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搶小孩兒的

溫喬雖然在拍手唱兒歌,但小腦袋一直轉向窗外,小屁股離開板凳了,又坐下。不拍手了,開始摳桌子。

喬涵鐵了心不現在進去,多鍛煉一會是一會,裏邊孩子在焦躁,外邊家長也在煎熬。

老師說了放學,孩子就像出籠的小鳥飛出來。

溫喬比誰跑的都快,沖出門就看到了老爸,小嘴一扁眼淚汪汪。

“好大兒啊,真棒!老爸接你回家咯!今天不坐你爸的車,老爸騎自行車帶你回家!這一路上啊看到什麽好吃的咱們就買什麽好吃的!”

喬涵沒有溫酌的好體力,溫酌一直都是單手抱孩子,喬涵兩只手抱還有點費勁呢。

溫喬這段時間吃的好多,都胖了。

溫喬摟着喬涵的脖子,在爸爸耳邊絮叨的小聲說話。

“老師教了兒歌,老爸會唱嗎?老爸,蘋果班的小丫丫給我一塊巧克力。”

進步多大呀,從以前的一個字不說到現在能說連貫的話了呢,喬涵特別滿足。

把他放到自行車後座,喬涵慢悠悠的騎車,溫喬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晃着小腿,幼兒園到家也就一站路,他們爺倆吃回去,買了爆米花,買了栗子,在舉着糖葫蘆,覺得爆米花太好吃了再轉回去買了第二份。

快到小區門口了,溫喬抓了抓喬涵。

“蛋糕!”

“不行!你零食吃太多了,中午又不好好吃飯了!”

“老爸~~”

“撒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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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被拒絕後也不着急,舉起小手表戳了戳。

“爸爸,你想吃草莓蛋糕嗎?我給你買好不好呀!”

軟軟的對着手表說話,不到三十秒,溫酌的回複就來了。

“爸爸想吃,給爸爸買吧。”

溫喬又去拉喬涵。

“爸爸說吃。”

“切,什麽你爸吃,你把僅有的聰明用在吃上頭了!”

溫喬得意的一擡小下巴,這個表情随了喬涵。

喬涵好笑的掐了他一把臉蛋。進了蛋糕店。

叮囑溫喬不許亂走,喬涵買了一塊巴掌大的小蛋糕去結賬。

溫喬就被店裏的小貓吸引了注意力,伸手想去摸,小貓跑到門口,溫喬這就追到門口。

彎腰撅屁股的去摸小貓的後背,勐地有個人從背後就竄上來,一把抱起溫喬就跑!

溫喬尖叫出來渾身亂扭。

“爸!爸!”

喬涵聽到尖叫轉頭去看,一個穿了一身黑的男人夾着溫喬就跑。

“我操你姥姥!把孩子還我!”

喬涵瞬間就瘋了,誰家孩子被這麽強行抱走不瘋啊!

大街上搶孩子?這世道怎麽了啊?

喬涵沖出去手裏的蛋糕就砸向黑衣人的後腦勺。

別看喬涵平時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這時候比打鳳凰血還要上頭,腳下如風就追上去。

溫喬就像個包裹被夾在腋下。随着奔跑來來回颠倒。對着喬涵伸手哭喊着叫爸爸!

喬涵心髒都擰緊了,越跑越快,但那人也加快速度了,喬涵跑過一棵樹,随後撤了一步再回來從地上撿起半年塊磚頭,拎着磚頭在沖,縮短距離,也就剩下七八米的時候喬涵把胳膊掄圓了把這塊磚頭撇出去,打到了黑衣男人的小腿肚子。

男人跑的速度很快,但腿一疼,他人就往前跄,啪叽摔出去滾了好幾個滾。

把溫喬都甩飛出去了,孩子在地上打了倆滾,坐起來摔蒙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圍。看着喬涵撒腿跑過來。

喬涵沖到兒子面前摸摸臉摸摸胳膊。急切的問哪疼?

溫喬哇的一聲大哭,抱緊喬涵的脖子哭的渾身發抖。

“不怕不怕,老爸在,不怕,好兒子!”

喬涵渾身也發抖,氣的,擔心害怕的,手都哆嗦了,抱緊了孩子不斷地摸他後背摸他後腦勺,親着腦門。

點心房的店主也吓得趕緊打電話報警。随後也追出來!

這時候街道上都圍滿了人,店主喊着搶小孩兒的,熱心好群衆這就把黑衣男人給抓住了,按在地上。

都認識,這條街上住着,隔三差五來買東西,喬涵把孩子交給店主。幫忙看一下。

喬涵那麽好的脾氣,這次真急眼了,袖子一卷,眼漏兇光。那眼神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吃了。

男人被倆大老爺們按在地上動不了,趕緊求饒。

“我不是別人,我是溫歷,溫酌三堂弟啊!嫂子,我不是要搶小孩兒,我是……”

“是你媽!”

喬涵不聽他的解釋,一腳踹在溫歷的臉上。溫歷的鼻子嘴巴就往外噴血。

“你聽我解……”

“解你媽!”

喬涵飙火,髒話全都噴出來了!連打再罵一點也不留情。

溫歷一捂鼻子,滿手的血!

喬涵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一個窩心腳踹過去,溫歷被踹出去兩米多,也不知道喬涵這爆發力從哪來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溫歷感覺這一腳胸口的骨頭都給踹斷了,疼的喘氣都費勁,一看喬涵氣勢洶洶的又來了,溫歷吓得掙紮着爬起來想跑,還沒跑兩步,喬涵就沖上來,攔住他的去路!

“你在打我我不客氣了!我可告訴你,我……”

點着喬涵溫歷還色令內荏的威脅,喬涵速度很快,一把抓住他指指點點的手指頭往下一掰,溫歷嗷一聲慘叫出來!手指都給掰斷了!

喬涵抓住他胳膊往懷裏一扯,緊跟着扭腰肩膀用力,一個大背跨就把溫歷摔在地上,随後轉身擡腿,跨坐到溫歷的胸口,左右開弓抽他嘴巴!

溫酌接到警局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騙子,警察在電話裏告訴溫酌。

“喬涵因為防衛過當被帶回警局了。”

溫酌不信,喬涵吃飯最拿手,打架不可能!他身體弱才沒有參軍入伍的。怎麽會防衛過當呢?

家裏的保姆蓉姐着急的給他打電話,說是溫三少爺當街搶小少爺,夫人就把溫三少爺打了。

溫酌趕緊帶着律師去了警局。

“這事出有因我們警方都理解,誰沒孩子啊是吧,遇上人販子恨不得給槍斃十分鐘的。都報警了,人也抓住了,随便打幾下我們也就當沒看見。但是我們四個警察都沒能拉開你夫人。最後你夫人一拳打到一個警察,這我們才不得不出手的。你是沒看到啊,搶小孩的人販子都哭着求我們警察趕緊救命了,我們在晚去一會人販子都要被打殘了!”

警察唉聲嘆氣,家屬比人販子還要恐怖。

“我夫人身體弱,不會打架,在氣頭上只是揮了幾拳而已,我都擔心他扭傷了胳膊,怎麽可能把人販子打殘了?肯定是對方想利用這一點要挾我們不要起訴他。”

溫酌解釋着,喬涵真的沒那麽武力值爆表的。不可能。

警察砸了砸嘴,好吧,情人眼裏出西施到這份上了,一個鼻子貼着大塊紗布的警察走過來。

“看到沒有,你夫人一拳就把他鼻子打腫了,鼻血嘩嘩的流。”

溫酌看看哪位碰一下鼻子就疼的嗷嗷慘叫的警察。還是搖頭、。

“只是湊巧,我夫人我了解,他真的沒這個力度。警官,就像你說的,誰家沒小孩兒,人販子多可惡?我們倆的小孩兒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我們全家就這麽一個寶貝,孩子雖然是我們領養的但和我們很親,和親生的一樣,誰遇上當街搶孩子的不急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我代表全家給這位受傷的警官道歉,包賠的所有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登門道歉。但是防衛過當這有些不恰當,他只是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

溫酌把防衛過當給否了,真的要成立的話要被抓起來管拘留的。

警察指指門外。

“那位搶小孩的人販子從醫院回來了。你看看吧、”

警察到了以後沒有把人販子直接帶回警局,而是送去醫院接受急救。

溫酌回頭一看,堅定不移的不相信這時候也有所動搖了。

這是回來一個木乃伊嗎?

腦袋裹着紗布,左右臉蛋都已經紫了,紫裏透黑,還有一道道的血痕滲着血珠,左胳膊打着石膏,右腿包着紗布,手指頭都上着夾板,身上還穿着束身衣。被倆警察扶着進來了。

“大哥!”

這木乃伊,不是,溫歷看到溫酌像找到失散的親人那樣飽含深情的喊了一聲大哥。

溫酌眉頭皺皺,認不住這人是誰了。

不是溫酌眼睛不好用,是溫歷已經被打變形了。鼻子折了,門牙掉了,倆腮幫子腫的和紫薯似得,整個臉都腫起來,眼睛也一個青一個紫的。

“磚頭在腦門鑿了一個窟窿,左胳膊斷了,右腿軟組織挫傷,胸骨第二三根骨裂。據在場的人說啊,你夫人喬涵抽了他五十五個大嘴巴子。他左右兩邊的後槽牙都沒了。”

警察說着溫歷的傷情,這下你知道尊夫人是多麽暴力的人了吧!

溫酌咳了一下。就算是心裏再說這卧槽,表面上還要極力維護喬涵,把喬涵說成一個手不能提的小林黛玉。

“他是父親,父親對偷小孩兒沒下死手就已經是手下留情。我夫人只是一時生氣有些沖動,情有可原,不是防衛過當。我也要帶着我夫人去做身體檢查,不是流血了就是受傷嚴重,我夫人也被他打了也有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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