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很成功
“太太,我們這也有比較平價親民的首飾,您再看看?”
王小雨氣的罵了一句銷售員。
“狗眼看人低!”
喬涵走出土大款暴發戶的趾高氣昂的步伐,嚣張的六親不認,就差身上寫着老子有的是錢這話了。、
下了電梯到了奶茶店,往後一看王小雨不在附近,腳一軟扶住了桌子。
哆哆嗦嗦的往溫酌那邊挪,一臉辦錯事的害怕和驚慌。
“老,老公啊,我,我這個逼裝的有點敗家!我我我,我花了一百多萬!我的媽!”
他的腿都打擺子了,這輩子沒看到過一百多萬,不到十分鐘花了一百多萬!誰有他敗家?誰?
喬涵反省自己,我飄了,我真飄了,嫁個有錢老公就忘記祖輩傳得艱苦樸素優良傳統了,成了我以前最讨厭的拿錢砸人的人,結婚這才多久我就忘本了!對不起爺爺對不起奶奶,對不起小時候為了一頓豆角炖排骨跑去哭喪的自己!
堕落啊,就是這麽容易啊!
溫酌和溫喬爺倆幾乎同時起身,溫喬小腿短倒騰的快,跑到喬涵身邊拉住老爸的手,那樣子是要攙扶、。
“兒子啊,我把你娶媳婦兒的錢都給花掉了!以後你去非洲吧,那邊娶媳婦兒便宜!”
喬涵都要哭了,不知道這個商場可不可以退啊?
“怎麽了這是?”
溫酌也過來摟住他的腰,扶坐到椅子上,端來一杯奶茶給他壓壓驚。
看向裴采薇,裴采薇把倆镯子往溫酌面前一放。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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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喬涵,是王小雨故意激将法,喬涵這才買了倆。”
婆婆也偏向喬涵,喬涵為了誰啊,還不是給她找場面,讓她在王小雨面前不吃虧。
兒媳婦有這個袒護的心,婆婆就更要護着兒媳婦。
溫酌打開盒子看看,兩只一模一樣的蛇形手镯,滿鑽鑲嵌。非常華麗。
“挺好的。早我就想給兩個媽媽買禮物了。看我老婆多會選東西,很襯兩個美女的氣質。”
溫酌一笑,摸摸喬涵的頭發,看他眼神裏還有辦錯事的慌亂呢,趕緊安撫的親親他的額頭。
“品味很好,價錢不貴,裏面兒都找補回來了,這事兒幹得好,老婆,真能幹呀!”
“你別哄我了,你罵我敗家我承受得住。那什麽,咱們退一個吧。”
“退了做什麽?回丈母娘那,把另一只送我丈母娘。”
說着拿起其中一只給裴采薇戴在手腕上。
“媽,以後我每年送你一套珠寶。就像喬涵說的,兒子靠得住要什麽有什麽。咱們不羨慕別人,讓別人羨慕你!”
“就是,有個好兒子,比她有老公有兒子強。”
喬涵在一邊添油加醋的安慰裴采薇。
“有個好姑爺也不錯。溫喬,拿着奶茶去你姥姥家!”
溫喬馬上拉住溫酌的衣襟。
“爸爸,給我一塊錢。”
“買什麽?”
“給姥姥買奶茶。”
“想要零花錢要怎麽做?”
“我給爸爸擦皮鞋!”
溫酌笑出來,看我們兒子,多乖!讓喬涵給訓練出來了。擦皮鞋拿公文包拖地板會有五毛錢的辛苦費!
溫酌給了兒子一張一百的,兒子要拉着爸爸去點奶茶。
“自己去。和姐姐說你要什麽口味的。”
喬涵拍了下兒子的小屁股,鍛煉他獨立。溫喬還是很害羞,不太喜歡和陌生人交流。倆手指頭捏着錢,站在櫃臺前扭着頭看着爸爸們,小表情可委屈了。看到爸爸們不過來小大人似得嘆口氣這才小小聲的開口。奶茶店妹妹很有耐心的配合他,很成功的點了一杯加了雙倍珍珠的奶茶。回來的時候特別驕傲,好像完成了什麽壯舉呢。
任女士接過這五十多萬的手镯,嚴厲的瞪了一眼喬涵。
是不是喬涵說什麽了?溫酌為了公平這才買了倆?
都說閨女惦記媽,他這兒子惦記的有點過分了啊!
喬涵縮着脖子躲到溫酌的背後去,他裝逼裝的有點大,就這結果了呗。
溫酌護着喬涵,趕緊給丈母娘解釋,這是,額,來年母親節的禮物。
喬參謀長咳了咳。
“來年的父親節你準備送我啥?”
面對這麽不客氣的要求溫酌還真被問住了。喬參謀長看大姑爺懵逼決定好好教育。拉着溫酌到一邊去。
“我存了兩萬的私房錢被你媽繳獲了。”
溫酌思考一下。壓低聲音。
“我再給您準備一個私房錢的賬戶?”
“你丈母娘要知道了會連着你一塊打。你就給我買套漁具吧。”
喬參謀長拿出惦記了好久的一套魚竿照片。
“一千八百八十八,把它送給老爸爸!我親愛的大姑爺,我現在是你最合法的爸爸!”
喬參謀長官大,但沒啥用,他賺的都是死工資,工資卡在任女士那,存私房錢只能靠騙,什麽買煙啦,買酒啦,誰結婚随禮啦。要不就從喬涵那裏蹭點。
溫酌憋着笑,點頭。
“爸您放心。不用父親節,聖誕節我就送您。”
好姑爺啊!
喬涵還是覺得自己花得有點太多了,回到家後追着溫酌,非常的殷勤。
溫酌洗澡他在外邊拿浴袍,溫酌吹頭發,他給拿吹風機。溫酌喝水他去倒。
溫酌奇怪的看看他,奇奇怪怪可可愛愛的。
溫酌習慣睡前給他修改錯別字,喬涵小太監一樣跪坐在床上給溫酌捏腿。
“老公啊、”
“恩?”
溫酌心不在焉的回應着,修改了的地得的用法。雖然現在通用了,但有的讀者追求嚴謹,的地得要用的恰當。
“我也賺稿費了,我每個月的稿費也不少呢。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每個月拿出稿費的一半做家用。另一半存到咱們賬戶裏?”
“你碼字不容易,賺的稿費還是自己留着吧。喜歡什麽就買,錢不夠了就從我的書房拿卡。”
溫酌拉過喬涵。
“寫的細膩多了,沒有連跑再颠的感覺。但不要過度。”
溫酌删掉了幾個重複用詞。
“但是啥都是你花錢。”
“老公養家不應該嗎?”
溫酌修改完錯別字,看到喬涵困惑的小模樣笑出來,把他摟到懷裏,捏捏他的手指頭。
“我還不知道你嗎?這小心髒就這麽大,裝的人可多着呢。不管錢多錢少,發了稿費後你就開始給爺爺奶奶打款,給你爸媽買東西。現在又多了我外公,孩子,還有我媽,你那點稿費幾乎全花了吧、”
喬涵看這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思細膩得很,這是個好人家教育出來的好孩子,絕對根正苗紅孝順有愛心。和他人一樣像個小太陽!
結婚前一個月才三千稿費,給東北老家的爺爺奶奶一千,給老爸五百給老媽買件衣服。自己就留一千塊,交網費的時候他就窮了,真的是網費都交不起。結婚後稿費多了點,從結婚那個月起,就開始給溫酌外公零花錢。
溫酌根本不知道,還是外公打來電話說,別讓喬涵給他錢了,他有工資退休金。
喬涵說,我有爺爺奶奶,你有外公,一個輩分的老人,我給我爺奶肯定要給你外公啊,做事要公平!
溫酌決定結婚是有些沖動,每次他們倆因為小矛盾吵架的時候,溫酌都想着這是閃婚的弊端,不夠了解所以才有摩擦!
但是溫酌從沒後悔,錯過喬涵那才是最大的後悔。
把他們這段婚姻冷靜的想一下,溫酌是愧對喬涵的。
喬涵暗戀溫酌多年,從大二一直到結婚前這六年的時間,明知道沒機會但喬涵不斷在暗戀,沒間斷過!溫酌側面也和裴霖打聽過喬涵是不是期間喜歡過別人。裴霖斬釘截鐵的拍着胸脯保證,喬涵就是一死心眼,大二那年喜歡你就沒換過人。
暗戀六年,相親的時候大方主動表白,就算知道不成功還好心祝福。談婚論嫁的時候主動去照顧孩子,結婚那天保護他媽媽。婚後他們那方面不和諧喬涵也沒甩過臉子鬧過脾氣,開朗的大方的熱情洋溢的陪着孩子照顧媽媽照顧他的心裏,時刻維護他的面子!這又把他的親人都照顧起來。
有時候他很嫉妒,嫉妒太多人分走了喬涵的關心,嫉妒太多不相關的人的到喬涵的重視。總想讓喬涵對自己更專注更好。
他呢,他喜歡喬涵,這是非常肯定的。
愛?他是一個戒心太重的人,他做不到和愛人坦誠布公,也是這麽多年的仇恨怨念讓他不相信風花雪月的浪漫,只有利潤之間的算計,仇恨的報複。他這麽一個滿心荊棘精于算計的人早就忘了如何去真心相愛。父母的婚姻還有他所見的一切讓他覺得愛這個詞本真就是一種諷刺。
他是父親,他有責任照顧好自閉的兒子。他是兒子,他有責任照顧被婚姻傷透了的母親。他是丈夫,他必須照顧好和他白頭偕老的愛人。
責任是必須的,喜歡也是真的。
他是真喜歡喬涵的,喜歡他的所有,哪怕就是鬧脾氣也覺得可愛,寵他,慣着他,幫他實現理想,不予餘力的對他好,家庭因為有喬涵變得溫暖溫馨,他喜歡回家,喜歡看到喬涵滿臉笑容的朝他沖過來大喊老公!
每次看到喬涵生動的臉,開心的笑,溫酌就想,這輩子我必須讓他一直笑的這麽燦爛。
對他好,這是從結婚那天發的誓言,是他必須做的事情。
可越是相處,越是在一起過得久了,越覺得對他好不夠,越覺得自己虧欠他太多。
孩子變得正常,媽媽眉目舒展,他生活幸福,都來自喬涵。
他曾經對自己的婚姻不抱任何希望,他都沒想過自己會結婚。但因為結婚對象是喬涵,他對婚姻生活充滿了期待。
這麽好的喬涵,千嬌萬寵都不過分。
喬涵不知道他這心裏已經九轉十八灣了,和溫酌的手比大小。
“我現在賺得多了!我有一個瘋狂粉絲不是和你說過嗎?隔三差五就給我刷一萬塊的禮物,雖然網站要分走一半,但是禮物加稿費我每個月能有三到五萬塊,下個月新書上架估計賺得更多了。給爺爺外公他們發完零花錢我還有兩三萬的剩餘呢。”
溫酌不點破其實那瘋狂粉絲是他老公這事兒。順着喬涵的話聊着。
“那就存起來,或者買什麽基金去返利。家裏開銷很小的,用不了多少錢。我的工資完全夠花。還是那話,你碼字不容易,別把錢都花光了,存個小金庫吧。”
“允許存小金庫?”
喬涵吃驚,可以嗎?他們家絕對不行!
“可以的。等我過生日了,你就給我買禮物,這不更好嗎?我很期待的!”
“這簡單!我肯定給你買禮物。”
喬涵拍着胸脯保證。
“那也行吧,我的錢就存起來。你做什麽投資都不用瞻前顧後的,賠了也沒事,我有錢可以養家啊!放心大膽的做你的!”
溫酌不愛聽了,拍了他的後腰一下。
“說點吉利的。”
做生意的都迷信!
“老公,你多賺錢,我拿着你的錢去裝逼!”
裝逼的感覺太爽了,尤其是在王小雨面前!
“啊,對了。我看王小雨帶着一個女孩買首飾,那女的誰呀,王小雨的私生女啊!”
“一家裏有礦的千金小姐。”
溫酌拿過自己的手機翻出資料給喬涵看看。
“父親煤礦發家,正兒八經暴發戶,是二叔家堂妹的同學。王小雨有意撮合溫臣。溫老頭說了,只要誰能拉來不少于一個億的投資,他就把手裏的百分之二十股份給誰。這女孩兒的爸爸有意進入咱們城市,煤礦業近些年因為治理也不好做了。也想公司轉型。”
“那要是結婚的話,這女孩兒帶來他爸的投資,那溫家和這女孩家裏合作了,那不是強強聯合對你很不利嗎?”
喬涵急了,這婚事不能成。
“你以為這麽一鬧這女孩兒還和溫臣相親聯姻?怎麽可能呢?王小雨兜裏沒錢,五十萬的镯子都買不起,家底已經幹了。這女孩兒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回去和他爸一說,他爸再有錢也不可能一直往裏投資砸錢。合作泡湯了。”
“喲!那你這意思,我還是功臣了?”
喬涵的眼睛都亮了!無心插柳啊!
“是我的福将!無形中就破壞了他們聯姻給我制造的麻煩!”
溫酌捏捏他的小腮幫,也是在等喬涵的時候讓助理去查這個女孩是誰,這才知道王小雨的用心。
喬涵給點陽光就燦爛,叉着腰又開始嘚瑟。
“這逼裝的太值了!看看我,逼王啊!又給老公制造福利還給婆婆面子增光!我咋這聰明呢!我咋這能幹呢!”
“是!”
溫酌憋着笑看他那欠欠兒的樣兒。
“所以別再計較花了一百萬了,和大利益比起來,這不算什麽。最關鍵的這也沒有白花錢,東西戴在倆媽手腕上了。”
安慰他那愧疚的小心髒了。
喬涵馬上不愧疚了,花錢還有誇獎,還幫老公忙了,這錢花的對!
“那你也不能掉以輕心啊,我和你說你爺爺有這個想法,他不會放過這個暴發戶的,要是真合作了,對你有壞處,你要盯着他們。別有啥動作給你個措手不及了。”
“我老婆好聰明啊!”
“那必須的!你老丈人是參謀長,我啓蒙教育就是孫子兵法!你真以為我諸葛亮的大褲衩子是白穿的啊?不能前知五百年也能後知一百載啊!”
“諸葛亮的褲衩?”溫酌笑着盯着喬涵那身印着大嘴猴的睡衣。“我記得你穿的是海綿寶寶的小褲衩!”
“臭流氓!偷看我內褲?看我怎麽揍你!”
掀開被子就往溫酌身上沖去,腿一胯就坐到了溫酌的肚子上,九陰白骨抓刷刷刷的來了一通,就把溫酌睡衣給撕開了,上面啃喉結下面就蹭屁股。
三兩下溫酌就把喬涵緊緊地摟到懷裏。啃着小膀子掐着腰上的小軟肉。
“老公!”
喬涵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老公,咱們試試手動擋吧。上次,上次你就沒那麽疼!”
溫酌深深的吻上喬涵的嘴唇,喬涵的手順着結實的腹肌往下摸,溫酌的手也伸進了海綿寶寶的小褲衩內。
“昨晚上你們倆幹嘛了?黑眼圈這麽重。”
裴采薇奇怪的看着他們倆,喬涵打着呵欠睡眠不足,溫酌也喝了兩杯咖啡了。
“我們進行辯論,口舌之争!”
喬涵說的是表面的意思,不是深度理解。
昨晚上他們出去的時間就夠晚的了,吃了宵夜逛了街又去軍屬大院坐坐,到家都十一點半了,他們倆還說話,開開手動擋,手動擋開完了就洗澡在聊天,然後聊着聊着就聊到淨網行動上了。喬涵就說賤得慌,越不讓我寫我越寫。以前能寫的時候我還沒開始寫小說呢!就說啥都要有實戰經驗才行,以前寫親嘴的時候全靠編,現在寫親嘴的時候寫不出來就親親你,就有靈感啦。
溫酌就假裝委屈,說什麽哦,和我親吻原來是帶着觀察,不是真心實意,難怪我覺得你親我很敷衍!
喬涵這脾氣能扣上這種帽子嗎?當場就給溫酌表演了一個能把溫酌親暈過去的吻技,被溫酌啃得嘴唇都麻了,舌頭都疼了。
鬧夠了都兩點多了。溫喬早上跑過來掀他們被子,溫酌都沒睡醒呢。把孩子摟上來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又吵吵什麽!”
裴采薇理解錯了,以為他們打架來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溫酌。
“他比你小你不會讓着他點?”
“他說着玩的,我們倆昨天聊天聊的有點晚。”
“沒吵吵?”
“沒有。”
溫酌保證沒有,他疼愛喬涵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吵架?
“那就好,我走幾天也放心了。”
喬涵聽到婆婆這麽說有點奇怪,幹嘛去啊!
“我這次回來時間太長了。簽證也要重新辦理。當初只是想看看你,讓你看看溫喬,然後我們娘倆再回到英國去。這不就沒回去嗎?溫喬的衣服還有在那邊的課程都要重新弄。”
“媽,你快把那邊的房子鎖起來吧,衣服什麽的也別要了,在家住多好啊!”
喬涵用力推了下溫酌,說呀!
“回家住吧。你年紀大了,一個人在國外我也不放心。”
裴采薇覺得一時半刻的還行,一直住下去這小兩口都沒什麽蜜月期,人家不需要二人世界啊!哪有結了婚就和父母住在一起的?
“你那一梯一戶的房子不是沒賣嗎?我帶着溫喬去那邊住。”
溫酌還想說什麽,喬涵拉過兒子。
“寶貝兒,和你奶說,想要爸爸和奶奶一起住。奶奶不答應你就哭!”
溫喬聽話啊,老爸一說,就看着奶奶眼淚汪汪。
“奶奶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嗎?”
“媽,你前腳出去住,後腳我媽就打我!別看我媽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打我用掃地笤帚的!你在家住多好啊,還幫我帶小孩兒呢,家裏啥事兒我都不管,更多時間碼字。我還想了,等我爸媽退休了,就一塊過來住。那一大家子人多熱鬧啊!是吧老公。”
“媽……”
溫酌也催着他媽。
“好好好我回來住。不過我還是要回去幾天。收拾收拾,就回來。”
全票通過,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裴采薇也不耽誤行程,說回去收拾東西,當天晚上就坐飛機走了。
當媽的不省心,裴采薇出國了,任女士擔心這倆管不好大孫子,拖着喬參謀長過來,想把溫喬帶回去養。
“你們倆一個上班一去一天,一個寫小說關起門來吃涼不管酸,孩子咋整?我們帶回去接送上下學,周末去部隊訓練,你們倆也省心。”
“我又找個保姆,溫喬還在适應新的阿姨,上班的時候我把他帶過去,喬涵去接回家,晚上喬涵碼字我帶着孩子去那邊玩。”
溫喬現在很乖的,他比一般小孩敏感害羞,這就很乖很聽話,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會放肆玩鬧。現在主要是鍛煉他和外界接觸,獨立,一天到晚的家裏人陪着,他會有依賴性。
“下午我的工作不多,我每天可以四點下班。我就直接把孩子接回去,你晚上在過來把孩子帶走。”
任女士知道喬涵下午碼字一般都到五點左右,幼兒園下課早,要是喬涵接小孩兒,他下午寫不了東西,晚上碼字還是要熬夜的。
溫酌也想到這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