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麽意思?”

黑衣人收起資料,踱步道:“很簡單,我要你跟陳茗結婚。”

“不可能!”

黑衣人拿他那只半吊的眼睛看着她,也不說話。

最終樊潇潇敗下陣來:“為什麽?”

“你不用知道。”

樊潇潇對陳茗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現在就算讓她跟一頭豬結婚她都能應下來,但考慮到對象是陳茗,她還想再掙紮一下:“可不可以換別人?”

出乎她意料的,黑衣人答應了:“可以。”

不過她沒慶幸多久,黑衣人答應完之後,拿起了鳥籠,毫不猶豫點火燒死了籠裏的金絲雀。

看着那只漂亮的鳥兒在自己眼前凄慘殒命,樊潇潇快吓昏過去了:“不,不。”

黑衣人扔掉漆黑的鳥籠,說:“換人的話,我現在就燒死你。”

說着,烈火灼心的痛似乎真傳到了她皮膚上,她揉搓着光裸的雙臂,哭着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別殺我。”

送她離開的時候,黑衣人在後座幽幽地說:“告訴別人的話,我每天夜裏都會去跟你聊天的。”

“不,”樊潇潇驚恐地搖頭,“不會的,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黑衣人嘶啞着聲音笑道:“乖孩子。”

不知道為什麽,這之後的幾天,樊潇潇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着自己,不管是錯覺還是什麽,一想到那人可怕的臉,她就不願意再冒任何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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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和陳茗結婚,也不是多麽容易的事,她和爺爺的關系僵硬,接近一年沒見過面了,過年也不見他回家,成天待在實驗室不知道搞些什麽名堂。

她也只能求助她爸媽了。

當初次聽到她想嫁給陳茗這事兒時,樊爸樊媽頗為驚訝。

“潇潇啊,你不是說最讨厭陳茗了嗎?”

樊潇潇不敢說實話,學着以前嬌蠻天真地樣子說:“我不嘛,我改變主意了,我非他不嫁。”

果然,她爸媽不疑有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着說:“你這孩子,我們還能不依你了?”

“就知道爸爸媽媽最好啦!”她身後攥緊的手,冷汗涔涔。

這樣,應該就行了吧?然後她好像聽見那個聲音在她耳邊說:“做得好,乖孩子。”

她不敢問為什麽,那人想借此做什麽,她怕極了。

或許只是單純想教訓她,又或許是陳茗的仇人。

想到這個可能,她對陳茗的恨意又多添了一分,憑什麽他惹的禍要搭上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都是晚上碼字,現寫先發,所以發的比較晚,就當是第二天早上發的叭!(別打我)

99、馬不停蹄奔向你

她爸媽親自去找了陳茗,而她則在家裏忐忑地等消息,已經想到了陳茗在結婚之後想碰自己該怎麽辦。

傍晚,回家的爸媽卻顯得不是很高興。

她問發生什麽了,他們只是笑笑,讓她這個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第二天他才知道,原來爸媽也是被陳茗用了同樣的方法趕出來,一點臉都沒有給。

這讓她怒不可遏,當天就又去了陳氏,哪知陳茗前些天就把她列入了黑名單,現在還加上了她爸媽。

于是吃了閉門羹的她氣得不行,又死要面子地不願意就這樣空手而歸,她“全副武裝”,蹲守在陳茗回家的路上。

陳茗本來心情很好,明天就能去見秦思遠了,結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看着這個穿得像狗仔一樣的女人,他不知該不該笑,都堵到自己家門口了,要不要開門請她倒個垃圾?

樊潇潇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還是說出了那句難以啓齒的話:“求你跟我結婚!”

其實她來的目的,陳茗是很清楚的,他只是好奇為什麽她突然改變主意了,之前不還追着秦思遠“哥哥”長“哥哥”短的嗎?

哦,還找自己“示威”過來着。

他插起兜,做出一個散漫的态度來,對她說:“滾。”

這也是從秦思遠那兒偷學的,不得不說,用起來是真過瘾,以後多幾個這樣的傻子送上門給他罵吧!

“陳茗!”樊潇潇不可思議,怒了,“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态度?!”

陳茗嘲諷一笑:“你希望我無視你?Ok,那我閉嘴。”

在這之前,他對女士都是很寬容的,不會因為幾句無禮的話就對人惡語相向,可是樊潇潇的人比她的話更讨人嫌。

以前沒發現,可能因為接觸少。

但是如果現在他謹慎一些,多思考一些,或許能猜到樊潇潇是被人威脅了,或許能避免一場悲劇。

可他沒有,他滿心滿眼都是明天的秦思遠,再容不下其他人。

“你!”

樊潇潇無能狂怒了一會兒,突然放軟了态度,幾乎是哀求地說:“求你了,跟我結婚。”

這件事頗有蹊跷,陳茗不可能輕易答應,于是她又說:“放心,只是領個本,走個形式,不用你做什麽的,結了立刻離也可以,求你了。”

“哦?”陳茗抖腳,開始不耐煩,“那你為什麽想和我結婚?喜歡上我了?”

“放屁!”

樊潇潇下意識大聲反駁,想道出真相,一道陰冷的視線卻牢牢釘在自己喉嚨上,讓她半個字也不敢透露。

陳茗撇撇嘴,實在不想跟這個奇怪的女人再聊下去:“請回吧。”

“不!”樊潇潇驚恐地搖頭,“不要趕我走,求你了,我會死的!”

被趕來的安保帶走的時候,她還聲嘶力竭地喊:“跟我結婚!求你了!求你了!”

這人莫不是被刺激狠了,發了瘋?

他旋即搖搖頭,戀愛腦又占據了主動權,掏出鑰匙開門,今晚就把行李裝好,明天一早就去見闊別已久的愛人。

鄰居聽了好久外邊的動靜,動靜遠了,探出頭來調侃陳茗說:“小夥子,就這麽把人姑娘趕跑了?”

陳茗笑着回應:“怕我家那位知道了吃醋 。”

鄰居驚訝道:“喲?哪個姑娘啊?比不比剛才那個漂亮?”

門“咔噠”一聲開了,陳茗邊往裏走邊說:“很帥。”

“帥?”鄰居自言自語,“有這麽形容姑娘的嗎?”

陳茗第二天一早果真走了,誰都沒知會,包括那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秘書,所以他也不知道樊潇潇失蹤的消息。

更不知道有個漆黑的人看着他的飛機說了句:“你跑不掉的。”

到了M國,他沒有立刻去縮水了一倍的陳氏看一眼,而是按照秦思遠老早就發過來的地址,他順利地找到了他的落腳點,一個不大的別墅。

還好他深謀遠慮,鑰匙也叫他給自己郵了一把,現在能光明正大地開鎖進屋。

門沒開之前,他還是有些忐忑的,萬一找錯房子了怎麽辦,萬一他搬走了怎麽辦。

而這些擔憂都在門開的瞬間全部消失了。

房子的裝修很簡單,秦思遠說等他過來,讓他在家裏慢慢裝修,想怎麽來就怎麽來,不滿意就換幾套房子再練練手。

看着一層不染的樣子,應該定期有保潔,不然按他那習慣,十天半個月都懶得刷一回碗的,怎麽可能把地板拖得光亮如鏡。

一般吃午飯的時候,他們會通個視頻電話,而這個時候秦思遠都是在卧室和他通話的,所以他決定就“埋伏”在卧室,給他一個驚喜。

嘶,不知道怎麽,他忽然想到了女主提前回家,抓住男主“偷腥”的畫面。

然後他連忙掐自己一下,少看些肥皂劇!

首都那邊,渾然不知公司已經被搬空了的秘書,此時正奇怪一向示工作如一日三餐的總裁為什麽遲到了。

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不回,她害怕是出現了什麽意外,開着車飛奔去了總裁家裏,結果家裏也沒人。

澆着花的鄰居想跟這個小美女打個招呼,沒想到小美女一轉過頭來就兇巴巴地問:“陳總去哪兒了?”

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的鄰居灰溜溜地走回屋:“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怎麽來找這大兄弟的妹子一個接一個,找他的卻只有隔壁的臭鴿子,難道因為他沒錢?不對啊,他記得他還是有個十幾億身家來着。

難道十幾億已經不值錢了?

他腦補了一大堆,而另一頭,秘書只能喪氣地坐在冰涼的樓梯上,這可咋辦,人沒了,秦思遠那個狗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算了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

她小心翼翼地給秦思遠發了條信息:“陳總不見了。”

秦思遠立馬一個電話砸過來:“怎麽回事?”

自知理虧,她結結巴巴地說:“就,不見,了。”完了完了,薪水沒了。

“嘟嘟嘟。”

電話被挂斷,她松了一口氣,趁還活着,趕緊去好好消費一次,于是她轉頭就紮進了農貿市場。

100、幹柴烈火

結束了和“無能秘書”的短暫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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