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給她擦藥
“啊!”
大蛋松手。
發出壓抑的低吼聲。
石頭崩射出去。
狠狠地打在他的眼睛上。
蕭誠一陣吃痛,猛地松了手。
林語得到呼吸。
立即一手推向蕭誠,将他按倒在地,掄起拳頭狠狠地打他的臉,再擡起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腹部。
大蛋和狗蛋也沖了過來。
一人一腳。
打得蕭誠根本喘不過來氣!
“住手!”
蕭竟的聲音倏爾響起。
狗蛋聞聲,轉過頭看向蕭竟,“爸!你可算是來了,小叔壞!他要掐死媽媽,大蛋拿彈弓打了他的眼睛,他才沒把媽媽掐死!”
蕭竟急步上前,看了一眼林語,便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再看着躺地上,疼得全身顫抖的蕭誠。
他不禁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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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大蛋的彈弓打在他眼睛上,林語可能真的要給他掐死了。
特別是他看到林語脖子上的掐痕,還有她蒼白的臉色。
蕭竟一把将地上的蕭誠帶起來,反手綁在背後,低嚎一聲:“屢教不改!神仙也救不了你!”
蕭誠一直在哎呦哎呦的叫喚。
蕭竟狠狠地擰了他的手腕,如果他不是他弟弟。
他定要讓林語在他的身上數倍讨回來。
不過他身為警務人員,肯定不能私下動刑的。
大蛋雙目腥紅的瞪着蕭竟,“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怎麽會跑,他想掐死媽媽!他是惡人!大壞蛋!”
蕭竟沒話說。
因為确實是他的原因。
林語看了一眼蕭竟,沒有說話,抱起小蛋準備下山。
蕭竟一把抱過她懷裏的小蛋,“狗蛋扶着你媽走。”
狗蛋立即走上前,扶着林語。
蕭竟再安排,“大蛋拖着他走。”
大蛋看他一眼,什麽也沒說,直接粗魯的拽過蕭誠手上的繩子,就往下走。
一家五口,緩緩下山。
蕭誠腫着一只眼睛,全身又髒兮兮,還給綁着回來。
路過村裏。
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蕭家那個二流子又跑了,真是作孽啊!”
“看到沒有,不學好,就像蕭家那個二流子,給自己親哥綁回來,又要丢去勞改!”
村裏人議論紛紛。
路過村辦公室的時候,蕭竟先給鄧南同志打了電話。
他那邊立即開着拖拉機過來接人。
而朱翠收到風聲。
在鄧南還沒來之前,就先跑來了。
蕭竟把蕭誠綁在自家院子的黃桷樹上。
蕭誠不甘心,一直在嚎:“蕭竟!你還是我大哥嗎?你把我給放開!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
任了他怎麽罵。
怎麽嚎……
一家五口,都恍若未聞。
蕭竟坐到林語的跟前,“這件事是我的問題,我沒有處理好。你沒事吧……”
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
他就心疼。
畢竟她這麽嬌滴滴,弱不經風的。
這麽一掐,該有多疼?
林語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我沒事兒,等會兒婆母肯定要過來,你還是想想怎麽處理吧。”
她那個性,能罷休?
提到朱翠,他看了一眼外面的蕭誠,臉色陰得非常的難看,“我知道處理。”
說完,他起身拉開了抽屜。
拿出一小管藥,“我給你擦點藥。坐過來。”
林語伸手,“我自己擦吧。”
“你看不到,坐過來。”蕭竟嚴肅命令。
林語居然有些不能拒絕,就乖巧的坐到他的身邊去。
他擠出藥管裏的藥,沾在指尖上,輕輕地塗抹在她的掐痕上。
最近好好的養了一陣子。
林語又防曬工作做得好,皮膚白了不少。
便如書上所說「膚如凝脂」,所以那掐痕,就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讓人心疼。
蕭竟看着一個大老粗,高高大大,又粗糙的男人,給她擦藥的手,卻輕得很。
慢慢地推開。
一點點的……
從她的耳垂一路下滑至她的鎖骨。
他手指來回的推動。
竟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讓她的臉頰不禁一熱。
每個人的敏感點皆不同。
而且林語的敏感點,竟就在她的鎖骨處,還有耳垂附近。
有藥膏,增加了滑膩感。
周遭的氧氣像是在一瞬間稀薄了,讓她有些透不過來氣。
畢竟她是個成年女人。
該明白的,都明白。
蕭竟湊得近,又擦得認真。
他灼熱的氣息,一點點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她全身的細胞,還有血液仿佛在這一剎那沸騰了起來。
林語有些招架不住了,猛地側身,躲開他的手,“可以了。”
蕭竟這個大老粗完全沒有發現林語的臉紅,是因為……他觸到了她的敏感點。
他體貼的伸手,摸了她的額頭,“你熱嗎?”
說着,拿了蒲扇過來,給她打扇。
林語一把搶了他手裏的蒲扇,“我自己來。”
蕭竟看着側對自己的林語,他一時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完全不知道媳婦兒和他又鬧什麽矛盾?
他欲問之時。
外面響起朱翠的哭嚎聲。
“竟娃啊!你咋這麽狠……你不能這樣啊……你爸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們兄弟倆鬧成這樣啊……竟娃,竟娃。
都是媽的錯,媽沒有教好誠娃。”
朱翠進門,就跪抱着蕭誠,摸着他的臉,心疼的哭喊。
這聲音真的是吵吵……
挺煩的……
蕭竟走到門口,冷漠的說:“他連人都敢殺了,你覺得是我還能放了他!再去殺人放火?”
适宜……
大蛋和狗蛋走上前,直指着蕭誠,“他要掐死我媽!壞得很!心腸黑得很!”
朱翠聽着這話,狠瞪着蕭誠,“你要……你要掐死林語!誠娃,你咋個想的啊!你腦子給驢踢了嘛!把林語弄死了?
你要坐一輩子牢,你大哥媳婦兒也沒了!”
提到林語。
蕭誠投去惡毒的目光,“媽!這個女人先偷你的錢,又想逼死你。現在還撺掇大哥欺負你,不管你!我不弄死她!
她會騎你頭上拉屎的!這個女人心思惡毒得很!”
朱翠一巴掌打向蕭誠,“蕭誠,你知道啥啊,你啥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嫂子,我可能誤喝農藥死掉了!如果不是你嫂子!
你二姐已經給淹死了!你腦子能不能清醒一點!
那是你嫂子啊,你和嫂子道歉,認錯。任了她打你,罵你……只要原諒你。
你就不用再去勞改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