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傳說中的鬼附身

程希凡被王太太和何月蓉拉着往洗手間走去,她滿臉驚慌,極力反抗着,口齒不清地說道,“我不要洗臉,我不要洗臉!我不洗臉,水裏有魔頭。”

程希凡使勁掙紮着,王太太和何月蓉一個不留神,程希凡像只泥鳅一樣,掙脫了束縛,跑向王智的身邊,在王智毫無防備之下,抓起王智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你是魔頭,你是大魔頭。”程希凡作勢正想咬第二口,王太太見狀,顧不上那麽多,連忙跑過來,拉開程希凡,急忙推着王智往外走。

王智被程希凡突如其來地咬了一口,痛得“嗷嗷”慘叫,程希凡可以傻一點,然後再傻一點,王家都是可以接受的,但不能瘋啊!瘋也就算了,但不能亂咬人啊!咬傷了人就不好玩了。

這餐包辦婚姻飯被程希凡這樣攪和,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到了晚上十點多,韓超與程希萍看完了電影,把程希萍送回程家,也就順便進了程家坐了一小會兒。此時,程志偉、何月蓉、程希萍和韓超正坐在一樓的客廳上閑聊着。

忽然,程家的燈像是電力不足,閃了一下。随着一聲尖叫聲的響起,所有的電燈都熄滅了,程家陷入了一片漆黑中。樓梯上傳來“噔噔噔”的高跟鞋的聲音,四人不約而同地順着聲源朝着樓梯上望去,一道影子從樓上緩緩地走下來,沒有燈光,看不清容顏。

“誰?”程志偉厲聲問道。

影子沒有回答,繼續邁着輕盈的步子緩緩地從樓梯上,像是飄着下來。何月蓉屏住呼吸,看着越來越近的影子是那麽熟悉,何月蓉打個寒戰,兩張唇片一張一合,上下的牙齒直打哆嗦,身子不自覺地往程志偉身上靠攏,而程希萍的身子也微微抖動着,無意識地往韓超的身上靠攏。

影子來到何月蓉的面前,熟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冷冷地響了起來,“何月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毒死了我,虐待我女兒,現在還想毒死我的丈夫。”

“你是古玉梅?”何月蓉全向顫抖着,緊緊地抱住程志偉,驚恐地說道。

程志偉微微錯愕,何月蓉可是個賢妻良母,對他處處體貼入微,怎麽會對他下毒呢?而且對程希凡更是如親生女兒一般疼愛有加,要是說虐待程希凡,就更是無稽之談。更何況,古玉梅明明是自己踩空樓梯,意外摔死的,又怎麽會是何月蓉毒死的呢?

随即,電燈亮了起來,四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朝着“古玉梅”看過去,只見她一張無與倫比的鵝蛋臉略顯蒼白憔悴,兩片紅唇一張一合,一頭波浪卷披肩,一身米白色的連衣裙和腳下穿着一雙七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

對,這是古玉梅離世那天的打扮。

“古玉梅,你到底想怎麽樣?”何月蓉顫抖的聲音質問道,雙手不自覺地推向古玉梅,随即古玉梅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電燈僅僅亮了一分鐘而已,但是一分鐘,足夠讓人把古玉梅打量得一清二楚。随即,電燈再次熄滅了,四處透着詭異的分子。四人的目光四處張望,但在漆黑的夜裏,什麽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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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超的眼珠不停地轉動着,眼前的人分明是程希凡,為什麽大家會認為她是死去的古玉梅?難道程希凡跟她的母親長得很像?

四人各懷心事,暗自在心裏偷偷地分析着眼前的一幕。沒多久,燈再次亮了起來,不可思議的事再次呈現在大家的眼簾。

眼前哪裏還有什麽古玉梅?只見程希凡身穿一套粉紅色的睡衣,腳穿拖鞋,嘴唇發青,臉上與往常沒什麽異樣,都是髒兮兮的。頭發依然是一頭幹枯的蓬發,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嘴角挂着血絲,昏迷過去了。

怎麽回事?怎麽古玉梅變成了程希凡,就連身上的打扮也全不一樣。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試圖從對方的眼眸中,找到自己心中的疑惑。就連韓超這種無神主義者,都暗暗驚嘆着,太不可思議了,若非親眼見證着這一幕,他絕對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鬼?

“小凡,小凡!”當一切恢複正常的時候,程志偉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蹲下身子到程希凡的身邊,輕輕地拍打着程希凡的臉頰,試圖喚醒她。

在程志偉連叫了好幾聲後,程希凡慢慢張開了眼睛,呆滞的雙眼迷糊地看着程志偉,口齒不清地說道,“爸爸,你叫醒我做什麽?”

“小凡,快告訴爸爸,你怎麽在這裏?”程志偉急忙問道。

“爸爸,你怎麽在這兒?這兒是小凡的房間啊!”程希凡更是迷糊了,随後放眼掃視一下四周,尖叫道,“啊!這不是小凡的房間,媽媽呢?我看到媽媽是睡在小凡的身邊的,怎麽不見了呢?”

何月蓉吓得面色蒼白,恐懼地看着程希凡,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鬼附身?

“小凡,你媽媽跟你說什麽了嗎?”何月蓉急忙問道。

“說了好多好多,可小凡想不起了。”程希凡搖着頭嘟着嘴,手摸着後腦勺說道。

不記得就好,對何月蓉來說是件好事。何月蓉暗暗舒了一口氣,微微緩解積壓在心中的恐懼。

等各自散去,何月蓉回到卧室裏,撅起嘴巴,滿臉委屈地對程志偉說,“老公,我真的很委屈,她怎麽能說是我毒死她的呢?這是大家親眼看到她從樓梯上不小心摔下來意外死亡的,怎麽能怪我呢?她怎麽能說我虐待小凡呢?我是怎麽對小凡的,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還有,她還說我想毒死你,真是太過分了,我為什麽要毒死你呢?你是我老公,是我的愛人,我怎麽會毒死你呢?平日裏,你吃什麽,我就吃什麽,你喝什麽,我就喝什麽,我拿什麽毒你了?為什麽她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是這樣欺負我?”

何月蓉一邊梨花帶雨地哭訴着,一邊不停地抹着淚,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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