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出聲:“以後,只準疊我的衣裳。既然是我的丫鬟,只許伺候我一人,這是院中規矩。這條,你仔細記着。”

白天是偉岸俊俏男子,晚上是磨人的傲嬌小妖精。孫曼覺得楚風完全符合這句話,明明是處男,拿着她做各種試驗。如此看來,她要更加讨好楚風,仗着他暫時的寵,加快速度賣套。幸好他不懂房中事,這樣一來,即便她被摸過親過,她的貞操還在。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更新在7.3號

話說,以前我認為佚名是一個很有名的作者,因為在很多雜志上看到佚名。後來才知道佚名相當于匿名。回想當初人家問我,你最喜歡的作者是誰?我眨了眨眼睛,答:佚名!

28顧客臨門

翌日,楚風臨走出帳前看了孫曼一眼,今兒個許諾孫曼回将軍府。不知何時,孫曼才會主動回到軍營來?帶着一腔思緒,楚風走出了營帳。

昨晚上楚風的一番低沉話語,讓孫曼明白她今後的道路。離開安平縣,到繁華都市京城去。孫曼撫額,不管其中波瀾如何,她算是一步步朝她的目标越來越近了。以前在畝嶺村的時候,她不就是總是想着怎樣到京城結實更多潛在消費者嗎?

少将軍,這個男人委實是古代版高富帥,将領英姿展露無疑。孫曼不是粗神經的人,少将軍對她的态度越來越奇怪,是不是因為覺着她和古代千金不同,他對她有了好感。孫曼右手輕輕拍打着額頭,畝玲村村長的兒子都在外頭偷吃。何況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定是坐擁各色美女,三妻四妾平常的很。少将軍,以後怕也是如此。孫曼細細思量了一番後,覺得以退為進,早日掙得銀子,遠離少将軍是為上。

整個大體的計劃在孫曼腦海中一一浮現,但是計劃再好,也趕不上變化。楚風此人,認定的事哪裏能出岔子?此刻,在練兵場上,身穿銀色盔甲,手執長劍正在練兵的楚風,若是知道孫曼非但沒有想到要主動投懷送抱,反倒想盡了法子要遠離他,不知會氣成何樣?

在營帳內坐了許久,便出了營帳。昨日,楚風說派高軍師來送她回将軍府,這麽許久了,怎麽高軍師還不來?孫曼又在營帳外站了會,最後決定自己到小河邊去。楚風現在在練兵場,高軍師肯定也甚是忙碌。她不是路癡,記憶力尚可,來時的路孫曼記得。

一路上,孫曼聽到一陣陣從軍營東面傳來的吼聲,軍人的豪邁之氣在軍營中鋪灑開來,那些都是保家衛國的熱血男子。

走到軍營營門處,看守營門的一位兵士執起長戟攔住孫曼,軍營每兩天都會換一個守營門的兵士。這名兵士從未見過孫曼,瞧着孫曼紅潤如水的臉蛋,想當然地将她認為是軍營後方的軍妓。所以,出口的語氣帶着股冰冷。

“現下既不是辰時亦不是酉時,不在軍營後方自個兒營帳中待着。出來作甚?”說罷後,兵士手中長戟往孫曼身子上一打。孫曼連忙後退了幾步,對着兵士搖了搖手。“我是少将軍的丫鬟,昨日少将軍允諾我出軍營,回将軍府一趟。”

兵士執着長戟的手一頓,出口的聲音越發添了幾分粗犷:“空口無憑,你可有少将軍的出營牌?”孫曼雙手募得握緊,出營牌?楚風未曾與她說過出營牌。

守營門的兵士看到眼前女子僵在那邊不出聲,心裏更加肯定這女子是軍營後方軍妓,想要偷偷溜出軍營。軍妓沒有主子的令,不在準許時辰出自個兒營帳,都會被杖斃,莫要說溜出軍營了。

沒有出營牌便出不了軍營,楚風現在在練兵場,不知要何時回帳。高軍師也不知何時會出現。孫曼越發覺得自己被楚風給擺了一道,嘴上說着答應她回将軍府。到了真正要回去的時候,愣是不給你個回音,讓你急死。她的寶貝都在将軍府櫃子裏頭躺着,軍營是多好的一個市場。難不成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到嘴邊的鴨子飛了嗎?

“這是出營牌,高軍師下令讓我帶這名女子出營。”一溫婉恬靜的女子聲自孫曼身後響起,孫曼回過頭去看向來人。這女子穿着一身青色粗布衣裳,一頭青絲用一根木簪子甚是簡單地綁在腦後,她的臉是細長的瓜子臉。一雙眼睛不大,卻是在細長的淡淡柳葉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溫婉。這個女子和水一樣,靜靜地流淌,安靜地容易讓人忽略遺忘。

守營門的兵士放下手中長戟,仔仔細細地看了眼手中的青木色出營牌,這是高軍師專有的出營牌,比普通的出營牌高幾個檔次。兵士分外小心地将青木色出營牌遞給了剛才出聲的女子。對着孫曼和身着青色粗布衣裳的女子點了點頭後放她們出軍營。

孫曼擡眸對着突然出現的女子感激一笑,而後跟在這名女子的身旁一同出了軍營營門。

這女子長得不錯,會不會是軍妓?帶着些許疑惑,孫曼笑着開了口:“你在軍營哪裏當值?我并未見過你。”女子恬靜的臉龐很明顯地僵了下,片刻後,恢複常色,出口的話語帶着股無奈。“你該猜得到我在軍營中是做何事的。軍妓,你沒聽說過嗎?”女子的聲音中有着濃濃的落寞和...自嘲。女人都愛惜自己的身體,誰願意去做一名軍妓呢?

孫曼伸手握住女子的手,卻是意外發現她手腕上的紅痕。尴尬地将她的手放了下來,孫曼擡眸望着女子。“我叫孫曼,你喚何名?”

女子黑亮的眼睫毛閃動了下,在孫曼進入軍營的第一天她便從高易帆處得知了她的一些事。孫曼,是少将軍的內侍丫鬟,甚得少将軍喜愛。女子緩緩移動步子。輕輕的話語聲在風中散開來。“俞依微。”

孫曼在後頭嗯了聲,這名叫俞依微的女子大底和一般軍妓不一樣。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不像是風塵女子,其次,她今日手中拿到了出營牌。她的後臺是誰?楚風還是高軍師,或者是大将軍?

小河邊停了好些只烏蓬船,最左邊的烏蓬船船頭站着名中年大叔。這大叔好像認識俞依微,或者不止是認識。因為,大叔看到俞依微後立即露出憨實的笑,擡手朝俞依微招了招。孫曼跟着俞依微上了船。從俞依微的口中得知,這名船夫姓葛。俞依微親切地叫他葛大叔。

葛大叔直接忽視了孫曼,看着俞依微的眼神中有着同情和惋惜。“依微,若不是你家出了那檔子事,你也不至于到軍營中做......”葛大叔說道這裏時,一雙同情憐惜的雙眸中透着憤恨。“那個高易帆,外相上看着甚是君子,卻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眼看着你......”

孫曼看到坐在烏蓬船內的俞依微神色倏地一變,兩只本是松松地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握緊,高易帆?是何人?孫曼腦子裏溢滿疑惑,但沒開口,只是仔細地聽着葛大叔的話,觀察着俞依微的表情。

“葛大叔,過去的事莫要再提。我妹妹現下如何?身體好些了嗎?”俞依微握緊的手松了開來,一雙暗沉的眸子也明媚了起來。片刻後,孫曼聽到葛大叔爽朗的笑。“依敏的身子好多了,大夫說,只要多加調理,就可以下床走了。她現在天天念叨着你這個姐姐。”

俞依微聽到妹妹的情況後,吊着的心放了下來。爹娘因為兩年前一場變故相繼去世,緊接着妹妹依敏生了場大病。走投無路之時,俞依微想到了高易帆,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俞依微嘴角噙着抹諷刺的笑。現在的她是軍妓,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大将軍和少将軍眼前的紅人。他只要揮一揮手,她就要和狗一樣搖着尾巴讨好他,伺候他,任他在她身上馳騁。痛了也只能忍着,承受着他一波波的沖擊。

“依微......”孫曼看着俞依微突地皺起雙眉,終是不忍,開了口。這個恬靜淡雅的女人定是沉浸在痛苦的往事中了。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憐,被男人傷害了,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将心中的憋屈痛苦生生扛下。

“孫曼,你是少将軍身邊伺候的丫鬟......”俞依微松開皺緊的眉頭,柔柔出聲。孫曼點了點頭一雙眼眸帶有鼓勵性地看着俞依微,示意她說下去。俞依微的神色突地變得不自然了起來。“你應知曉像我這種人一天只有辰時和酉時出帳,今日能夠出軍營委實是好生求了主子一番。相對于我,你出帳子的時間多得多......”俞依微說到這裏不說了,她知道即便孫曼是少将軍随身伺候的丫鬟,也有諸多身不由己。

“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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