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擒騎輸畫來一遍

姚總一聽這話也知道來頭不小了,說話難聽也當沒聽見。趕緊伸過手來拉着喬涵的手用力搖了搖。

“你這是參與他們拍攝嗎?是原作者還是編劇啊!”

“不不不,只是提一點小意見,在選角色上。”

“您太有文采了!大作家啊!姚汀還不趕緊過來敬酒!”

姚汀舉着酒杯走過來,敬酒。

喬涵就比較不客氣,他真的饞酒了,山珍海味不搭配白酒就像吃炸醬面不就蒜,差一個味兒。

“這麽小的杯子你養魚啊!來、幹這個!”

拿起茶杯,頓頓頓倒了一大杯!

“幹!”

喬涵一口就給悶了。

姚汀傻眼了,他拿酒杯也就一兩酒,喬涵這有三兩了。這酒怎麽喝呀。

姚汀咬咬牙,為了拿下角色,拼了。

喝毒藥似得,喝了下去。臉都扭吧到一塊了。

姚總趁這機會又追問喬涵。

“你寫的小說,你心裏肯定有一個人物形象了!那你看姚汀怎麽樣?”

喬涵有點左右為難、

“說實在的我就是來吃飯的!本來不該我參加意見。我也沒立場啊!”

“怎麽沒有,你是原作者啊,這主角什麽樣子你比誰都清楚啊、你的話對導演對溫總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那我說了?”

喬涵看向溫酌,我說了啊!

溫酌也沒想到姚總步步緊逼,就沒看出來投資商和導演都不說話是啥意思?非要逼着人把話說透了?

姚汀為了拿下角色剝蝦這舉動就讓溫酌很厭惡,為了拿到角色可以賣身嗎?

“你們別不高興啊,要我說啊,他,不咋地。軍體拳都打不明白你還演什麽?”

“嗨,這不是都有替身嗎?”

“那我找替身來演啊,也能捧成大明星吧!他整體精氣神都不行、”

“這話說得,他一個演員還和真的軍人一樣啊!軍人會的普通人也不會啊!你會啊?”

“會啊!”

喬涵把酒杯放到一邊。

“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就打最簡單的軍體拳!”

喬涵同樣選了一個開闊的地方。

喬涵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吊兒郎當活潑開朗,動嘴就能罵翻一片的,都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溫酌知道啊,他老婆一套達摩棍法是虎虎生風所向披靡。但沒怎麽見過他拳腳功夫呢。

喬涵整了整褲子,吃多了,他偷偷地把皮帶松了一個扣兒,就這麽沒出息,為了多吃點皮帶都可以不要了。現在扣緊。

往那一站,如松,精氣神一下就提起來了,眼睛都亮了幾分。

随後開練,踢踹,揮拳,出手,每一下都帶着風,動作标準速度也快,啪啪啪一頓軍體拳打完不喘不流汗。

花架子和真功夫一下就有了高下。

毛導都眼睛一亮啊,喬涵這身手真不錯!能文能武啊。

“軍訓時候誰不學這個?這有什麽。我們演員會得更多,不能說琴棋書畫啥都會吧,我還會彈吉他下圍棋唱歌跳舞。”

姚汀不承認,打軍體拳而已,熟練了這些他都會,他不過是沒學那麽久而已。

“不服是吧?來來,咱們倆比比,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要是能贏了我,毛導那我給你說,極力推薦你、毛導很尊重作者的,他說過我覺得合适的都會通知試戲、”

姚汀一聽這話,來就來,比就比,他也靠實力征服導演和投資方。

“琴棋書畫是吧?行!按你的來!”

喬涵特別大方,尊重姚汀,選你的特長來!

姚汀真以為是琴棋書畫,清了清喉嚨。

“那我就給各位唱一首歌吧。歌曲的名字叫……”

“哎呦我的媽!”

喬涵截住他的話頭。

不等姚汀反應過來,出手如電啊,這就撲向姚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順手一捏,另一只手抓住姚汀的胳膊腕子,人一轉就到了姚汀的背後,姚汀胳膊就被擰到後腰那了。

喬涵緊跟着一腳踹他膝蓋窩,姚汀媽呀一聲,就被踢的跪在地上,喬涵往前一步騎在姚汀後背上,捏住他肩膀的手一把按住姚汀的腦袋,按的他腦門貼着地面,今天和毛導讨論劇本來着,口袋裏還裝了一只馬克筆呢,喬涵摸出筆,咬掉了筆帽,在姚汀的臉上刷刷刷畫了一個小王八。把筆一扔,一巴掌抽在姚汀的後腦勺上。

“服不服?認不認輸?再不認輸我還揍你!說!”

咬牙切齒的又給他一巴掌。

“服了服了,我輸了!”

姚汀剛才都嗷嗷慘叫了,大喊大叫着也沒人救他,努力掙紮也甩不開騎在後背上的喬涵。被按着打,他不服不認輸行嗎?還不被打死啊?這張臉毀了,他還怎麽演戲啊?

好漢饒命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喬涵哼了一聲,又一巴掌打在姚汀的後背上。

“小犢子、你騷浪我管不着,但你勾搭我老公,這就不行!當着我的面給我老公獻殷勤,是不是想死!我沒劃花你的臉那就看姚總的面子,你敢再來,我就不是擒騎輸畫,而是殺人埋屍!”

拎着他耳朵警告完,這才不在用屁股坐姚汀的後背了,下來後踢了一下姚汀的屁股。

喬涵對着郭副總毛導和溫酌一抱拳!

“擒騎輸畫,表演完畢!”

姚總在看到喬涵打姚汀這就想起身幫姚汀的忙,被毛導按住了。

姚總氣的大吼,質問毛導一個編劇剛打演員?他是不是瘋了?那是我弟弟啊!

等喬涵三兩下制服了姚汀,聽到那句當着他的面勾引他老公,姚總就像被一泡尿呲滅的炸藥,啞火了。

姚汀主動對溫酌獻殷勤,剝蝦伺候,言下之意啥都肯做了。雖然話沒說出來,但心思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被溫夫人抓個正着,不打他打誰?

不過,這溫夫人脾氣也性如烈火啊,一個虧也不吃,還沒怎麽着呢,先打一頓再說。

姚汀有點慘,胳膊擰了,後腰也擰了,左邊臉上還畫了一只王八,腦門都磕紅了,捂着捂那,受了委屈挨了揍,還不敢發火的。

“明天把那鴿子蛋的鑽石婚戒戴上,我給你買的戒指還有點太小,有人眼神不好看不到。還是故意沒看到的?”

喬涵拿過毛巾擦擦手。說是沖着溫酌發脾氣,話指向姚汀。

“這家餐廳的飯菜不好吃,我不喜歡。老公,你胃病也挺嚴重的,随便在外邊吃飯容易鬧胃疼,以後還是按時回家吃飯吧。孩子在家等我們呢,我想回去了。”

溫酌能聽不出來嗎?這是讓他以後減少甚至不要參加這種聚會。

“咱們回家了。”

溫酌趕緊站起來。

“失陪了。”

手牽手的離開這道門,喬涵就甩開他的手。

“別生氣,我沒吃。”

“煩你。”

“以後不參加了,按時回家吃飯。”

“喝酒了,你不說喝酒味重嗎、不牽手!”

“不嫌你。”

“我嫌你!”

“吃烤肉去?”

“哼!”

“我給你洗澡好不好?”

“哼!”

“回家我跪搓衣板?”

“滾!你算準了我舍不得!”

倆人說是鬥嘴其實在恩愛,這就走遠了。

毛導點點姚汀。

“把心思放在演技上吧,你好好打磨自己的演技比什麽都好。”

郭副總長籲短嘆的。、

“姚總,你說說這事兒,真不怪我們溫夫人發脾氣。你還說認識我們溫總,那你不知道我們溫總多正派?別說沒結婚了,結婚前他和誰有過亂七八糟的事兒嘛?往上貼什麽呀!”

姚汀這頓打挨得不怨。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兩口子啊!”

姚總臉都垮了,真沒想到。這種飯局怎麽還帶着老婆來。

陪着喬涵又吃了一頓,賭咒發誓再也不參加這種局了,喬涵這才高興。

與此同時,溫老頭拿到了判決書,氣的抓皺了整張紙。

“爸,溫酌現在瘋了。他把公司運轉起來,盈利了還不分給我們股份!”

二叔告着狀。

“說什麽是喬家的公司,他把公司的那麽多股份都給了喬涵,現在變成喬涵的了。那怎麽是喬涵的呢?那是爸爸辛辛苦苦打拼了三十多年才創建的産業,他搖身一變就把爸爸的心血給侵占了,他是溫家人,卻沒幹過一件對溫家好的事兒!還把自家産業送人,他這是,數典忘宗!”

三叔聲音更大、

“對親爹都下毒手,他算什麽溫家人啊,那就是個畜生,敵人!爸,照這麽下去,只有被報複被羞辱的份!”

四姑繼續添油加醋。

“爸爸,你想想辦法呀!你能讓他這麽嚣張了呀!”

“要把股份的盈利要過來、”

溫老頭陰恻恻的,手一擡,攔住他們七嘴八舌的話。

“溫酌這報複是長期的,他給他媽報仇呢、”

當年溫酌被綁架,裴采薇挨家挨戶的求二叔三叔四姑借錢給她救兒子,裴采薇都着急的跪下了。但是他們都沒借一分錢。

現在公司抓在溫酌手裏,那些盈利分紅也在溫酌手裏,溫酌說不給,他們只能一次次的去求。就像當年裴采薇求他們一樣,變成他們去求溫酌一家。

錢在溫酌眼裏不多,羞辱成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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