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秘密打架

喬涵今天睡得格外早,以前都是十一點半,今天十點鐘就喊累了。

溫酌也沒多想,早早地和喬涵睡下。

從自己的被子裏伸出手去碰喬涵的手,喬涵沒有躲開,溫酌順勢掀開自己的被子鑽到喬涵的被子裏。

親親額頭,摟住他的後腰,終于可以抱着睡了。

“困了。”

喬涵特別想睡覺,不想開手動擋。

溫酌也沒有更進一步,而是抱緊了喬涵,那就睡吧。

喬涵睡得很快,也不說話,一會就打起了小唿嚕,溫酌以為是下午轉了一大圈累了,抱着他睡覺就可以。

別墅內一片安靜,喬涵打着唿嚕睜開眼睛。

嘴裏還是唿唿唿的睡覺聲,卻擡起頭看看溫酌。溫酌睡得很沉,側卧着,一條手臂還搭在他的腰上。

“老公?”

喬涵小聲的叫了一聲。

溫酌沒醒。

喬涵掀開他的手臂,随後把枕頭塞到他懷裏。

從床上熘下去,拿起一邊的運動褲和衛衣,爬着往門口走,屏氣凝神,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來。

快到門口的時候,溫酌翻身掀被子,喬涵趕緊貼着地毯趴好,大氣都不敢出。等了有五分鐘,這才打開了卧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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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樓下那就輕松多了,保姆在地下一層呢,一樓沒別人的。

快速的套上衣服,抓起羽絨服口罩的,打開玄關的大門就往外跑。

一口氣沖到小區外,楊暢對他用力揮揮手。喬涵趕緊沖向他。倆人快速上了車。

“怎麽個意思?咱們哥倆去哪堵他?”

楊暢開車要走,詢問喬涵的計劃。

“我讓我大堂姐查了沈星,這孫子一周有四天都在一個叫萊特酒吧的地方喝酒蹦迪,咱們倆去酒吧看看,有他就把他拖到沒人的地方暴揍一頓。我越想越生氣,特麽什麽東西啊,把主意打我身上來了!打他一頓我不解恨!”

喬涵心裏氣不過,要不是上午着急去找高彩教授,他都想把沈星打殘了。心裏不痛快,沒打夠,這就給楊暢打電話,哥們陪我打個架!楊暢絕對為兄弟兩肋插刀啊!

夜黑風高,西風冷冽,多好的一個背後下手的好時間!

“那就打他兩頓!兩頓不解恨就打三頓,這事兒小意思!哥們陪你揍他!”

楊暢為發小肝腦塗地。

“不用你幫我打,我主要是不會開車。這才叫你的。”

“你咋不喊你老公啊?是不是你老公不讓你去?我就說嘛,這做生意的就是拖拖拉拉瞻前顧後,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與其左思右想怎麽去報複,不如痛痛快快的直接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楊暢車速很快,和喬涵聊着,順便丢給喬涵一瓶可樂。

“不是!我老公睡覺了,他明天還要上班開會,他不能累着熬夜的。”

喬涵實話實說,他是心疼老公,所以才不喊老公一起去打架。

“合着你就豁出去我了呗?你老公需要休息我就要陪你熬夜去打架?”

這沒良心的,什麽哥們感情啊,都抵不過酸臭的愛情!

“墨跡什麽呀,趕緊的!打完了我還要回家睡覺呢!我老公怎麽都是個斯文人,他不太喜歡我用暴力手段,但我不打沈星一頓我心裏真的不痛快!早去早回悄悄地做,誰也不知道,這事兒就瞞住了。”

“哎,像不像咱們倆小時候啊,你十五歲那年被社會小痞子勒索敲詐,你白天給了,晚上咱們軍屬大院的十幾個人帶着面具就把社會小痞子給堵了,這頓打啊,要不是警察去得快,估計那群人能被咱們打殘了!”

“犯我喬涵者,他就是個豬!我不把他打成豬頭肉算他長得結實!”

喬涵兇巴巴的一握拳頭。

到了萊特酒吧附近,先把車停在一個監控看不到的地方。然後戴上帽子口罩,大羽絨服的帽子也扣上。

拽拽的走路,進了酒吧內,他們倆還都不是來這種地方的人,面對爆炸的音樂群魔亂舞的場面有點不适應。

喬涵比一直關在部隊的楊暢還有點生活經驗的,抓住一個服務生,塞給他幾百塊錢。

“我找沈星!他在嗎?”

服務員點頭。

“在包廂內喝酒。”

“你和他說,溫堂要對他交代一些老爺子的話。讓他去酒吧後門。”

服務員馬上去辦。

喬涵和楊暢這就往後門走。

沈星和溫酌是姑表親,是一個浪蕩公子,和溫酌一樣喜歡的是男人。他媽是溫酌的姑姑,溫老頭是他外公,溫老頭和溫酌鬧僵了,被溫酌逼的走投無路,溫老頭就非常暴躁,逮誰罵誰。就罵沈星,你也喜歡男人,溫酌也喜歡男人,你怎麽就不能找一個比喬涵家世更好的,對溫家有助益的人,看看你平時交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些什麽東西!

沈星幾乎隔幾天就挨一頓罵,沈星就有點火大,也有了較勁的心思!溫酌不行的,這是全溫家都知道的事情,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因為正常的身體反應去看心理醫生,這些年雖然說是好了,但誰知道他是真是假啊!沈星就起了壞心思,比喬涵好的他找不到,他周圍的人沒有什麽紅三代,沒有滿門軍人的朋友,他要是能把喬涵給搶過來呢?

他要是給溫酌帶綠帽子呢?一個無法滿足愛人的男人看着愛人和別人睡,他受的打擊會多大?是不是也算報仇了?

沈星抱着這種心思,這就湊到了喬涵身邊。

誰知道喬涵也不是吃素的,把他打了一頓,嘴巴拳頭的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

心裏氣不過啊,但沒辦法,他也不敢報警,也不敢和別人說,心裏郁悶就來這邊喝酒。

聽到服務生說,溫堂找他給他傳話,沈星有點奇怪,溫堂是二舅那的兒子,就是那倆雙胞胎小男孩兒的爸爸!溫堂一直在溫家公司上班,他工作還是很賣力的。也算規矩。很少參與争鬥其中。安心過日子,怎麽就突然來傳話?

也對,現在溫老頭身邊能用的也沒多少人了,溫臣東奔西走想保住溫洪濤,不想被送進監獄去。溫歷已經去坐牢了,唯一沒扯上是非的只有溫堂。

沈星只好放下酒杯,往後門走。

“溫堂?”

沈星推開後門出去,酒吧後門是一條不寬敞的巷子,也沒有路燈,只有幾個垃圾桶,夏天的時候這邊很适合打野炮。

隐約的看到那邊站了一個人影。

“溫堂,你找我有啥事兒。”

說着沈星就走過去。

緊跟着從垃圾桶後邊竄出一個人影,胳膊一伸就把手裏的包裝袋很順利的就套住了沈星的腦袋,随後一腳踹在沈星的屁股上。沈星啪叽摔倒在地。

前邊後邊這倆人影同時往前一蹿,沖到沈星面前。

孟助理帶着四五個保镖打開了酒吧後門,恰好看到倆人在用力踢踹沈星,沈星踹的啊,嗷嗷的慘叫啊!

這倆人也不說話,就是悶頭打,鞋底子抽,用力踹。把沈星打的從慘叫到沒聲了,從滿地亂滾蜷縮着躲在哪不敢動了。

這倆人狠狠地又踹了一下沈星的屁股。

個子高的那個拉了一下個子矮的那個。

倆人馬上就跑。

眨眼功夫消失在後巷。

孟助理眨巴眨巴眼睛,穿黑色羽絨服帶着口罩的那個人,怎麽那麽像老板娘溫夫人?因為他看到過夫人穿這麽一件羽絨服,羽絨服的帽子很大,還圍了一圈黑色的長毛。

保镖也有點傻眼了,他們是奉命來打斷沈星雙腿的,但現在揍沈星的事兒有人捷足先登了!那他們,怎麽辦?打是不打?

孟助理執行溫總的命令。

撿個便宜吧,反正沈星套着包裝袋誰也不知道呢,頭一歪,四個彪形大漢就過去了。

後巷傳來慘叫。

喬涵揮手和楊暢道別,高高興興的回家!

心裏這口惡氣出了,痛快啊!

家裏一片安靜,喬涵輕手輕腳的推開門,小心的關上,準備脫掉羽絨服在爬回樓上。趁着溫酌睡得很沉,假裝自己一覺到天亮就沒有出去過的樣子。

剛把羽絨服脫了想丢到沙發上。

“啊!”

喬涵吓得叫出聲。

沙發上有個人!

緊跟着沙發邊的臺燈亮了。

溫酌披着睡袍沉着臉坐在那瞪着喬涵。

喬涵吓得小心髒差點蹦出來,完了,他咋沒睡覺呢。

“你咋沒睡覺?”

喬涵裝傻的嘿嘿。

“我還想問你呢!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溫酌快氣死了,睡覺睡到一半下意識的去抱進懷裏的人,就感覺不對,怎麽涼涼的?喬涵睡覺沒蓋被子嗎?睜開眼睛一看,枕頭!

趕緊起來就找,樓上樓下都找遍了,也沒看到人,打他手機,一看手機在床頭上。溫酌吓得又出去找,還是小區內巡邏的門衛告訴他,喬先生上了一輛車走了。去哪了不知道!接喬先生的人就是前幾天來過得那個楊暢先生。

溫酌從老婆出軌,想到半夜私會情郎,再琢磨到倆人私奔!

反正都是頭頂綠油油的事兒。

只好在家裏等,還好等了半小時,這祖宗終于回來了。

“睡睡睡不着,我跑步去了。”

喬涵總不能說我半夜去打架了吧!

他在溫酌的心裏一直都是傻白甜弱,他要保持這種形象,不能讓溫酌知道他喜歡打架睚眦必報小心眼愛記仇的一面。那不就不完美了嗎?溫酌要嫌棄他呢?

“跑步?你和楊暢去跑步?跑哪去了?”

呀!壞了!他全都知道了!

還好喬涵有準備。

“跑燒烤攤去了。”

喬涵從羽絨服裏拿出兩串烤大腰子。

怯生生的遞給溫酌。

“他要回部隊了,我們倆就想約個酒吃個飯。本來都睡覺了,他睡不着就給我發消息,來個宵夜啊,然後我就沒忍住,太饞燒烤了,我就沒告訴你,和他喝酒吃燒烤。”

“大半夜睡下了,他一個消息你爬起來也要去赴約?”

溫酌氣的腦瓜子疼。

喬涵嗯了一聲,咋地?不行嗎?

“他就這麽重要?一個消息就能把你帶走?”

喬涵撓撓頭。對他這話有點不明白了。

“喝酒吃燒烤,這,這多美啊,我饞啊,我肯定要去啊!”

“你是饞燒烤還是因為他這個人?”

溫酌忍不住心裏泛酸。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關系那麽好,是不是有點什麽事兒?

“那肯定是燒烤啊!羊肉串牛板筋,大腰子火腿腸,老玉米烤韭菜……”

說到着喬涵吸流一下口水,越說越饞。

“滋滋冒油多放孜然多放辣,再來一點啤酒,那味道絕了!楊暢有啥好的呀,他就搶我的大腰子,這倆串大腰子是我用搶回來的!你不讓我吃,說什麽傷胃不幹淨,我饞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他一招唿我的我就去了呗。”

喬涵說的理直氣壯,讓溫酌噎住了,仔細想想也對,喬涵是為了吃的奮不顧身的人。

“你和楊暢到底怎麽回事?”

溫酌忍無可忍必須問個明白。

喬涵懵逼的很。

“啥咋回事?哥們啊!發小啊!你知道的呀!”

“他對你,是不是有其他意思?”

“他?就他!長得像根羊腸子似得又細又長哪入得了我的眼?也就他們軍區沒見過世面的小醫生喜歡!我老公不比他好一萬八千倍啊!放着人參不吃我啃蘿蔔?我傻呀!”

這話哄順了溫酌。

“你……你就不會和我說一聲?”

“我和你說你讓我去嘛?都躺下了在出去吃你肯定不允許啊!”

溫酌琢磨也是這個道理。大半夜的他不希望喬涵出去亂跑。

“下次再也不許跑出去偷吃了!不許和他大半夜的出去了!”

“不去了,他快回部隊了!”

“回屋睡覺。”

溫酌氣唿唿的扯着他上樓睡覺。

這事兒也就稀裏煳塗的過去了。、

第二天孟助理彙報工作。

沈星呢已經斷了兩條腿。猶豫了一下。

“我們是去撿了一個便宜。當時出手的不是我們。是兩個戴口罩捂得很嚴的人。我沒看清臉!”

溫酌眉頭一皺。

“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個子能有一米八八,一個也就不到一米八。個子矮的那個黑羽絨服,羽絨服帽子上圍了一圈毛!”

溫酌想起喬涵了,這羽絨服的描述太熟悉了,他給喬涵買的羽絨服就是這個款式。

孟助理又接着說。

“個子矮的那個我和他對視了一眼,他帶了一個黑色的毛線帽子,帽子的腦門這有一個黃色的小笑臉。”

溫酌想起來,他們家也有這麽一個毛線帽子,是溫喬的,但是買大了,孩子腦袋小,戴着就往下掉,變成了喬涵的帽子,有時候喬涵出門經常戴着。

“就,就那身形吧,我怎麽看,都是喬先生!”

孟助理猶豫再三還是實話實說了。

真的很像喬先生!

“但是,我看了他們倆打沈星的場面,那一拳一腳都是專業的。尤其是沈星掙紮着爬起來後,個子稍微矮一點的一個大背跨就把他扔在地上,緊跟着一個三角鎖喉就把沈星差點勒暈,這都是很專業的動作!”

“不會是我夫人,他不會功夫。不會打架。”

溫酌否認,老丈人說過好多次,喬涵是文不成武不就,在加身子骨弱,所以才沒有參軍!

他怎麽會打架呢?他打架的力氣都沒得。也就是嘴巴超厲害會罵人而已。

孟助理搖搖頭。

“不是的溫總,你還記得在停車場嗎?夫人一個大背跨就把沈星按倒在地,那動作也很麻利。我覺得你對夫人的認知有些偏頗。”

“他昨晚吃燒烤去了,沒去打架,我的枕邊人我不了解嗎?不會是我夫人的。”

孟助理也不好在說什麽了,總覺得溫總對夫人的了解太少。

溫酌站起身想了想。

“給我夫人找的保镖找到了嗎?”

“找到了。”

“你去和保镖說,我夫人出門他們就跟,就說是司機。夫人的一舉一動,和誰聯系,去做什麽,都要和我彙報。”

“是。”

孟助理出去了。

溫酌百思不得其解,根據孟助理的敘述,絕對是喬涵和楊暢襲擊了沈星。身形對的上,穿戴也對得上,但是他看到過喬涵和溫臣打架,溫臣還沒動手呢,喬涵先摔一屁蹲。結婚那天雖然打架了那也是喬家的那些兄弟姐妹幫的喬涵。

一個寫小說的他那會打架?

估計啊,是楊暢幫喬涵打架。

楊暢這個發小還真不錯,和喬涵買一樣的香水還幫喬涵打架,還一塊約飯吃燒烤。

心裏有點酸,溫酌讓保镖保護喬涵,一來如果發生什麽争執意外,喬涵不至于在吃虧了。二來可以知道喬涵和誰見面聯系關系不錯,是否……不不不,是自己多心了,喬涵那麽愛自己,怎麽會有二心呢。

保镖的存在主要是保護喬涵。

溫酌再一次堅定自己的立場,無關吃醋。

溫老頭走投無路了,又來找溫酌。

“你四姑家的沈星兩條腿斷了,你姑父胳膊斷了,誰幹的?是不是你?”

溫酌泡了一壺茶,推給他爺爺一杯,什麽都沒說。

溫老頭看他這諱莫如深的樣子,氣得咬牙。知道和溫酌脫不了關系。

“又怎麽惹你了?你非要把溫家的人一個個全都收拾了?不是坐牢就是殘廢?要麽就破産?”

溫酌端起一杯茶來慢慢的喝。

“不主動惹我們,我可沒主動動手。爺爺,你該問問沈星他做了什麽,給我老婆下藥意圖不軌也是他做的,他想幹什麽?我要他兩條腿并沒有直接廢了他。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溫老頭被質問住了,沈星有錯在先,不怪溫酌報複的這麽狠。

“但,但是他畢竟是你表弟!”

“表弟就可以對表嫂出手?那表哥可不可以廢了他?”

溫酌眼神如刀,帶着狠厲。

滲人的眼睛讓溫老頭沒辦法在質問這件事。

“行行行,這事兒我不和你在掰扯!我問你,你什麽時候把扣在海關的那批貨給領回來?”

海關扣押的那批貨現在還在扣着,本來還想硬氣的不靠溫酌就能把貨提回來。溫老頭托關系,找溫酌的外公,找海關的人,都沒用,折騰一大圈又繞到原點。

“西郊的地給我,我就去談。”

“不在盯着你爸?不能把他送進監獄?”

“爺爺,生意沒這麽做的。你用一個桃子想換我兩個蘋果,這不行。一碼歸一碼,我拿這塊地,疏通關系提貨回來。至于溫洪濤,他進不進監獄和我沒關系。”

溫酌笑的薄涼心狠,甚至帶着一點雀躍,很高興很期待的樣子。

溫老頭看到溫酌眼睛裏的期待,知道這仇,早就結下了,想化解不可能!不是他是你爸,你是兒子,你要原諒老的,這種非道德綁架就能解決得了。溫酌性格陰鸷狠戾,抓到對方一點把柄他就往死了咬。看着溫和但他比誰都狠下心。

“你想要股份。”

溫酌一笑。

“你持股不投資,認賠,還在不斷地要股份,你到底要做什麽?”

溫老頭實在搞不懂溫酌這麽做的原因。

溫酌還是笑,不回答他的問題。

“我要是不給你股份,我讓人去頂包把你爸撈出來,你還有方法把他送進去是不是?”

溫酌從茶幾下邊拿出一個文件遞給溫老頭,溫老頭一看內容,吓得趕緊合上這份文件。

“你從哪知道你爸行賄的事兒?”

文件上寫得很清楚,溫洪濤行賄政府機關人員,那天在哪行賄金額多少,都寫的一清二楚,還有私拍的照片。證據确鑿!

“想知道我總有辦法知道。爺爺,我不想和您鬧僵,還是那話,一碼歸一碼,你想要我手裏的兩個蘋果,就要拿兩個桃子來換!”

溫酌的想法清晰可見,溫老頭後背發寒,就算是溫老頭想辦法找人頂包,溫洪濤暫時沒事,但是溫酌下一步還會把這溫洪濤行賄的證據送到紀檢部門,到時候溫洪濤還要坐牢,溫酌就是想把溫洪濤送進監獄。

不給溫酌股份,溫酌什麽都敢幹。

溫老頭被溫酌治的死死的,不妥協不行了。

咬牙切齒,溫老頭權衡再三,這才咬着後槽牙點頭。

“我在給你百分之十。我手裏就剩下百分之十,還有你爸的百分之十,其他叔叔姑姑的百分之八了。我到要看看你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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