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衣服啊!

回去以後又聽魯斯利亞羅嗦了半天,無非是說斯庫瓦羅太殘暴把我打成這個樣子啊巴拉巴拉,然後我就被他拎着去浴室洗澡。

我突然想到當初會來瓦利安是不是因為這群蠢貨其實也好可愛?

洗完澡才想起來忘記帶換的衣服進來了,找遍了整間浴室只找到了袖口帶着個“S”的襯衣。

斯庫瓦羅的?盡管滿腹狐疑但是眼前只有這一件能穿的,還好襯衣夠大,垂下去都能遮得住大腿。

“喂,斯庫瓦羅先生,這件襯衣是你的嗎?借我穿一下!”我站在二樓圍欄邊上一邊系扣子一邊朝着正坐在樓下的斯庫瓦羅喊。

“什麽襯衣!!!”斯庫瓦羅一邊大吼着一邊看向我,然後我就看到他額頭上青筋暴起了,“喂!!!臭小鬼!!!好歹你也是個女人吧!!!先穿好衣服再說話!!!”說着就看到一個杯子朝我飛了過來。

我趕緊往旁邊一躲,一邊系着扣子往樓下走一邊抱怨:“你也知道我是女孩子啊,今天把我打的那麽慘,現在還朝我扔杯子,你絕對是被混蛋boss帶壞了!”

“嘻嘻嘻,小鬼,你至少考慮一下瓦利安的安全問題好吧!”剛走到他們跟前就看見眼前銀光閃現,來不及細思手已經條件反射的接住了。

“小王子你的刀太多了嗎?”接住了貝爾的三把小刀,我一邊給他扔回去一邊打着哈欠。

“至少給我磨光了再送回來吧!”貝爾咬着牙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瓦利安的安全問題是什麽?你們在幹嘛呢?弗蘭呢?”我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帶着青蛙帽子的小少年。

“嘻嘻嘻,你往後看。”貝爾擡起手指着我身後,我疑惑的轉頭,就看到屏幕上的阿綱他們。

而我的目光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站在一邊的表情陰郁的雲雀。嗯,十年後的。

“啊啊啊啊阿綱!還有雲雀前輩!”我激動地摟住斯庫瓦羅的脖子尖叫起來。

“臭小鬼你給我下來!!!”斯庫瓦羅使勁扯着我,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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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這下子所有的責任都在隊長身上了。”我聽見貝爾幸災樂禍地說了這麽一句。

所以說到底是什麽情況?

“吶,你們的表情怎麽都這麽沉重?”我松開了斯庫瓦羅,抓着濕漉漉的頭發不解的問。

“剛才那些小鬼說準備五天後偷襲密歐菲奧雷在日本的基地。”斯庫瓦羅降低了分貝解釋。

“怪不得一個個都跟那啥了似的。”在這種沉重的氣氛裏我實在說不出“死了爹”這三個字--。

“可是我怎麽覺得雲雀前輩的表情似乎不是為了那件事?”我指着屏幕上雲雀的臉問貝爾。

“嘻嘻嘻,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形象嗎?”貝爾沒有回答我,反而問了我另一個問題。

“啥?”我歪着頭看着他。

“你穿着我的襯衣還沒穿褲子扣子還有一個沒系好頭發正在滴着水!!!拜托你有點女人的自覺好不好!!!”斯庫瓦羅扯着嗓子喊。

“斯庫瓦羅先生你再吵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雷恩!”我踩着桌子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我什麽時候說你可以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了?”咦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帶着疑惑轉回去,就看到雲雀的表情更加陰沉。其他人的表情則是……完全呆住了。

死定了!不知道為什麽我腦子一當機只剩下這個想法了。

“那個,因為洗澡的時候忘記帶衣服了,這不能怪我,魯斯利亞把我丢進浴室的時候沒有順便把衣服丢進來,再說斯庫瓦羅先生的襯衣很長的……”原本還理直氣壯的說道最後我已經心虛的沒聲了。

“你到這裏來幾天了?”他沒有繼續追究這個問題。

“兩天。”我老實的說。

“怎麽沒跟我聯系?”他皺着眉頭問道。

“那個混蛋老大沒收了我的手機。”我撇撇嘴不高興地說。

雲雀不再說話,只是把眉頭皺的更緊了。我聽見貝爾在一邊說“所以說讓你顧忌一下我們的安全”。

“等會,你們剛才說五天後去偷襲?”我突然想起好像有哪裏不對。

“是啊,剛才決定的。”綱吉點了點頭肯定的說。

“卧槽!我跟老大說要特訓一個禮拜,這不是趕不上了嗎!”我直接跳了起來。

“白癡,我們這面也要進行一場戰鬥!以你現在的半吊子水平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安全!”斯庫瓦羅用力地敲了一下我的腦殼。

“老大呢!我們需要重新談一下這個問題!”我揪着貝爾的領子急切地問。

“嘻嘻嘻,boss在三樓啊,你要去找他先穿好衣服吧。”貝爾有些緊張看看我又看看屏幕,然後舉起雙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個,雲雀前輩,等我要回手機跟你聯系哈,我先去找老大!”說着我就往三樓蹿,斯庫瓦羅那句“先去穿好衣服啊混蛋小鬼!!!”也被我扔在了耳朵後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如果沒有意外應該能再扔一章上來,寫得多的話我就放點存稿在存稿箱~給大家推薦一首歌,《約束的場所》,是家教的聲優們在臺灣演唱會上唱的,聽了很感動的,而且他們唱的是中文,很用心,歌詞也和動漫很貼,我不會告訴你們我聽到近藤桑的聲音的時候差點噴鼻血!【變得更堅強】,心裏一直這麽想,你就是我勇氣的力量,聽得想哭。

☆、我必須足夠努力才有資格站在雲雀的身邊

在我的努力争取之下,Xanxus終于非常不耐煩地答應了讓我回一趟日本,但時間只有一天。

“一天也好啊,至少可以見一下這個時代我最喜歡的人,而且,我想回去看看十年後的亮司。”也不知道十年後的亮司會變成什麽樣子。

“嘻嘻嘻,王子跟你一起去,還有小青蛙也一起去。”貝爾倚在門框上笑嘻嘻的說。

“你是不是太閑了?”我瞥了他一眼涼涼的說。

“嘻嘻嘻,最後的悠閑,回來以後就要對你進行地獄式修行,王子會很忙。”貝爾不在意地說。

“你說我是不是很不懂事?明明現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我咬着嘴唇,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棄去日本的想法,畢竟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瓦利安還是有讓你安然無恙的在日本和意大利之間來回一次的能力的。”貝爾雙手抄在胸前,語氣難得的認真了一下。

“是嗎?那我要睡覺了,今天跟斯庫瓦羅先生打的好累,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關門,晚安。”我裹着被子滾了一圈,把自己纏成了蠶繭。

“晚安。”貝爾順手給我關了燈。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回想起今天洗完澡在下面,斯庫瓦羅不止一次的提醒我穿好衣服。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整個瓦利安總部只有我一個女的,當然他們可能很少有人把我當成女的,斯庫瓦羅在特訓的時候對我下的都是死手,貝爾也是,鋒利的小刀說扔過來就扔過來了。

瓦利安。

我是彭格列最強暗殺部隊瓦利安的成員。

我握緊了拳頭,默默地看着手上那個瓦利安指環。關心的不是指環的等級是A+想的反而是瓦利安指環比彭格列指環好看多了我真是尿性。

所以說,十年後的我已經有能力跟我喜歡的人站在同一個高度上了嗎?

我要變強。那畢竟是以後的我,現在,我必須要足夠努力,才有可能在這個環境裏生存下來。

我必須足夠努力才有資格站在雲雀身邊。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就坐上直升機出發了。

“感覺跟以前沒什麽區別啊,我還以為十年後的并盛會大有不同呢。”我四下打量着,有些失望的說。

“阿瑾前輩,me覺得一片森林十年裏是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弗蘭站在我身邊面無表情的吐槽。

“說的也是。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搖大擺的去城區吧?”我雙手背在腦後無奈地說。

“嘻嘻嘻,我們連彭格列基地入口在哪裏都不知道。”貝爾蹲在樹上說。

我默然不語,突然耳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跟弗蘭對視一眼,我們兩個毫不猶豫的跳到了樹上。拜斯庫瓦羅所賜我已經學會跳樹了。

我把自己隐藏在樹枝裏,小心地往下看。

當我看到出現的那個人的時候,我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耳膜被強烈的心跳聲震得發脹。我吞咽着口水,緊張的看着他走過來。

“哇哦,你們三個,群聚,咬殺!”他一步一步走的很穩,眼神穿過繁密的枝葉跟我的對上。我看到了他眼裏淺淺的笑意。

“雲雀前輩……”我無意識的用力抓着樹幹,被指甲摳下來的書皮悉數落到草地裏。

“瑾。”我看着他的臉有些恍惚,冷不丁的聽到他叫我的名字。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下來。”他的話都簡單至極,甚至帶着一絲命令的意味,但我毫不猶豫的聽從了。

“嘿!”我從樹上跳了下去,迅速的跑到他跟前,用帶着一絲炫耀的口氣跟他說,“雲雀前輩,我正在努力和你站在一個高度上!”然後想着怎麽撲倒眼前這個美人。

“我知道。”他低頭看着我,然後擡起手放在我的頭頂,“我都知道。”

“诶?”我眨了眨眼看着他。

“為什麽要來呢?在瓦利安不是很好嗎?”他的手覆在我的臉上蓋住了我的眼睛,涼涼的,上面有一層薄繭,貼在臉上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有點像雷恩用舌頭舔我的感覺。

“因為我想見你啊。”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順便把他的手扯下來然後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要不要直接撲到他身上?唔不行,感覺我有點高,要是蹦上去搞不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視覺效果,而且萬一撞到他的下巴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你看他下巴尖的搞不好就給我腦袋戳開一個洞。

“貝爾前輩,打擾別人恩愛會不會死得快?”正在我努力思索的時候弗蘭平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嘻嘻嘻,說的是呢,我們先撤好了。”貝爾龇着一口白牙。

“阿瑾前輩,我們去飛機那裏等你哦。”然後兩個人就蹦跶着從樹上走掉了。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我氣憤的看着他們倆消失的身影罵道。

“昨天跟瓦利安的人一起特訓了嗎?”雲雀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輕聲問道。

“嗯,跟斯庫瓦羅先生一起,我已經能打開我的匣子了哦!”我把指環從脖子裏拎出來炫耀着。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在斯庫瓦羅手下活着。”雲雀的手指掃過指環,突然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個點上。

“這是怎麽回事?”他的手指點着我左臉頰靠近耳朵的地方皺着眉頭問道。

“哦,這個是斯庫瓦羅先生昨天用劍給我劃的,其實身上還有的,魯斯利亞說要用小孔雀給我治療一下的,但是那樣的話我的頭發和指甲就會變得很長很長,所以我就沒讓他給我弄,只是塗了點藥膏。”我抓着自己的短發苦惱地說。

他不再說話,只是皺着眉看着我,眼神裏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別這麽不高興嘛,來美人給小爺笑一個,要不就讓小爺親一個。”我賊笑着挑起他的下巴,不過由于身高差,這個姿勢是怎麽看怎麽奇怪。

“哇哦,你膽子不小啊。”雲雀松開緊皺的眉頭,有些玩味的打量着我。

“嘿嘿,是嗎?那就從了我吧!”說着我就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地湊了上去,順便在心裏想回去要天天喝牛奶,我要長高!

“動作很熟練啊,跟誰練習過了嗎?”他用寬大的手掌抵住我的腦袋,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沒有啊,我只是在腦子裏模拟了很多次而已啊,再說我跟誰練習去啊?”我把胳膊從他脖子上拿下來悶悶地說。

“只是模拟嗎?”他把手拿開,俯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我的。突然拉近的距離讓我有些措不及防,我甚至能在他青黑色的瞳仁裏看到自己緊張的表情。

來不及思考我就狂點頭,真的只是模拟,我甚至腦補了怎麽把他推到床上然後扒光了。

他低低地笑了幾聲,然後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溫熱的氣息伴随着他說的一句“那就實戰一下好了”一起在我耳邊萦繞,惹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忍不住渾身發抖。媽蛋原來我的敏感點在那裏!

等會實戰是什麽意思?意思是我能上位了嘛?

“喂你幹嘛!”我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是說實戰麽。”他壞笑着說道。雖然臉上帶着壞笑,但在他俊朗的臉龐上絲毫不顯得突兀。

連一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我就就猛地被他拉到懷裏。不得不說雲雀很瘦,我的下巴磕在他的胸前被硌的有些疼。

“等會雲雀前輩你什麽時候變成攻了你明明是總受啊總受!”我驚訝地喊出聲,然後趕緊把嘴捂上。因為某個委員長的臉已經變黑了。

“你說什麽?”這個語氣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feel……

“我說你是攻!你最攻了!”我趕緊改口。

“你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來了,會怎麽想我們?”雲雀的手指穿過我的發絲,有些漫不經心地揉捏着我的耳朵。

“風紀委員長猥亵純良少年?這倒是事實。”我點着頭煞有介事的說。

“那就這樣好了。”他抓着我的頭發,強迫我和他對視,然後……

原來老子也可以很少女的被人按在樹幹上強吻啊!這感覺真不錯。

“你模拟的時候也是這樣睜着眼睛的嗎?”雲雀的唇稍稍離開了一下我的,語氣很不滿的問。

“啊不,只是模拟的時候都是想着我撲倒你,被你反撲了我有點不适應。”我搖搖頭,頗有“這麽主動是你的錯你不能怪我的”的味道。

雲雀好笑的看着我,然後用他的大手覆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前就烏黑一片了。

“雲雀前輩你是不是想把我打暈了然後扛到床上去?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在這裏野戰哦。”我認真的說。

“果然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你的腦袋裏永遠裝着一些邪惡的想法。”盡管這樣說,但他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責備,反而給我一種被寬容對待的感覺。

“這是人最本能和原始的需求啊。”我振振有詞的反駁着,然後問他,“前輩你的手能拿開了嗎?我覺得在這樣下去我的眼都要花了。”

“先等我滿足了自己最本能和原始的需求再說。”說着他就再一次吻了上來。唇齒交纏之間,我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舌頭遞了出去,和他的糾纏在一起。随着這個吻的加深,我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沖動。

“我喜歡你……雲雀前輩……恭彌……我愛你……”細碎的語句從我的嘴角溢出。我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向他傳達我的愛。

“安靜一點!”他用力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霸道的命令着。

結束了這個讓人氣喘籲籲的吻,我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舔自己的嘴唇,感覺上面還殘留着雲雀的味道。

“薄荷味兒的,給你好評!”我笑嘻嘻的跳到他身上,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扒在他身上,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處蹭了幾下。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雀哥崩了的請舉手!【自己也舉手】嗚嗚嗚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把握了好憂傷,外加寫吻戲苦手,不過總算有進展了有人願意跟我擊個掌嗎?雖然是十年後的……畢竟十年了什麽感情都能發展出來吧來吧2333

☆、打響意大利主力戰的第一槍

雲雀無言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甚至有些放縱的讓我在他身上揩油。

心滿意足的從他身上下來以後,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吶,雲雀前輩,你知道我爸爸媽媽和弟弟在哪裏嗎?十年後的我留給我的信裏只說了不用擔心,他們應該不在家裏吧?”我迫不及待的問。

雲雀聽了我的問題再一次皺起了眉,表情有些沉重。

我心裏“咯噔”一聲,開始不安起來。

“不會……他們都出事了吧?”我遲疑的問道。

“沒有,他們現在在美國,很安全,放心吧。”他放松了表情,微笑着揉了揉我的頭發。

“那就好。”我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你要見沢田綱吉他們嗎?”雲雀突然換了個話題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了,每天都在學校見難得不用看見這些神煩的家夥。”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笑嘻嘻的說道。

“嗯,”雲雀點點頭,“你自己在意大利要照顧好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雲雀的表情有些複雜。

“我會好好活着的。”我信心滿滿地說,“我還要站在你的身邊!”

其實這種氣氛真的是很美好對吧?如果沒有人打擾就更美好了。

“阿瑾前輩,me幫你把東西買來了哦。”聽這個聲音和語氣就知道弗蘭回來了。我順着聲音看過去,結果看到弗蘭面無表情地蹲在樹枝上,手裏還提着個紙袋。

“嘻嘻嘻,小鬼頭真是麻煩啊。”貝爾倚在樹上,手裏也拎着個紙袋。

“你要是還想讓斯庫瓦羅先生撕爛你的衣服我一點也不介意繼續穿你的。”我也面無表情地給他頂回去。

“boss給你的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me很好心地提醒你。”弗蘭豎起一根手指振振有詞的說道。

“小青蛙還是不要打擾別人了,那個男人可是有着強烈的主權意識。”貝爾看着雲雀有些意味深長地說。

“雲雀先生,me等着你來跟我們的作戰隊長打架哦。”弗蘭唯恐天下不亂的舔着亂。

“嘻嘻嘻,還有跳馬。”貝爾補充道。

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低了一點。

“混蛋老大給我一天的時間,說明我只要在今晚十二點之前回去就行了吧?”我懶洋洋的問。

“boss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啊,作戰隊長說要me和王子括號僞在下午之前把你帶回去,因為你還要繼續特訓。”弗蘭面無表情地扔出斯庫瓦羅的命令。

“不許加括號僞!”貝爾在弗蘭德帽子上扔了三把小刀。

“……我怎麽不知道!”我憤怒地揮舞着手臂問道。

“嘻嘻嘻,這是小青蛙的惡趣味,想看小鬼炸毛的樣子啊。”貝爾龇着一口白牙笑的陰森森的。

“貝爾前輩請不要這麽說,你明明也是這麽想的。”弗蘭把矛頭對準了貝爾。

“前輩我們換個地方約會吧這倆人好煩啊!我突然想見阿綱了!”我踮着腳在雲雀的耳邊悄悄的說。

“那就咬殺他們好了。”說着雲雀就舉起手準備點燃死氣之焰了。

正在鬥嘴的兩個人感受到了危險,麻溜溜的跑了。

“這次要是走了就見不到十年後的你了诶。”我攤開手遺憾地說。

“哪一個都是我,不是麽?”雲雀笑了笑安慰我說道。

“說的也是。”我想了想,好像是這麽回事啊……

不對啊還是這個比較好啊那個太兇殘了真的是一個人嗎!

就在我糾結着此雲雀是不是彼雲雀的時候,雲雀把我攬進懷裏,下巴磨蹭着我的頭頂,沉着聲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麽,一定要呆在我身邊,別放棄,答應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啊,不管發生了什麽我都會陪着你的。”我堅定地說。

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抱着我,讓我産生了一種時間停止在這一刻的錯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了我,然後扶着我的肩膀俯身在我嘴角吻了一下,帶着淺淺的笑意對我說:“回去吧。”

“我舍不得你。”我郁悶的低着頭說。

“聽話,你在瓦利安我也比較放心。”雲雀的神色頗有些無奈地說。

“嗯!”

你說什麽我都會聽,哪怕讓我去死我也義無反顧絕不回頭。

我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雲雀突然一把拉住我,然後往我脖子上套了個東西。

“這是什麽?指環?也能點燃死氣之焰嘛?”我捏着那個被細鏈子穿起來的指環好奇地問。

“不能,這是護身符,戴着這個就當我陪着你了。”他從我手裏接過那個指環,然後給我塞進了衣領裏。

再然後他就皺着眉很不高興地說:“不許再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了。”

看着他嚴肅的樣子我硬是把那句“弗蘭還是個孩子”咽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一直沒說話,弗蘭和貝爾很識趣地也沒開口。當我終于從沉思中回神看着眼前這兩個人正襟危坐的樣子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這是幹嘛啊?”我強忍着笑意問道。

兩個人一同搖頭。

“你們說回去以後斯庫瓦羅先生會安排誰來陪我特訓?會不會是列維大叔?那我可能就訓練不好了。”我有些擔憂的問。

“me覺得應該會是隊長本人,反正不會是me。”弗蘭又豎起了一根手指。

“嘻嘻嘻,王子也這麽覺得。”貝爾翹着腿一臉的悠閑自得。

“救……命……”我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一進總部看到斯庫瓦羅坐在沙發上擦劍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喂!!!小鬼!!!繼續特訓吧!!!”斯庫瓦羅一看到我就拿着劍指着我吼道。

“救命啊!!!”我抓了抓頭發迅速沖上了二樓。

正所謂逃避是沒有用的,我剛把門鎖上就被斯庫瓦羅踹開了。我看着躺在的門心疼的想:又要破費了,瓦利安的財政大臣是誰快來管管這個野蠻人啊!

蒼山如海殘陽如血啊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特訓總算結束了。

“小鬼我告訴你,那個混蛋boss說了,如果五天後攻擊密歐菲奧雷基地你能活下來,就算承認了你的能力,所以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活下來,聽見沒有!”斯庫瓦羅蹲在我身邊說道。

“是……”我整個都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一句話也不想說。

斯庫瓦羅也不再啰嗦,只是把我撈起來扛在肩膀上像扛着個麻袋似的往屋裏走。

等到斯庫瓦羅把我扔在床上的時候我已經緩過勁來了,但是我懶得睜眼,只是把眼皮子稍稍掀開一點,視線範圍內只能看見他黑黃相間的隊服。

“好好休息吧,真是的,明明還是個小鬼。”斯庫瓦羅抱怨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過了不多久就聽見樓下傳來他的喊聲:“喂!!!去把那個小鬼的門給我修好!!!”

然後是一個驚恐的聲音:“是!馬上就去!”

我是不是先把自己卷起來比較好?算了太累了睡覺吧。

肚子有點餓了……

我揉着眼睛頂着一頭亂毛下樓去找吃的,下去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十一點了,總部總算是安靜了。

我以為所有人都睡了,所以當我一下去看到魯斯利亞扭着身子斜躺在沙發上修指甲的時候吃了一驚。

“啊呀,小瑾你醒了,真是睡了好久呢~”魯斯利亞朝我招了招手。

“我好餓。”我撇着嘴摸着扁扁的肚子委屈地說。

“我本來是想叫你吃飯啦,可是斯庫庫說讓你先睡覺,而且還可以省↗一→頓↘飯←錢~”魯斯利亞翹着小拇指有些扭捏的說。

“--魯斯大姐我是來找吃的,你別惡心得我吃不下飯ok?”說着我就拖沓着步子伸着懶腰往廚房走。

等會我好像抻着腰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肩膀胳膊酸疼的我想咆哮。

“斯庫瓦羅下手也太狠了,真是的。”魯斯利亞跟在我身後不贊成的說。

“不然怎麽辦?Boss不是說要是我在這次戰鬥中活下來就算達到了他的标準了嗎?”我在冰箱裏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吃,卻失望的發現只有生的食物。

“我說你們都是什麽尿性啊!一點吃的都沒給我留!”我“嘭”的把冰箱門關上,叉着腰氣呼呼的看着魯斯利亞。

“哎呀這還不簡單,我給你煎牛排吃,你在一邊喝着牛奶長着個子等着吧~”魯斯利亞扭了扭身子就開火放油準備煎牛排了。

“雖然好感動但為什麽覺得你這句話味道這麽奇怪?”我把牛奶倒進玻璃杯裏,然後像小貓一樣舔着喝。

“怎麽會呢~”魯斯利亞就算煎個牛排也要扭動着身體,難道他有多動症?

“總之啊,無論如何我也要活下去,不單只是為了讓xanxus承認我而已。”我趴在桌子上歪着腦袋看着魯斯利亞。

“小瑾的實力可是毋庸置疑的哦~”魯斯利亞一手拿着鍋鏟一手叉在腰上看着我說。

“……在那之前不要把鏟子揮來揮去啊上面的油都飛到我身上了!”我一邊跳起來一邊控訴他。

“啊呀抱歉抱歉~”他兩只手握着鍋鏟扭着身子毫無誠意的說。

我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靜靜地舔着牛奶等牛排。

接下來的三天裏,斯庫瓦羅對我進行了非人的虐待,啊不特訓,每天我都跟個死人似的被他扛回去,不過我堅決不再半夜起來找吃的了,為了吃上飯我囑咐弗蘭每天就算打也要把我打起來吃晚飯。

以至于每次吃晚飯他們幾個就能看到我吃着吃着就睡了,然後爬起來再吃。

決戰前一天的晚上,我趴在床上玩游戲機,斯庫瓦羅走了進來扔給我一套隊服。

“真是個麻煩的小鬼,還得給你重新做!!!”斯庫瓦羅拉了把椅子坐下,一條長腿曲起來擱在另一條的大腿上然後睥睨着我。

“3Q隊長~”我翻身起來興致勃勃的翻來覆去的看衣服。

“試試合不合适。”斯庫瓦羅一只手支着腦袋一只手指着換衣室。

“是!”我爬起來敬了個禮然後拿着衣服速度的滾去換衣室。

完全合身!

我蹦跶着走到斯庫瓦羅面前,炫耀般的張開胳膊給他看。

“嗯,很好。”他換了個姿勢,雙手抄在胸前點點頭。

“話說這是什麽時候換的隊服啊?我記得指環戰争那會還是全黑的,多帥啊!我還跟Reborn說好想穿瓦利安的隊服呢。”我把外套脫下來一邊挂起來一邊問斯庫瓦羅。

“啊,大概是瑪蒙剛死的那會換的。”斯庫瓦羅閉上眼回想。

“那個時候我在瓦利安嗎?”我重新滾回床上仰着脖子看他。

“嗯,不然弗蘭怎麽會叫你前輩。”斯庫瓦羅似乎對我的智商表示了懷疑。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喂,小鬼!”斯庫瓦羅突然叫我,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明天,你就跟着我,不管怎麽樣,至少要活下來,聽見沒有!!!”斯庫瓦羅說這句話的時候又恢複了他的大嗓門。

“是!不過跟着你的話,boss不會覺得我作弊嘛?”我提出了一個疑問。

“別管那個混蛋boss!”斯庫瓦羅不在意地揮揮手,然後站起來,“總之給我活着,不許死,記住了!!!”

“是!”

第二天傍晚,我剛換好衣服,貝爾就來敲門了。

“嘻嘻嘻,看來你準備好了,出發了。”他斜倚在門上,長長的劉海蓋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飾了他的情緒。

“早就準備好了,走吧!”我把匣子和指環裝好。

“嘻嘻嘻,小鬼頭一定要活着回來啊,”貝爾在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伸出手,曲起一根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腦門,“你可是我們瓦利安的大将啊,可拆卸胸肌的機械公仔小鬼。”

我用力點頭,然後摸了摸胸口那枚指環。

吶,小麻雀,我會活着,并且證明我自己的。

意大利主力戰,終于打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今天複習的還算順利所以寫了一章上來,其實是為了賺積分【揍

感覺哪裏怪怪的等我考試完了再來個大修之類的吧

今天看到上了少年漫那個板塊的首頁了【是這麽叫嘛?】感覺可開心了,希望不會掉下來

晚安米娜桑~

☆、瓦利安真是個表內俱污的集團

站在密歐菲奧雷基地的門口,我有些興奮地舔了舔舌頭。

真是久違的感覺有些熱血沸騰啊。

我迅速地打開匣子,燃燒着藍色火焰的九節鞭直直的向前刺過去。我猛地握住它,然後在胳膊上纏了幾道。

“真是讓人有些迫不及待啊。”我一步步走進那座看起來奢華壯麗的城堡。

“別逞強,小鬼,你只要活着就好,不用非得殺人!”斯庫瓦羅沖到我身邊,一劍殺死了一個準備偷襲過來的敵人。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斯庫瓦羅先生?我可是被斯貝爾比·斯庫瓦羅訓練出來的呢!”我一鞭子甩出去,也擊退了幾個敵人。

“哈哈哈,看來老子這幾天沒白訓練你!!!”斯庫瓦羅一邊殺敵一邊有些驕傲地說。

“那是,吶,斯庫瓦羅先生,這裏就交給你了!”我看了他一眼,眼神交彙之間兩個人一同點頭。

我當然不會殺人,但是把他們打的無法繼續戰鬥的能力還是有的。看着倒在我腳下的那一堆半死不活的家夥,我有些嫌惡地把頭扭到一邊。有種快要被惡心吐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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