依舊風度翩翩。
教主只是勉強維持表面平靜,兩人之間所有過往都走馬觀花一般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再擡眸與其對視時,眼神陰寒冰冷:“……你有意接近于我,所做為何?!”
莊主笑,很低沉。
那帶笑聲裏就好像藏了無數張譏笑的鬼臉,把教主割得寸寸皮肉遍體鱗傷。
莊主懶懶背靠在床裏,整張臉都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