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的聲響。

我一路追着他進了風紀接待室,一路上我都在費盡口舌的解釋,但無奈他就是理都不理我。

“喂小麻雀你就不能好好地聽我說嗎!”我擋在接待室門口不讓他進去。

“讓開。”雲雀皺着眉,語氣也很沖。

“不讓!除非你聽我好好解釋!”煮熟的麻雀怎麽能讓他飛了呢!

見我就是不讓,雲雀轉身就走,我就再次追着他上了天臺。

“我自己聽得很清楚,你似乎不需要再解釋什麽了。”雲雀一邊推開天臺的門一邊說。

“需要!非常需要!所以拜托你聽我解釋啊!”我張開雙臂擋在他面前想要攔住他,結果雲雀再次轉身準備離開。

情急之下,我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在牆上然後不管不顧的直接吻了上去。

在腦海裏模拟過多次的情景總算出現了嗎!

“呃——”雲雀似乎是驚呆了,瞪大了漂亮的鳳眸看着我。趁着這個空當我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然後用力的吮吸着他的唇瓣。

“親愛的沒有人告訴你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嗎?”我的唇稍稍離開了一下他的然後壞笑着看着他問。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幹脆豁出去了。

雲雀已經反應過來,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沒有,不過——”他一個反身把我壓在牆上,“位置錯了。”

這下子輪到我傻了,這是總受委員長要反攻的節奏嗎?

不過……似乎是個歡快的節奏啊。

我閉上眼摟住他的脖子,任憑他肆意的對我的嘴唇又是吮吸又是輕咬。他霸道地用他的舌頭占據着我的口腔,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而且,他似乎在用唇瓣之間的輾轉表達着一些不滿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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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舍得結束這個讓人氣喘籲籲的吻了,只是……那條還沒有斷掉的透明液體是怎麽回事?

“我快喘不動氣了……”我摟着他的脖子有些虛脫的說道。這個吻絕對比當初在十年後的世界跟十年後雲雀那個吻還要累人。

“繼續。”說完他就再一次将他的唇覆在我的唇上,只是這次動作溫柔多了。

“雲雀前輩……那個賭約只是一個玩笑,相信我……”我一邊回應他一邊說。

“嗯。”他只是不在意的應了一聲,然後動作輕柔地用舌頭舔着我的嘴唇。

不知道為什麽,我又想起了那個吻,想起了他的手撫摸我的臉頰時粗糙的觸感,還有……

“啊——”嘴唇上傳來的痛感讓我忍不住驚叫出聲。

“你在想什麽?”咬我的罪魁禍首反而一副有理的樣子質問我。

“沒。”我趕忙搖頭,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他知道我之前跟十年後的他接吻的事了。不,以後都不要告訴他了。

“瑾……”他把手撐在牆壁上,把我禁锢在一個狹小的範圍裏,用極低的聲音叫着我的名字。

“嗯?”我的眼神飄啊飄的就是不看他。

老子剛才都幹了啥啊!先是把雲雀推在牆上強吻,然後又反被吻……不過有點略爽啊233。

“哇哦,原來你也會害羞啊。”雲雀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着他。

什麽叫我也會害羞啊老子好歹也是少女好吧!

“偶爾的……”我舔了舔嘴唇艱難的說。

“回去吧。”他直起身子,表情又恢複了以往的清冷。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今天是徹底把這張臉豁出去了QAQ。

晚上在家裏吃完飯,我抱着一盒冰淇淋邊吃邊看電視,結果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下午的事,我就咬着勺子傻笑起來。

“哥哥自己一個人傻笑什麽呢?”亮司拿着兩個蘋果走過來好奇地問。

“你猜。”我故作神秘地賣關子。

“把委員長推倒了?”亮司随意的問。

“猜的真準,不過又被反推倒了。”我接過他遞過來的蘋果笑嘻嘻的說。

“還真被你追到了?”亮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小麻雀的嘴唇吃起來比焦糖布丁的口感要好得多。”我得意的看着他。

“哦上帝……請把我哥哥的節操還給他吧。”亮司痛苦地捂着臉。

我憐憫地看着他,然後搖了搖頭就繼續看我的電視去了。

第二天,剛一進校門就覺得氣氛不對,這種怪異感來源于大家看我的眼神。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他們都用一種贊賞的熱切的甚至是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亮司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微微側頭在亮司耳邊小聲說道。

“八卦總是無處不在的相信我。”亮司看着周圍的人壓低了聲音說。

進了教室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尤其是源芫的眼神,除了贊賞熱切崇拜以外她的眼神裏更多的還是等着看好戲的期待。

“阿,阿瑾,”小兔子緊張的看着我,“你昨天跟雲雀前輩,真的,真的——”小兔子支吾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別跟我說有人看到了所以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了。”我面無表情地轉向源芫。

“阿瑾我就是欣賞你的聰明。”源芫笑眯眯的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啊哈哈,阿瑾也算是美夢成真了吧。”山本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笑的陽光燦爛。

“沒想到雲雀原來喜歡這種。”獄寺上下打量着我不屑的說。

天哪快給我個雷劈死這些家夥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并中的熱門話題變成了:委員長到底是主攻還是反攻。

不過提出這些的人差不多都被咬殺的七零八落了【。】

中午,天臺。

“吶阿瑾,你有什麽想要的生日禮物嗎?”源芫戳着她的便當問我。

“……你不說我都忘了要過生日了,又要老一歲了。”我幽幽的看着她。

“希望能從哥哥嘴裏聽到比較正常的禮物。”亮司涼涼的說。

“喂你好意思我說嘛!每次都給我出難題!”我用力戳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

“我覺得去年我要的高達模型絕對比哥哥你要的全套手術刀正常的多。”亮司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

“可是你送我的是一把熱水壺。”我恨恨的嚼着米飯說道。

“我覺得收到熱水壺比收到一條CK內褲要愉快的多。”亮司面無表情的反駁。

“可是我後來有送你高達模型。”我還是不服氣。

“親愛的哥哥,那只是追求你的女生送你的你不喜歡的禮物然後你又轉送給我了而已。”

我不想說話了!

源芫看看我又看看亮司,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結果你們還是沒說要什麽啊!”

“只要不是奶油蛋糕什麽都好你随意。”說着我把吃完的便當盒扔給亮司,“我去圖書館了。”

生日啊……又要老一歲根本沒什麽值得慶祝的啊混蛋!

“呀咧呀咧,開花了!”我小心地戳着蝴蝶蘭的花瓣,結果整棵植物都晃起來了。現在是下午的課間,沒事幹的我跑到了風紀接待室,結果就驚喜的看到當初放在“雲雀的”窗臺上的蝴蝶蘭已經開花了。被風吹着的花朵有種肆意張揚的美好。

“昨天就開了。”雲雀翻着書頭也不擡地說。

“其實我以為它早死了。”我手撐在窗臺上往後一用力就坐到了上面。要知道從去未來世界到現在我已經有兩個多禮拜沒有給它澆水了。

“你不用上課嗎?”他把書合上走到我面前挑眉問道。

“可以不去嗎?”我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蹭了蹭懶懶的問。唔好想睡……

“又要逃課嗎?”雲雀把玩着我的頭發漫不經心的問。

我沒說話,只是閉着眼點了點頭。反正那些東西我都會聽不聽又有什麽關系。

困意席卷而來,在我睡着之前最後聽到的是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

☆、迪諾番外·溫暖の界[※改

作者有話要說: 迪諾番外出鍋了!

OOC什麽的勿怪實在是……咳、

稍微改了一下下

一直很喜歡迪諾桑啊因為好溫柔好溫暖的><

他喜歡小瑾可惜小瑾不喜歡他

本來打算讓他告白但是基友說還是這樣做個好人吧

所以說啊!!!腦洞太大的我準備寫一個迪諾的BG了快來阻止我啊你們!!

還有阿諾德爺爺的番外尼萌覺得讓奶奶因為難産死了怎麽樣?

在遇到白川瑾之前,迪諾·加百羅涅一直狹義的認為,女孩子應該是穿着漂亮的裙子畫着精致的妝容跳着優美的舞步穿梭在舞池中央,軟軟的甜甜的,讓人想要保護的。

至少他遇到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

直到遇到白川瑾,迪諾才發現,原來女孩子也是會留着男孩子一樣的短發,像男孩子一樣打架,對于喜歡的人絕對不是扭扭捏捏說不出口而是勇敢地宣布主權趕跑一切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

只是她的外表看起來更像一個面容清秀的陽光少年。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場時裝秀上,原本正聚精會神看秀的他突然注意到旁邊坐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還有些眼熟的男孩子,兩人時不時地竊竊私語,其中一個看起來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而另一個則是興奮地臉都微微發紅,眼神還有些色眯眯的。

受邀參加慶功會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是設計師白川夫婦的孩子,怪不得看起來有些眼熟。

在聽到白川夫人說那是她的女兒和兒子的時候,迪諾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的,這兩個人無論怎麽看都是兩個男孩子啊!一樣幹淨利落的短發,一樣的五官,一樣的燕尾服,怎麽看兩個都是完全一樣單是讓他區分都區別不開啊!

看着這兩個人死盯着自己,迪諾感覺渾身不自在,想要找羅馬裏歐求救卻不想左腳絆了右腳。

“迪諾先生你是小腦和腦幹離婚了嗎?”其中一個一臉頭疼的表情把自己拉起來,不過迪諾不理解他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聽到另一個管他叫哥哥,迪諾還很開心的說原來他是哥哥,結果不想他面無表情地對自己說“我是姐姐謝謝”,結果自己就驚掉了下巴。

等到這姐弟倆走了以後迪諾才發現,其實跟他們相處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如果他能區分他們倆就更好了。

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迪諾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們居然跟自己的師弟,彭格列boss的候選人沢田綱吉一個班,而且聽阿綱說,白川瑾對于他是黑手黨老大這件事是了解的,并且絲毫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

阿綱對白川瑾的評價就是:阿瑾無論何時都讓人覺得很可靠呢。

更讓他意外的是,小瑾居然喜歡自己的學生——雲雀恭彌,而且似乎到了一種變态的程度。

看到她有些嬌羞的看着雲雀,迪諾覺得眼前一瞎。天哪這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瑾嗎?

不過當她對自己施加暴力且毫不手軟的時候,迪諾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就是他認識的白川瑾。

待人差別不要這麽大好嗎!他會嫉妒的啊嫉妒的!迪諾先生快要哭出來了Q▽Q。

跟雲雀的修行還算順利,他是個很強的孩子,要是他願意好好聽他說話別總是咬殺他他會更開心的。

但有一點加大了修行的難度,那就是小瑾憤恨的眼神盯得他很不自在!小瑾總是說不要搶她的男人,對于這句話,迪諾抱有兩個疑問。

第一,恭彌明明還不是她的啊怎麽就成了她的男人了?

第二,難道他看起來像個基佬嗎怎麽會跟女孩子搶男人?

第二個問題是迪諾心裏永遠的痛這讓他的人生蒙上了一點點陰影。

認識迪諾的人都知道,只有在部下在跟前的情況下迪諾才會把廢柴屬性隐藏起來。所以在修行進行了一半意大利有些事情不得不讓羅馬裏歐親自回去處理的時候,迪諾就悲劇了。

修行怎麽辦?自己是沒辦法跟雲雀一起訓練了,得找個人幫忙。

在Reborn有意無意的提示下,迪諾想到了白川瑾。

小瑾可是個很厲害的孩子呢。

白川瑾一口答應他幫雲雀修行,但是她提出的條件着實出乎他的意料。

“以後不許你叫麻雀前輩恭彌不然我一定會咬死你!”看着小瑾兇巴巴的朝自己吼,迪諾除了吓一跳以外還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個男孩子的女孩子真是真實的可愛。

白川瑾在跟雲雀對打時總是帶着一種亢奮的情緒,至少迪諾是這麽認為的。

大概是因為對打對象的原因?他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因素。但他又覺得不妥,原因是他沒見過白川瑾跟除了雲雀以外的人對打。當然她總是把自己摔倒在地這種事不提也罷所以忽略不計。

白川瑾說她又一次告白失敗了所以讓他請她吃爆米花。看着她咔哧咔哧吃的很歡快,迪諾決定不告訴她爆米花吃多了容易致癌這一殘酷的現實。

後來他才知道,白川瑾對于爆米花的熱愛幾乎是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

其實爆米花也很好吃吧?懷着這個疑惑,迪諾跟着她吃了小半桶然後否定了這個想法。

所以說小瑾真是個奇怪的人。

瓦利安知道指環是假的比預期的要早得多,迪諾回意大利了解情況的時候不意外的接到了白川瑾的電話,迪諾甚至想象得出電話那頭的她是如何炸了毛的。

不過他還是很愉快的挂掉了電話。他絕對不承認他有一個看到小瑾抓狂就覺得開心的惡趣味。

迪諾再回到日本的時候,晴和雷的指環争奪已經結束了,阿綱在戰争時為了救藍波而失去了參賽資格。

對于這個迪諾覺得十分遺憾,但他關心的更多的還是對于雲雀恭彌的修行。

還有小瑾。

他打電話給白川瑾問她要不要來後山陪着他們修行,結果那頭白川瑾說了句什麽傑尼龜以後他就聽到一聲“哐當”,然後信號就中斷了。

迪諾有些頭疼,小瑾什麽時候才能對自己溫柔點呢?就像對待恭彌那樣。

但是他羨慕的對象沒給他多長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就過來咬殺自己了。

明媚陽光的迪諾先生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出乎他意料又讓他覺得其實不必意外的,白川瑾還是到後山來了。當他被雲雀一拐子抽飛到她和羅馬裏歐腳邊的時候,這一老一少正一個聽的興致勃勃一個講的興致勃勃,羅馬裏歐甚至聽的連自己飛過來都沒察覺。難道是他知道了自己在心裏說他老?迪諾甩了甩腦袋,這都什麽啊惡靈退散!

他們三個還沒說幾句話雲雀就說他們群聚然後要咬殺他們,迪諾直接把白川瑾推了出去。

盡管有些措手不及但白川瑾還是很快進入戰鬥防禦狀态結果雲雀卻不打算繼續咬殺了。

迪諾頭疼的想要繼續跟雲雀解釋指環的事,這個死孩子就是不肯聽他講,這讓他這個家庭教師覺得很沒面子好嗎!這個時候白川瑾卻對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表示了質疑。

迪諾默默地在心裏掀了張桌子。

被白川瑾和羅馬裏歐抛棄又被雲雀咬殺還被白川瑾踢了幾腳的迪諾再一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盡管不滿的朝她抱怨着但她似乎沒有心情聽,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雲雀身上了。

雲雀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盡管她表面上笑的沒心沒肺滿不在乎,但迪諾還是看到她眼裏掩飾不住的難過和失落。

當她把頭埋在自己胸前說自己很難過的時候,迪諾覺得很心疼,他想跟她說讓她放棄恭彌,但最後還是安慰她說可能恭彌只是不習慣女孩子這麽對他。

聽到她詛咒雲雀打一輩子光棍迪諾實在忍不住想笑,結果在他說完原來那個陽光明媚的小瑾去哪裏了以後他再一次被她用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迪諾躺在地上笑了起來。這樣,她的心情會好起來的吧?

她讓他請她吃飯當做安慰她,結果就被帶到了一家店面小的可憐的拉面店。迪諾對着他頭頂的太陽發誓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小的店。

也從來沒見過誰不要命了似的在拉面裏加辣椒被辣的哭出來然後嗆到最後吐了。

她對他用力的拍自己的後背表達了極大的不滿,然後蠻不講理的讓自己去買水。

他一口答應,跑了幾步轉回去就看到她蹲在那裏把臉埋進胳膊全身顫抖。他似乎都能聽到她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嗚咽聲。

“其實,你不用這麽堅強的,小瑾。”迪諾還是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然後他就想捂着臉跑走。這種話實在是……太矯情了!

不意外的收到了白川瑾的怒吼和白眼。

以及最後的一句謝謝。

算了,矯情就矯情吧。迪諾釋然的想。

岚之指環争奪戰的時候他們在戰鬥結束了才趕到學校,站在學校門口白川瑾卻猶豫了,讓迪諾一個人進去。

怕看到恭彌嗎?迪諾心裏這麽想着但他什麽也沒說,只是囑咐她在這裏等着。

怕她等急了,留下羅馬裏歐給獄寺包紮他就出來了,一邊叫着她的名字一邊往外跑,結果黑燈瞎火的就摔倒了。

白川瑾進來找他,結果被躺在地上的他絆倒了。

她扒在他身上,結果他控制不住平衡兩個人又一起倒下了。

那個夜晚其實很平靜,真的,沒有人騎在他身上說要絕交,他也沒有凄厲的慘叫起來。

沒有!

迪諾帶着白川瑾回到了他在日本的住處,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一開門看見白川瑾沒洗臉沒刷牙頭發一團糟更糟的是她的睡衣領口已經耷拉到肩膀了露出精巧的鎖骨迪諾覺得有些氣血上湧血脈噴張。

聽到她問自己“你是要娶了我還是要被我殺了”,他更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吓,結果下樓時由于思考這個問題而摔下去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也不要再提他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的震天的笑聲了,都是淚!

去看雨守争奪戰的路上,迪諾和白川瑾讨論起瓦利安的人,他很意外的發現小瑾似乎很喜歡,或者說很尊敬,再或者說,很欣賞斯庫瓦羅。這個認知讓他很難過,因為小瑾對他除了嫌棄還是嫌棄。

小瑾說那是斯庫瓦羅作為一個劍士的驕傲和榮譽,迪諾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在臉上綻開一抹微笑。

後來迪諾知道,白川瑾最喜歡看他微笑的樣子,因為很溫暖。

她說:迪諾桑,你是我的世界裏最溫暖的人。

走的時候,迪諾在白川瑾的示意中看到了雲雀,但她的表情還是有些難過。

準備離開的時候迪諾故意摔了一跤,結果惹得白川瑾笑的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撒,小瑾只要一直這麽笑就好了。

雲之指環争奪戰那天等他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并且知道了第二天還要進行大空戰的消息。

還知道了小瑾居然會抽煙。

看着她無所謂的樣子,他也覺得無所謂了。

雨之指環争奪戰那天,迪諾在水底安排了人,原本打算如果山本輸了好把他救上來,結果沒想到救得是斯庫瓦羅。

其實這種事出力不讨好啊斯庫瓦羅一邊慶幸自己還活着一邊嫌棄他多管閑事破壞了他作為劍士的驕傲。

那你怎麽不自己去死啊!迪諾在心裏咆哮但面上仍然不動聲色。

不過小瑾和斯庫瓦羅居然很合得來←這是迪諾在跟醫生協商完了要帶斯庫瓦羅走然後回到病房看到兩個人聊得開心的時候內心的想法。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的躺在病床上講的口沫橫飛,小的坐在一邊聽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點着頭。

路上,白川瑾說自己真的很擔心雲雀,迪諾就知道,她到底有多喜歡雲雀了。被拒絕那麽多次都不放棄,倒是符合她的性格呢。

大空戰以綱吉這面的勝利宣布結束,等迪諾忙完了才發現白川瑾不見了。

雲雀也不見了。

白川瑾不愛帶手機這個習慣讓迪諾很頭疼,所以他打給了雲雀,并且在雲雀把手機轉交給白川瑾以後提出了讓她準備個手機的意見。這丫頭太懶了,不帶手機的原因是因為手機太沉了!

等他推開接待室的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白川瑾的手放在雲雀的身上。

他有一瞬間想宰了雲雀,真的。

好說歹說總算說服她不要随便對男孩子動手動腳,盡管不樂意但她還是順從地跟着他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意外地得到了她的手機號,她說電話一般不會接短信偶爾會回。

不過這就夠了。

因為她還說,很高興認識他。

回意大利的日子沒有在日本的時候有趣,他總是會想起日本那幫比他小的朋友,尤其是白川瑾。沒有她跟自己吵吵鬧鬧其實……真挺無聊的。

所以當Reborn告訴他并中的校慶日到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并中,剛走進校門就看到白川瑾面無表情地走在路上,看到自己以後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她拉着自己跑到他們班裏,結果在準備演出的時候撕壞了領結。

他才知道總是穿着男生制服的她居然不會系領帶。

聽着旁邊同學的議論,迪諾順手拿起白川瑾的領帶然後給她系好了,卻發現她竟然臉紅了。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伸手去試她的體溫,結果被拍掉了手。

小瑾該不會是在害羞吧?這個想法讓迪諾偷笑了很久,他可是一直以為她不會害羞的。

演出的時候,迪諾看的很認真,他覺得小瑾演的很好。偶爾兩個人的視線會撞在一起,但她總是很快就轉到一邊去了。

演出結束以後迪諾就沒見到白川瑾了,直到被Reborn叫去天臺。

原來那天還是雲雀的生日啊。

看到一大堆人突然湧進來,向來讨厭群聚的雲雀毫不猶豫的準備離開。看到小瑾焦急的樣子,迪諾在心裏嘆了口氣然後幫着阿綱一起留下了雲雀。

聽到他們在驚嘆那個生日蛋糕,迪諾承認他很嫉妒雲雀。因為小瑾為了他的生日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在白川瑾被一個女生糊了一臉的奶油結果惡心的跑去吐的時候迪諾才知道,原來白川瑾是那麽的讨厭奶油,但為了雲雀她居然都忍受住了。

“不知道哪個女孩子有福氣會被被溫柔帥氣的你喜歡上呢?”白川瑾笑着開玩笑說。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呢?迪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過他也笑着說:“還真是不知道呢。”

小瑾,其實,我喜歡你。

回去就聽到他們在圍繞着白川瑾的性別問題展開讨論,白川瑾在一邊鼓着張小臉一臉的憤懑。

“小瑾是女孩子啊,這有什麽問題嗎?”迪諾有些不明白這種問題有什麽好讨論的。雖然之前他還在為自己已經能成功區分開小瑾和亮司而感到驕傲。

聽到白川瑾說愛自己,迪諾開心的快要飛起來了,雖然他知道,這也許只是她激動之下随口說的。

中午吃完午飯迪諾跟雲雀站在教學樓後面說話,結果就被一個物品砸中了腦袋,撿起來一看居然是個小葫蘆,上面還歪歪扭扭地寫着誰撿到誰傻逼。

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傻逼的迪諾先生馬上就認出那是白川瑾的字跡。其實她寫字很好看,但她總是故意寫的歪歪扭扭。

看到她扒在自己身上可憐巴巴的樣子,迪諾就算有火也發不出來了。

跟何況他沒生氣。

白川瑾有一次無意中說起:迪諾桑脾氣真好啊從來不發火。

他是沒什麽脾氣,對她。

看着她不情願但仍然盡職盡責的帶着自己參觀并中,迪諾覺得心情大好,雖然當初為了讓雲雀聽他說指環的事已經跟着他把并中轉爛了,但這次似乎格外有趣,連那個上次把他吓了一跳的人體标本都變得可愛了。

然後迪諾就回到了意大利。

回到意大利的迪諾總是想找機會去日本,所以當有一次有件其實并不需要他親自出馬的事務需要去日本處理時他樂颠颠地坐着飛機就去了,不過首先當然還是去見一下自己的老師——Reborn。

結果沒想到在阿綱家門口見到了她。她說她在遛貓,她的貓有個叫做老鼠的名字。還真是符合她的作風。

他趴在地上還沒起來,她已經要走了,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到自己說明天去找她。

迪諾打電話給白川瑾的時候被毫不留情的挂掉了,去找她又被關在門外。

但是小瑾是個很善良也很心軟的孩子,迪諾一直這麽覺得,所以在他堅持不懈的又敲了幾下門以後她還是把自己放進去了。

所以雖然一開始很不情願地跟着自己出去但是很快兩個人就玩瘋了。

在并盛商業街上,迪諾看到了自己以前沒有見過的一樣東西,夾娃娃機。他玩的不亦樂乎,偶爾能瞟見白川瑾蹲在一邊郁悶的吃爆米花。

這個時候如果雲雀不出現羅馬裏歐不出現那麽那一天一定是非常愉快的一天。看到雲雀的白川瑾毫不猶豫的把迪諾抛棄了,而他也不得不回到意大利處理事情。

吶,小瑾,恭彌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嗎?

再然後,他腦袋裏多了一段奇怪的記憶。他知道了他們在未來發生的那場戰争,知道了雲雀和小瑾已經在一起了。

就在他多出那段記憶後不久,他收到了白川瑾的短信。

“嘿嘿迪諾桑恭喜我吧我成功的拿下小麻雀了哦對了我猜你已經知道未來戰争的事情了吧?謝謝你哦,迪諾桑,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們~”從字裏行間就能看得出她有多開心。

迪諾苦笑了一下,打了一大段字,最後删掉了,只發了一句:“恭喜啊~小瑾你也永遠是我的好朋友~”

看着狀态顯示已發送,迪諾突然感覺很輕松。

他就一直當她生命裏那個最溫暖的存在吧。

☆、一盒套套引發的血案

早上起來我看着鏡子裏那個叼着牙刷滿嘴泡沫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面無表情地說:“生日快樂啊白川瑾。”

真正的……十四歲了啊。

我一邊系襯衣扣子一邊“噔噔噔”地下樓,看到亮司正在吃早飯,就把臉往他面前一伸含糊不清地說:“生日快樂親愛的這是禮物。”手在系扣子啊我只能用嘴巴叼着了。

“我希望會是正常的東西。”亮司接過禮物以後也給了我一個紙袋,我回了一句“我也這麽希望”,然後就興沖沖的打開了紙袋。

所以說這兩副矽膠墊在暗示什麽?

“果然不能期待哥哥會送正常的禮物,請問我要怎麽用這個防狼噴霧?”亮司拎着那個黑色的小瓶子晃啊晃面無表情地問。

“在那之前請先示範矽膠墊的正确使用方法謝謝。”我也面無表情地說。

白川家的兄弟倆從上了國中開始就沒送過彼此正常的禮物了。

真憂傷。

去學校的時候,亮司沉默了好半天才說:“哥哥記得跟我的約定嗎?”

“記得,我會告訴你的,全部。”我認真地說。

“我等着。”

我死盯着桌子上的東西,咬牙切齒的問把這個玩意兒放在我桌子上的源芫,咬牙切齒的問:“這是啥?”

“杜♂蕾♂斯。”源芫很自然的回答。

“老子有眼!你給我這個幹嗎!”我強忍住把這玩意拆開套在她頭上的沖動沉聲問道。鐵質的小盒子倒是很精致,還有印着瑪麗蓮夢露的照片。嗯,如果沒有上面顯眼的“DUREX”我會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盒子。

“挺好看的盒子,配你瞎了。”亮司煞有介事的說。

“生日快樂啊阿瑾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啊別感謝我你早晚會用到的!不過你要争取三年內推到委員長,因為這個保質期是三年。”源芫還認真地囑咐我。

“……你誰啊老子不認識你給老子滾!”我撈起那盒杜蕾斯朝她扔過去,她往旁邊一躲,加上我太用力,結果居然扔到教室外面去了!

“快去撿回來啊那玩意兒太掉節操了!”我踹了源芫一腳,然後跟她一起跑出去,一出去就看到綱吉正好彎腰把那個盒子撿起來了,山本和獄寺一左一右在他身側跟着看那是個什麽。

我看到獄寺嘴唇動了動,趕緊喊了一句:“炸彈超人別念!”

但是來不及了,獄寺表情嚴肅的念了出來:“杜蕾——斯?”最後那個音往上揚的我的個親娘來!

“哈哈哈,這是什麽東西啊?”山本哈哈笑着問道。槽你居然不知道杜蕾斯是啥!

“為什麽這裏會有這種東西啊!”綱吉抱着腦袋又一次槽魂附體。

“到底是誰把這種東西随便丢啊!雲雀是怎麽查風紀的!”獄寺雖然在喊但怎麽看……臉有點可疑的發紅了。 我轉回去看着源芫,小聲跟她說:“記住,不動聲色的回去,別人不會以為這是我們的東西,知道嗎?”

源芫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結果我倆剛一擡腳聽到一陣詭異又氣場十足的鋼琴聲。

自帶BGM的委員長出場了!

“你們到底要群聚到什麽時候?咬殺你們!”我倆轉過頭去就看到雲雀的拐子在陽光照射下泛着光。

“雲,雲雀前輩!”綱吉吓得雙手舉過頭頂,獄寺不屑地轉頭切了一聲,山本還在那裏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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