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溫洪濤被抓

美女笑眯眯的約下次一塊做美容,扭着屁股離開了。

她走了,這老姐倆交換個眼神,回家了。

溫酌帶着這個橡皮泥模具去找外公,外公拿着超大的放大鏡觀察着手镯的內側,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足有半小時,外公這才放下放大鏡,對溫酌點了點頭。

“我把這倆字寫下來。”

外公揮毫潑墨,把篆體的采薇兩個字寫下來。

裴采薇有點鼻酸,這镯子是她媽媽留給她的遺物,丢了這麽多年,最後出現在一個小三兒的手腕上。

“媽,我肯定拿回來。你別傷心。”

溫酌伸手抱抱老媽。

然後去了警局。

報案,他失竊了,丢了一對和田玉白玉籽料制作而成的手镯,手镯內部刻有篆體采薇兩個字。這镯子在一個叫岳詩的手腕上。

和田玉白玉籽料的手镯市價在百萬以上,現在也沒有這麽好的玉石手镯了,老物件,價格昂貴,警局肯定要查。

直接傳喚岳詩,岳詩就是和任女士裴采薇一起做海藻泥美容的這個美女。

美女很懵逼,她不知道怎麽就被帶回警局了。

“你手上的這對镯子,哪來的?”

“朋友送的。”

“誰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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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詩咬緊嘴唇不開口了。

“你摘下來我們拿去做個鑒定。”

岳詩不想都不行,女警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摘下這對镯子,拿去做鑒定。請了專門的珠寶大師,也用放大鏡觀察了镯子內側,果然有采薇兩個字,筆跡鑒定師也做了鑒定,和裴老先生手寫的篆體采薇兩個字一模一樣,走勢,筆鋒,收尾,下筆的力度都是一致的。

溫酌報案的時候說過,镯子內側刻的采薇兩個字是母親的名字,這是屬于母親裴采薇的,溫洪濤騙走了,一直在溫洪濤手裏。不知道怎麽到了岳詩的手腕上。

警方開始審訊岳詩,不說清楚這就是盜竊,盜竊數目巨大,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岳詩吓得全都招了。

“劉國忠送我的。他是銀行副行長。我不知道他從哪來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

拔出蘿蔔帶出泥了,這事兒還越來越大。

銀行的副行長,這職位挺高的了。他也買不起這麽貴重的東西,啥關系啊送這麽貴重的東西。

這事兒越琢磨越問題大。

岳詩不斷地哭喊着,你們去查劉國忠啊,你查我做什麽,我也不知道這個。

劉國忠被傳喚,劉國忠在警察面前矢口否認。

“我不知道,岳詩雖然在我們銀行做過大廳經理,但是我和她并不熟悉。她的镯子哪來的我不知情。這是栽贓嫁禍。”

警察丢出一些視頻資料。

“前天晚上九點鐘,你進入岳詩的住所,一直到早上八點才出來。你每個月來岳詩這裏二十次,其中有五次在電梯內和岳詩擁吻,這也叫不認識嗎?”

劉國忠臉色發白了。

“她勾引我的!”

“所以你就送她價值百萬的镯子?劉國忠,先不說你們的關系,就說你每個月的工資,不吃不喝幾十年能賺到一百萬?這镯子我們做過鑒定,古董了,質量上乘,市價在一百萬以上。你哪來的錢?貪污了吧?”

“不是!我沒有!”

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察拿出手機,打開把一張照片放大,推給劉國忠。

“昨晚上我手機裏收到這麽一張照片。這裏的人,是你和溫洪濤吧,溫洪濤送給你的盒子裏就是這對手镯吧。你涉嫌受賄,不解釋一下嗎?”

|“他只是求我幫他介紹小額貸款公司的經理,我沒有違反原則。”

“三年前他通過你的關系,貸出去了一千萬,不也沒有還嗎?你雖然在這件事上沒有違反原則,但你受賄這是事實。”

“他說不值錢的,也就是一兩萬塊錢的東西!是他騙了我,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對你存在行賄?”

“……”

“把溫洪濤帶回警局!”

溫洪濤被帶進警局的時候手腳發麻,還以為事情敗露了,誰知道警察丢給他一張白玉镯子的照片。

“說說這镯子怎麽回事。”

溫洪濤頓了頓,随後松了口氣,镯子啊!

“這镯子是我前妻的東西,她媽給她的遺物,不值什麽錢就一直在我家裏落灰,離婚後她沒帶走,我當小玩意兒送給了劉國忠,也就是一兩萬塊錢的東西而已。不算行賄。”

“恐怕不是你說的這樣吧,我們找到了二十年前,你找的那位鑒定師,那位珠寶鑒定師就告訴過你,這镯子價值連城。我們也問過了裴采薇女士,不是她沒帶走,是你騙她說砸碎了丢了。她為此還和你大吵一架。你不知道這是婚前財産嗎?這屬于裴采薇女士,你用不正當的手段偷偷轉移,不告訴她實話,這行為就是盜竊。後來這镯子一直被你存在銀行的保險櫃內,也足以證明你知道這镯子價值不菲。你拿出來送給劉國忠,這就是行賄,行賄數目巨大。”

“什麽裴采薇的,她和我結婚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怎麽用管她什麽事!”

警察剛要繼續罵溫洪濤,旁邊來了一個小警察,貼在他耳邊開口。

“一個人來自首了,他說他是襲擊溫酌的人。”

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察趕緊站起身,把溫洪濤交給別人去審訊。

一個拄着拐杖的男人站在一樓,周圍站了好幾個警察把他團團圍住。

“三天前,在西外環,我和其他四個人一起襲擊了溫酌。我來自首。”

這個男人說着,耳邊還有溫酌的話。

溫酌今天淩晨突然闖進他家,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四個壯漢掐着脖子按在床上。

溫酌穿着黑色大衣,臉色發白,冷冷的對他笑,被人扶坐在椅子上。

“我不是來報複你的,就算是你抽了一棍子打斷我一根肋骨,我不想把你所有骨頭打斷。我是來和你做筆交易的。”

頭上的白熾燈來回的晃,溫酌的臉忽明忽暗,多了幾分陰鸷滲人。

“你家鄉的老婆不孕你就把老婆打成植物人跑到這邊,這邊搞了一個姘頭還真給你懷上了,眼看着要生孩子了沒錢交住院費,所以你就被溫洪濤雇請,去殺我是不是?”

男人梗着脖子,脖子的青筋都鼓起來了,很想甩開保镖逃走,也想殺了溫酌,但他幾次掙紮都被狠狠的按住,動彈不得。

“交易很簡單,你去警局自首,實話實說。誰雇請的你,你要怎麽殺我,我就不動你懷孕的姘頭。你要不去,我讓你一屍兩命。”

聽到這,男人用力一擡頭,憤恨的怒視着溫酌。

溫酌淡淡一笑。

“把他姘頭帶過來、”

一個大肚婆就被人拉到面前,孕婦吓得腿都哆嗦了。

“快生了吧?我也有兒子,今年上小學。養孩子不容易,孩子多高這一百塊錢堆多高。你們那邊有些重男輕女是吧,沒有孩子就會認為是絕戶對吧,那你是想坐幾年牢出來有兒子抱呢,還是想你們一家三口死在這呢?”

溫酌手一擡,孟助理放到溫酌手裏一把刀。

溫酌拿着刀,刀尖對準孕婦的肚子,對着男人挑眉一笑。

“我給你姘頭三十萬,足夠她帶着孩子生活。你不答應去自首,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兒子長什麽樣。”

孕婦吓得尖叫,還沒等喊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溫酌就這麽冷冷的笑,刀尖就戳在孕婦的肚子上,稍微一用力就能給她剖腹産了。

男人不敢再抗争,他不在乎姘頭,他在乎肚子裏的種。

“你去自首,我送你姘頭去醫院。”

男人妥協了,他不敢不聽,溫酌這個做生意的,比道上混的更狠。更喪心病狂心理扭曲。

男人就來了,到了警局。

“王小雨是我的一個表親,我和溫洪濤早就認識,我欠了他一些錢,經常幫他做事。他這次找上我,讓我找機會殺了溫酌。他給我二十萬,其他幾個人每個人十萬,做的幹淨點不要露出馬腳就行。我們跟蹤了溫酌三兩天,他不經常出門,也因為一開始上班工作不忙,經常一個人開車上下班。但是從公司到家裏這條路人太多,他也不經常加班,我們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我們發現他帶着老婆出門了,就跟着他,他走親戚留的很晚,我們覺得機會到了。車牌是套牌,二百塊錢就能買到。買了帽子和手套,這樣就留不下指紋。選了一個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下了手。”

“事情沒成,他們兩口子太能打了。尤其是他那老婆,看着傻乎乎的天天都在笑,但是他功夫真的很好。我的膝蓋就被敲碎了。我,我來自首,是,是,是因為我腿太疼了,我不敢去大醫院看病,怕被你們認出來。就找了一個小診所包紮一下,但完全沒用,我膝蓋以下全都腫了!我怕這條腿殘廢了,就出來自首。”

男人不敢說是被溫酌威脅的。找個借口說明自首原因。

這個男人自首,其他四個人也逃不了幹系,都被抓了回來。四個行兇的,負責擊打,用刀子殺人,一個司機負責開車的,都抓回來一陣審訊,全都交代了實話,并且指認了溫洪濤就是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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