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3)
在雲雀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着之前她還在想:果然不能小看彭格列最強守護者的能力啊……
雲雀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懷中人的臉頰,看她不滿的撅嘴然後又往自己懷裏拱了拱,忍不住嘴角輕揚。
他小心地扶着她的腦袋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在她嘴角上印了一個輕吻以後也滿足地合上了眼皮。
雲雀恭彌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足以讓他從沉睡中驚醒,大半夜的出了一身冷汗。
灰暗的天空,沉痛的人們,挂在最中間的黑白照片。一場宣告着死亡的葬禮。
居然夢到了她的葬禮!
雲雀坐起來手撐着額頭陷入了一陣恐慌。他向來什麽都不怕,但剛才那個夢着實把他給吓着了。只是中間似乎還夾雜着別的片段,但是他想不起來了。
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雲雀終于放棄了。他看了看身側還在沉睡的白川瑾,她均勻沉穩的呼吸讓他安下心來。
不會讓她死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死的。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也許是做了什麽夢,白川瑾發出了幾聲呓語然後翻了個身。
雲雀撥開她額前的劉海,看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去洗手間沖了個澡。
早上一睜眼看到雲雀白皙的胸膛上布滿了吻痕讓白川瑾瞬間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
總覺得……好羞澀!
強忍着酸痛感輕手輕腳的從雲雀懷裏出來,卻不想剛起身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了回去,然後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并不算寬闊的胸膛。
“你要去哪?”雲雀緊摟着她不滿的問。
“我……去洗澡……”雲雀強有力的心跳聲沖擊着白川瑾的鼓膜。大清早的赤身相見讓她有些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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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陪你?”雲雀壞心眼的在白川瑾耳邊輕聲問,然後滿意的看到她耳根“唰”地變紅。
“不用了我自己去!”白川瑾奮力推開雲雀然後撈起自己的衣服沖進了洗手間。
雲雀低低地笑了兩聲然後閉上眼。
吃早飯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的掃過雲雀的脖子。白川瑾還好,長發一散就遮住了,但是雲雀的就遮不住了。
上面的痕跡太明顯了好嗎!你倆不會注意點嘛!所有人都在心裏吐槽。白川亮司差點就把筷子掰斷了。自家姐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上了……
源芫倒是很淡定,反正是早晚的事。
Reborn鬼畜的一笑,看的綱吉頭皮發緊。
兩個當事人在衆人複雜的視線裏若無其事的吃着飯。雲雀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扔過去,吓得他們立馬裝模作樣的吃起飯來。
接下來的旅程裏到底還會發生什麽……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番外·雲雀的世界[上篇]
雲雀恭彌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什麽時候變成一個人了的。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生活。
一個人,聽起來真寂寞。
他也不記得,白川瑾是什麽時候強行闖入了自己的生活。像一匹小野獸,在他的世界裏橫沖直撞,有時候還會受傷。
在并盛,雲雀恭彌這個名字可謂如雷貫耳無人不知。他既是并中的風紀委員長,又是最強的不良少年。
雲雀模糊的記得,當初應該是跟白川瑾打過一場自己才對她有印象的。他咬殺的草食動物太多,偶爾有一個能反抗且能力不錯的的确能勾起他的興致。
不過,她居然是女的?
雲雀看着眼前這個穿男生制服留着短發還沒有胸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她跟女生劃等號。更何況旁邊還有個一模一樣的,擺在一起任誰都會覺得是兩個男生吧?
不過他不會計較那麽多,只要能咬殺,管她是男是女。
看着她憤憤地掏出學生證給自己,他就勉為其難掃一眼好了。
白川瑾……嗎?幹他什麽事。
對于雲雀來說,并中就像他自己家一樣。除了風紀接待室他最喜歡呆的地方就是天臺,在天臺睡覺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任誰在睡覺時被一聲“咣當”的踢門聲吵起來都會發脾氣吧,更何況雲雀的起床氣非常大。
冷冷地對那個準備悄悄逃跑的家夥說了聲站住,然後看着他僵在那裏。雲雀走過去剛準備咬殺一頓,卻突然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看着那家夥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逃走,雲雀反常的沒有追過去咬殺。他撿起他遺留在地上的學生證,上面寫着白川亮司。
不知道為什麽,雲雀的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名字:白川瑾。那個從他手裏逃脫出來的草食動物。
他想起那天在巷子裏跟那個草食動物搏鬥時,還有一個一直在旁邊觀戰的。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剛才那個,應該不是他。看着自己的姐姐被打都淡定如斯的家夥應該不會找那麽蹩腳的借口。
要不說雲雀的心思是沒有人猜得中的。他破天荒的親自把學生證給那個人送了回去。而兩個人的反應更是證實了他的想法。
只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跟一個人,有什麽區別?
莫名其妙的跟幾個草食動物扯上了關系,不過那個小嬰兒确實讓他很感興趣。
因為弱小才群聚。所以雲雀在某天下午看到幾個群聚在一起的草食動物時毫不猶豫的咬殺了他們,順便收了一下保護費。
“啧,被我看到了。”聽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雲雀反射性的轉頭準備咬殺,卻看見一張眼熟的臉。
又是那個草食動物。
不耐煩地問她為什麽跟着自己,卻被反駁的無話可說。只是……她真的很吵啊。
聽到她說再見,他轉過頭去,卻看見她打着哈欠連看都不看自己就拐進了巷子。
真是沒誠意的家夥。
雲雀是風紀委員長,自然是對風紀有着特殊的執念。對于早戀這種違反風紀的事,他自然是不會允許它發生在并中的。
所以說那個草食動物真的是男的吧不然怎麽還會有女生跟她告白?不過他可不會管這種事。警告了一下白川瑾他就非常潇灑地離開了,留下白川瑾一個人在原地抗議。
接二連三的被同一個人吵醒絕對不是件愉快的事,雲雀看着那張令他火大的臉剛準備發作,就聽見她說了一句讓自己愣住的話。
“雲雀前輩你看這樣我們都能碰到一起說明我們之間一定有一段孽緣,你要不要考慮從了我?我用我的名譽保證我是女的我不是基佬,真的。”她說的字字誠懇。
這算什麽,告白嗎?
就在雲雀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白川瑾換了個表情。只見她非常驚訝的指着天空說:“前輩你快看!有飛碟!”
直到多年以後,白川瑾還會拿出這件事來打趣他,令他非常後悔,自己當時怎麽就轉頭了呢?
直到放寒假之前自己似乎就沒見過那個草食動物了,或者說,她故意躲起來了。但這并不代表一點都見不到她,看她頂着個巨醜無比的說蘑菇不蘑菇的發型雲雀覺得真是不順眼。
再然後,放寒假了。
對于雲雀來說,放不放假都無所謂,反正他一直都在學校裏。
其實雲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總喜歡呆在學校裏。只是覺得學校讓他很安心,比自己那個大卻空曠,連一絲人氣兒都沒有的家要好得多。
即使是冬天也喜歡在天臺睡覺的雲雀醒來以後趴在圍欄上往下看,結果意外地發現居然還有人來學校。
膽敢違抗風紀委員會下的“放假期間不得出現在校內”的命令,這個膽子不小的家夥是誰啊?
像是為了解答雲雀的疑惑,那個膽子不小的人轉了過去,剛好跟雲雀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哦?那個叫白川瑾的草食動物嗎?他看到她朝自己笑的兩只眼睛都彎了起來。她似乎還說了什麽,雲雀看着她的嘴型判斷應該是新年快樂之類的。
新年……快樂……還有人在乎他快不快樂嗎?
不緊不慢地回到接待室,卻發現門口靜靜地躺了個盒子,暗紅色的蝴蝶結下面壓着一張賀卡。
她剛才是來送這個的嗎?
雲雀莫名的覺得有點兒開心。他快步走過去抽出賀卡打開,只見上面用潇灑飛揚的字體寫着:雲雀前輩新年快樂~啊呀其實不知道要說點什麽,所以就寫了一句最老套的,請不要嫌棄我送的禮物喲~BY白川瑾。【ps:你為什麽不笑呢?前輩笑起來應該很好看的吧!
為什麽不笑?為什麽笑呢?雲雀沒發覺,自己看完賀卡以後已經勾起嘴角了。
禮物是一條深灰色的圍巾,摸起來很柔軟,應該也很溫暖吧。
好像……第一次收到新年禮物呢。自從他變成一個人以後。
在學生聯系薄裏翻出她的手機號,猶豫了半天發了條新年快樂給她,雲雀就忍不住自嘲起來,自己這是在幹嘛?
沒有回信。
新年那天,沢田綱吉他們都來到了學校,除了他們幾個,那個小嬰兒還有跳馬的家族也一起來了。
雲雀看着他們突然想到,白川瑾不是經常跟他們一起群聚嗎?怎麽他沒來。
沢田綱吉不經意的一句話解答了他的疑惑。
被對方的雪球砸的很慘的綱吉無力地說:“要是阿瑾沒有一放假就跑去東京,現在就能跟我們一起玩了。”
原來是跑到東京去了。得到答案的雲雀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什麽時候開始對那個草食動物上心了。
但真正讓雲雀開始記住白川瑾還是那場重創了他自尊心的黑曜之戰。
并中的學生莫名其妙的開始遭到外校攻擊,經調查發現是黑曜的人幹的。白川瑾那個跟她長得一樣的弟弟也被攻擊了。
雲雀單槍匹馬的去找六道骸,自信滿滿的他卻因為自己都沒發覺的暈櫻症而敗北。
他被六道骸關在一個位置不明的黑屋子裏,無聊之極他還馴服了六道骸養的一只鳥。他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雲豆。
然後被打暈了的白川瑾就被扔進了自己所在的房間。
這家夥果然是鐵打的嗎?一醒來就叽叽喳喳吵個不停,煩死了。
不過她受的傷似乎也不輕,龇牙咧嘴的還有心情罵六道骸。只是聽她罵似乎還挺爽的。
白川瑾給雲雀處理傷口的時候,他是很不自在的。一直以來就算是受了傷也是自己處理,而且他不習慣跟別人那麽親密的接觸。不過白川瑾毫不在意,還在那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
那個蝴蝶結看起來真不順眼。
看到白川瑾拿出吃的雲雀才想起自己也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所以當她非常大方的跟自己分享食物的時候盡管不情願但他還是吃了,邊吃邊想白川瑾到底是來打架的還是春游的。
聽着白川瑾說喜歡自己的時候,雲雀有些驚愕。他眯起眼看着一臉坦然真摯的白川瑾,眼神快把她看出個洞來了。
然後獄寺來了,他們能出去了。
白川瑾似乎沒有走的意思,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強忍着什麽。
急着去咬殺六道骸的雲雀沒有心思多想,只是後來才聽說,原來她後背受了很重的傷,差點就死了。
他去了黑曜,把她丢在那裏的背包拿了回來。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雲雀這麽跟自己說。
雲雀收到白川亮司給白川瑾寫的請假條,說是要一直修養到下學期開學。沒怎麽猶豫雲雀就簽了字,但白川瑾似乎不太喜歡待在家裏,不然雲雀也不會在巡視校園時逮到打算悄悄爬牆進學校的她。
看起來沒什麽事了。雲雀突然放下心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放下心來。
因為她說喜歡他嗎?
白川瑾爬上天臺找雲雀的時候,雲雀毫不客氣的一個拐子扔了過去。對于她說的要開始追自己,雲雀嗤之以鼻,只是沒想到她居然說到做到,每天在自己身邊上蹿下跳刷存在感實在是……煩死了!
那家夥人緣似乎特別的好,經常有人冒充她的名義來給自己送東西。
其實……自己好像沒有特別反感啊。
白川瑾莫名其妙地有一個周沒來學校,連假條都沒有。要不是她弟弟在學校裏表現的很正常他還以為她又被人打了。
心裏盤算着該怎麽咬殺白川瑾的雲雀迎來了一個莫名其妙地要做他家庭教師的人。
他很強,不需要別人來訓練。
白川瑾似乎跟這個金毛認識,看着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嗨還把自己無視了雲雀就覺得火大。
群聚的人都該咬殺!
懶得理他們雲雀打算去巡視校園了,然後白川瑾就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了。
那個叫迪諾還是跳馬的家夥堅持不懈的纏着自己,簡直跟白川瑾有的一拼。但他對于什麽守護者還有什麽指環沒有興趣。不過他也是個很強的家夥,咬殺起來還是很有樂趣的。
有一次趁着白川瑾不在他問跳馬是怎麽認識她的,那只蠢馬抓了抓自己的金發笑容燦爛的說:“我跟小瑾是在一場晚會上認識的,在意大利的時候。”
小瑾,叫的真親密。
這種樂趣維持了沒有幾天,跳馬就因為手下要回意大利而不能陪自己打了。他這才知道原來沒了手下跳馬就是個廢柴。
陪他訓練的人變成了白川瑾,迪諾在一旁樂悠悠的看。
在跟白川瑾交手的時候,雲雀想,她似乎又變強了。
變态程度也增加了!
白川瑾跟迪諾很要好,她喜歡欺負他,他也任她欺負,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真礙眼。
後來他跟白川瑾提起那時候的事,白川瑾涼涼的說:“你那是典型的自己不愛吃葡萄還不許別人吃,就算葡萄爛了也得爛在你手裏。所以說其實你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我了對吧別死不承認了!”
雲雀的回答就是扛到床上去咬殺一頓。
雲雀對于跳馬偷拿自己的錢包去買吃的還把它們喂了地板感到非常的惱火。白川瑾讓自己弟弟送吃的來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為了幫助跳馬不被自己咬殺。
那只蠢馬就這麽重要嗎?雲雀就是雲雀,這種話他就算爛在肚子裏也不會問。
聽到她和跳馬閑聊才知道原來她不喜歡用手機。不知道為什麽,雲雀覺得有些慶幸,這麽說來自己當時那條短信她也沒看到了?
還是說她連那是誰發的都不知道?
跳馬突然回了意大利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沒有人煩倒是很清閑。
只是還有個白川瑾。
跳馬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和那個之前他丢給他的指環,但是雲雀懶得看,倒是白川瑾似乎很感興趣。
雲雀讓白川瑾把她的食盒帶回去,因為本來那就是她的東西,放在他這裏也沒用,只是為什麽她看起來很失落呢?雲雀很費解。
白川瑾突然對自己有禮起來讓雲雀覺得很不舒服。他把這歸咎于跳馬來了她跟跳馬太親近了所以就跟自己疏遠了。
說起來跳馬還沒回來呢。
只是……為什麽要在他的學校裏進行戰鬥?
雲雀把跳馬約自己去後山又約了白川瑾的行為看作是一種炫耀,所以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咬殺了他。
看着他們三個相處的很融洽雲雀的樣子沒來由的上起了火。他要咬殺那只蠢馬,那只蠢馬卻把白川瑾推了出來,拐子來不及收回來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他和跳馬明明是一起下去的,為什麽她先去找了跳馬?心裏憋着火的他冷冷地拒絕了白川瑾一起去吃飯的提議,毫不猶豫的離開,他沒看到白川瑾強笑的表情,也沒看到她難過的趴在迪諾懷裏,更不知道她跑去吃拉面加了很多辣椒最後咳得吐出來哭的稀裏嘩啦。
他只是不想和她一起跟跳馬群聚。
更不想看她和跳馬之間那些親密的互動。
可是後來聽她說從後山回去以後就一直跟跳馬在一起讓他不禁有些懊悔當初沒把她帶走。一直在一起是什麽意思?
白川瑾說讓他不要靠過去。
她居然說不要他靠過去。
她就是這麽喜歡他的嗎?還是說因為跳馬?
看着她急匆匆地跑去找迪諾,雲雀不禁攥起了拳頭,然後又松開。他問自己:你在氣什麽?
他主動找到了跳馬,聽他講了跟那個指環相關的事情,在聽到迪諾問他會不會參加争奪戰的時候,他理都沒理他就走了。稍微有點興趣了。
坐在天臺上看着白川瑾跟跳馬兩個人開開心心的離開了,雲雀覺得……真礙眼。
雲雀去參加了指環争奪戰,卻失望的發現白川瑾并沒有來。她不是一直都來的嗎?
就在他跟xanxus對峙的時候,白川瑾來了。聽到山本問她是不是移情別戀的時候雲雀就覺得一陣煩躁。他不耐煩地讓他們閉嘴,卻看到白川瑾有些緊張的表情。
場面突然變得混亂起來,隔着那群人,雲雀看到把臉埋進領子裏臉上流露出不耐煩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的白川瑾。他想過去找她,但是跳馬又出現了。
白川瑾居然會抽煙,這個事實讓他吃了一驚。
抽煙是違反風紀的,加上又看到她和跳馬走到一塊去了,雲雀直接扔了根拐子,然後就看到白川瑾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雲雀并沒有讓白川瑾寫什麽檢查,她反而很自覺地自己來交了。
想起昨晚看到的雲雀就有些煩躁,所以對白川瑾也沒什麽好臉色。不過在聽到白川瑾問自己有沒有受傷時,雲雀突然覺得有點小開心。只是他剛眯了眯眼還沒說什麽白川瑾就變了臉色然後跑出去了。
雲雀覺得很納悶,為什麽她有時候不怕自己,有時候又很怕自己的樣子呢?
指環戰争的最後一場雲雀受傷了。
真是的,除了在黑曜那次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戰鬥結束以後白川瑾拉着自己說要處理傷口。想也不想的拒絕卻驚訝的看到她居然急的哭了起來。
雲雀心下一軟,扔下一句“随便你”就有些僵硬的離開了。
雲雀恭彌再一次見識了白川瑾到底多沒節操沒下限,她居然讓自己把衣服脫了!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給他,雲雀從來沒覺得來電如此及時。
只是聽到來電人的目的以後他又一次黑了臉。跳馬打給他找白川瑾。
聽到跳馬關心自己的傷,雲雀不自覺地看向了白川瑾,在看到她一臉不服氣的表情時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雲雀覺得,抛開跳馬總是跟白川瑾膩在一起這一條,他覺得那只蠢馬還算是很不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 →其實所謂的雲雀番外就是作者我帶着你們回顧前情啊有米有!!
當然還有雀哥的一些小想法,也就是一些阿瑾不知道的事
今天去後宮論壇看發現上了個很流弊的榜所以更新要求是兩萬一我就給跪了!
我全部寫完了都不一定能寫滿啊魂淡!
所以我我決定番外多寫點了OTL
話說咱這文也要完結了有願意給寫個長評的嘛這貨 還從來沒收過長評……
以及尼萌願意跟我來愉快地攪基麽我們可以建個群什麽的……
☆、番外·雲雀的世界[中篇]
指環戰争結束了,但是白川瑾和沢田綱吉那幫子人永遠都不知道消停,巡視校園經過他們班的時候就聽到裏面傳來尖叫。
哇哦,破壞風紀的人,都要咬殺!
進去以後就看見白川瑾正對着一個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的女生一臉無奈,看到自己以後又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打鬥中一不小心雲雀的臉蹭到了白川瑾的嘴唇。看到她先是有些錯愕然後又意味深長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雲雀忘記自己當時是怎麽離開的了。只是後來白川瑾跟他說他的樣子很僵硬。
像個僵屍哦,可惜你不會蹦。白川瑾頗為遺憾地說。
校慶日快到了,白川瑾莫名其妙的不再纏着自己,偶爾見一次也是早上上學在校門口的時候或者是在天臺上往下看的時候,只是每次她都行色匆忙。雲雀有些好奇她在忙什麽,直到某天他中午他經過音樂教室時聽到裏面傳出她的聲音他才知道,原來他們班正在為了校慶日的活動排話劇。
悄悄地将門推開一條縫,就能看到他們在裏面排練的情景。
好像還不錯的樣子。雲雀在并中待了這麽多年第一次想看校慶的節目。
聽到白川瑾說她要演男主角雲雀突然特別想笑,他們班負責人真會物盡其用。不過她看起來很樂在其中的樣子。
校慶日那天雲雀依舊在天臺躲清閑,讓他意外的是跳馬居然也來了。他從上面往下看,看到跳馬笑的一臉燦爛被白川瑾拉着在校園裏跑的時候只覺得胸口憋了口悶氣卻無處發洩。
盡管說自己不會去,但是那天雲雀還是站在禮堂門口看完了那場話劇。
演出結束了以後,雲雀打算再次回到天臺,卻遇到了一個人在外面閑逛的白川瑾。她面無表情地低着頭走路,結果撞到了自己。
白川瑾不知道,其實雲雀是故意站在那裏等着她撞上去的。
也許是因為如果她看到自己臉上會露出有趣的表情所以自己才會那樣做吧。
白川瑾知道他的生日讓雲雀很意外。已經很久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日,也沒有人對他說生日快樂了。久到他自己都忘記了。
突然闖進來的那群人讓雲雀很不爽,他讨厭群聚,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打算離開。
但那只蠢馬攔住了他。
跳馬說那句偶爾也要跟家族的人一起聚一聚的時候雲雀覺得很可笑,他什麽時候承認他是家族的人了?但是跳馬随後在他耳邊說的一句話,一句只有他聽見的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跳馬說:“恭彌你就這麽走了小瑾會很失望很難過的。”
白川瑾催促雲雀許願,看着白川瑾有些迫不及待的表情,雲雀在心裏問:可以,一直溫暖我嗎?
他在她期待的眼神裏吃完了她遞給他的蛋糕。其實這種東西也不是很難吃啊。雲雀默默地想。
但是雲雀沒想到白川瑾居然是讨厭甚至……很惡心奶油那種東西。
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是冷眼看着白川瑾捂着嘴沖了出去,看着跳馬急急忙忙的追上去,看着他弟弟甩了那個往她臉上抹奶油的女生一巴掌。
他趁着混亂離開了天臺,下去的時候就看到跳馬和白川瑾在愉快地交流。
雲雀突然覺得自己很多餘,于是擡腳離開了。
中午吃過飯跳馬找到了自己,扯着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只是他說了句“真羨慕你啊,恭彌”讓他很在意。
雲雀突然想到,只有跳馬一個人叫他的名字恭彌,即使是白川瑾也只是叫他前輩或者……小麻雀。
跳馬被一個莫名其妙飛過來的葫蘆砸中了,然後白川瑾就出現了,原來是她扔的。
拿着撿來的葫蘆給他當生日禮物,真虧白川瑾想得出來。
從她手裏收到的第二份禮物了。雲雀越看越覺得那個小葫蘆很可愛,所以到死他都沒有扔掉。
趴在天臺上看着白川瑾帶着迪諾在校園裏瞎逛,看着她時不時地踹他一腳,或者兩個人一起笑的前俯後仰。
白川瑾總是在他的接待室裏神出鬼沒,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又一次出現的時候她手裏還端着盆植物放在了他的窗臺上。
聽着白川瑾一字一句的說着自己的想法,雲雀第一次感到迷茫。在她出去追照片的時候,他撥弄着那棵小小植物的葉子用小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問:“什麽……是愛?”
雲雀不懂什麽是喜歡,也不懂什麽是愛。沒有人喜歡他,他也不需要喜歡別人。
白川瑾讓他意識到,也許,被人喜歡是件很不錯的事。
白川瑾第一次對雲雀提出很正式的要求是希望他能叫自己的名字,雲雀驚訝地同時也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叫過她的名字。
只是叫了一次名字至于那麽開心嗎?雲雀覺得自己還是無法理解白川瑾的想法。
走在街上都能碰到白川瑾讓雲雀想起了她曾經說的,雲雀前輩你看這樣我們都能碰到一起說明我們之間一定有一段孽緣。走過去站在她身後看着她跟做賊似的偷偷地往外看,還一邊學着他的語氣跟她頭頂那只貓說話,雲雀實在忍不住想要出聲吓她一下,卻看到了站在沢田家門口的跳馬。走出去準備咬殺,那個曾經送過自己巧克力的小女孩卻莫名其妙的爆炸了。
幾乎是反射性的,雲雀看向了白川瑾所在的位置。她在爆炸的同一時間還摁倒了旁邊那個男生。
想到自己還有事,雲雀直接走人了,所以沒有聽到跳馬和白川瑾的對話。
去游戲廳收保護費的時候就看到白川瑾坐在門口百無聊賴的吃爆米花,迪諾在一旁玩夾娃娃機玩的不亦樂乎。
怎麽看到跳馬就能看到白川瑾,看到白川瑾就能看到跳馬,他倆就沒有不同時出現的時候嗎?
雲雀承認在他收完保護費出來看到白川瑾踩在跳馬身上的時候,他覺得非常爽,白川瑾抛棄跳馬跟着自己走的行為讓他更爽。
白川瑾問雲雀借錢買冰棒,理由是因為跟迪諾玩的把錢都花光了。
雲雀把白川瑾掏出自己的武器給他看當做是挑釁,所以咬殺起來依舊毫不手軟。聽到白川瑾哇哇叫着抗議雲雀覺得心情大好。
其實一直這個樣子也不錯。
但是沢田綱吉等人的失蹤讓他這個想法一度打了水漂。
學生接二連三的失蹤但是他這個風紀委員長居然一丁點兒眉目都沒有讓他很惱火,也有些挫敗。
也許白川瑾會知道什麽。雲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一上天臺就抓到她正在逃課,但此時的雲雀卻沒有心思管她有沒有違反風紀。
她果然是知道的,只是好像并不打算告訴自己。她說他也會去他們失蹤後去的地方。雲雀很想問那你呢,但最後他還是沒問。
白川瑾也失蹤了,只是她弟弟在學校裏表現的十分正常,對外只是說姐姐生病了。
然後自己在天臺上睡午覺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掉到了一堆廢墟裏,還被一個長着違反風紀的圓眉毛的家夥但方面狂轟亂炸了。
雲雀發誓他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即使是在黑曜或者指環戰争的時候,他都不曾像現在這樣四處逃命。
從入江正一那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是仍然覺得無法原諒。回到原來的世界他先咬殺了自己的副委員長,即使知道那個是十年後的草壁哲矢,但他居然膽敢命令他這件事讓他很在意。
更讓他在意的是,白川瑾居然沒有回來。
去了以後也沒有看到她,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問就被送了回來。
通過了什麽所謂的Arocobaleno的試煉,他們再一次回到了十年後的世界,也見到了入江口中的白蘭,雖然只是影像。
沢田綱吉在跟那個叫xanxus的男人通訊的時候問白川瑾怎麽樣了,雲雀這才知道原來她在瓦利安。
聽到的消息卻是說找到了她的屍體。
那一瞬間,雲雀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停了幾秒。
他走過去把拐子抵在沢田綱吉的脖子上,表情陰森駭人。是他吧,因為他所以白川瑾才會來到這裏,才會……死!
沢田綱吉一臉驚恐的看着他,然後他聽到從他的耳機裏傳來白川瑾依舊活力十足略帶調侃的聲音,清朗舒服。
原來她沒死。原本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下來,雲雀默然地把拐子拿了下來。他沒看到沢田綱吉明顯放松的表情,只是想,白川瑾沒死,剛才那個聲音是她的。
真是……太好了。
雲雀在聽到白川瑾在那頭笑着問有沒有想她的時候默默地在心裏說,想。現在沒有她,他已經很不習慣了。
雲雀見到了十年後的跳馬,不知道是不是跟白川瑾呆久了的緣故,他看着跳馬那個奇葩的發型就很想吐槽然後給他拔光了。
雲雀跟跳馬又像當初指環戰争時候一樣開始了特訓。他問跳馬白川瑾什麽時候會回來,跳馬想了一會兒笑容滿面地說:“意大利主力戰已經結束了,小瑾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然後他聽跳馬說起白川瑾在意大利的情況。
知道了她為了回來所做出的努力,知道了一切都是為了他。跳馬說,他來日本之前去找白川瑾,但是她被斯庫瓦羅抓去特訓他都見不到她了。
她……變得很強了吧?
所以雲雀在見到回來的白川瑾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跟她打一場。
拐子擊中她胳膊的一瞬間,她的表情變得蒼白。額頭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雲雀心下起疑,看到白川瑾的反應以後更是覺得不對。霸道的掀起她的衣袖才發現,她的胳膊受了傷,原本已經快要結痂的傷口因為自己的攻擊而再次裂開,往外滲着血。
看着她有些滿不在乎的表情,雲雀覺得一陣懊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很疼。
看到她被跳馬拎走,雲雀心裏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說不上來是嫉妒,還是失落。
白川瑾又開始纏起了雲雀,雲雀已經沒有最初的那種不耐煩了,反而覺得很安心。因為她沒死,因為她還喜歡自己。
跳馬難得沒有跟自己特訓,在學校呆的有些無聊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