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嗚嗚嗚阿瑾和雲雀的進展好慢親媽表示等的很焦急QAQ
☆、入江正一是個倒黴的孩子
“藍波你這是去哪裏了?”我一手抱着藍波一手把九節鞭裝進包裏。我注意到入江正一看到我手裏拿着的鞭子已經開始發抖了。這孩子大概意識到自己好像跟什麽東西牽扯上了。
“Reborn轟——嘭——把我轟到這個哥哥家裏了,哥哥給我糖吃哦。”藍波舔着嘴唇開心的說。
可憐的孩子每次都被Reborn欺負啊才五歲的孩子為了一個總是欺負自己的人從意呆利追到霓虹真是……人幹事啊!這還是人幹的事嘛!
“那個,要是你認識藍波的話能不能……”入江正一有些猶豫的開口。
“我也只是認識而已,我可以給你帶路。”說完不等他反應我就抱着藍波走了。入江正一只好無奈地跟上。
“藍波大人回來啦!”剛到了綱吉家門口,藍波就從我身上跳了下來跑到屋子裏去了。
“好了,我先走了,再見。”不給入江正一說話的機會我背對着他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不過我們沒多久又見面了--。
“我說,你真的要跟我搶吃的嗎?”我一邊往嘴裏塞着魚片一邊含糊不清的問。
“喵,喵~”回答我的只有貓叫。
“我聽不懂诶,你能不能不講貓星人語言?”我把魚片往上送,然後被叼住了。
是的我在遛貓,但是老鼠這個又胖又懶的家夥從矮牆上直接蹦到了我的腦袋上,尾巴漫不經心地晃着,時不時地就掃到了我的脖子。出門之前我拿了包魚片準備邊溜達邊吃,結果一撕開包裝,老鼠就聞到味了。從一開始的細聲叫喚到最後直接拿爪子拍我腦袋,我無奈的把口糧的一半送了出去。
切,一只貓都這麽狂傲!咬殺你哦!腦袋裏剛冒出這個想法我就笑了,這是被小麻雀同化了嗎?
“吶,老鼠。”我又遞了一塊魚片上去,老鼠毫不客氣的咬住魚片然後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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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可喜歡雲雀了,可是為什麽他不喜歡我呢?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喜歡他的人了。”我咬着魚片喃喃地說。
“喵~”老鼠細着嗓子叫了一聲。
“喂你就不能說人話咩?”我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
它好像聽明白我講了什麽似的,伸出它高貴的爪子又拍了我一下。
“喵!喵喵喵!”跟它講人話是無法溝通了,幹脆統一語言吧。
“喵——”它凄厲的叫了一聲,更加用力地拍了我一下。
“啊咧,這不是剛才那個人嗎?喂,對就是你,剛才那個,你幹嘛趴在這裏?”我走過把手搭在入江正一肩上,然後就看到他反射性的跳了起來。
“啊——”我不耐煩地抓起兩塊魚片塞進了他的嘴巴,尖叫不适合男人趕緊給爺閉嘴。
“唔——”入江正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趴在我頭頂的老鼠。
我能想象老鼠又傲慢又惱怒的表情。因為入江正一吃了它的魚片。
“咦你怎麽沒把這個東西給阿綱和Reborn送進去啊?”我好奇地看着箱子。
“這家人,真的好奇怪!”入江正一痛苦的揪着頭發。
“你都看到啥了?”我嚼着魚片含糊不清的問。
“在院子裏曬日光浴的女人,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的Reborn先生,穿着西裝拿着一把炸彈的中學生,啊啊啊我的人生到底會怎樣啊!”入江正一蹲了下去,我看到他腳邊放着一只還在通話的手機。
一輛紅色的跑車過去了。
好幾輛黑色的棺材車啊不商務車過去了。
它們全部停在了綱吉家門口。
“你看。”我示意入江正一看綱吉家門口那裏。入江正一不明所以的看過去,正好看到迪諾他們從車上下來。
他再一次吓傻了,然後躲到一邊去給他媽打電話去了。
“好像很有意思诶,對吧老鼠。”我朝着頭頂說了句話,結果沒有得到喵星語地回應。
“你敢無視我哦,咬殺你!”我向上伸出手戳了一下老鼠。
“哇哦,敢學我說話,咬殺你哦。”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僵硬的轉過去頭去,結果就看到雲雀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後。
“雲,雲雀前輩。”我一着急,結果魚片卡在了嗓子裏,咳得我死去活來的。
“嗯?跳馬?”雲雀看到了站在綱吉家門口的迪諾,提着拐子走了過去。
诶?羅馬裏歐他們消失的那麽快?我還沒打招呼呢!
雲雀跟迪諾對上了,我頂着一只貓躲在角落裏看。看到一平腦袋上的筒子以後,我直接摁倒了入江正一,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趴下!”
“轟——”整個并盛化為了一片灰燼,從此外星生命占領了地球。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想象,但是被炸的灰頭土臉真是遜斃了。我看到入江正一仰躺在一邊,嘴角抽搐兩腿亂蹬。
他不會精神錯亂了吧?我摸着下巴,憐憫的看着他被姐姐挂斷了電話。
咦我的貓呢?
我走出去準備找老鼠,結果就看到它蹲坐在迪諾身邊傲慢又漫不經心的擺着尾巴,時不時地還舔舔自己的爪子。
“啊咧,這不是迪諾桑和阿綱嗎?”我故作驚訝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驚呼出聲。
“小瑾?你怎麽會在這裏?”迪諾也驚訝地看着我。
“我來遛貓,老鼠回來。”我朝着老鼠勾了勾手指。
“喵~”它停在原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後躍上了綱吉家的圍牆,再跳到了我頭上。我知道你長得小啊幹嘛老跳到我頭上來啊!我無奈地犯了個白眼。
“你們家的貓叫老鼠?”迪諾已經爬起來了,還順便拉起了依舊躺在地上的綱吉,結果綱吉剛起了一半,迪諾腳下一滑,兩個人再次摔倒。
“你有意見?”我他一眼,語氣不善的問。
“啊,沒有,怎麽可能,哈哈哈。”迪諾幹笑着。這個時候山本來了。
“大家在玩爆炸游戲嗎?哈哈哈!”游戲你妹啊--。
“我先走了,回見。”朝他們擺了擺手,我帶着老鼠離開了準備去買根冰棒,留下迪諾在身後喊着“小瑾我明天去找你啊!”裝作沒聽見好了。
咬着冰棒走在回去的路上再一次經過了綱吉家,剛才的混亂貌似已經平息了,只留下綱吉家被有毒料理燒化的只剩一半的牆壁。
和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昏厥過去的入江正一。
嘆了口氣,我認命地走過去扛起他,一路打聽着給他送了回去。
所以說扛着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男生抱着一個重重的箱子還頂着一只貓,我的戰鬥力到底是多少!
好想吐槽一句入江正一這麽沒存在感嗎為什麽綱吉他們都看不見他啊!
第二天是周日,我和亮司抱着一堆零食窩在沙發上看動漫,結果電話響了。在我眼神威脅下,亮司無奈地接起電話。
“喂你好這裏是白川家,請問您是哪位有什麽事?”其實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沒事趕緊挂了吧回見了您。
“哦請等一下。瑾你的電話!”亮司握着話筒朝我扯着嗓子喊。
找我的?我詫異的指了指自己,結果亮司點了點頭,把話筒遞給了我。
“喂哪位有事趕緊說沒事我挂了。”找我的就不能怪我語氣不好我剛看到與儀小天使黑化被人打斷了真的好煩啊。
“小瑾,猜猜我是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蕩漾的聲音。
“這麽惡心蕩漾的強調除了加百羅涅第一牛郎迪諾桑不做第二個考慮。”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小瑾你的嘴巴要不要這麽毒啊小心嫁不出去啊!”我腦補了迪諾哭喪着臉的表情。
“我是要娶妻的人,我要把小麻雀娶回家,好了趕緊說你有什麽事。”調侃了一句我趕緊問正事。嗚嗚嗚小天使黑化以後到底會怎麽樣啊!
“出來玩吧~”迪諾興沖沖地提議。
玩你妹啊!
“……再見--。”我面無表情地挂上了電話然後繼續看我的動漫去了。
十分鐘後。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亮司去開門。”
“瑾你去開門。”習慣性地把事情推到對方身上,我和亮司對視了一眼,他從身後抽出一張紙板,上面是我們倆開門的順序,兩人輪換着開門,我的是紅色,他的是藍色,而上一條正好是藍色,也就是說該我去了。
在亮司得意的眼神中,我只得無奈地撈起放在一邊的短褲,一邊穿一邊去開門,嘴裏還得說着“稍等啊親”。
開了門的第一反應就是媽呀我的钛合金狗眼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燦爛的笑容和金色的頭發晃瞎了,第二個反應就是關門。
“啪——”我面無表情地關上門,然後砸門聲又響了起來。
“開門啊小瑾,開門,是我,迪諾!”迪諾在外面不屈不撓的砸着門。
“別砸了!”我猛地把門打開,頭疼的看着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又笑的燦爛的迪諾。
“我說了今天會來找你的嘛,我能進去嗎?”迪諾桑你真的不是來跟太陽比燦爛的嘛?不是那你是來炫耀你牙白的嗎?
“進來吧,家裏比較亂。”我往旁邊挪了一下,讓他和羅馬裏歐進來。
其實家裏也不算太亂,只是地上散落着好多書本、影碟以及游戲盤,還有我們倆的筆記本電腦都在地上放着。
“咦你們爸媽沒在家?”迪諾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坐下有些吃驚的問。
“在東京呢。”我跳上沙發,蜷着腿坐在上面,順手撈起老鼠抱在懷裏。我連剛醒來沒洗刷沒打理頭發睡衣都滑到肩膀下的樣子都被迪諾看過了也就沒什麽好忌諱的了。不過……嘤嘤嘤羅馬裏歐大叔你不要一臉隐忍的表情站在一邊好不好其實我很勤快的我們本來是要下午收拾的誰讓你們上午來了啊!
“對了小瑾,我是來找你出去玩的。”迪諾坐直了身子說道。
“不去。”我想都不想地拒絕了,目不轉睛的看着屏幕上的小天使們,嘤嘤嘤花礫君長得好像雲雀啦><。
“嗚嗚嗚小瑾你拒絕的好幹脆!”迪諾很受傷的看着我。
一秒。
兩秒。
三秒。
“--我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受不了被那種眼巴巴的眼神注視着的感覺,我抓了抓頭發上樓了。
走到拐角還聽到他問亮司要不要一起去,結果聽到亮司說他約了人。
什麽人?難道是源芫?我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扔到腦後去了。為什麽會這麽想呢?好奇怪。
我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綠色的T恤和一條白色的短褲,換好了以後跑下樓去,看到迪諾身上的衣服,我又看看自己,然後幽幽的問他:“迪諾桑,你不熱嗎?”
五月的天氣穿着帶皮毛的大衣真的……帶膠布?
結果就是迪諾把外套脫了,穿着短袖長褲跟我一起出去玩了。
我看看自己腳上的黑色匡威帆布鞋,再看看他腳上一個牌子但不同款式的鞋子,默默地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基友鞋?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我想問,有沒有人看不懂我裏面寫的一些梗?比如昨天的更新裏有一個說源芫妹子今天長這樣的那個梗是吳奇隆總是發微博說自己今天在哪長這樣,類似的很多,有沒有不懂得?有的話我以後在寫一些梗的時候就在作者有話說這裏給乃們解釋一下啦><,然後本章裏的與儀和花礫是新番《狂歡節》裏的,個人覺得很好看的一部番,大家可以去看看哦><
☆、打打殺殺才是和小麻雀相處的正确模式
我在看電影。
我在電影院看電影。
我在電影院看一部喜劇電影。
這似乎沒什麽不對的對嗎?
但是……我旁邊坐了個迪諾先生。
其實,這也沒什麽不正常的。但是……迪諾桑你不要在看到好笑的地方就吃爆米花喝可樂了我坐在你身邊光負責跟前面那個被你噴了一後腦勺食物的大叔道歉去了你良心何在!還有,你笑點也太低了吧!不要笑得直接從椅子上滑下去好嗎我真的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撈上來啊被你笑得我都笑不出來了你陪我電影票錢啊!羅馬裏歐大叔你們去喝酒怎麽不帶着我!
從電影院出來我就一聲不吭的吃着爆米花。對沒錯被你發現了!爆米花出場頻率相當高我看斯庫瓦羅和巴吉爾打架要吃爆米花,當時被雲雀抛棄【霧】的時候要吃爆米花,從電影院出來生氣的時候還要吃爆米花!
爆米花你是我的真愛!
“小瑾你怎麽這麽喜歡吃爆米花啊?”迪諾在一旁撓着後腦勺不明所以的問。
我白了他一眼口齒不清地說:“把它們當成你吃的很爽。”
“什麽?”迪諾沒聽清,湊到我面前又問了一遍。
我很不客氣的抓起一把爆米花塞到他嘴裏,看着他鼓着腮幫子苦着臉說不出話我就覺得一陣暗爽。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這個四四方方四周全是玻璃的……娃娃機。迪諾桑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童年沒有玩過這個哦!
不過當迪諾興沖沖地投了硬幣并且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的世界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難道黑手黨都沒有童年?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正蹲在游戲店門口,憂傷的一邊吃着爆米花一邊思考這個問題。
“你在這裏幹什麽?”所以當我腦袋頂上響起那個讓我魂牽夢繞日思夜想聽到以後就想撲倒的聲音的時候,我還沒把表情轉換過來。
“吃爆米花。”我幽幽的開口,然後擡頭,然後傻眼,然後換表情,“噢噢噢噢噢噢小麻雀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這就是所謂的心電感應嗎!”我把爆米花往迪諾眼前一扔興奮地說。
“我只是來收保護費而已。”雲雀淡定的走進了游戲店。
然後許多熊孩子就烏殃烏殃地跑出來了。
“迪諾桑,我覺得,雲雀前輩要是在學校裏裏帶着那個袖章,他就是并中的風紀委員長,怎麽出來看,就像個城管大媽似的,你覺得呢?”我倚在迪諾身上,眼神往裏面瞟。
“啊?你說什麽?”迪諾正拿着他從娃娃機裏夾出來的醜的一比的娃娃玩的愛不釋手,所以就沒聽到我說了啥,結果就導致了他現在一臉茫然地問我說了啥。
我說我去年買了個表啊!你一個大男人整天穿的跟街頭男孩似的也就算了你居然拿着我三歲就不玩了的玩偶跟看着稀世珍寶似的你好意思嘛!
“迪諾桑,你幾歲了?”我嚴肅的問他。
“22周歲,怎麽了?”迪諾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問,還很天真的回答。
“沒啥,我比你小八歲哦,老男人”我得意地說。
“啊?22歲就是老男人了嗎?”迪諾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啊是啊,還有,你都這麽老了怎麽可以玩這種東西呢?”我指着他手裏的玩偶一本正經的說。
“那,那給你吧,你看跟你長得多像!”迪諾舉着那個長着紅色的大鼻子綠色的小眼睛笑的露出四顆牙且只有四顆牙的玩偶笑的一臉燦爛。
再見吧迪諾先生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麽情誼了--!
所以雲雀拿着從老板那裏收來的保護費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迪諾趴在地上,而我一臉高貴冷豔的踩在他的身上。
“你們怎麽還在這裏?”雲雀皺着眉走過來,看着趴在地上的迪諾面露不耐。
“幫迪諾桑找找童年而已。”我把腳從他身上拿開,然後把他拉起來。
“小瑾你每次都對我這麽暴力,就不能溫柔點嗎?”迪諾揉着自己的臉嚷嚷着抗議。
“再啰嗦把你扔回意呆利哦!”我兇巴巴的吓唬他。
“意呆利是什麽?意大利嗎?”迪諾不解的問。
“沒有童年的孩子快回去看動漫哦!”我好心的向他建議。
雲雀瞅了我倆一眼,沒說話走掉了。
“咦雲雀前輩等我啦我們去約會吧迪諾桑你不要跟上來哦快去找羅馬裏歐大叔把你帶回去吧!”我一邊蹦跶着跟上雲雀一邊轉過頭去朝迪諾扮着鬼臉說道。
“等等我啊!啊——”當然,迪諾先生可不會真的聽話在原地等着,但,,在那之前,能請你先別走一步摔一步嘛!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是預言帝,不是因為我知道劇情的發展,而是別的什麽。比如我說完讓迪諾在原地等着羅馬裏歐以後,羅馬裏歐就真的出現了。迪諾先生剛爬起來,一輛黑色的棺材板車就在他眼前停下了,羅馬裏歐從上面走了下來,畢恭畢敬的對迪諾說:“boss,我們來接你了。”
盡管不樂意但由于意大利還有事,所以迪諾不得不離開了。
我把手遮在額前看着絕塵而去的汽車,舒心的說:“世界總算清淨了啊好感動!”
雲雀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前輩,你說迪諾桑總是來煩我是不是因為他看上你了所以為了防止你被身為情敵的我搶走所以就來看着我?”我舔着冰棒好奇地問。
“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咬殺你。”雲雀停下腳步往後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說。
“前輩你每次都這麽說哦。”我繼續舔着冰棒,西瓜味的冰棒不如芒果的好吃诶,“對了,前輩,冰棒的錢我明天上學再給你哦!”我的錢都花光了,因為迪諾桑沒帶錢,頭一次出門把錢花得只剩五毛真是太心酸了。
“不用了。”雲雀淡淡的說道。
“真的嗎?嗚嗚嗚前輩你第一次送東西給我诶雖然只是一根冰棒還是不如芒果味好吃的西瓜味冰棒可我還是好感動啊!”真是感動的要哭出來了Q▽Q。
“再啰嗦咬殺!”咦我好像看到了什麽東西可疑地閃了一下光。
“前輩你以為只有你有武器嗎?我也有哦,還比你的帥!”我驕傲的挺了挺胸看不出來的胸,把冰棒塞到嘴裏然後從背包裏拿出我的九節鞭,“看!”我炫耀般的抖開了鞭子。
“哇哦,你這是在向我下挑戰書嗎?”雲雀也不客氣,直接亮出了拐子。
“……沒有前輩你想多了喂這裏是大街上注意一下影響好嗎你起碼讓我吃完這根冰棒啊我跟你說這個東西我還不太會玩哇啊啊啊殺人啦!”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咦這是怎麽回事?走錯場了嘛?
“讓我猜猜,你又跟委員長對上了?”亮司倚在我房間的門框上調侃的說。
“猜對了,今晚你做飯。”我小心地在傷口上貼上ok繃沒好氣的說。
“難道你能想出來的跟他增進感情的方法就只有打架嗎?”亮司颠颠地走到床邊趴在上面問道。
“難道你還指望我們倆含情脈脈感情好一口悶的幹點啥嗎?”我翻了個白眼語氣更加不好。
“這個幾率就跟多串君跟矮杉相親相愛一樣。”亮司聳了聳肩。
小的都快讓我哭出來了的幾率好嗎親愛的弟弟!所以說我的親媽你在幹嘛啊趕緊讓我跟小麻雀相親相愛啊大團圓結局就好了啊!你到底在哪磨叽呢!
我站在書架前,考慮了一會拿起一本《假面飯店》,翻開了前面幾頁。亮司在隔着兩排書架的科幻讀物那裏。
我在看書的時候不太喜歡別人打擾,所以當有人戳了戳我說“那個,你是不是……”然後還沒了下文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裏這本硬質書皮的書砸在他身上。
所以當我一臉不耐煩的擡起頭就看到一個長着橘紅色頭發的騷年正有些緊張的看着我。
“诶你不是那天在阿綱家門口……”我指着他,想了想說道。
“嗯,你好,我叫做入江正一。”他朝我伸出手。我看到他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關于機械的書。
“白川瑾,請問你有事嗎?”我合上書輕聲問。要知道在書店大聲講話可不是什麽好事。
“我知道你的名字,上次真是多謝你了。”說着他就朝我鞠了一躬。
“上次?哪次?”我努力回想着,半天沒想起來。
“诶?難道不是你把昏倒的我送回家的嗎?”入江正一驚叫出聲,惹得不少人側目。
“啊,你說那個啊,是我沒錯。”我點點頭。
“所以謝謝你,媽媽說你只留下了名字,我找了你很久了。”入江正一一本正經的說。可是怎麽聽起來像是仇家來尋仇呢?
“又不是什麽大事,話說你那天被阿綱他們吓壞了吧?”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示意他往外走,交談這種事還是出去做比較好。經過亮司身邊的時候我小聲跟他說我在外面等他,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邊的入江正一,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啊!”入江正一一臉後怕的表情。
“以後習慣就好。”我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接下來的十年間不知道他會跟阿綱有多少交集,還是提前打個招呼好了。
“不要了吧!” 正一抱着腦袋一臉的糾結。
“接受考驗吧,騷年!”我拍拍他的肩大義凜然的說。
不過接下來的兩天裏,當綱吉、獄寺、山本以及其他人一個接一個的失蹤的時候,我意識到,考驗真的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尼萌苦逼的作者大概要開始期末預習了,不想挂科_(:з」∠)_,更新可能會改成兩到三天,到了下個月十號就恢複正常了。其實沒關系的吧QAQ,到現在點擊收藏和評論還這麽少真的是……QAQ
☆、未來世界在瓦利安?
并盛都立中學二年A班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或者說整個并中氣氛都不對。
兩天前。
“我說哥哥,為什麽現在每天都去草薙老師那裏練習啊?”亮司把玩着我的九節鞭好奇地問。
“因為這個是新學的,如果不每天去練習的話就沒辦法學好啊,間隔一段時間再學,前面的就會忘記。”我叼着冰棒理所當然的回答。
“所以說為什麽我也要去啊。”亮司抓着頭發抱怨。
“因為——”還沒說完就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轉身一看是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綱吉。
“阿瑾——!”我次奧……小兔子原來你也會這麽爆發力十足的喊聲啊?難不成你偷偷的跟斯庫瓦羅先生學習了?
“阿綱?這麽急急忙忙的要去哪?”亮司把九節鞭往我懷裏一扔,嬉皮笑臉的摟住我的肩膀。
“你們,你們有看到,R,Reborn嘛?”綱吉彎着腰氣喘籲籲地問。
“那是誰?”亮司摸着腦袋不解的問。
亮司不知道Reborn啊……
“沒有看到诶,小鬼不見了嗎?”我甩着半截九節鞭吃驚的問。
“嗯,被藍波用十年火箭筒射中了就沒回來了。”綱吉的臉上帶着化不開的擔心。
“那你為什麽不看看十年火箭筒出了什麽問題呢?”我猛地收住九節鞭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是啊!那我先走了!明天見阿瑾!”綱吉一邊朝我揮手一邊跑走了。
然後我們就再也沒見了。
而我們負責的委員長大人因為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連個影子都找不到感到非常火大,對于風紀查的更嚴了。而我們班也因此變得人心惶惶。
“綱吉他們已經兩天沒來了,學校聯系家長以後,家長說也不在家裏,難道是失蹤了?”亮司坐在綱吉的位置上,看着班裏那幾個空座支着下巴沉思。那天綱吉走了以後,亮司奇怪的問我Reborn是誰,我沉默了半天沒說話。
“嗯……我的小天使不在我好寂寞啊……”我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說。
“我不是在這嗎!”源芫掐着纖細的小腰在一旁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
“啊咧,有蒼蠅。”我拿起一本書往旁邊一揮。
“啪——”
“喂,白川瑾!”眼看着源芫要過來掐住我,我巧妙地往旁邊一躲,然後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哥哥,快上課了你去哪?”亮司在我身後大喊。
“去約會~”我朝後面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翹課翹的如此光明正大的大概只有我了吧?我坐在天臺頂上一邊吃着爆米花一邊翻着漫畫書,還時不時的傻笑幾聲。
“吱呀——”天臺的門被推開了,我摘下耳機,聽着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又翹課了嗎?”風輕雲淡的語氣。
“啊咧雲雀前輩,你怎麽知道?”我趴在屋頂看着他的背影好奇地問。
“你知道那個草食動物去哪了嗎?”他沒有回答,反而問了我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诶。”我幹脆利落的回答。
“你不是經常和他們群聚麽?”雲雀轉過身來挑眉看着我,滿臉的不相信。
“……那我也不知道啊!你是他的守護者你不知道嗎?”我不服氣的頂嘴。
“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成了你們嘴裏的所謂的守護者。”雲雀瞥了我一眼說道。等會這好像是我有史以來聽到的雲雀講的最長的一句話!
“吶,告訴你吧,不久的将來,你也會到達綱吉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的。”我盤坐在屋頂的邊沿認真地說。
“你果然知道麽。”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嗯啊,我知道。”我老老實實地點頭。
“為什麽一開始不承認?”
“想跟你開個玩笑。”
“為什麽又承認了?”
“因為不想騙你。”我從屋頂上跳下來,坦然的承受着他審視的目光。
他不再說話,只是趴在圍欄邊靜靜地俯視着并中。我也不說話了,走到他身邊,也趴在圍欄上看着下面,然後偷偷地看他好看的不得了的側臉。
小麻雀我好喜歡你,所以就算是十年後我也會陪你去的。
其實我很想知道十年後的雲雀是怎麽知道十年前的自己是什麽時候過去的,還想知道為什麽十年火箭筒會到了入江正一手裏。
所以當我看着坐在我面前有些緊張的捂着肚子的入江正一的時候,直接問了後一個問題。
入江正一吃驚地看着我,眼神裏滿是疑惑。
“你怎麽知道十年火箭筒現在在我這裏?”入江正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問題。
“我會讀心術。”我面不改色的撒着謊。
入江正一一臉不相信,但看我不想說也就沒深究,。他喝了口果汁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是那天,我放學回家以後,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寫着‘給十年前的正一’,好奇之下我就打開了。說實話,看着上面跟我一樣的字跡我還真是吓了一跳呢!”入江正一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說重點!”我猛拍了一下桌子。
“上面寫着讓我去沢田家把十年火箭筒拿出來不管用什麽方式然後要好好保存好以後還會寫信給我的!”入江正一的表情更加驚恐,一口氣說完這麽長的句子不帶喘氣的。
“早說這個不就好了。”我翻了個白眼嫌棄的說。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嗎?”他看了看四周。我們現在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家冷飲店,很多學生放了學都在這裏喝冷飲。我看到有幾個人一直在看我們這裏,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着。是的我一放學就在他們學校門口等着他了。
“我明天還會找你的。”我站起來然後湊到他眼前,手撐在桌子上。近距離的接觸讓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驟然收縮,額頭上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麽緊張幹嘛啊我又不能吃了你。”我看着他廢柴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看我沒有惡意,也放下心來。只見他推了推眼鏡,開口問道:“吶,白川,問你個問題。”
“叫我阿瑾就行了,什麽問題,問吧。”我揚了揚下巴說道。
“你爸爸媽媽怎麽給你起了個女生的名字呢?你明明是男孩子啊。”入江正一一臉困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萌,但是……萌你奶奶個腿又是一個把老子性別搞混了的人!
“我是女的。”我陰沉着臉開口。
“诶————!”入江正一驚叫出聲,一臉不相信。
“嘎嘣——嘎嘣——”我默默地掰了掰手指頭。
“救,救命——”入江正一抓起書包連滾帶爬的沖出去了。
“站住!你給老子站住!”我拿起自己的書包追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晚上回家,我告訴亮司我準備出去幾天。他也沒有追問,只是跟我說小心點。所謂的兄弟,不就是這樣嗎?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正常的上課,只是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在校門口跟亮司分別了。他擁抱了我一下,在我耳邊說了句“自己保重,我等你回來”以後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嘴角上揚。我擡頭看着學校屋頂,雲雀正趴在那裏往下看着。四目相對之際,我看到他似乎稍微直起了身子。
朝他揮了揮手,我小聲的說:“十年後見。”其實我很想再好好地看他一眼,但是隔得太遠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和表情。
“吶,我說阿瑾,你真的,要去嗎?看起來好危險的樣子。”入江正一咽了口口水,看着擺在我們面前的十年火箭筒問道。
“你好煩哦。”白了他一眼,我仔細地打量着這個紫色的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