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獸人的宴會
穆朗回到休息室的時候一言不發,看到他的臉色,沒人敢問他發生了什麽。
穆朗獨自坐在那裏,盤算着怎麽去向獸王提他們要回家的事。
來進貢的隊伍要回去,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但這個獸王似乎很喜歡給他出難題……不如讓艾弗去提,艾弗因為水土不服的關系,咳嗽症越來越嚴重了,不是最好的理由嗎?
他這麽思前想後着,不一會兒,哈恩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叫他們去宴客廳。穆朗看見哈恩,眉頭又皺了起來。他來了厄特金才不到一天,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皺了那麽多回眉頭。剛才這獸人插在他裏面,足足幾分鐘一動不動。他見過有人用手指的,用木雕的器具的,就是沒見過這樣搞的。
阿斯朗的勇士們被帶到了“宴客廳”裏。可以看出來,宴客廳也是模仿人類的産物。那是個空曠的石洞,擺放着崎岖不平的石桌,桌上擺着大塊的生肉,整只的去了毛的乳豬和雞,都是沒有烹饪過的。還在流血,大部分的毛都沒去幹淨。年輕的人類們看到這些食物就傻了。
周圍沒人理睬他們,都只看着肉流口水,腳下又跺又踩,不停地瞄獸王的位置,等他下令開吃。
他們等了一會兒,巴裏亞踩着大步子過來了。他雄壯的身上戴着金飾,獸毛蓬松豐沛,顯得威嚴而野性。他走到了主位上,衆野獸安靜了下來。他那沉靜的目光緩緩掃視廳堂裏的獸人們,目光在那十個人類上稍作停留。而後,他抓起半片拔了毛的豬,舉起來,洪亮地宣布:“開吃吧!野獸們!”雄渾的聲音在石洞裏回蕩,令野獸們畏懼。他一口撕咬下一大塊,頓時沾了滿嘴的血。在他啃第二口的時候,獸人們仿佛得到了許可,終于撲向了餐桌。沒有人坐着,甚至有人跳上了桌子,抓起剝了皮的雞,咬下一口,鮮血飙到了德尼斯的臉上。
看着這比土匪窩更原始的吃飯場景,人類坐在那裏瑟瑟發抖。這……就是獸人的宴會??
“人類不吃生肉吧,我替你們找了烤肉師傅。”巴裏亞的聲音出現在他們背後,他們忙不疊站起來,看到巴裏亞嘴上還沾着血。
巴裏亞說:“坐在這個宴客廳的獸人已經是比較文明的了,能管得住。外面的獸人更兇殘。”
這麽一說,人類才注意到,那個哈恩一直在那些獸人身後看着。如果有人試圖鬥毆争搶,立刻會被低吼威脅。
獸人之王離他們那麽近,在私下與他們講話,這是絕佳的機會了。艾弗與穆朗對視了一眼,看到穆朗對他微一點頭,艾弗開口:“獸王陛下。”那禮貌的口吻非常別扭。穆朗緊盯着他,他們來之前練過好幾次,生怕這個痛恨獸人的家夥說出什麽纰漏來。
艾弗繼續說:“陛下,現在是秋天,我們牧羊人要給動物過冬做準備。還請恩準我們早日啓程回去。”說着咳嗽了起來。
穆朗補充:“兄弟們不太适應高原氣候。身體有點不舒服。”
巴裏亞抖了抖一只耳朵,說:“是想早點回去是嗎。”
人類面面相觑——這麽說雖然沒錯,但被王這麽問,總感覺自己不該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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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朗說:“是的。”
“沒問題,”巴裏亞爽快地說,“你們的進貢我留下了,想什麽時候回去,就什麽時候回去。和哈恩說一聲就行。”
衆人對獸王的爽快感到驚訝。他們躊躇了這麽久,居然只是一句話的事。
當桌上的食物被一掃而空後,仆人來收走了殘羹,擺上了木碗和美酒。
巴裏亞用自己的語言說:“大家舉碗,為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幹了!”
獸人們吼了一聲,突然舉起酒碗,把人類吓了一跳。他們以為會看到大家仰頭灌酒的豪邁舉動,然而接下來,獸人們紛紛低頭,啪嗒啪嗒用舌頭舔起了酒。一時間,舌頭舔酒的聲音十分嘈雜,酒被舔得水花四濺。
獸人竟不會“喝”這個動作!
梅耶爾悄聲問:“我們也要舔嗎?”
大家提醒他:“看穆朗。”
穆朗如往常那樣,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于是大家也學他的樣子。驚訝地發現,獸人的釀酒技術非常不錯,葡萄酒酸甜适口,香味撲鼻。
一碗酒下肚後,哈恩走過來,對人類說:“你們可以走了。”
阿斯朗的勇士們如釋重負地站起來。哈恩又指着坐在那裏沒動的穆朗:“你留下。”
人們面面相觑。如果是剛來的時候,知道自己的首領要被留下,這幫人可就要鬧起來了。但在獸人以“禮”相待之後,他們只是有些困惑地望向穆朗。
洞裏不怎麽明亮,搖曳的燭光下看不清他們首領的表情,只聽到他說:“你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出發。”于是他們安心地離開了。
幹活的獸人又來給大家倒酒。這下,宴客廳裏只剩下喝酒聊天的獸人,和一個孤零零的人類首領了。盡管穆朗在人類中是個強壯的高個子,但在這群獸人裏坐着,成了裏面個子最嬌小的一個,顯得非常突兀。
巴裏亞對穆朗招招手,拍大腿:“過來坐。”
穆朗站了起來,但踟蹰不前。大家都是雄性,他當然知道巴裏亞拍大腿的時候在想些什麽。但他覺得這事荒唐。
站起來時,穆朗感到了一絲暈眩,想起了自己剛喝的酒。草原漢子都有好酒量,但獸人的酒也太烈了,才喝了一碗竟然就暈了。
巴裏亞又拍了拍大腿:“來啊,人類,陪我喝幾碗。”說着抓了一個碗,往裏倒了一些酒:“還能喝嗎,弱小的人類,獸王配再請你喝一碗嗎?”
竟然用酒來激将,穆朗想着,走過去,端起那個碗。
“只怕我是這裏最後倒的。”他說。
“哦?”巴裏亞感興趣地将他的話翻譯給了在座的獸人聽,那群獸人發出好奇的鼻響,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
穆朗:“……”
他被激起了好勝心,故而仰頭将酒咕嘟咕嘟一口幹了。啊地一聲,将碗重重放在桌上。那下面坐着的獸人都捧場歡呼起來,巴裏亞也大笑着鼓掌:“不賴嘛,人類。這是厄特金的純釀,一晚上喝個一兩碗,就能醉到第二天早上,所以又叫朝陽酒。喝了它,眼睛一閉,再睜開就是朝陽了。哎呀……”
穆朗果然搖晃了一下,站不穩了。巴裏亞長臂一伸,将他摟過來,終于如願放在了腿上坐着。穆朗試圖掙紮,但“朝陽酒”名副其實,酒勁上來得很快,他很快一動就頭暈目眩,動了幾下就放棄了。
“這并不是醉酒。”穆朗争辯說。
“當然。”巴裏亞附和。
巴裏亞一條手臂繞着他的後背托穩他,湊近聞聞帶着酒氣的人類,非常順手地将手伸進他的衣服下擺摸他的兩邊奶子,另一手端着酒。
“該死……別摸我!”穆朗不耐煩地掙紮,碰翻了巴裏亞手裏的酒,半碗都潑在了胸前,将衣服潑得濕透,貼在了胸口。
巴裏亞目光就黏在他胸口移不開了,嘴裏說:“哎,怎麽能浪費了。”低頭舔起他身上的酒來。那帶着倒刺的肉舌頭先是掃過他的脖子,将穆朗舔得擡起頭來。舌頭又往領口去。解開兩顆扣子,舌頭就伸進去,舔那順着胸脯往下淌的酒。毛茸茸的鼻子很快拱開衣領,将左邊的奶子暴露在了外面,舌條一下又一下地舔起他的奶頭來。帶倒刺的舌頭舔起來又刺激又有點微痛。沒兩下奶頭就被舔硬了起來。舌頭刮過發硬的奶頭時,穆朗幾乎抖了一下,試圖将那顆獸頭推開。那顆獸頭便順勢轉移到另一半胸脯上,鼻子将那一半衣領也拱開,舔起了另一邊的奶頭。同時,肉掌止不住地揉捏那只被舔過的奶子,粗糙的掌心時不時蹭過已經硬起來的奶頭。這過程中,穆朗一直試圖推開他,于是被抓住了手臂,直到兩邊奶子被舔了個夠。
“我來看看,女巫給你喂藥了沒。”巴裏亞說。
聽到“藥”,穆朗一下子清醒了一分。下一刻,就感到自己的褲腰松開了。巴裏亞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扔在一邊,他的下半身頓時就一絲不挂地暴露在了獸人們的面前。穆朗大驚,徹底清醒了過來:“你的手下還在!”他強烈掙紮起來,“不!你不能這樣!”
巴裏亞不得不用一條手臂固定住他,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間去摸,毫無誠意地哄着:“別動,乖一點。別管什麽手下,你當他們是石柱子就行。”
穆朗感到巴裏亞的手指在他的肉穴上滑動,心想,他居然要在這裏,在他的手下面前!他太過于抗拒,以至于沒有感到有什麽不對勁,直到巴裏亞嘀咕:“這女巫的藥真不錯啊!”
突然,穆朗的世界就天旋地轉。他整個人被巴裏亞推得撲倒在石桌上。就和在浴池裏那次一樣,巴裏亞來得毫無預兆,一只手将他壓住,另一只手抓着硬起來的巨屌,直接就往肉穴裏捅了進去。
“唔……!”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又脹又熱,穆朗咬牙哼了一聲。他聽到周圍的歡呼,那些該死的原始的獸人看到這一幕都興奮起來了,在一旁圍着他們鼓掌跳舞。腿間的猙獰巨屌就像一根滾燙的烙鐵,突然就往身體深處滑了進去。沒錯,是滑了進去!突然就脹滿了他的身體,進入了深處。穆朗被捅得睜大了眼睛,胸脯都挺了起來。
“是不是吃了女巫的藥,進來就容易多了?”耳邊響起巴裏亞的聲音,伴随的是第二下深入。
“啊!”那一下實在太深了,穆朗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全部插進去了。”巴裏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穆朗艱難地用雙肘撐着桌面。他的身體被巨大的獸人從後面抱着壓在桌上,兩腿被迫分開,屁股翹着,接受着獸人的巨屌。他們的下體已經緊緊貼在一起,整根猙獰巨屌全部插進了他的屁股裏,将那兩瓣臀瓣撐得并不攏。
獸人開始了他的抽插。一開始幅度不大,穆朗的身體被抱着,随着巴裏亞的節奏被往前一頂一頂的。巨屌的出入的确變得容易了,那裏似乎變得不那麽痛,甚至很濕潤,就像女人的陰道一樣容納着雄性獸人的陰莖。然而,除了不痛以外,被撐開被侵占的異物感仍然劇烈地存在着,肉壁被迫感受着滾燙的摩擦。那強行突入的巨屌在他的身體深處肆意搗弄着,在得到了出入的許可後,愈發毫無阻礙地蹂躏未經人事的肉壁,快速地進進出出着。
穆朗的屁股被用力撞擊着,脊柱都快被撞得發麻。鼓起的奶子被壓在石臺面上揉搓。更糟糕的是,酒勁越來越濃,除了暈眩外,一股莫名的興奮感湧了上來。痛感消失後,那被抽插的肉穴緊緊包裹着入侵的肉棒,敏感處被來回摩擦。在石臺面下看不見的地方,穆朗被操硬了。雞巴随着撞擊跟着甩。
巴裏亞一邊用力幹着,一邊擡起穆朗的臉,摸他脖子上的細滑皮膚。他的胸也被迫挺起來,在撞擊下小幅度抖動着。巴裏亞粗暴地抓住他的兩邊奶子,使勁地捏着,惡狠狠地說:“你的奶子是不是比你們女人的都大!”
穆朗被抓痛,悶哼了一聲。巴裏亞命令:“腿張大!屁股撅起來,不要往下躲!”
在頭腦混亂中,穆朗照做了。立刻迎來了更激烈的抽插。獸人的一次比人類更久,就算穆朗有好體力,在這漫長的強暴中,也漸漸失去了力氣,不再掙紮。只能撅着屁股,被操得軟了下來。慢慢的,身體只能感到抽插的快感,和被侵占的怪異感覺。在這過程中,他甚至被操射了出來,但巴裏亞仍沒有結束。
事情一直持續到穆朗被第二次操硬。巴裏亞終于感覺差不多了,大喊:“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用你的奶子接住!”他猛地拔出來,穆朗頓時感覺身體空了,仿佛被抽出去了身體的一部分。巴裏亞拽着穆朗的胳膊将他翻了個面。随即一腳踩到桌面上,将穆朗困在他的腿間,抓着巨屌猛撸一通,乳白精液頓時噴射出來,七橫八豎地飙在了穆朗的胸部。穆朗上半身躺在桌面,奶子上被飙得一塌糊塗。看着這場面,巴裏亞意猶未盡地扒開他的雙腿,把還沒軟的陰莖又插了回去,在裏面快速抽插起來。
“嗯……”突然的進入把穆朗捅出了聲來,感覺又來了。巴裏亞抓着他的胯猛沖了幾十下,最後抓着他猛插到底,抖了抖,把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肉穴裏。那一下把穆朗頂漏出來一記微不可聞的呻吟。
“啊……”獸王爽得長嘆了一聲,按着穆朗,把陰莖在他的肉穴裏攪了又攪,把射在裏面的精液攪得溢了出來。直到完全軟掉,才舍得拔出來
穆朗愣愣地躺在石板桌上,雙腿一時合不攏,獸王射在裏面的精液粘稠地流了出來。他的周圍,那些獸人都躍躍欲試地湊過來,腦袋探到他腿間,看着那被操開的肉洞,興奮地直跺腳,仿佛只要他們的王一宣布自己結束,他們就要沖上來輪奸他,就像搶奪宴會的食物一樣。而穆朗的尊嚴已經徹底被踩踏,他被一只野獸操了,在幾十只獸人面前。連他的衣服都沒脫,只是扒了褲子就這麽幹完了。就算沐浴在了這些淫邪的視線裏,也不再想遮擋自己了。
他只是非常想回家。
忍受這一次,明天早上就能回家。然後把這一切忘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