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感覺自己真的在爆手速,如果有錯別字,十分抱歉QAQ (4)
項目,真的沒問題嗎?
景小伏故意用軟糯的眼睛,浸潤了些許水澤一般看着眼前的小姐姐,這位小姐姐似乎也覺得那些項目不太适合如此“可愛”的小朋友,幹咳兩聲:
“即便沒有完成也會有小禮物的,放心吧。”
說完,小姐姐還恨不得伸手摸摸景伏的頭,不過紀晏司不着痕跡地把景伏抱了起來:
“我們知道了。”
說完,沖那個小姐姐點了點頭,紀晏司抱着景伏走進了歡庭游樂園。
無數的卡通人物在路邊沖景伏露出笑臉,景伏十分歡快地在不同的卡通雕像間跑來跑去,還學着不同的人物做出不同的表情,紀晏司手中的相機按得更是歡快。
兩個人在最後一個雕塑前請工作人員幫忙合影之後,紀晏司收起照相機,在小店裏面買了兩個巨大的棉花糖,一個粉紅色,一個天藍色。
而且,紀晏司大朋友還十分理直氣壯地把粉紅色的遞給了景小伏小朋友。
景小伏小朋友嘟着嘴接過粉紅色的棉花糖,一口咬掉一大塊,像是咬在紀晏司身上似的。
紀晏司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擦掉景伏唇邊遺留的糖,然後看了一眼出現在兩個人面前高聳入雲的跳樓機——
“我們去玩一玩?”
跳樓機也是地圖上标了白色圓形小骷髅的娛樂設施。
帶着鴨舌帽穿着紅色襯衣的工作人員笑眯眯地看着紀晏司和景伏說道:
“小朋友要不要來試試我們這個游戲設施?這裏可是號稱百分之百弄哭小朋友的游樂項目哦。”
景伏小朋友和紀晏司大朋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裏面看到了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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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就是擺明了想要吓哭小朋友,果然都是奸商。走,我們去拿大禮物。”
景伏起了玩心,作為一個不是小朋友的小朋友,景小伏覺得自己應該給小朋友找回點兒場子。
當工作人員幫助兩個人固定好安全設備之後,又看了景小伏一眼:
“小朋友,等一會兒會很高的哦,你現在還能夠選擇下來哦。”
景伏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小酒窩一閃而逝:
“我是最棒的小朋友,對吧,紀叔叔?”
紀晏司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伸手捏了捏景伏的臉頰:“對,你是最棒的。”
工作人員也不再勸阻,很多小朋友都覺得自己是勇士,最後被吓得鼻涕眼淚一起出來得更多。
這樣想着,工作人員走出設施區域,按下了開始鍵。
跳樓機緩緩上升到最頂端,工作人員幾乎只能看見一大一小兩個模糊的身形,很快,跳樓機急速地下降——
這是最容易被吓哭的時候,工作人員心中十分确定,就等着聽到景小伏的哭聲,可惜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
莫非是,吓着了?
這樣想着,工作人員探出頭去,卻聽見景小伏正興奮地和紀晏司說着什麽。
景小伏确實在說話:“紀叔叔,這個東西飛起來沒有你飛得高。”
自從紀晏司成為了完美形态之後,就帶着景伏飛過亞瑟蘭城堡的每一處,從高到低,往複回旋,兩個人在空中度過了很多的時間,所以跳樓機對于景伏來說還真算不上恐怖。
所有的高空項目對于兩個吸血鬼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工作人員卻覺得風中淩亂,這到底是誰家的小孩子,心這麽大?
終于,跳樓機停下的時候,景伏出了臉頰更加粉嫩一些,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恐懼,害怕的情緒,甚至還拉着紀晏司朝工作人員跑過來:
“大哥哥,我的勳章呢?快給我!”
工作人員停了幾分鐘,才咽了咽口水,把這一關的勳章給景小伏別在了小黃人的T恤上。
等到紀晏司和景伏剛剛走出視線,工作人員就拿出對講機說道:
“紀晏司帶着一個小孩來了,那小孩不怕跳樓機,各部門注意,那小孩不怕跳樓機!”
景伏聽到這段話,用漂亮的眼睛看了看紀晏司,唇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我要害怕一點兒。”
剛剛說完,景伏的臉上就褪盡了血色,連唇色都微微泛白,似乎是被吓着了,紀晏司看景伏演得起勁,也十分配合:
“別害怕,一點兒也不恐怖的,實在害怕我們就不要玩了好不好?”
雲霄飛車的工作人員小姐姐看到這一幕,确确實實地懷疑跳樓機工作人員到底是不是在忽悠自己,這哪裏是不害怕跳樓機的樣子,這明明是很害怕的樣子好不好?
而且,紀大影帝這麽溫柔的安慰人,真的還是頭一次!!頭一次!
紀影帝壓低聲音真的吼吼聽啊!
小姐姐兩眼放光地看着紀晏司蹲在地上,溫溫柔柔地牽起景小伏的手,一邊說還一邊輕輕地拍景小伏的背,整個人都覺得被暖到了。
原來看起來高高在上,不容易接近人的紀晏司,還有這麽溫柔的一面啊。
等到雲霄飛車的小姐姐回過神來時,紀晏司拉着羞羞怯怯的景小伏走到了她身邊,說:
“我們要玩這個,對吧?小男子漢?”
最後兩個字,紀晏司低着頭問景伏,景伏怯生生地看了紀晏司一眼,仿佛從紀晏司的眼神從得到了力量一般:
“我是小男子漢,我可以的。”
雲霄飛車的小姐姐簡直要為這一幕鼓掌,十分溫柔地讓兩個人坐上了設施,貼心地囑咐了相關事宜,再三确認了景小伏的心理狀态,才按下了啓動鍵。
一按下鍵,小姐姐就跑到了監控室,看着設施上的兩個人的狀态,沒想到景小伏跟沒事兒人一樣笑眯眯地沖紀晏司笑了笑,還雙手伸向天空打了個哈欠!
莫非這小孩子真的很喜歡雲霄飛車?那沒道理那麽害怕跳樓機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姐姐看着景小伏被紀晏司抱下設施,飛快地走出監控室:
“他沒事吧?”
紀晏司低頭看了看趴在他肩頭的景小伏,溫柔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沒事,他沒有哭,對吧?”
景小伏仿佛突然有了力氣似的,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沒有哭哦,小姐姐!”
小姐姐唇角微抽:我不僅知道你沒哭,我還知道你笑了,問題是為什麽下來就變成了這副軟趴趴的樣子?這是反射弧太長?
沒等小姐姐想出個結果,她就把這一關的勇氣勳章給景小伏佩戴上了。
等到紀晏司和景小伏兩個人走遠,雲霄飛車的小姐姐拿出對講機猶豫了很久,才說了一句:
“紀大影帝帶着的那個小朋友,好像害怕,又好像不害怕......”
下面關卡的工作人員:......什麽叫好像害怕又不害怕?
就這樣,兩個人一路橫掃走過了前面九個關卡,最後一關是歡庭的經典游戲項目——恐怖鬼屋。
別說是小孩子,就是大人都不一定能夠保持鎮定。
“紀叔叔,我好害怕。”景伏柔嫩地小手扯了扯紀晏司的袖子,指着恐怖鬼屋外面的陰森的牆垣說道。
工作人員小哥哥心想,害怕就對了,這裏連我自己都不敢晚上進去。
“那你現在都已經拿到九個勳章了,最後一個不想要了嗎?”
紀晏司十分配合地給景小伏搭戲。
猶豫了許久,景小伏才緩緩點了點頭,雙手食指相對地點了點:“我想要禮物。”
“沒關系,我會陪着你的。”
說完,紀晏司拉住景小伏的手,朝着恐怖鬼屋的入口走去。
作為兩只吸血鬼,鬼屋原本陰暗的光線對他們視物并沒有任何的妨礙,所以哪裏藏了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一大一小兩個人面不改色地走過長長的回廊,一點尖叫都沒有發出。
所有假扮鬼的工作人員都開始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沒有化好妝,怎麽會有人走鬼屋跟走大街似的?
最後,紀晏司掀開黑色的布簾,兩個人踏出鬼屋,藏在布簾外的一個化着鬼臉的工作人員就沖兩個人沖了過來——
明明只有兩步之遙,可是這個工作人員覺得就是有一堵看不見的牆阻礙了自己的前進,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若無其事的兩個人離開,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地說:
“我這莫非是遇到了鬼打牆?”
景伏沒走遠,聽到了這句話,笑嘻嘻地拉着紀晏司的手說:“确實是鬼打牆。”
紀晏司順着景伏的話接了一句:“吸血鬼打牆。”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即便再遲鈍,恐怖鬼屋的工作人員也看出來景小伏并不是真的害怕,這個小惡魔根本就是裝的!
這是行騙二人組!欺騙我們工作人員的感情!QAQ!
就是看出來了,但是景小伏沒有被吓哭是事實,所以工作人員也沒含糊,直接彎着身子對景小伏說:
“小朋友,和哥哥一起去拿禮物好不好?”
景伏看了紀晏司一眼,紀晏司開口說:“這孩子認生,我帶着他一起去。”
工作人員笑着對紀晏司解釋:“不好意思,禮物只能由小朋友自己選,不可以大人帶着去的。”
禮物确實是大禮,問題是小朋友不會知道什麽貴重,什麽便宜,他們只會被外型好看的給吸引,不會注意到小巧而貴重的東西,這就是只能讓小朋友選禮物的原因。
工作人員這樣一說明,紀晏司和景伏都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景伏沖紀晏司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工作人員一起走進了蘑菇形狀的禮物小屋。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便從小屋裏出來了。
直到景伏笑眯眯地踏出蘑菇小屋,工作人員一直在反複和景小伏确認:
“小朋友,你确定要這一對嗎?真的不想要超級賽亞人,和變形金剛嗎?”
景伏堅定地點了點頭,看見紀晏司飛快地沖到他面前,把白嫩的手張開,手心裏是一對泛着圈圈黑色光澤的黑曜石袖扣。
“紀叔叔,送給你。”
工作人員:心好累...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麽不好騙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有一句話一定要說,高考的小天使們加油,諾瞳小天使高考加油!
其次,和大家說一聲抱歉,因為沒時間更新,斷更了大概一個星期。
6月是考試月,我雖然不考試,但是我的學生要考,所以每天都很忙。
前兩天講課講了二十個小時,睡覺也沒睡好,老是覺得自己還有什麽沒講,就怕考到學生不會。
不過真的很開心,我老是覺得我的學生是小天使,還有這裏的大家也都是小天使。
就是很暖,很治愈的感覺,很累,但是感覺付出都很值得的那種暖。
無論是當老師還是寫文我都覺得很開心。
最後,還是再說一句不能日更真的很抱歉,也希望大家能夠諒解,謝謝。
☆、網絡,告白和失蹤了
還不等紀晏司和景伏回到住所,蘇安妮小姐的連環電話便不斷地打入紀晏司的手機上。
即便紀晏司內心特別想忽略蘇安妮這一通肯定沒什麽意義的電話,還是由于這契而不舍的精神太過于有存在感而接了起來。
電話還沒放在耳邊,蘇安妮小姐的尖叫聲便發了出來:
“boss!有人在網路上挂出了景小伏的照片!說景小伏是景伏的私生子!”
自從變成吸血鬼之後,景伏就變得異常耳聰目明,蘇安妮的這一番話自然也沒能逃過景伏的耳朵。
聽到這裏,景伏唇角微微抽動,莫名想起了白羽臣誤認為紀小司是紀晏司私生子的烏龍……
被人看作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覺,真的……很微妙。
景伏下意識地擡眼看了一下紀晏司,就看見紀晏司眼中深深的戲谑,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想笑。
可是,紀晏司和景伏還是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
蘇安妮也算是了解紀晏司的性格,泰山崩了紀晏司都不會皺皺眉頭,不得不在紀晏司臨挂斷電話前冒死說了一句:
“boss,您先去看看網絡上的消息吧!翰天娛樂的公關部快壓不住了!”
挂斷電話,紀晏司略有些疑惑地掃了一眼手中的手機,然後點開了影響力極為廣泛的幾個網站。
網站的頭條上赫然挂着景小伏的照片,甚至一個個标題都取得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景伏私生子!十七歲少年未婚生子?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景伏:”這可能是有絲分裂的結果……”
紀晏司看景伏還有心情調侃,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情緒一下就散了個幹淨,伸手揉了揉景伏額前的碎發,說:
“放心,我來解決。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公司。”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小孩子去面對娛樂圈的腥風血雨了。
車裏的紀晏司和景伏倒是已經見怪不怪,或者說早就對這種情況有所預料,但是網路上的言論卻甚嚣塵上,打從這個照片一出來,所有人都立刻相信了報道上面的話。
一粒米:這小孩子,說不是景伏親生的我都不信!!這都不是親生的,就沒親生的了!!
棗泥糕:卧槽!這景伏到底怎麽回事,本來因為魔域對他路轉粉,現在又鬧出這種事情,紀大怎麽可以和這種人在一起?簡直就是貶低紀大的身價!
紀家小娘子:我今天被氣得飯都吃不下,真是惡心得像是吃了一百只蒼蠅!景伏一個要人氣沒人氣,要演技沒演技的人,要不是紀大幫着他,能夠有今天的地位?出道就演魔域這樣的巨制,哪一樣不是因為紀大?現在竟然背着紀大弄出私生子來,我反正是惡心死了!紀大必須和景伏這個小賤人分手!!
兩只麻雀:不單單是分手!像景伏這樣人品低劣,道德敗壞的家夥,就應該滾出娛樂圈,被徹底封殺雪藏!!
酒心巧克力:我就不明白了,長得像就是私生子了嗎?現在當事人還沒出來說話,你們就已經定罪了,你們真是比法官還牛。
棗泥糕:樓上的你眼瞎嗎?這都不是親生的那什麽是親生的?再說了,如果不是親生的,景伏會這麽畏畏縮縮,到現在還不出現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衆人才紛紛發現作為當事人的景伏,好像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不單單是景小伏被爆料出來的時候,景伏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衆人的眼前了。
糖糖太妃糖:說起來,真的好久沒有見過景小伏了……
慕宸不哭:怎麽感覺這個小孩子就是景伏的縮小版景小伏呢……瞬間腦補一整個故事!!
催更大隊:樓上的趕緊去碼字!!你知道你托更多久了嗎?你對得起我們這些小天使嗎?還有……能不能不要把二次元的思維帶入到三次元,我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你說得的很有道理!!!
慕宸不哭:我說得明明就是真相啊……魚唇的地球人……
當然,這種最接近真相的發言瞬間就被淹沒在群情激憤的汪洋大海中,再激不起一絲浪花。
就在網上所有人都等得心急火燎的時候,翰天娛樂再度發出記者會的邀請函,而出席人中赫然寫着的是翰天娛樂的大老板——紀晏司。
還不到記者招待會的時間,網上又炸了一波。
一粒米:不是吧!我紀大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替景伏說話?
棗泥糕:我怎麽覺得是紀大和景伏鬧翻了,然後來把他封殺的呢?
紀家小娘子:這還不封殺,綠帽子留着回家過年啊?沒了紀晏司,景伏算個雞兒?!
無論衆人如何猜測紀晏司召開記者招待會的理由,不到時間也不可能揭曉,所以只能再無數種猜測中打發時間。
終于等到晚上七點半,所有人都守着直播的畫面,無數閃光燈前,是一身淺灰色西服的紀晏司,紀晏司緩步走上鋪着鮮紅地毯的講臺,在正中的位置坐下。
紀家小娘子:天啦!我紀的側顏帥到炸裂!!怎麽能這麽帥?
一粒米:這大長腿!這倒三角的體型!這身高這顏值!!紀大簡直非人類。
在場的許多記者都無法從紀晏司鎮定自若的表情上面讀出情緒,不由得和身邊的其他記者互相看了看,好像在等着別人先開口。
沒辦法,撸紀晏司的虎須這種事情,他們實在不想第一個幹。
上次他們爆料景伏是紀晏司的小情人之後,一度連紙尿褲都快買不起了,現在……到底是誰聯合了幾家報社硬是說那小孩子是景伏的私生子啊!
衆記者:我們雖然好奇,但是紙尿褲更重要一些好嗎?!
于是,記者招待會的現場出了極為罕見的一幕,諸多口齒伶俐的名嘴們紛紛用眼神交流,整個招待會都是一片詭異的寂靜。
就在此時,一個雪白的身影從衆人中穿出,一身白色西裝的白羽臣走到所有人的前面,一步踏上紅色的地毯,直直地站立在紀晏司的面前。
所有人手中的快門都快被按爆了,在場的人都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而且是現場直播的八卦!!
“紀……紀總,景伏那樣人品低劣的小人,真的不适合您。”
直到這個時候,紀晏司才緩緩擡起眼,看了一眼直直地戳在自己面前的白羽臣,他臉上的表情愈發冷了幾分,問:
“那麽,聯合綁匪綁架我的兒子的人,就适合我了嗎?”
白羽臣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滿眼都是難以置信。他雖然猜到了一些,卻一再地在心裏否認,現在被紀晏司當面揭穿,白羽臣的臉色有些發白。
可是……白羽臣望着紀晏司那深邃如海的眼瞳,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一把手心,聲音低啞地嘶吼:
“可是景伏已經有孩子了!他如果有心愛的女人了呢?他不過是利用你而已!我才是……真的喜歡你啊……”
“咔咔——”
白羽臣的這一句告白,接着無數的攝像頭傳遍千家萬戶,無數坐在電腦前看直播的人都覺得仿佛被天雷炸了一般。
一粒米:等,等會兒?什麽綁架?什麽兒子?什麽綁匪?
紀家小娘子:這信息量好大的!!剛剛白羽臣是對紀晏司表白了嗎?表白了嗎??現場挖景伏的牆角??現場挖我的牆角??
棗泥糕:白羽臣……說得沒錯啊,要是景伏原本就喜歡女人,那他現在扒着紀大,不就是利用紀大嗎?
小可憐:你們沒發現白羽臣告白了嗎?最關鍵的難道不是白羽臣喜歡紀晏司嗎??你們為什麽都不抓重點?!!!
一粒米:因為……喜歡紀晏司實在是太正常了!!不喜歡才不正常好嗎?
紀家小娘子:就是!!
棗泥糕:加身份證號碼……
紀晏司這次連看都沒有看白羽臣,只是拿着話筒,聲音溫和地說了一句話:
“他是什麽人,他有沒有孩子,有沒有心上人都沒有關系。我愛他,無論他是什麽人,只要他是景伏,就已經足夠。”
不過短短的兩句話,可是所有人都聽出了其中暗含的決心和癡情。
紀家小娘子: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棗泥糕:願紀大的深情永遠不被辜負。
兩只麻雀:願紀大的深情永遠不被辜負。
白羽臣面色蒼白地盯着紀晏司,整個人都像是一朵頹敗的花,他喃喃地問:“為什麽?為什麽?”
紀晏司緩緩站直身體,薄唇微勾:
“因為景伏是我的獨一無二。”
景伏就坐在電視機前面,聽着紀晏司如此深情的告白,不自覺地紅了臉。
就在因為紀晏司的告白而失神的一剎那,景伏突然感覺到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息。他站直了身體,慢慢地閉上了鼻息。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晚了一步。
下一刻,景伏眼前一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停更了很久。
因為暑假開始帶新高三...
所以暑假我盡量保持隔日更...
☆、基因,實驗和沒肉吃
睜開眼,景伏被明晃晃的亮光給閃了一下眼。
無數的手術燈對準景伏的身體,身旁還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讓景伏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
一個身穿白大褂,帶着藍色口罩的男人站在景伏身邊,雙目都是冰冷的寒霜,如果不是他的眼球還有動作,景伏幾乎要以為他是一個假人。
唇角微抽,景伏啞着嗓子問:“景小二,你又是什麽毛病?”
景垣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笑意,在強烈的探照燈照射下,景伏覺得這似乎是自己的錯覺。
很快,景垣扯下自己臉上的藍色口罩,一臉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你自己看。”
景伏站起身體,一腳踩實在地面上,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同。
景伏的身體從小孩子恢複成了大人的模樣。
略帶一絲好奇地看向景垣,卻看見景小二已經懶洋洋地癱在巨大的沙發裏面,雙眸微微眯起,修長的手指捏着礦泉水杯,時不時呷一口礦泉水。
這種姿勢還真是……熟悉的嚣張啊。
雖然知道不應該問,景伏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你既然在這裏喝水,為什麽還要帶口罩?”
景垣一臉冷漠地掃了眼被他扔入垃圾桶的藍色口罩:“有實物表演道具。”
景伏:你還有空研究演技嗎?真的好棒棒哦……
景垣微微一擡眸:“你不用誇我,我不會高興的。”
景伏:……這天真的沒法聊下去了。
顯然,景垣也不打算和景伏繼續說這些浪費時間和生命的話題,反而是拿起身邊的筆記本說:
“單單靠你自己的能力融合吸血鬼的血統,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可是我不想等了。畢竟我可不希望我的哥哥給自己當兒子。”
景伏內心無數的吐槽萬馬奔騰。
原本覺得和吸血鬼的交流已經足夠鍛煉心髒了,和景垣這種活在另外世界的科學家比起來,吸血鬼的腦回路簡直不要太正常。
秉持着安靜是美德的态度,景伏沒有和景垣對話的打算,顯然對方也很明白景伏這等俗人的想法,一臉淡定地合上筆記本說:
“吸血鬼能夠長生不老的特性早就引起了很多高層的注意,特別是你這種半路出家的吸血鬼,尤其具有特別的研究價值。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很可能會面臨很危險的情況。比如我可以在你的家裏悄無聲息地迷暈你這件事情。”
景伏這時候才生出了一絲危機感。
“所以我稍微改變了一下你身體裏的基因結構,将阿爾法基因鏈的位置放在了貝塔基因鏈的後面,對基因的順序進行了改變,其次是将伊塔基因鏈的非決定性基因組進行了一定程度的……”
景伏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歪着腦袋問了一個讓他自己頭疼的問題:“什麽是阿爾法基因鏈?什麽是貝塔基因鏈?什麽是伊塔基因鏈?”
“所以,你是想在這間國際級實驗室,讓發表的文章影響因子超過三百的我來給你解釋大一新生應該學習的一加一等于二的內容嗎?”
景伏:……
景垣又擡眸看了景伏一眼,那眼神中不加遮掩的含義和景垣的嘲諷一塊,讓景伏備受打擊。
“如果你能收斂你的毒舌,我覺得我們還能好好做兄弟。”
“從七千零六百天前開始,我們就已經是親緣關系上不可分割的兄弟了。”
簡直沒法交流……景伏再度望天。
就在景垣打算繼續對着景伏發表類似于學術報告的時候,景伏最後垂死掙紮了一下:
“我們能說結論嗎?”
景垣抿了抿唇:“可以。結論就是,你現在不會被人發現是吸血鬼,即便有人把你的基因拿到最頂尖的基因分析儀器上分析。”
景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又覺得眼前的景垣太過高傲,讓人很想怼他,于是景伏毫不客氣地說:
“你怎麽知道最頂尖的基因分析儀器是怎麽運作的?或許就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呢?”
剛剛說完,景伏就收到了景垣那種類似于:你在懷疑我的智商的眼神,随後景垣也給出了答案:
“因為,我是那玩意兒的制作者。”
景伏:……
到底是哪裏來的熊孩子,把自己的作品稱為“那玩意兒“?
兄弟兩個的談話陷入了極為詭異的寂靜,就在這時,景伏極為敏銳地感知到了輕微的撞擊聲。
下意識地,景伏看了一眼景垣,而就是這一眼,就被景垣捕捉到了,他問:“發生了什麽事?“
不問怎麽了,有什麽事之類的常規問句,反而直接問發生了什麽事……景伏覺得以景垣的能力真的可以去做偵探。
景伏指了指門:“有人在撞擊門。“
景垣伸手拿過自己身邊的銀色筆記本,修長的手指飛快地按下一串字母,随後,在景伏眼前出現了監控中的一幕。
紀晏司正在踹門。
西裝筆挺,神色自若,紀晏司十分冷靜地用腳踹着實驗室的厚實鐵門。
景垣的唇角浮起一絲微嘲:“這是特制的門,不光防子彈,還防炸.彈,他進不來的。“
說完,景垣就把手中的筆記本放在一邊。
可是,景垣說完這句話,紀晏司就擡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然後站直了身體,活動了一下腳腕——
“砰——“
一聲悶響過後,景伏眼看着巨大而厚實的鐵門朝着自己和景垣飛來,下意識地,景伏就擋在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景垣面前。
景伏已經能夠随心所欲地調動自己體內的力量,也很清楚自己能夠攔住這塊鐵門。
還不等景伏動作,那鐵門像是被什麽東西吸引了一般,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朝着原本的位置飛回去,然後以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狀态恢複了原狀。
紀晏司已經完好無損地站在了門內。
這其中,除了最開始的一聲悶響,所有的聲音都仿佛被湮沒了一般。
景伏覺得這場景莫名地科幻還有點喜感。
紀晏司摸了摸自己的紅寶石袖扣:
“不好意思,我進來了。”
景伏:我沒有看出來半點兒不好意思……哈哈哈。
景垣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畢竟,看景小二被打臉這種事情,真的是……太爽了!
雖然景垣的臉上恢複了面無表情,可是作為熟知景垣的景伏就是能夠确定,景小二的心情很不好,十分不好。
一旦景垣的心情不好,他就一定會發洩出來,就是不知道受害者到底是誰了。
紀晏司也不多話,大步走到景伏身邊,上下掃視了一眼景伏,點了點頭:
“你沒事就好。”
景伏聽到這句話,心情十分愉悅。
和景垣的對話,每一句都讓景伏懷疑人生,突然能夠和紀晏司這麽正常的交流,簡直讓景伏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景伏沖紀晏司笑了笑,然後問:“事情都處理完了?”
這麽一問,景伏才想起來紀晏司不久前還因為自己開記者招待會,自己不過感動了一秒鐘就被“綁架”到了這高級實驗室。
紀晏司伸手揉了揉景伏的發頂,語氣溫柔:“當然。我們回家吧。”
顯然,紀晏司壓根就不想和景垣有一個字的交流。
對于景垣擄走景伏這件事情,紀晏司覺得自己沒有過去把那弱雞一般的科學家給揍扁,真的是自己千百年來的涵養太好了。
哪怕是好意,也讓紀晏司每一個關節都在叫嚣着揍人。
景伏也不打算在這裏停留,沖景垣擺了擺手,又出于某一種長兄心态多說了一句:
“記得按時吃飯,大忙人。”
景垣不屑地撇了撇唇:
“我怎麽會在這種低端的碳水化合物上面浪費時間和生命?”
景伏難得地苦口婆心:“你不吃飯會死!那就不是浪費生命,而是沒有生命了。”
“紀晏司不吃飯會死嗎?”
“當然……不會。”
景垣攤了攤手,一挑眉:“我也不會。”
景伏:……?怎麽感覺聽到了讓人震驚的事情?
還不等景伏追問下去,紀晏司就深深地看了一眼景垣,然後摟着景伏的肩頭說:
“景小伏,我們回家吧。”
紀晏司的聲音含着淡淡的撒嬌,讓景伏的心肝兒莫名顫抖了一下。
反手握住紀晏司的手掌,景伏唇角輕輕勾起:“好,我們回家。”
兩個人快走到門邊的時候,景垣冷冷的聲音從二人背後傳來:
“吸血鬼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紀大總裁,你莫非是個萬年古董老處男?”
景伏:我就知道,他一定要找人不痛快!!
景伏十分同情地看了一眼紀晏司,沒想到這麽快紀晏司就變成了景垣的迫害對象,沒想到紀晏司卻也不生氣,只是回頭沖景垣說:
“很快就不是了。”
那一剎那,景垣的臉色都變了。
還不等景伏想明白為什麽“很快就不是”的時候,紀晏司已經帶着景伏風馳電掣地飛回了家。
而且,當景伏被紀晏司壓在床上的時候,才陡然瞪大了雙眼,突然領會了什麽叫很快就不是!!
“紀晏司……你等……唔……”
紀晏司當然不會等。
-------我是不能寫肉的分割線--------
當景伏被紀晏司折騰得渾身疲倦時,隐隐約約聽到抱着他的紀晏司在耳邊嘟囔:“本來以為會等很久,看來你弟弟還是會做好事的嘛。”
景伏揉了揉自己的腰:我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是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景小二存在的一半的意義......
這不是正經文,沒什麽科學依據,全都是我瞎編的,看着樂呵就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真的很喜歡景小二了......
☆、血契,沉睡與完結了
由于景小二的幫助,景伏倒是很快就脫離了身體大小失控的模樣,不僅如此,景伏也擁有了一些不一般的異能。
在紀晏司的指導下,景伏每天都會越發地熟悉自己被吸血鬼的血液改造過的身體,當然如果能夠不指導到床上去就更好了。
就在景伏覺得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萊昂納多導演卻發出了一封極為鄭重的邀請函,這封信函的內容卻不是邀請景伏和紀晏司,而是這兩位的“私生子”。
由于魔域一的反響實在是太好,萊昂納多在籌備魔域三的同時,也在琢磨魔域的前傳,也就是鐘彥離和亞斯頓公爵兒時的故事。
兩小無猜,互相為彼此歸于黑暗的故事,想來一定很有淚點。
景伏拿着邀請函左看右看,歪頭問了身邊斜靠在紅色天鵝絨躺椅上的紀晏司一句:
“不是說這位導演特別挑剔演員?怎麽突然就想找兩個沒什麽演技的小孩子?”
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奇怪了些。
紀晏司漂亮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唇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咱們倆的崽子,為什麽不能天生演技呢?”
景伏:這句話的槽點太多,實在是不知道該吐槽哪一句……
不過景伏還是聽出了紀晏司的話裏并沒有什麽拒絕的意思,想來也是,那兩個小孩子不就是自己和紀晏司麽,怎麽會沒有演技呢。
景伏颔首:“那我明天就回複他,不過要把魔域三和前傳的時間給錯開,咱們倆雖然能變成小孩子,卻不能夠分.身呀。”
紀晏司伸手攬過景伏的腰,細細密密地吻在他的唇角,含糊道:“不急。在這之前,我們還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景伏不解地擡頭,清潤漂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解,紀晏司卻從深黑色的燕尾服口袋中摸出了一個十分精致的黑色盒子。
那盒子上的金色花紋極為精致,景伏看了有些眼熟,仔細思索一番,景伏猛地道:“這不是咱們倆的棺材上的花紋麽”
每一個吸血鬼的棺材上都會有紋章,随着主人的屬性而改變,這紋章千變萬化,各有不同。
紀晏司單膝跪在地上,聲音低啞而鄭重:“這是靈魂的印記,也是吸血鬼一生一次的承諾。“
說完,紀晏司打開了黑色的盒子,那紅色的內襯中放着兩枚極為精致的薔薇花式戒指,而每一朵薔薇花的花蕊中心都是兩個人彼此的紋飾。
紀晏司用另一只手執起景伏的手,擡起頭,眼睛認真地看着景伏的眼睛問:“你願意,對我許諾,這一生嗎?無論這輩子的盡頭在何處,我們都不會分離”
景伏從未見過如此鄭重的紀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