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給我好不好?
更新時間:2013-6-4 20:55:57 本章字數:13195
三十年來,他守身如玉,卻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
只是他不知道,見到自己最愛的人的身體時,竟會是那樣一種感受。
穆斯年在那一瞬間,幾乎聽到了自己內心的嚎叫:要了她!要了她!
花未眠顯得很害怕,睡衣在她的手中,已經被她捏得變了形,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揪住床單,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以前只聽丁桑說過這樣的事情,當自己真正處于這種場面裏的時候,居然會是這樣一種心情。
她不知道接下來即将要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就是覺得自己心跳好快好快,如果現在開口說話,那顆心一定會從嘴裏蹦出來的。
可是,她真的很想叫穆斯年不要再這樣了。
他在吻她,一點一點地觸碰她的身體,那樣火熱的溫度,令她不由自主地輕顫。
“穆、穆……”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除了姓,卻什麽都叫不出來了。
穆斯年含着她的耳垂,低聲而沙啞地說道:“眠眠,叫親密一點,好不好?”
其實不喜歡聽到她連名帶姓地叫自己,那樣顯得兩人之間很遙遠。
可是花未眠叫不出口,而且她發現,自己會發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很輕,還很……暧昧。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整個人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的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順着她的肩頭往下,一寸一寸撫摸過她的肌膚,而後将她緊緊揪着床單的那只手翻過來,和他十指相扣。十十得心己。
花未眠更沒力,主心骨根本不知道在哪裏。
她往後倒的時候,軍長大人順勢壓了下去,兩人的身體隔着他身上薄薄的一層衣物,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穆斯年……”花未眠攢足了力氣,叫了他一聲,似乎帶着一點點的 顫音。
軍長大人沒有立即行動,一只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懸空在她的上方。
燈光從他的頭頂照下來,花未眠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他的眼神卻仿佛會發光,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種透露着勢在必得的眼神,今晚……他是一定要得到她嗎?11VMq。
花未眠在那一瞬間,很不配合、很沒有情調地……走神了。
她在想很多事情,投入得根本感覺不到軍長大人在她身上的調情。
終于,穆斯年無奈了,看着身下的人,笑得有些勉強。
其實一開始上來,真的沒準備今晚就吃掉她,只是看到她還裹着浴巾,想幫他換睡衣而已。
誰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在她的面前竟然是這麽差的,只不過是看到了她的身體,竟然也亢奮得差點不能自拔。
“眠眠……”
花未眠沒有反應,她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甚至,她想着想着,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深思的事情,并不是什麽開心的事情。
軍長大人摸了摸她的臉,微微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又叫了一聲:“眠眠!”
“啊!怎麽了?”花未眠這次倒是給了反應,只是這反應,似乎大了些。
她的手腳亂動,穆斯年一個沒注意,就被她碰到了背,痛得他臉色一白,倒抽冷氣。
花未眠保持着那個動作不敢再動了,不解地盯着他,“你……怎麽了?”
“沒事。”穆斯年咬咬牙,雖然沒有看過自己背上到底怎麽了,但是從丁宴沉的表情,以及自己感覺到的痛楚來判斷,應該是傷得有些重,所以還是不讓她看到好了。
花未眠二歸二,但是此刻他的臉色不好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只不過,她朝另外一方面去想了。
“那個……雖然、雖然是我說的,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可、可你也不要這麽着急啊,總的給我時間做好準備對不對!”
穆斯年不說話,一本正經地盯着她。
花未眠囧了,臉上已經紅得要滴血了,“聽說女人第一次很痛的,我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樣如果痛的話我就不會揍你了。”
“……本來你是準備揍我的?”
“是啊!”某只二貨還點頭,“要是你敢不經我同意就亂來,讓我很痛的話,我一定把你從床上踹下來,然後暴揍你一頓,讓你滿地找牙!”
穆斯年艱難地吸了口氣,他不敢想象她說得那個畫面,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情況,是要有多恐怖呢?
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把他從床上踹了下來,還揍了他一頓!
“那現在呢?現在我沒有對你亂來,你是不是可以主動一點?”
說着,軍長大人還特別不要臉地,用下面頂了她一下。
花未眠不是傻的,尤其是上次經歷過這樣的事,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所以,她漲紅了臉怒吼道:“你你你、你除了會耍流氓你還會什麽!你到底是不是軍人啊!”
“我怎麽不是軍人了?”某厮恬不知恥地笑看着她,“中國哪條法律規定軍人不能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了?還是你希望我對其他人耍流氓?”
“誰是你老婆了!”
“你。”
“我才不是!”
“你是。”
“我不是!”
“是。”
“我說了我不是!”
軍長大人安靜了兩秒,然後雙手捧住她的臉,一字一頓地說:“你再說一句你不是試試?”
“你想幹嘛?”
“吻你。”
“……”
你就不能想個好點的招數麽?
花未眠雖然不再說自己不是他老婆,但是她在用眼神殺死他。
軍長大人怡然自得地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從她手裏拿走了睡衣,說:“坐起來。”
花未眠一下子雙手環抱住自己,又過了一秒,她直接鑽進了被子裏,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兩只眼睛,警惕地盯着她:“你想幹嘛?”
“你說呢?”軍長大人的神情明明很暧昧,可是他卻擡手揚了揚自己手裏的睡衣,說:“起來把睡衣穿上,要是今晚你就這麽和我睡,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沖動地吃掉你。”
花未眠:“……”
“那你把睡衣給我!”
“過來,我幫你穿。”
“我自己有手!”
“我沒說你沒手。”軍長大人眨眨眼睛,一臉的無辜,“但是我想幫你穿衣服,今晚你肯定吓壞了。”
花未眠正想反駁,只是一個字還沒說出去,他就又說了:“你乖一點,聽話。”
最怕你對我溫柔。
她已經習慣了這個世上的人都用‘你很二’的眼神看她,都用特別的方式對她,這樣的溫柔,真的是絕無僅有,她吃不消。
穆斯年伸手将她從被子裏拉出來,動作輕柔地給她穿上睡衣,一邊穿一邊問她:“累不累?”
花未眠搖頭,“不累。”
“嗯。”他給她穿好睡衣,然後也坐到了床上,将她抱住,而後聲音裏多了一分嚴肅:“不累的話就和我說說,今晚的事。”
穆斯年相信,她自己一定知道是誰在背後害她,否則在他救了她的時候,她不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而且回到家之後,她的表現就一直很奇怪。
“告訴我,是誰要害你。”
花未眠咬着唇,她在掙紮,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心裏的那些事都告訴穆斯年,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自己到底可以依靠多久。
“眠眠,看着我。”他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臉擡了起來,讓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花未眠的眼裏有害怕,明顯得她根本來不及隐藏。
他們都還在湖裏沒有上岸的時候,穆斯年就知道她其實和別人看到的都不一樣。
一個真正沒心沒肺的人,不會在自己委屈難受得想要大哭之時,還拼命忍住。
那一刻她抱着他,明明是那樣地難過,卻偏偏咬到嘴唇都失去顏色也不肯哭出聲音來,這樣的人,真的沒心沒肺麽?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穆斯年是不相信。
花未眠別開自己的視線,嘴硬:“我不知道誰要害我,那個時候我太害怕了,我什麽毒想不起來。”
她的借口太拙劣,穆斯年不拆穿,卻也不說話。
良久,花未眠拿開他的手,低下了頭。
在一個眼神銳利到幾乎能讓你覺得自己是透明的人面前,底氣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虛無的。
是的,花未眠此刻在軍長大人的面前,一點底氣也沒有。
穆斯年不忍心看她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揉着她的頭發,試探地問:“是不是李欣?”
她的那個後媽,其實就比穆斯年大了沒幾歲,平時又很注重肌膚保養,看上去卻比他還年輕。
因為此時不是在花擎天面前,所以穆斯年就直接說了李欣的大名。
“你怎麽知道?”花未眠被震驚了,因為一直以來,大家都覺得她對李欣過分,沒有人見過李欣的真面目。
可是穆斯年卻一猜即中,好像她在他面前,真的透明似的,他能看到她心裏在想什麽。
這樣的感覺太太太驚悚了!!!
“我們眠眠這麽可愛,大家都很喜歡,除了李欣,我想不到別人了。”
他說得那樣真誠,花未眠心底自然而然就升騰起了一股叫做感動的暖流。
可是随即,她的腦海中又自動蹦出丁桑說過的話——
眠眠你要知道,這個世上,一般說你可愛的人,其實都是虛僞的人,因為他們覺得你很二,但是有不想明說!
“……”
“穆斯年——”
“嗯?”
“你真虛僞!”
軍長大人愣了一下,“為什麽?”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二?”花未眠此刻正經得就像是在審犯人。
“我什麽時候覺得你很二了?”
“剛剛啊!”
“沒有。”
“你還狡辯!”
“沒有狡辯。”軍長大人一副坦蕩蕩的樣子,“我一直都覺得你很二,不是剛剛才覺得。”
“……”
花未眠在那一瞬間體會到了什麽叫秒殺!他用一句話,将她秒殺得很徹底!
穆斯年笑了起來,将她已經有些亂的頭發揉得更亂了,“好了,你二不二的事,我們留着以後慢慢讨論,現在先說今天發生的事,是李欣叫人做的?”
你看,不論你怎麽想要轉移話題,有些人永遠心裏清楚。
花未眠認命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點頭:“嗯,是她。”
“有證據嗎?”
“沒有,但是我肯定是她。”
“如果錯了呢?”
“不可能!”對于軍長大人懷疑自己的直覺,花未眠很不爽,“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想要害死我的人就是李欣,沒有別人了!”
“眠眠——”軍長大人按住她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說:“眠眠你要記住,在你認定一件事卻又沒有證據的時候,首先要做的,不是不準別人質疑你,而是去找證據。”
她還太年輕,遇到事情如此地氣盛,這樣的她,和李欣交手,讨不了一點好。
花未眠盯着他看了約摸半分鐘,其實她知道,穆斯年說的是對的。
自己說要害自己的人是李欣,的确是沒有證據。
以前也是一樣,因為每一次,都是自己的懷疑,然後就找花擎天大鬧,最後李欣找出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證據,反倒顯得是她信長不好,容不下這個後媽。
花未眠在此時後知後覺地想,自己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着了李欣的道?
如果這一次,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沖動,跑回家去鬧的話,李欣可以找人證明自己的無辜,同時稍稍提一下自己逃婚的事,只怕到時候花擎天會狠狠地揍她一頓吧?
花未眠,你看,你就是這麽天真。
“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做。”
她看着穆斯年,輕聲而小心地說道。
而他則是笑得心滿意足,摟過她,貼着她的臉,“所以你嫁給我是對的,我會教你怎麽做,我會保護你。”
花未眠點點頭,好似又不甘心,補了一句:“可是你不像是會無緣無故幫別人的人。”
“那是當然。”
“啊?”
“所以你要……”
“我不要!”花未眠在他還沒有把話完整說出來之前就打斷了他的話,怒氣沖沖地瞪他,“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除了那個你還知道什麽?”
“哪個?”軍長大人很無辜。
“就是那個啊!”裝純遭雷劈!
“嗯……你說的那個,是指做·愛麽?”
終于不裝純了,可是你說得這麽直白要死啊啊啊啊!
花未眠心底抓狂的厲害,可是又不想再面子上輸了自己,只好硬撐着。15236774
可是,她顯然是低估了軍長耍流氓的程度。
“我剛剛說到做·愛了嗎?”他笑着問她,一點也不知道害臊,根本就是很無恥!
花未眠紅着臉,假裝沒聽到。
“我剛剛明明是想說,你要乖,要聽話。”
那、你、不、早、說!
花未眠徹底無語了:“……”
那一晚他們很遲才睡,花未眠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說了很多以前的事,大多都是她已經離世的母親以及李欣有關。
穆斯年這些年都在部隊,對花未眠雖然關心,但也只是對她這個人,對花家的事,畢竟沒有那麽了解。
今晚聽她說了這麽多,那些委屈雖然已經過去,但是他一想象當時的畫面,都覺得心裏在發痛。
是要有多堅強,才能什麽都自己一個人抗?
“眠眠……”
“你不用同情我,我沒事。”花未眠迅速打斷他的話,然後拉過被子,躺下,蓋好,“睡吧,很晚了。”
她閉着眼睛,不敢去看穆斯年。
因為他眼底的疼惜太多,多到她不敢去觸碰。
有的人害怕受傷,害怕到一開始就拒絕別人對她好。
其實在花未眠十歲的時候,她也還是一個很天真的小姑娘,她總覺得世界是美好的,她相信這個世上好人總是比壞人多。
那個時候她還不覺得李欣是壞人,那個時候,她還奢望着,自己的這個後媽,可以像親媽一樣對自己。
直到後來一天天長大,直到那些別人不曾看到的事情她都親身經歷,她才終于看清楚事實——
奢望終歸是奢望。
有誰會将你當成親孩子一樣對待呢?
不會的。
後來她變得越來越沒心沒肺,變得越來越狼心狗肺。
穆斯年知道她是難過了,隔着被子輕輕地抱住她,輕輕地拍。
花未眠越來越難過,最後在即将掉淚之前,翻了個身,背對着穆斯年,然後緊緊咬着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今天晚上經歷了什麽,她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忘記?
只是一想起來就渾身都冒虛汗,所以她才不敢去回想啊!
穆斯年在她身後,輕手輕腳地脫了衣服,然後也躺了下來。
他問她:“關燈怕嗎?”
花未眠身體一緊,啞聲回答:“不怕。”
她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她怕黑的,但是還好,只要不是一個人,她其實也沒那麽怕黑。
穆斯年轉身去關了燈,一轉回來就緊緊地抱着她,幾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花未眠心跳很快,在這樣寂靜的夜裏,她有點怕身後的人會聽見。
然,穆斯年的心跳又怎麽會不快呢?
不是第一次和她同床共枕,可是這一次的心境和上一次,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的下巴抵在花未眠的肩頭,呼吸有些急促。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背上還有傷,而且今天還發生了這麽多事,不要沖動,否則會吓到她的。
可是下面的小穆穆一點也不聽話,居然自己慢慢地站了起來。
花未眠一開始還沒感覺出來,就覺得身後的人似乎很熱,因為他身上的溫度很高,讓她也覺得不舒服了。
“穆斯年——”
“嗯?”
他的聲音都和·平時不一樣了,聽着好像是在壓抑什麽。
花未眠想動,可是他抓着她,啞聲說:“不要動!你要說什麽?”
“你怎麽了?”她不解地回頭去看他,因為關了燈,看得不是很清楚。
穆斯年往後退了一點,盡量不讓小穆穆抵到她,“我沒事,你剛剛要說什麽?”
“你很熱嗎?”
“有點。”
“那我們開空調吧?”
“沒事的,等會睡着就不熱了。”
“可是你現在很熱。”
“嗯。”
花未眠無語了,其實她的重點不是他很熱,而是他很熱直接影響到了她,她也睡不着了啊!
又過了五分鐘,“穆斯年——”
“嗯?”
“你去洗個澡吧!”她一邊說着,一邊猛然轉身,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小穆穆。
軍長大人‘嘶——’了一聲,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搭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抓得花未眠也很痛。
而這個時候,花未眠也反應過來了,她知道自己剛剛碰到的、硬硬的東西是什麽。
兩人在黑暗中對視了良久,最後是她先開了口:“你——沒事嗎?”
沒人回答,耳邊只有急促的呼吸,越來越近,那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着某種令人心悸的暗示的力量。
又來了又來了!那種讓她渾身緊張的感覺又來了!
花未眠揪着自己的睡衣,進退都不行。
有只大掌繞到了她的腦後,掌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軍長大人就吻了下來。
如果說之前的吻還帶着幾分自控的話,這一秒的吻,就完全充滿了情·色!
“穆、穆斯年,你說過不經我同意不會亂來的。”
“我沒有亂來。”某人埋在她的胸口,重重地吮·吸了幾口,那聲音……真的好淫·蕩啊!
花未眠伸手推他,“這還不叫亂來,你——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軍長忽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下面的小穆穆抵着她,蓄勢待發!
花未眠怕了,張着嘴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眠眠,眠眠……”他在她身上不停地蹭,剛硬和柔軟碰撞在一起,荷爾蒙開始作祟了,心裏有種十分空虛的感覺,下面也是濕濕的。
花未眠迅速一扭頭,連他的臉也不敢看了,只盯着天花板看。
自己怎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反應?他會不會也感覺到了?
嗚嗚,好丢臉!
“眠眠,給我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往下面而去——
花未眠想抽回來,可是最終卻被他按在了小穆穆上面,感受着它的跳動和灼燙。
“讓它和你成為一體,好不好?”
“可、可是它好燙!”花未眠閉着眼睛,傻傻地說了句。
雖然不知道那種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但是這麽燙的東西,會燙傷自己的吧?
“你下面很濕啊,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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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先更六千字,白天還有四千字的加更,謝謝姑娘們的紅包,群麽麽~PS:咳咳,我知道你們要看什麽,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