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遺傳 原來盛家男人的渣,都是遺傳

沈東黎不屑折磨盛陵光, 可是盛陵光卻試圖打兮折的主意,他就知道這東西還不死心,得不到非要得到手才罷休, 他怎麽可能讓他如願。

兮折是他的勢在必得, 誰想打她的主意都不行, 他對別的事情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遇上兮折的事情,他一點都冷靜不了。

盛陵光被沈東黎帶到了那地牢之中,鎖柳鳶的玄鐵粗鏈已經全部崩斷, 但是沒關系。

沈東黎直接将盛陵光扔在了那尖銳的一片靈針上面, 這靈針見血就吸,表面還有柳鳶的血, 盛陵光被扔在上面,瞬間疼地倒抽涼氣, 但是他咬着牙硬是一聲沒吭出來, 沈東黎冷笑:“你還挺能忍。”

盛陵光咬牙切齒:“闖我盛天境辱我盛陵光,你沈東黎當真是好樣的, 別有一天死的時候,怪我對你不夠好。”

沈東黎多少有點自負:“你放心, 等那一天的時候, 你們八大仙門早已被挫骨揚灰,渣滓都沒留下丁點兒。”

盛陵光:“……”

身下的嗜血靈陣快要把他的血吸幹了, 盛陵光牙齒打顫:“我要是出事, 盛天境将會啓動防禦機制, 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沈東黎施法讓他在靈針上滾了一圈,看着他的血被靈針吞噬,他啧啧道:“這邪乎的東西也就你們仙門有了, 先是傀儡禁術,再是嗜血靈針,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盛陵光疼地喘不過氣,在這上面待夠一個時辰,連他剛結成的金丹都要被這靈針吸走了。

盛陵光咬着牙沒答話,他暗中用力鎖住了自己的丹田,不讓靈針的邪氣鑽進他的丹田傷害他爐鼎內的結丹。

這金丹本就不容易結。

沈東黎帶着盛陵光去了地牢,兮折輕車熟路地找到淩初的弟子房,她屋裏的燈亮着,毫無生氣地躺在床榻。

兮折推門進去,她以為是盛陵光回來了,還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在聽腳步聲。

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師兄?”

兮折走到她的床前,見她的眼睛被一條白绫蒙着,便想看看真假,她一把将淩初的臉上的白绫扯了,只見她閉着眼睛,眼睛周圍都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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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吓得叫了一聲,緩緩地撐開了眼皮,果不其然,兩個空洞洞的眼眶裏漆黑一片,甚至能看到裏面模糊的血肉。

兮折倒吸一口涼氣,她确實被吓到了,柳鳶果然好樣的。

比她狠。

淩初知道來人不是盛陵光,吓得往床腳縮,聲音都在顫抖:“你是誰?你別碰我,我師兄馬上就來了!”

兮折冷笑一聲:“是我啊,淩初妹妹,不記得了?”

兮折的聲音讓淩初更是毛骨悚然,她吓得瑟瑟發抖:“禹兮折?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兮折感慨道:“命挺大啊,聽柳鳶的口氣以為你沒救了,然而你現在卻活地好好地?”

淩初吓得大喊:“你走開!師兄——師兄!”

兮折嫌她聒噪,用手裏的白绫把她的嘴封了,現在殺她是最好的時機,兮折是想動手的。

她也不想跟淩初廢話,只道:“你死後可千萬別來找我報仇,不然我連你的魂魄都撕碎了。”

淩初吓得直掙紮,臉上開始冒冷汗,拼盡全力想出聲,可是就是沒有。

兮折手裏的梅花針已然出現,她對準淩初的喉嚨,剛要出手,門突然被推開,玄吟闖了進來,兮折當即迅速消失。

玄吟吓得不輕,他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消失了,他走到床沿看了看淩初,見她眼睛上的白绫綁在她的嘴上,頓時臉色蒼白:“師妹,是誰?”

他把淩初嘴上的白绫取了,淩初吓得嘴唇哆嗦:“禹兮折,她想殺我,她想殺我!”

玄吟把她安撫了就去找盛陵光,師兄有段時間沒出現了,他去他的院子裏找了也沒找到,人去了哪裏都不知道,可急死玄吟了。

不過她對兮折的懷疑漸漸濃烈,從她那次來盛天境退婚時他就覺得兮折對盛天境熟悉地過分了,如今在全境戒嚴的情況下,她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淩初的房間殺她,足以見得這個人真的不一般。

他得提醒盛陵光了,可是找不到盛陵光的人。

盛陵光被沈東黎困在地牢,一時半會是掙不脫的,這地牢太神秘了,玄吟不一定知道。

所以玄吟直接去找盛堂,讓盛堂幫忙找人,盛堂問境內都找過了沒有,玄吟說派內都找過了,師兄原本是去他的院子裏的,可是并沒有見他出來。

盛堂又問除了這些還有什麽意外沒有,玄吟就把兮折闖入淩初院子的事情說了,盛堂頓時拍案而起,吩咐玄吟:“找到禹兮折,帶到我面前來,我要把她挫骨揚灰!”

玄吟被吓了一跳,但也沒再說什麽,領命下去就在派內找人,整個仙門一晚上都在找兮折,而兮折在扮成弟子模樣,在盛堂夫人的門前守了一夜,期間聽到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關于褚姨娘的。

裏面是盛夫人和李夫人兩個親姐妹,李聖堯的發妻說起了他丈夫的荒唐事,然後盛夫人就說起了盛堂的荒唐事。

原來褚姨娘原本和盛堂是師兄妹,兩個人相愛得很,只是後來盛堂又喜歡上了盛夫人,非要娶盛夫人,褚姨娘又不甘願做小,所以便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盛天境。

可是最近好像又有褚姨娘的消息了。

盛夫人有些惶恐,對李夫人說:“我就怕他倆舊情複燃,你也知道當初盛堂他喜歡我才把她逼走了,可這過了這麽久了,他們好歹都是相處那麽長時間的師兄妹,感情基礎還是在那裏的,我就怕她什時候回來,盛天境就沒我的位置了。”

李夫人寬慰她:“說不定她早已找到良人,不會再來幹擾你們了,你把心放寬一點。”

盛夫人連連否定:“他都說她給他寫信了,肯定是要回來的。”

兮折暗暗贊嘆,好家夥,都和她爹有兩個孩子,孩子都那麽大了,竟然還和老情人藕斷絲連,書信往來,當真是個厲害的女人。

不過這樣一聽,盛家的渣好像都是遺傳的。

盛堂本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盛陵光也随了他爹了。

盛天仙門亂起來了,在找她的下落,她就和另一個弟子守在兩個夫人的門口,哪裏都不去。

那弟子聽到嘈雜的聲音,對她道:“派內好像又有人進來了,這一天天的,把盛天境當成什麽了,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兮折點點頭,沒說話,她一說話鐵定露餡。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盛堂氣沖沖地回來了,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推門而進,氣地一陣一陣地嘆氣:“真是反了,禹河的這個禹兮折簡直不把我盛堂放在眼裏!偷我龍脊不說,聯合沈東黎滅了京安紫府,如今又在我盛天境作亂,現如今人都找不到!”

盛夫人寬慰他:“你可別生氣,對身子不好,陵光呢?今晚都沒看到他。”

盛堂這才想起來玄吟去找盛陵光了,說是沒找到,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起身就走,盛夫人問他:“你又去哪裏?”

盛堂說:“我去找陵光!”

如果派內找不到,那一定在地牢。

果不其然,盛陵光被困在地牢,都快死了,嗜血靈針都快把他的血吸幹了。

盛堂匆忙把人救了下來,氣的胸膛都在起伏:“這又是誰幹的!”

盛陵光奄奄一息:“沈東黎……”

盛陵光全身是血跡,盛堂幫他将體內仙力運轉了三十六周天,他才緩過神來,他的靈力都用來保住他的金丹了,身體差點就廢了。

盛堂氣地出粗氣,罵了聲“廢物”之後又出了地牢。

真的就反了天了,把他盛天境當成什麽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定都是沖着龍脊來的,他們狡猾,盛堂更狡猾。

既然找不到人,那他就引蛇出洞。

明天的祭祀典禮依舊,只是不會抽龍脊了,他要把烏合之衆一網打盡!

盛陵光出了地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淩初,他跑到淩初的院子,自己傷着都要關心淩初,淩初哭着抱住他,一個勁地喊着“師兄,禹兮折要殺我”。

盛陵光很地牙癢癢,但也心疼地不行,自己一身傷,還要抱着淩初哄。

兮折成功地在盛天仙門待到了第二天早上,沈東黎不知去向,不得不說祭祀典禮确實隆重,天還未亮盛夫人就起床洗漱打扮了,女弟子魚貫而入,拿着祭祀用的禮服。

她和另一個弟子的也就沒什麽用了,被打發了,走到半道她就把另一個弟子打暈了,等到盛夫人打扮完,她又折返回去,那些女弟子也從盛夫人的房裏出來了。

兮折等她們都走了,才推開了盛夫人的門。

她嫁到盛天境以後,盛夫人并不喜歡她,處處與她為難,也虧得那時候盛陵光對她好,才不至于讓她被這個老妖婆打擊地直不起身子。

如今再次看到她,心情沉重且複雜。

聽到有人進來,盛夫人盛裝回頭,見是個陌生的面孔,還愣了一愣:“你是誰?”

兮折笑了笑,直接一指封喉,盛夫人頓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兮折走到她面前變回自己的模樣,輕聲道:“是我呀盛夫人。”

盛夫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很顯然她認識兮折。

從昨晚盛堂他們就在找兮折,她怎麽也沒想到找了一晚都沒找到。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着看着兮折,兮折笑了笑道:“放松,我不會殺你的,今天的這祭祀,你就不用去了,我比你熟,我替你去。”

根本就沒給盛夫人拒絕的機會,剛盛裝打扮的盛夫人就被兮折扒光扔在了櫃子裏鎖了起來。

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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