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說:“吃了,這周大休我回家了,想着上次你出去沒有帶厚的衣服,給你送件外套。” “那你等了多久,你都沒有發消息給我?”

“我知道你幾點的車,推算了一下就知道了,沒等多久,你吃了沒?”嚴洛軒抱住他,從書包裏扯出還沒織好的圍巾說:“競賽結束後,老師帶我們去吃了飯,你看,這是我打算送你的圍巾,還沒織好。”灰色的圍巾織了一半,松松散散的,紋路一點也不好看,蘇致遠低頭摸了摸沒說話,身體往他的方向靠近,貼着他的胸膛,嚴洛軒親了親他的頭發繼續織着手上的圍巾,聽着熟悉的心跳聲,蘇致遠不在乎什麽第不第一了,他只想和他天長地久,安靜的氛圍,蘇致遠眼皮越來越重,嚴洛軒聽到小貓般的呼嚕聲響起後。就放下圍巾抱起他回了房間,“晚安,元寶,好夢”親了他的額頭就拿衣服去客廳的衛生間洗澡去了。

16、新年

◎ 升旗儀式上……◎

升旗儀式上,嚴洛軒作為三中第一個在省級獲得競賽第一名接受頒獎,在演講臺上發表感言,冬天的陽光照耀在校園內,視線越過人群望着臺上的人,胸膛下的那顆心髒跳個不停,這個優秀到不行的人是他的,僅屬于他,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畢業,光明正大擁抱嚴洛軒和他以情侶的名義一起手牽手啊!想到這裏,蘇致遠自己把自己逗笑了,被縱容得越來越大膽了。

在宿舍,王飛先是激動的拿起獎牌說:“牛,三中還真的沒有一個可以在競賽拿獎的,這分量還行啊。”掂了掂手中的獎牌,“一中的老師估計很後悔把你放走吧,風光都給三中搶走了。”

歐陽把陽臺的玻璃門關上,外面的風大的可怕,“艹,真的好冷,就上午一點太陽,天一陰沉下來,就格外的冷。”風還吹得玻璃門轟轟作響,嚴洛軒把門拉緊坐在他床上做着圍巾的最後收尾,蘇致遠冷的不行抱着暖手袋,王飛把獎牌和獎狀放在他床上說:“我就想問,你這圍巾是打算送給誰?織成這樣誰要啊?太醜了吧,學校那邊的文具店都有現成買的。”

“你別碰,我織給蘇致遠,又不是給你的。”說的坦坦蕩蕩的,王飛就低頭看着下床的蘇致遠說:“你看過沒?這圍巾醜的可怕,你是不是跟他打賭什麽輸了,他要這樣懲罰你。”蘇致遠笑着躺下蓋好被子說:“是啊,打賭輸了要圍這個醜不拉幾的圍巾。”嚴洛軒不爽的啧了一聲,在最後一圈打了個結,灰色的圍巾織完,把獎牌和獎狀放好在床角,俯下身看了眼已經躺下的蘇致遠,默默把圍巾疊好放在枕頭邊躺下了。

下午起床後,氣溫更低了,嚴洛軒把暖手袋的水重新灌入熱水放在他手上,把圍巾給他圍上校服外套再套上一件外衣說:“別冷到了,這幾天都會這麽冷,冬天快到了,你的手可別長凍瘡。”以前冬天蘇致遠的手很容易就長凍瘡,又紅又癢還很痛,蘇致遠也給他拉了拉外套兩人就去學校了,一路上王飛都覺得這兩人的氛圍還真的別人融不進去的,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的感覺,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幾層,雖然不好看但是很暖和,到教室一個個都在哀嚎,門窗緊閉,對于降溫還沒有暖氣的地方,全靠身體抖動來發熱了,老師們也沒有強制要求必須要把校服露出來,讓他們注意保暖。

放學後,蘇致遠的媽媽來找他了,帶他到學校的小餐館裏面,蘇致遠沒有說話,給他媽媽倒了茶點了一些小炒,蘇媽媽精神狀态好了很多,臉色都比較紅潤,“致遠,我跟你爸離了,對不起,這時候離婚,你別想那麽多,我永遠是你的媽媽。”蘇媽媽嘆了口氣,對于和自己小孩蘇致遠的相處問題上,她無疑挺對不起他的,她把卡放在桌子上說:“這個你收下,我會定時把生活費轉到這裏,密碼是你生日,你爸那邊也說了,你跟他日子也過的會比較好,好好努力高考。”

蘇致遠望着桌子上的銀行卡說:“媽,你拿着吧,不用給我轉,我可以自己賺錢,你好好的就行。”蘇媽媽聽完就低頭落淚了,蘇致遠把紙巾放在她手上,腼腆不善于表達自己情緒的蘇致遠抱住母親的肩膀說:“媽,別哭,我永遠是你的兒子,你自由了。”輕緩的拍着蘇媽媽的肩膀,他知道大人的委屈有時候不能用語言表達,除了給個擁抱,蘇致遠什麽也給不了,蘇媽媽哭的更加起勁了,什麽時候開始,她這個看起來冷淡到不行的兒子也在默默觀察她的生活,長達了幾年的冷暴力生活結束了,自由了,“致遠,我也永遠是你的媽媽。”飯後,蘇媽媽還是把銀行卡硬塞到他包裏,讓他多買些好吃的,別太勞累,寒暄了幾句,蘇致遠就要回學校上課了,他看着他母親的背影,想起那些回憶,就這一刻他才深刻感知到他真的沒有家了,那些小時候的幸福美好回憶就只能是個回憶了。

看了看時間,想着還是回教室好了,午休時間也快結束了,嚴洛軒在教學樓下等他,看到嚴洛軒,他就更想哭了,想表達自己的情緒,就在這個念頭驅動下,他拉着他去了學校的美術樓,那裏已經沒有學生了,推開一扇門進去後關上,把嚴洛軒壓在門板上,緊緊抱着他,帶着寒氣的臉頰硬塞進他的脖子,聞到熟悉的沐浴露或者洗衣液的味道,蘇致遠才覺得安穩了。

“哥,我沒有家了,我爸媽離婚了,我什麽也沒有了。”滾燙的液體流到他的脖頸上,嚴洛軒抱緊他說:“不對,元寶,你還有我,你要一直記得你還有我,知道嗎?我們不會分開的,”嚴洛軒托起他的臉和他對視,“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們會上同一所大學,會搬出來租個小房子,畢業後我們一起賺錢,買個兩房一廳,帶着小布偶一起生活,早九晚五一日三餐,元寶,別怕,未來還有我呢”嚴洛軒給蘇致遠描繪了未來的藍圖,美好又甜蜜,蘇致遠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去哪裏?你想學什麽專業?”,

“你呢”

蘇致遠想了一下說:“我想去本市的學校,就R大也不錯,你想去嗎?如果你想去其他學校,我也可以的”嚴洛軒跟着附和道“挺好的,那我們就去R大,那所學校的綜合實力挺強的,尤其在建築設計方面,金牌專業。”兩人就這樣交談着未來的規劃,溫存了好一會才回教室。

高三的學子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寒假都是額外補課了一周才放假的,今年過年,蘇致遠的爸爸就帶着他回了老家,兩人分開過年,只能靠着電話聯系了,每晚嚴洛軒都要跟他打好久好久的電話才肯挂斷,到了年初一這天,蘇致遠很早就起床了,打開手機,嚴洛軒已經給他發了拜年紅包,蘇致遠皺了皺眉頭,這家夥估計一夜沒睡,昨晚守夜他們都聊到很晚,消息是早上九點多發的,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估計都去睡覺了,蘇致遠也給他發了個拜年紅包,就拿出試卷開始刷題了,要追上嚴洛軒的腳步,他是萬萬不能懶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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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的親戚很多,但大多數時間,蘇致遠都在房裏寫試卷,鄉下的過年還是很有年味的,接連不斷的燒鞭炮,還有新年歌,蘇致遠拿着筆望着窗外發呆去了,好想嚴洛軒,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不如就去見他吧,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嚴洛軒家裏人都在本市,就直接回去就可以看見他了,想着想着他就拿起書包把試卷丢進去,拿起一件換洗的衣物就到客廳說:“爺爺,奶奶,我要回家一趟,有個很重要的試卷在那裏忘記拿了。”

“哎呦,你回去了,家裏又沒人,大過年的,還是不要拿了,等初三後再回去吧”

“沒事,爺爺,我明天回來,我現在去車站看一下有沒有票。”說完就穿上鞋子一路跑去小車站那裏,年初一還是有班車可以回去,就是班次比較少,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能上車,到了市裏的車站,蘇致遠就轉換地鐵到了小區樓下,沒有提前告知也不知道嚴洛軒有沒有去拜年,上了電梯到達樓層後,他按了按對面的門鈴,沒有人應答,有些失落,又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想打電話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嚴洛軒拿着手機走了出來,他的表情顯然也很驚訝,走了過去捏了捏蘇致遠的臉頰說:“我這是幻覺了吧?元寶?”

“不是幻覺,我來找你一起過年”蘇致遠拉開他的手說道,嚴洛軒開了門帶他進去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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