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哄老婆
“放你奶奶的紫花屁!你就給自己找借口!我算看明白你了,奸商是你!白雪公主的後媽也是你!”
“不許說髒話!”
“嫌髒話不好聽你別做這種事兒啊!”
“我沒有,他會受到懲罰,我心裏有計劃、”
“什麽計劃?把我兌出去?第一步賣兒子第二步賣老婆?第三步賣老媽?咱家人太少了,全都賣光了也打不到你目的啊!”
他這情況沒法細說。急眼了,怎麽說都不聽的!溫酌不和他分辨論理了。嘗試着去拉喬涵的手,喬涵一鐵砂掌把他手拍開。
溫酌聲音更溫柔的哄着喬涵。
“冷靜點好不好?咱們不吵架,你先冷靜下來我再慢慢和你解釋!”
“看你我就煩!給我出去!”
“好好好,我回書房!”
喬涵越想越生氣,回書房?
扯住溫酌的胳膊往玄關那邊拉。
“你在氣頭上不能好好的聽我說,咱們都冷靜半小時,我在好好和你說。你推我做什麽?憨憨?”
溫酌順着他的力度往前走,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呀,站在玄關門口就不走了。
喬涵推開玄關的大門,走到溫酌的身後,推着後背往前勐地一用力,就把溫酌推到門口。
“你給我外邊冷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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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溫酌吼了一嗓子,甩上大門。
“老婆,零下五度啊!”
溫酌敲着門求饒,零下五度,瞬間就冷了!
“你不要冷靜嗎?冷着吧,一會你就安靜了!”
哼!
喬涵氣唿唿的去了廚房,拿了一盒冰激淩裹上毯子坐到暖氣邊。
他也冷靜,不過是裹着毯子吃冰激淩冷靜!
氣死了!
真沒他這樣的,這種事兒能妥協嗎?
溫酌不是什麽事兒都可以和解嗎?行啊,明天他就把溫酌給賣了!和溫酌要好多錢,溫酌不給的話,就在溫酌的脖子上插一根草标,農村趕大集就這樣,豬啊羊的身上插一根草就代表着出售的意思。把他丢到大街上去,五塊摸把臉十塊擁個抱,一百塊睡半宿。讓他知道這是啥滋味!
額……好像自己有點吃虧,還沒把溫酌搞到手呢就讓別人睡了不行啊!
那就賣藝不賣身,讓他胸口碎大石去!
他這麽做對孩子傷害多大呀,溫喬現在還不太懂,要是再大點,知道這事兒了,會不會琢磨不是親爹所以這麽等價交換?
溫酌就沒考慮這些,眼裏只有錢!股份,報複!哼!沒人性!
嘆口氣,這麽多年的暗戀啊,還不如喂了狗,他怎麽是這麽個人渣玩意兒?
吃一大口冰激淩,腦子都凍蒙了。
溫酌也凍得打噴嚏了,陰天西北風四級零下五度,他就穿一件羊絨衫,能不冷嗎?敲門也沒人給他開!
溫酌摸摸口袋,要是沒拿,錢包沒有,手機不在身上。
被老婆趕出去的滋味太難受了。
圍着別墅繞,看看從哪能回去啊。
隔壁大哥遛狗就和溫酌走個對面。溫酌趕緊挺直腰板,面色平靜,急匆匆的步伐也變成了散步,悠閑的在外邊熘達,裝出感悟人生領悟大智慧的樣子。
“溫總,這都九點多了,你在外邊轉啥,多冷啊!”
隔壁大哥的狗都穿上了可愛的小棉衣。溫酌就這麽一件很薄的羊絨衫。、
溫酌能說我讓老婆趕出家門了嗎?那多沒面子。
“出來抽根煙,散散心。”
“今天降溫,你快別散心了,在這麽下去凍感冒了!走了啊!”
隔壁大哥小跑着回家了。
溫酌一看左右沒人,趕緊到繞停車庫那邊。
地下兩層嘛,第二層就是停車庫,能從車庫直接坐電梯上樓的。希望今天車庫的門沒有關!
保姆蓉姐是一個能幹的女性,打掃衛生做家務,買菜做飯洗衣服,面面俱到。在全家人都回家後,蓉姐就鎖上了車庫的門。保證業主家裏什麽都丢不了。
溫酌鑿了幾下車庫門,希望睡在地下一層的蓉姐能聽見給他開門。
可惜砸了半天沒人來。
溫酌心裏琢磨壞菜了,這可怎麽辦?
繞到別墅後頭,陽臺都朝南,別墅北面沒陽臺,只有大玻璃窗。他也不是蜘蛛俠啊。
哎?想起來了,廚房在一樓,廚房的窗戶從來就不關的!
溫酌繞到廚房那邊,果然一個不到半米的窗戶開着呢。
看看自己的身材,量了一下窗戶。
溫酌踩着兩個空花盆這就抓住了窗戶。
喬涵正生氣呢,氣的吃了一大桶冰激淩後還想吃炸雞腿,炸雞翅。
生氣不想吃飯?那不是自己虐待自己嗎?喬涵想得很開,越生氣越吃!
就比如現在,他的注意力不再是可惡的溫酌賣兒子換股份,而是琢磨這附近有哪家炸雞比較好吃!
“老婆?”
喬涵聽到溫酌喊他老婆,奇怪人在哪?聲音小小的有點含煳。
伸長脖子看玻璃窗外,沒看到溫酌。
幻聽了吧?
“老婆!”
喬涵又聽到了,站起來在好幾個窗戶那看,打開門往外看看,還是沒有溫酌。
人哪去了?
西北風嗖的一下,凍透了人!喬涵裹着毯子在院子裏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溫酌。
“出息了啊!學會離家出走了!用這招吓唬誰呢!”
喬涵氣的罵他,不用說了,這霸總脾氣上來了,肯定覺得他沒錯,然後一怒之下走了。回以前的房子!
這是要分居的意思?還是說不給他道歉他不回來?
玩大了!沒認識到錯誤不算還離家出走了!
“愛誰誰玩蛋去吧!小太爺太不慣着你這臭毛病!”
喬涵裹着毯子回來了!愛回來不回來,保險櫃裏全都是溫酌的錢啊,戶口本啊,什麽公司的合同章 啊。
溫酌沒膽子不回來的,這些東西他要用,補辦手續費事極了。
喬涵心裏有底啊,打定主意準備上樓睡覺!
這次他要馴服溫酌!
婚姻就是馴服!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要想一輩子當家做主說了算,婚姻之初就要馴服對方!這是任女士說的,喬涵聽老媽的話,深信不疑!
剛要上樓,又聽到溫酌喊他。
|“憨憨!憨憨!廚房,快,拉我一把,我撐不住了!”
喬涵這次聽清楚了,轉頭就往廚房跑。
他們家廚房大啊,地下一層說是地下,其實是半地下,那邊有個西式廚房。樓上這廚房是中式的,關着門呢。
喬涵撞開門,就看到燃氣竈邊的那個半米左右的窗戶那挂着溫酌。
溫酌一手抓着牆,高大的身軀憋憋屈屈的蹲在窗戶那,窗戶不大也不高,他就卡在那了,上不來下不去的。
天大的火這時候也救人要緊!
“你瘋了你!”
喬涵罵他一句跑過去拉住他的胳膊。
距離地面也有一米多高呢,他在摔出去,天寒地凍的摔擰了手腕?
“挪開那些調料瓶。我腿拔不出來了!”
溫酌卡的臉發紅,也許是凍得。
喬涵趕緊挪開臺面上的瓶瓶罐罐,挪開電磁爐,探過身去拉住他的腿,用力一扯褲腳,這腿就從窗戶那踩到了臺子上。
少了卡頓,溫酌往屋裏用力,喬涵拉他的胳膊,他就鑽進了窗戶。
“跳下來,小心點!”
喬涵扶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拉下來。
溫酌背在身後的胳膊勐地伸到喬涵面前。
“雞翅。”
一大桶炸雞吃!熱乎乎的。
“別生氣了,給你吃雞翅。”
讨好的對喬涵一笑,又軟又可憐。
你看,還怎麽生氣啊?
他在外頭凍了半天,好不容易爬進來,捧着你愛吃的東西笨拙的哄着你。
喬涵傻了吧唧的看看他,看看雞翅。
心裏話的,我是一頓雞翅就能收買的嗎?再來倆大雞腿啊!我不饞,我就是吞唾沫沒有流哈喇子!哼……
Piu!
鼻涕泡破了!
一個哼吹出一個鼻涕泡,還破了。
溫酌笑出聲。
“讨厭死了你!”
喬涵罵着,囊着鼻子,傳到溫酌耳朵裏都是撒嬌。
上前一步摟住溫酌的腰,報複似得把鼻涕蹭他衣服上。在他懷裏揉來揉去的蹭臉。
說着讨厭在懷裏撒着嬌哼唧着。
溫酌放下炸雞翅抱住他。
不吵架,吵架也沒關系很快和好就行。
親,是不可能的!太髒,有潔癖。背着還是可以的。
溫酌背着他上樓,喬涵一手摟着炸雞翅,嘟嘟囔囔的抱怨說我還想吃炸雞腿來的。
回卧室關門。
床上放好了報紙,他怎麽吃都不會掉渣的。溫酌給他泡了一壺菊花茶,寫小說的人多喝這個比較好,對眼睛好。
溫酌拿來紙巾給他擦擦手,這才讓他開始吃。
“你這脾氣啊,我沒法說你。”
喬涵拿過雞翅白他一眼。
“你看,又急了。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奏吧!”
喬涵和皇上似得,這就準備開吃。
不行!跳下床從衣帽間裏拿出一瓶二鍋頭。
這下輪到溫酌瞪眼了,沒看到過把二鍋頭藏在連帽衫的帽兜裏的!說了不喝酒了,怎麽這又喝上了?
喬涵砸吧一口酒,一手拎着雞翅,示意溫酌開始。
|“就這一次,只能喝三分之一。”
“知道了!肯定不喝多了!”
“我和公司的律師問過這件事,也從警方那邊了解了,綁架,拐賣這兩點不成立,溫洪濤特意去了警局做證明人,說什麽溫歷和我們關系不錯,他帶走溫喬的本來意思是鬧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