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顧霄發現自己不能忍受言淮不回他信息,晚上之後言淮就沒再回他的信息,顧霄就很擔心。

尤其是知道言淮這一下午發生的事情,顧霄一個人在家更是待不住了。

看不到言淮,沒收到他的信息,顧霄就擔心。

他知道自己對言淮的占有欲太強了,在他面前的時候,還能克制住,不吓到言淮。

當他知道言淮他們一行要去的溫泉酒店也所屬于顧氏集團的産業的時候,就讓程钊給那家酒店經理打了電話。

酒店經理知道程钊是顧總的貼身助理,程助理的話就是顧總的意思,酒店經理哪裏敢怠慢,所以當天親自守在前臺,在登記房間的時候,知道了言淮。

言淮在大廳裏跟人打架的事情,酒店經理第一時間就彙報給了程助理,不過經理強調了言淮沒事,沒被欺負,也沒有吃虧。

程钊再告訴顧霄的時候,顧霄告訴他讓酒店經理直接向他彙報,同時也記下了周家的那位。

顧霄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

在半路上,酒店經理打來電話說,言淮的同伴要了好幾箱啤酒。

其實這不算什麽,年輕人聚在一起喝酒是正常的,但是經理覺得還是要向顧總彙報一下為好。

一開始程助理說要他直接向顧總彙報的時候,經理吓了一跳。

這個言淮的人跟顧總什麽關系,顧總很在乎很關心的樣子。

沒聽說過顧總有弟弟之類的,侄子的話,也不像,難不成是私生子?

如果是私生子的話,那顧總當爸爸的時候的年紀是不是也太小了些?

抛去了天馬行空的猜想,經理親自在酒店門口迎接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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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霄下車之後,直接問言淮在哪個包間。

經理報出了包間號。

顧霄進去的時候,言淮果然真的喝醉了,旁邊還有一個男生正扶他起來,還湊在他耳邊說話。

顧霄不知道原來言淮醉酒後,會一直沖着人微笑,兩個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那個男生顧霄認識,叫李琛,和言淮從高中就是朋友,兩人一起打游戲,也是他提議說來玩的朋友。

抱着言淮走的是言淮的“表哥”,李琛沒有阻攔的理由,任由兩個人離開了包間。

包間內周晟在嘶吼着一首搖滾風的歌,包間內閃着五光十色的燈,李琛看着身邊空空的位置,周圍喧鬧,他卻覺得有些失落,大概他也喝多了吧。

顧霄抱着言淮坐上電梯,酒店經理早就給顧總開了一間豪華套房,在最頂層。

電梯裏,言淮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抱着,沒有支撐的地方。

一睜眼,好像是顧霄。

“霄哥?”言淮試探的叫了一聲。

還湊到脖頸上聞了聞,是顧霄身上獨有的味道,顧霄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嗯了一聲。

言淮呼吸灼熱,噴灑在顧霄的脖頸上,那一塊的皮膚非常敏/感,顧霄喉結來回滾動,“醒了?”

然後又問;“喝了多少?”

言淮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過了一會,言淮終于反應過來了,“霄哥,你怎麽來了?”

顧霄:“你說呢?”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顧霄走出電梯,“小沒良心的,酒量不好還敢在外面喝這麽多,看我怎麽收拾你。”

刷卡進了房間,将人放在床上,顧霄蹲下/身子,幫言淮脫了鞋子。

坐在床上的言淮忽然又折騰起來,就是不讓顧霄抓着他的腳,像捉迷藏似的,顧霄一只大手抓住兩只細細的腳腕,才順利的将他的鞋脫掉了。

給客房服務打電話要解酒糖的顧霄回過頭,看見光着腳踩在地上,走的還搖搖晃晃的言淮,兩步就到他身邊扶着,“你要幹嘛去?”

還好有地毯,光腳踩着不涼。

言淮嘴裏嘟囔着:“我要袅袅。”

顧霄拿着拖鞋半蹲着給人穿上了,又牽着他的手,帶到了衛生間馬桶前。

想了想,背過身去。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聽見動靜。

疑惑地轉過腦袋,言淮正低着頭,手裏搗鼓着褲子,怎麽也脫不下來,着急的帶着哭腔,“霄哥,我解不開拉鏈。”

顧霄的腦子在一瞬間是空白的,覺得喝醉酒的言淮就是來折磨他考驗他的。

見顧霄還是沒有動作,言淮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霄哥,我快憋不住了,你快幫幫我,”可憐兮兮又軟軟的語氣,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呵,喝多了還知道憋不住了。

顧霄仰頭長嘆一口氣,好笑好氣的幫言淮拉開了拉鏈,言淮遛着鳥,大概是真的憋壞了,還噓噓了兩聲。

顧霄皺着眉頭臉色不自然的撇過去。

言淮連那裏都是那麽幹淨粉嫩……

顧霄覺得他二十幾年來的控制力都用在今晚了。

偏偏言淮還不知死活的拼命撩他。

言淮按下了抽水鍵,“霄哥,幫我穿褲子吧,我,我穿不上。”

顧霄額角隐隐跳動,還能怎麽辦,他咬着牙,又幫言淮把褲子穿好。

又拉過他的手放下手龍頭下幫他洗了洗,然後擦幹。

洗手的時候,言淮都快站不穩了,直接趴在了顧霄身上,樂呵呵的看着鏡子裏的顧霄。

在燈光照耀下,小臉粉粉的,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兩片影子。

顧霄嘆了口氣,直接将人抱起,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言淮平日裏看起來很安靜,但是喝醉的他和平日裏很不一樣,特別能折騰。

這邊顧霄剛把他放在床上躺好蓋好被子的時候,言淮也安安靜靜的看着他,一副乖到不行的樣子,顧霄沒忍住摸了摸他的臉,而言淮還蹭了蹭他的手心。

門外面有人在敲門,酒店經理親自将醒酒湯送上來,“顧總,你要的醒酒湯好了。”

顧霄端着醒酒湯回來的時候,眼前又是一片沖擊。

原本在床上躺着的言淮,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出了被窩,被子也有一半掉落在地毯上,還有淩亂的衣服。

言淮正一件一件地脫掉身上的衣服。

上衣已經脫光了,顧霄進來的時候,他正脫掉外面的褲子,緊接着就要脫去內/褲。

顧霄趕忙上去按住他的手,壓着聲音,“別脫了!”卻碰到了他的腰間,手指尖觸碰到光滑又細膩的皮膚,傳來一陣熾熱的溫度。

言淮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條內/褲,大片大片雪□□嫩的皮膚暴露在顧霄面前,顧霄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深深吸了幾口氣,将醒酒湯放在桌子上,撿起掉落的被子裹着言淮,“你要幹什麽?”

言淮被嚴嚴實實的裹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我要洗澡啊,洗澡當然是要脫衣服了。”

顧霄覺得頭疼,聲音含糊,“你到底醉沒醉,是不是故意的?”

言淮不承認,“我沒醉。”

果然是醉了。

言淮被裹在被子裏,行動受限,有些不高興,“你困着我幹嘛,我要洗澡。”

說完還扭了扭,卻怎麽也逃離不開顧霄禁锢的雙手。

顧霄好聲哄着,“寶寶,今天不洗了,先睡覺,明天醒來再洗好嗎?”

言淮堅決不肯:“不好,我就要洗澡。”

也不知道他對洗澡為什麽這麽執着,跟醉鬼也不可能講什麽道理的。

顧霄快哄不住了,“那咱們先把醒酒湯喝了行嗎?”

言淮讨價還價,“你讓我洗澡我就喝。”

顧霄:“好好好,洗澡,洗澡,你喝完,我就讓你洗澡。”

言淮滿意了,得寸進尺:“霄哥,你喂我。”

于是言淮就着顧霄的手喝光了一碗醒酒湯,“那我可以去洗澡了吧。”

顧霄大拇指抹去了言淮嘴角的水漬,言淮還以為他玩游戲,一下子就含住了,還擡眼看着顧霄笑。

顧霄忍了忍,再忍了忍,呼吸越來越淩亂粗重,喉結不知道來回滾了幾次了。

趁他走神的時候,言淮一下子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顧霄艱難地撇過頭,偏偏言淮還湊上來,“霄哥,你躲什麽,你是在害羞嗎?”

他還在絮絮叨叨着,“霄哥,我都不害羞的,以前你躺在床上的時候,你都被我看光了,霄哥,你是真男人,嘿嘿嘿……”

他在嘿嘿嘿的傻樂,幾乎全身赤/裸,前面含着他的手指,現在還說這顧霄真男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

顧霄眼睛發紅,很想将他的嘴堵上,省得他再說出什麽來将他內心的火苗撩成熊熊烈火。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的某一天,言淮哭着說,霄哥你是真男人,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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