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出人命了

林語笑了笑,“反正沒毒,能吃的。吃吧吃吧。”

她又給蕭竟盛了一勺。

到底是他成天舔着臉,到處搞錢。

所以她也不好苛刻了他。

蕭竟見林語的碗裏沒有,他毫不猶豫的倒給她,“我在基地上吃了不少的肉,這肉都吃膩了。你們吃,我不要!而且我媽做的,那味兒實在是難吃,還是你做的好吃。”

林語看着蕭竟。

這畫面真的是足夠煽情啊。

不過他倒是會绉。

孩子們沒有感覺到煽情。

反而當了真。

林語也就沒有推來推去了。

這男人現在還算是比較心疼人了。

狗蛋見蕭竟吃了,林語吃了,這才嘗試性的吃了一口,那滑肉,加了紅薯澱粉,非常的滑。

剛送到嘴邊,就滑進去了。

又嫩又滑,那口感,簡直了……

狗蛋瞬間雙眼放光,“哇!滑肉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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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蛋是哥哥的捧場王,接下話頭,“滑肉,好吃!婆做的好吃……”

這年頭願意買豬瘦肉來做滑肉的少。

因為豬瘦肉沒油水,誰講究口感。

所以很多人不知道豬瘦肉的口感,到底有多麽美味。

林語嘗了一口,這澱粉加得到位,火候也剛剛好,再加上她的湯汁是加了豬骨熬的,番茄的酸味,在這個夏天……

真的是一道美味。

……

即使林語沒有去老屋吃飯。

她入選做了婦女主任,朱翠還是很高興。

所以傍晚。

納涼的功夫,她就得瑟的地全村走。

見人就說:“我兒媳是婦女主任啊,你們得聽話,不要給她惹事兒,不然我揍你們啊,罵得你們帽兒都戴不穩。”

簡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一路磕着南瓜籽,一路哼着歌兒,簡直連頭發絲都在得瑟。

史香連票選都沒有進入。

牛嬸兒很是郁悶,感覺到自家哥也不理自己,不趟這趟渾水了。

心裏郁悶得很。

看着朱翠又那麽得意,她的心裏很是不舒服。

走她的面前過時,故意撞了她一把。

朱翠脾氣暴躁,這牛嬸兒撞了她,她能舒服?

揚起一巴掌,跳起腳就抽向牛嬸兒。

牛嬸兒心裏郁悶,給史香當牲口一樣使喚, 她為了兒子,還要忍。

現在朱翠這樣欺負她。

她能忍了?

所以兩個老太婆立即就扭打成一團了!

拽頭發,抽耳光,撕衣服。

簡直了……

其場面非常的熱鬧。

開始大夥兒都看熱鬧,一看後面打得有些不可開交了。

年輕的婦女同志,這才開始拉。

拉了好半天,才把這兩個人拉開。

朱翠指着牛嬸兒,“吃大米多的人就是不一樣!你他媽的把我們的大米吐出來!瞧瞧你那一身的肥肉!你這個歪婆娘!”

牛嬸兒冷笑,“我一身肥肉,你想要也要你拿得走啊!朱婆娘!我告訴你,老娘這輩子吃的大米,就是比你朱婆娘多幾!

你再幾十年,也比不過!你以為林語當了婦女主任,你就有好日子過!你給我等着……林語心機深着咧!肯定記着仇!

記你個一百年!你別想以後兒子,孫兒孝順你!”

朱翠譏笑,“我兒子,孫兒不孝順我,難道等你的外孫,你的孫來孝順你嗎?”

這村裏,誰不知道?

牛大妞蛋都生不出來一個。

牛二郎那崽給寵成了小皇帝,能騎她脖子上,打她的。

孝順……

沒可能!

牛嬸兒能忍,“呵,我孫不孝順我,難不成你老幺兒來孝順你,你老幺兒坐一輩子大牢吧!哈哈……哈哈……”

說完,她就拍拍屁股走了!

朱翠氣得要命。

拾了石頭就丢過去。

正好就砸在了牛嬸兒的後腦勺,她吃痛的捂着後腦勺,轉身又大咧咧的罵了幾句。

朱翠腳快,轉身一溜煙兒就跑了!

她占了便宜,就不會多逗留。

她雖然看似贏了,心裏卻想着牛嬸兒的話。

林語心裏要嫉恨的。

她不禁想到,林語連她的老屋門都不進。現在她翅膀還沒硬,不把她怎麽樣。

以後翅膀硬了,還是要把她……

報仇?

想想朱翠不禁有些怕了。

悻悻的回了老屋。

轉天中午。

一家子正溫馨的吃飯時。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蕭竟放下手裏的碗,走出去,剛剛邁過門檻,就看到村裏的黎叔跑來,“竟娃,快!出事兒了!鬧出人命了!”

黎叔的聲音中全是恐懼,還有害怕。

林語都給驚了一下,立即擱下手裏的碗,霍然起身走了出去。

蕭竟正在問黎叔全過程,“什麽人命,把話說清楚。”

黎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牛大姐,牛會計家婆娘,死在後山的土坡上了!今天上午,幾個孩子去那邊玩,發現的!”

牛大妞的娘。

也就是最喜歡和牛翠巴拉她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那個牛嬸兒。

先前她在水溪村可是春風得意。

男人會計,私吞有米,有肉吃。

兒子還做生意。

怎麽突然就死在土坡上了。

蕭竟的臉色一沉,“你先去找白老隊長,讓他把所有的民兵帶過來,協助我。然後再去找張書記,報警!通知所裏的人,馬上過來!”

黎叔一大把年紀了,怎麽可能跑得開兩個地方。

林語看着大蛋,“大蛋,吃完飯了嗎?你馬上去公社和張伯伯說,報警的事情。”

大蛋乖巧的點頭,“好,我馬上去!”

“我也去!”

狗蛋最喜歡湊熱鬧了。

林語看着狗蛋,“不行,你年紀小,不要去湊這種熱鬧,在家帶弟弟。”

狗蛋雖然有些不高興,可也只能聽林語的話。

蕭竟看着林語,“那我先出去。”

林語點頭,忽而想到了什麽,轉身進了屋,拿了口罩給他,“處理屍體的時候,戴上。這天氣大,味兒重,也有一些病毒。”

她也不知道這個牛嬸兒死了幾天了。

因為她忙着票選的事情,所以她根本沒有關注到村裏的情況。

蕭竟接過口罩,點頭,“行。那我走了。”

蕭竟連嘴都沒擦,把口罩往兜裏一塞,就騎上自行車匆匆忙忙的趕往事發地點。

事發地點,是水溪村靠近墳山的後坡。

那邊去的人不多。

可還是有少數的熊孩子過去玩。

這肯定不是自然死亡,要是自然死亡,牛家不至于草草的埋在土坡上,怎麽着也會埋到墳山上去。

蕭竟的臉色沉重。

他回來這麽久了。

上任這麽久了。

無非就是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第一次遇到人命案,還發生在自己老家,他的心裏自然是難受的。

到現場……

膽兒大的,還在屍體三四米遠的地方守着。

一見蕭竟來了,個個都擠上前,“竟娃,快!你快去看看吧!死得太慘了!身上全是血!好像是給人捅死的!

這誰啊,這麽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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