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五朵狼心

毒.粉塞的很巧妙,從木材表面看不出任何痕跡,全部裝在在樹心裏。經過仔細篩查,共查獲新型毒.品1.1噸,是D城有史以來查獲的最大數量毒.品案。

傅越又有的忙了,這一忙活,也忘了吃藥,頂着高燒戰鬥在前線。邵嫚嫚給他的那兩片退燒藥,還老老實實的躺在口袋裏,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這家進口木材的公司是D市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木材廠,可是仔細查證,發現這家木材廠與丁氏集團有着大量的貿易往來。

與此同時,丁氏集團因為偷稅漏稅和攪亂股票市場,被有關部門查處。丁老太太在海關被攔截,丁卯不知去向。

在D市威風多年的丁氏集團一夜之間變為腐朽。

邵嫚嫚得知這個消息高興不已,丁卯那個害人精終于沒法害人了。逃竄在外,法網恢恢,被抓回來只是時間問題。

快下班時,店裏又來一個客戶,餘相思一時走不了。閑着也是閑着,沐閑舟打開随身帶的筆記本,除了邵嫚嫚的那一部分,其餘盡數把丁卯電腦裏切出來的圖片和視頻發送給了傅越。

裏面的字母什麽意思,他沒想明白,幹脆讓傅越動腦筋去吧。

等忙完已經七點多了,晚上沒做魚,兩人又去吃了那家有名的日本料理。跟上次一樣,沐閑舟又點了一朵玫瑰花送給她,只不過這次是鮮豔的紅玫瑰。

餘相思欣然接受,把花兒放在鼻子下聞啊聞,真香!也不是第一次收玫瑰花了,怎麽以前就沒覺得紅玫瑰可愛呢。

沐閑舟剝了一只完整的蟹鉗,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裏。

“相思豆,今天相深給我電話了,問我什麽時候有時間,約我見個面。”

餘相思把花插進花瓶,“跟你見面?他沒跟我說呀。”

這個小傻瓜,沐閑舟看着她,忍不住笑。餘相思的意思他很明白,其實是未來的岳父岳母想見見他。

“後天是周六,再休幾天年假,我想去拜訪未來的岳父岳母,你看怎麽樣?”

餘相思一愣,擡眼看他。“你要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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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不歡迎?”

歡迎啊,只是太快了吧。距離上次在這裏立下租賃他,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當然,如果是在邵嫚嫚眼裏,這簡直是龜速。

“歡迎啊。”

真是個神經粗大條的姑娘,沐閑舟摸摸下巴,擡頭,“你男人帥不帥?”

餘相思毫不猶豫的點頭,“顏值在線。”

“你男人好不好?”

“好。”田螺寶寶和到啦愛夢混合體。

“見過這麽極品的男人嗎?”

餘相思笑眯了眼睛,很給面子的回答:“你是極品中的極品。”

沐閑舟咳咳嗓子,眼中盡是笑意,“重點來了,你見過出租極品叫獸的嗎?”

餘相思笑着搖頭,“你是頭一個。”

沐閑舟放下筷子,“那你還猶豫什麽,還不趕快領回家?不怕被別人搶走?”

餘相思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領回家,周六就把你領回去。”

“算你有眼光!來點小酒慶祝。”按了鈴,服務員送來一瓶清酒。

餘相思端起酒杯,“嘿,叫獸大人,我的酒品不太好。”

沐閑舟跟她碰杯,“小酌怡情,你就是不喝酒,也沒少鬧事。”

餘相思睨他一眼,表示不服,仰頭幹了一半。

沐閑舟道:“別喝那麽急,會醉。”

“有你在,怕什麽。”

沐閑舟一本正經,“我怕呀,我怕你撲上來吃了我。”

餘相思幹了剩下的半杯,把酒杯倒過來,一滴沒流出來。“瞧瞧這酒品,是撲你的人嗎?!”

兩人酒品都好,你來我往,不知不覺喝了四瓶清酒。沐閑舟哪哪都好,唯獨酒量一般。

酒量這東西得練,不練不出,可是這人一向聰明,做事靠腦子不靠拼酒量。這不,喝的有點歪。

餘相思在一旁笑話他,這點酒就醉,是她見過的酒量最差的難男生。

找了代駕,一路開回小區。好在沐閑舟理智還是有的,進了屋,洗漱完了往床上一倒就開始睡。

不過某人的酒品就不太好了,笑話他歸笑話,到了家也開始上頭,醉意越發明顯,膽子也随之膨脹……膨脹……

摸摸索索,上了叫獸的大床。戳戳這,戳戳那,身材真好,真結實。線條優美,肌肉性感但不是血脈噴張的那種。

餘相思不喜歡練健美的那種肌肉,太大塊,還是小叫獸的好看。戳完了還想戳,捏捏,再摸一摸。

沐閑舟翻了個身,餘相思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一路向下,劃過脖頸,鎖骨,直到一只大手摁住她的小手。

他的眼睛亮亮的,除了笑意,更多的是不可言說的情緒,很燙很燙。

翻身,兩手撐在她的身側,空氣中滿是清酒的淡香,“你說自己酒品好,這是最大的謊話。”

嗯,被騙的感覺真好。

“那,如果我說,餘相思很喜歡很喜歡沐閑舟,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真是個小妖精,沐閑舟低頭,吻上她的唇,“實踐出真知,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小手纏上他的脖頸,回應着他的吻,“怎麽試呢?”

叫獸的大手一路向下,“這種事,交給你男人來就好了。”

□□愉。

早上還沒睜開眼睛,餘相思聞到了小米粥的香氣。甜甜一笑,翻了個身。

她的沐獸獸,文武兼備,床上床下床左床右都有造詣。是個極品男人,鑒定完畢。

有腳步聲進來,餘相思閉上眼睛。感受到清新的薄荷香氣撲面而來,男人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吻。

“給你做了小米粥,補補。”

嗯?

餘相思不服,睜開笑眯眯的眼睛,擁上他的脖頸,“男人,我不累。”

就是個小妖精!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嫌累。

很好!

掀開她身上的薄被,俯身而上,室內又是一場旖旎。早晨的太陽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激烈又溫柔。

傅越忙到快十點,本想住在宿舍,可是一想起家裏有個人,心裏像是有什麽惦記着。

傅越只當是自己心善,舍不得家裏那位嬌嬌女害怕。後來才想明白,那就是野狼惦記着家裏的肉。

回到家,邵嫚嫚已經吃完飯,正在看D市關于丁家的新聞。見他進來,忙問:“傅越,你吃飯了嗎?”

晚上開會,完了集體吃的盒飯,可是傅越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還沒。”

“那我去給你下碗面。”說着,邵嫚嫚進了廚房。

邵嫚嫚也不是個喜歡下廚房的,可是見傅越那麽累,還生着病,心裏一軟。再加上住在他家裏,難免比平日裏要勤快些。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面端過來了,上面還卧了一只荷包蛋。

傅越瞅着碗裏的荷包蛋,圓圓的,周圍的蛋白很勻稱,中間的蛋黃圓圓鼓鼓,像她的人一樣漂亮。

挑起一筷子面,熱氣呼呼的往上冒。傅越吹了吹,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填。

邵嫚嫚給他盛了一碗面條湯,溫聲軟語:“慢點吃,不夠我再給你煮。”

“嗯。”傅越應了聲,話音剛落,他的碗底已空,“我飽了,謝謝。”

給他倒了水,把藥放在一邊,囑咐他吃藥。接過碗去廚房刷幹淨,邵嫚嫚進了自己的房間。

傅越把藥放嘴裏,仰頭咽下。

卧草!

連藥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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