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八歲就把她給吞噬的。

“相信我,我是奇跡”伊小閑回頭溫柔一笑,語氣是那麽的自信那麽的堅定。使人不得不去相信她的話是真的。

伊小閑從來都不是說自己不會,自己不行,因為她知道不會、不行根本不用。

“我相信你”妖回以微笑。是啊這個人就是個奇跡。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的東西伊家人已經送來了,我們出發陶源谷吧”陶霖青三人包袱款款的從包房中出來,對伊小閑說道。

伊小閑點點頭。

“主人,你安心學武吧,在這期間,我會幫您照顧伊家人,關注武林中任何蛛絲馬跡的!”馬車前,妖戀戀不舍的說道。

“嗯,麻煩你了”伊小閑點點頭,她知道她有很多事情再等着她,她也相信在她回來之時,會看到一個她滿意的情形。

目送馬車消失再街道盡頭,妖收起臉上的恭敬,随之的是一臉陰狠,西疆!我要一筆筆把你們給我的痛苦都加倍還給你。

伊小閑不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一進馬車就讓陶語教她實習內功,好在身體變回了十三歲,智商還是那麽高,一下子便領會了要點,盤腿而坐。

一股內勁在她的領導下游動在四經八脈,七七四十九圈後,開始跟魚線一樣的內勁明顯的變得粗大,還隐隐約約散發着點點藍色。

看着伊小閑在先走在坡陡山路中的馬車還能如此入定,三人都露出了一股欣賞之色。

他們最短的也要三天才能理解怎麽修習內功,而伊小閑只要一點點點播就能立馬修習,恐怖程度就不說了。

他們卻一點都不驚訝,原來他們都是相信她會做得到的。

哪怕一年後,她能稱霸武林,他們也不會有一絲驚訝,因為她做得到。

馬車一平靜下來,伊小閑也睜開了眼,因為她發現內勁不動了。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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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幾個人西倒東歪的睡在馬車裏,幸好這個馬車造的好,到處都是獸皮,不然的話,波動一下恐怕要滾成一團了。

“內勁不動了,怎麽辦”伊小閑知道練武的人都喜歡淺睡,而且在這種時候恐怕遇到山賊的幾率很大,他們更不可能睡熟了,輕聲問道。

“可以練習第二階段了”陶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的說道。

然後陶語接着告訴伊小閑第二階段如何練習,馬車再一次陷入了平靜,車外連個趕車的都沒有,好似一輛游走在深林的鬼車一樣。

伊小閑看了眼外面,只見天色已經按了下來,他們的馬車正走在幽暗的竹林裏,而前面倆只紅馬則了走走停停,邊走邊吃邊休息。

難怪她會感覺馬車平靜下來了,原來是馬在休息,觀察到外面一片平靜後伊小閑再次陷入了入定。

雙眼一閉,倆腿一盤,很快伊小閑仿佛進入了一個無人世界一般,四處除了黑暗,還有許多幽藍色的光點漂浮在空中。

伊小閑明白,她已經進入了第二階段的實習了,使勁了全身的力量,慢慢将四處的光點合攏合攏。

chapter24:第一高手誕生

經過三天三夜的趕路,伊小閑四人已經來到了陶源谷,而伊小閑實習的內功也已經到了第八階段,再過倆個階段她就能突破內功第一段了。

來到陶源谷,伊小閑分秒必争的跟着陶源極來到一處斷崖處,陶源極使起輕功,帶着伊小閑飛入斷崖中一個崖洞內,洞裏雖然沒有燈,卻充塑着淺淺的黃色,好似天生就有一樣。

仔細一看,簡陋的洞裏,所有牆壁上都刻着武功秘籍,陶源極說這是八位先人留下的一百零八種絕世武功,他有幸學會了其中一種,稱霸江湖什麽的他二十多年前就做了。

所以他帶她來了這裏,聽到她既然在三天內把內功修煉到第八階段,他明白,她能練這個洞裏的武功。

伊小閑掃視了洞裏一圈,一百零八種武功就這樣永遠保存在了她腦子裏,對陶源極點點頭說道:“之後的日子我就在這裏學了,記得給我做好吃了補充能量”

“嗯,加油年輕人”陶源極笑着點頭,然後身形一閃消失在山洞裏。

就這樣,伊小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功力與日俱增,直線飙升,不明所以的陶源谷子弟們常常會聽到斷崖那邊所發出巨大的震動和轟響聲。

但每有想去查看究竟的子弟,去了回來時便和沒去一樣,慢慢的就傳出了那裏有妖魔一樣的傳說。

伊府在伊小閑離開之後,一如既往的平靜,小翠每日都打掃着輕閑閣,伊巧美每日都帶着碧綠到處晃,跟着中意人玩這玩那,伊壁千還是每天忙碌着出診會診。

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每天去輕閑閣看伊小閑時,輕閑閣裏一成不變的樣子裏少了她。

妖合着壁煞樓六閣的人,一夜之間滅了對他們下毒的西疆诶膠部落,從此便沉下了身影,好似正在醞釀一個不得了的計劃。

這一天陰雨翩翩,黑雲蒙蒙,斷崖的山洞裏,伊小閑盤腿而坐,雙手放在腿上,一股近乎透明的倆色火焰從她腳底升起,一邊藍色一邊紅色。

轟隆,巨大的雷聲幾乎再伊小閑耳邊響起也絲毫沒有打動她。

閃電不斷照亮着陰暗的山洞,傾盆大雨的趨勢很快席卷了雷聲和崖洞外的空氣。

小小的砰一聲幾乎被雨聲淹沒,卻沒有逃過伊小閑的耳朵,“呼”,伊小閑大口呼出一口濁氣,終于突破了!

禦重臨第九重!

誰都沒想到,武林第一高手會是在一年內就誕生。若是讓上一輩武林第一高手瞧見,恐怕會幹嘔一口血,他辛辛苦苦日日夜夜,練了幾十年才得到第一高手的位置,居然讓一個小姑娘一年就拿下了,能不氣人嗎。

伊小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崖頂上無數人慌亂的腳步聲,好像是出了什麽大事情。

剛想出去瞧瞧,山洞發出一陣詭異的顫抖,不時有無數石塊從頭頂掉落。看着外面的傾盆大雨,她不會真這麽倒黴吧!遇上泥石流。

果然,她還沒想完,一陣泥水從洞口流進洞內,山洞顫抖的更猛烈了,好似一不小心就會像雞蛋一樣破碎。

該死的,這時候碰上泥石流。

“快,快,拉上繩子……”伊小閑靈敏的耳朵從萬千雨聲中分辨出了人的聲音,那個好像是陶源極!

衆身一躍,伊小閑躍出了山洞,在她離開山洞的那一秒,山洞毫無預兆的坍塌,整個斷峰猶如一鍋豆漿一樣軟趴趴的往下滑。

在對面斷崖上的伊小閑,看見幾十個人扯着一根繩子在斷崖上,繩子上,她的那個白須老爹正努力的往下爬。

“小閑,小閑!”看着他那麽努力的樣子,伊小閑心口一暖。

“我沒事……”啊,伊小閑對對面喊道,剛想運起輕功跳過去,可腳下一滑,身體受到了地球引力的招呼,直線下降。

這算不算是第一高手在陰溝裏翻了船。

在大雨的沖擊下,伊小閑這樣想到。

想她一百零八種絕世武功中,居然沒有一個可以用來對付泥石流和地球引力的。

大雨點不斷拍打在伊小閑下降的身體上,算了,就當洗個天然浴吧。

本來特長的頭發在這一年裏,也長了不少,在雨水和風的雙重夾擊下如一把巨大的扇子在空中張開。

斷崖下,一路人正快馬加鞭的趕着路,這樣的傾盆大雨已經有十年沒有發生了,如果再不快些趕路的話,恐怕要被泥石流給吞噬了。

“王,前面有泥石流,我們停停,等泥石流穩定了再過去吧!”其中一個人堆最前面的人說道。

最前面的人高大的身影,在雨中依舊不屈不卑,他眯眼看着最前面那一段極為狹窄的路,對後面吼道:“給我沖過去”

“王,上面好像有什麽東西掉下來了”又一個人說道。

“好像是石頭!王,快躲開,要砸到了”

被叫王的人擡頭看去,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巨大的三角扇從上面直直的掉下來,如果再這麽快的話,恐怕砸到的就是他的腦袋。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停一下的時候,只見三角扇在空中一個翻轉,倆個扇邊收起,白色的身影暴露在衆人眼前。

“什麽!是人”有人喊道。

太震驚了,這樣泥石流暴雨的情況下,竟然有人從上面掉下來。

“喂,要死啊,給本姑娘讓路!”看着那群人正往這邊,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伊小閑不悅的喊道。

陰溝裏翻船,她已經夠郁悶了,難不成這時候還到被踏了稀巴爛?

聽到伊小閑的喊聲,那個被稱為王的人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在伊小閑掉下來時停在伊小閑的正下面。

糟了糟了,她碰到一個瘋子。這個瘋子想幹什麽?難不成想接住她?

在伊小閑正要撞到馬上的人的時候,當手一拍馬頭,身子輕巧隔空一個旋轉,穩穩的站在那人的後面馬背上。

“我說,我都讓你讓路了,你幹嘛還跑到下面來!你不怕死,我還怕把自己壓壞呢。”伊小閑跳下馬,對馬上的人說道。

“王,你沒事吧”後面馬上的人紛紛跳下馬來詢問。

馬上男子轉頭看向從天空落下的女子身上。

chapter25:小王爺

馬上男子轉頭看向從天而降的嚣張女子。

女子一身長長的白衣,過分長的頭發看起來有點點淩亂,絕色的小臉被雨水打蒙,一臉責怪的看着他。

伊小閑在對方打量自己的時候,也打量起了對方,男子一身雨衣,剛毅的面孔如刀削一般好看,一雙利眸淺眯,盯着她,雖然雨很大,人很模糊,但是伊小閑看得見這男人很漂亮。

咕嚕嚕,肚子裏一陣輕響,配合着泥石流掩蓋了整條大路,好餓啊。

伊小閑看了眼被掩埋了路,和面前的人,看來只能跟他蹭飯了。

“我餓了”伊小閑可愛的眨眨眼睛說道。

“你知道我會給你吃的?”男人沒有說給她吃的,也沒說不給,反而問道。

“因為我餓了”伊小閑繼續道。餓了就該給吃的,這是她的理念。

“風,拿我們的幹糧給她”男子笑着對後面的一個人說道。

他們的王居然笑了,萬年不變的冷臉居然為一個剛剛出現的女孩給弄笑了。還答應了對方一個條件。啊,天要下紅雨了!冷酷出了明的王爺居然笑了。

雖然那是他們随後一點幹糧,可是,只要王說的,他們都照辦即可。“是,王”

“好人”伊小閑笑着對男子說。這才注意到,那些人叫給這個男人王!沒想到這偏僻地方還能遇到這樣的王。

伊小閑高興的吃完了他們最後一點幹糧,連他們的王都舍不得吃的。

“好了,我飽了,為了感謝你把我喂飽,我帶你去一個遮雨的地方”伊小閑滿臉回味的舔了舔手指,對‘王’道。

伊小閑突然想起了,她以前練功時經常看到的一個小屋,好像就在斷崖的附近的樹林裏。

“好”男子點頭。看見伊小閑吃那被雨打濕透了的幹糧吃的津津有味,他也很想嘗嘗了,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幹糧吃的那麽有味道的。

伊小閑腳尖一點,坐到男子馬上,一拉缰繩将馬調轉一個頭,往樹林裏騎去。

後面幾個人對視一眼。都發現對方眼裏見了鬼一般的眼神!那個女的居然沒被王給丢下來。

不敢多想,都上馬跟上。

很快,衆人被伊小閑帶進樹林,走到一個四合院的屋子前。

伊小閑輕拍馬頭,飛身而下,走到門前,小腳一踢。砰,門應聲而倒,哐當。

男子笑着看着伊小閑的動作,絲毫不覺得驚訝,卻感覺很有趣。

而他身後的那些人卻不是那麽想了。原來王喜歡彪悍的女人!

原來王不喜歡不懂禮貌的女人!

原來女人也可以霸氣成這樣,他服了!

……

“走,都進去吧”王對後面的侍從吩咐道,首先跟着伊小閑的腳步走進了四合院。

院子裏的雜草被雨打的趴在了地上四合院裏好像除了大門好點,其它的不是破窗就是破門,白色布條挂滿的整個屋子,在風中飄逸,好似在為逝去的主人莫莫悲哀一樣。

現在大門被某人踢壞了就沒有一處好的了。

“艾瑪,最近這麽倒黴,從山頂踩漏腳就算了,還找了個鬼屋住!”伊小閑小聲嘀咕道。

“好了,天色已晚,今晚我們就在這裏将就一夜吧”男子不等伊小閑說重新找個地方,就開口吩咐道。

後面幾個人忙乎起來,牽馬的牽馬,收拾房間的收拾房間。

很快,本來死氣沉沉的四合院被那些人一陣整理,愣是變成了居民屋子,雖然有些破。

“晚安,我累了”伊小閑對後面招招手,向一個收拾的最為幹淨的屋子走去。

那侍從為難的看了伊小閑一眼,目光投向王,這個房間可是給王準備的。

“随她去吧”王笑着說道。擡步走向另一個房間。

看樣子他今天心情頗好,這女子三番四次打破他的忍受記錄王都笑着答應。看來這個女子很有機會成為王的妃子。

夜,大雨消停,夜黑風高。

斷崖上卻燈火通明,近乎整個陶源谷都出動了,拯救那個莫名其妙突然蹦出來的陶源極的女兒。

而被拯救的某女正在房梁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掃昨晚的暴雨氣息,太陽很早就出來了,溫暖的風微微吹拂。

“姑娘”正在商量怎麽越過那道被泥石流覆蓋的路的幾個人想起是那姑娘帶他們來這邊樹林裏的屋子的,想哪姑娘可能是這附近的人,不知道有沒有小路可走。

叩叩叩,敲了幾下門,門裏靜悄悄的,絲毫沒有反應。

男侍從大着膽子推門而入,只見房間裏空蕩蕩的,早就搭好的茅草地鋪絲毫沒有動過的跡象。

“王,那姑娘…她不見了!”侍從趕緊向王彙報道。

“什麽!”

“誰不見了?”這時門邊冒出一個聲音。

她一米六五的身高,衣袂飄飄,長長的頭發搭在肩上,一只手拖着一只血淋淋的獅子,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大大的眼睛一直都是滿是笑意,看似比小白兔還無害,可那頭被砍殺的獅子他們可不敢想這是只白兔。

“你晚上去哪了”王直接沖到她面前,問道。

“我晚上就在房間啊,我能去哪”伊小閑疑惑的眨眨眼。

“你房間的草鋪明明沒動”

“我睡房梁,不睡草鋪,剛下完大雨就睡地上,會感染風寒”伊小閑簡單的解釋道。

“對了,你是哪國的王爺啊”伊小閑突然想起,她還不知道他是誰就問道。

“我是雨寮國小王爺,雨俟頃(yusiqing)”雨俟頃也露出一抹淺笑,說着要接過伊小閑手上的獅子。

伊小閑看着比她高出一個腦袋的雨俟頃眨眨眼,突然發現她好矮啊。

“為了報答你昨晚喂飽我,今天早上我請你吃紅燒獅子”伊小閑手一偏,躲過了雨俟頃的手,繞過他走進屋裏。

看着伊小閑輕車熟路的清理內髒,扒皮,串燒,起火。衆人無語無動作。

不一會,誘人香氣從獅子肉裏飄了出來,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的幾人肚子早就抗議了,可是侍從的教導告訴他們,應該等主人先吃了他們才能吃,不應該吃陌生人的東西,特別是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雨俟頃。

“一起吃吧”

……

chapter26:黑暗湧動(編推求收)

“姑娘,你手藝真好,我從來都沒在外面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

“是啊,若是姑娘這一路相随的話,我們就有口福了”

幾個侍從這時候才發現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子居然這麽漂亮,手藝比王府的廚子還要好,紛紛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嘴巴子說道。

伊小閑輕笑不語。

“姑娘,請問這個地方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通過那處斷崖,我們有急事要趕往斷崖的另一邊”雨俟頃怒瞪幾人一眼,轉頭對伊小閑笑着問道。

“不知道,我要走了,那個什麽雨俟頃?後會有期”伊小閑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拿起一塊獅子腳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侍從們希望的眼光落到雨俟頃身上,雨俟頃卻好像毫無感覺,看着伊小閑離去的身影沒有動作。

“好了,我們也啓程尋找另外的路吧,她,我們總會再見到的”雨俟頃明白,他想留也留不住的,雖然那個女子從始至終一直在笑,跟他們也跟熟人一樣相處着,但是他們卻一絲一毫都看不清她,相處的這一晚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幾個人雖然有些失望,卻還是相信了他們王的話,他們總會再見面的。

“該去武林大會了”伊小閑站在樹頂上,欣賞着美麗的朝陽,忽然一個黑影從朝陽裏飛出來,越來越大。

‘咻’看見黑影,伊小閑眼裏浮出真切的笑意,一個口哨将黑影招到自己這邊來。

這是她在這一年來訓練的一只稀罕白鷹,按理說這種白鷹只有恐龍時期有,也是伊小閑意外的從洞裏的牆壁內取出的蛋內孵化出來的。從出生開始就特別服從伊小閑。

洞裏絕世武功中一百零八種之一有種叫馭獸術,在一年裏她已經将白鷹完完全全馴化成了自己的孩子。

白鷹聽到哨聲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飛向伊小閑,自從實習了洞裏的武功後,伊小閑悲催的發現自己的體重固定在了70斤,身高固定在了165厘米,剛好成了白鷹現在所能承載的力量。

雖然可以被白鷹直接帶到武林大會舉辦現場,不過伊小閑不準備騎白鷹去,是步行去。

“雷銀乖,将這倆封報安信送到陶源谷和伊府好嗎?”雷銀是伊小閑給它取得名字,雷銀只是往樹枝上一站,霸氣側漏,速度就像黑夜中一條雷電一般。

伊小閑将手中的肉和信扔向雷銀,雷銀對着她一聲溫柔的低吼,嘴巴準确的挑出了肉,爪子準确的抓住倆封信,三倆下吞掉可口的肉,對這伊小閑一陣輕叫。

“去吧”伊小閑對它溫柔一笑,擺擺手。

“龍靈,你開心了?你不惜自毀生命所保護的人,廢物了十三年,居然奇跡的好了,還長了一副跟你一模一樣的臉,你說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彌漫着紫色瘴氣森林裏,一個瘦如枯柴,全身黝黑的男子伏在一座衣冠冢上,尖長的手指輕輕摩擦着碑上的名字,話裏聽不出高興呢,還是不高興。

“你說我是把她給活剝了呢,還是挑骨火煮呢”男人深凹進臉裏的雙眼暗發陰狠,細尖的指甲劃在墓碑上一條裂痕漸漸随着指甲的劃過出現。

“二魔,你還是對龍靈‘念念不忘’啊”這時,另一邊森林暗處走出一個全身黑衣消瘦的男子,雖比不上他嘴裏二魔那樣枯瘦如柴,卻也比普通人要瘦的多。

“大魔,難道你不是嗎?當初龍靈是怎麽将我們三魔門毀掉了你能忘記得了,我和二魔可不能!”

衣冠冢之後再次走出一個黑衣人,女人瘦如枯柴,尖細的瓜子臉上一條猶如百足蟲一般的疤痕顯而易見,話裏對龍靈的險惡可以咬碎一口銀牙。

枯材一樣的手抓在冢上,圓冢上赫赫出現了一條恐怖的裂痕。

“母債子還,龍靈得罪我們的,我們就原數還給她女兒吧!哈哈哈”二魔手微微握緊,生生的将墓碑撇斷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山林都傳播着如厲鬼一樣的叫聲,驚飛了無數烏鴉。

漫步在斷崖邊的伊小閑,背脊一涼,不舒服的動了動,心想可能是昨晚睡房梁着涼了。

斷崖上流下的泥石把路堵了個嚴嚴實實,伊小閑站在這邊那邊的路看都看不見,伊小閑鄒眉,沒的到昨晚的泥石流竟然把路堵成了這樣。雙手微微用力,內力聚集到手上,她剛想打出去,身後傳來一個腳步聲打斷了她發功,最後只能作罷。

“哎呀,昨晚的大雨竟然把路堵塞了,這可怎麽辦”一個戲谑的聲音傳來,伊小閑回頭看去。

只見三個俊美的男子向這邊走來,為首的男子一身紅衣搖擺,手中至扇,身後的倆個男子一白衣一黑衣,面無表情。

“啊,好漂亮的小妹妹,不知道小妹妹何去何從啊”為首的男子一見伊小閑傾城絕色,臉上笑開了花,二話不說小跑到伊小閑身邊搭讪。

随着他身子靠近,一股巨大的胭脂水粉味撲面而來,伊小閑很不給面子的一個噴嚏回答了他。

後面倆個男子見伊小閑如此,都憋起了笑。

男子面無表情掃過後面倆人,見倆人停住了笑,才轉頭對伊小閑又說道“姑娘是不是要從這邊過去啊,如果不建議的話,我可以抱着你飛過去哦”

“啊怯,不必了”伊小閑嫌棄的用手捂住鼻子拒絕道。

這個人是不是男人,能不能不要塗那麽胭脂水粉!很難聞好吧。

“胭脂水粉太劣”伊小閑瞥了三人一眼,腳尖輕點,架起輕功直接飛過了障礙,消失在三人眼前。

“少爺,噗”男子後面那倆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哼,本少的胭脂水粉可是北周國最好的,劣嗎?”男子有些憋氣的問着笑的東倒西歪的倆人。

“劣,劣,太劣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北沅殷你也有今天……”倆個人越笑得肆無忌憚,北沅殷臉越黑。

他北沅殷好歹也是北周國第一美男,傾倒在他裙下的美女如雲,那個女娃居然!居然!用嫌棄的目光看他,太打擊人了。

“上官心!上官琴!你們倆個給我閉嘴!”某男惱羞成怒,直接怒吼道。

斷崖另一邊的伊小閑清清楚楚将幾個人的話收入耳中,雨寮國北周國使臣已經進界,武林大會看來已經近在即日了。

chapter27:烏鴉嫉妒我的美

伊小閑不再多待,趕在北沅殷飛過來前一步離開了斷崖,往西部辄荊走去。

據她所知,這屆武林盟主選拔就在辄荊舉行,時間還不确定,只是雨寮國和北周國倆國的使者都已經來了,相信武林大會舉行在即了。

伊小閑剛走不遠,就發現空氣中多了倆股人的氣息,警惕的環視一周喝道:“什麽人!出來!”

“屬下成(言),拜見少主”倆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對伊小閑單膝下跪。

少主?!伊小閑疑惑的盯着倆個黑衣人,腦袋已高速旋轉,她爹好像有2個,一個是陶源谷谷主,一個是禦醫,要說喊少主的,只有陶源谷的人了!可是陶源谷的少主不是她哥哥陶霖青嗎?

“你們是陶源谷的人?”難不成她閉關的這一年,陶源谷發生了什麽變故!

“少主,屬下是壁煞樓九閣暗衛,九閣閣主乃是少主的親生父親”其中一個黑衣人擡頭注視了伊小閑幾秒,似乎明白了什麽,解釋道。

“什麽!”伊小閑驚訝的叫出了聲,九閣閣主是她父親!伊壁千?!據她所知壁煞樓是殺手組織,分為三六九閣,主樓,四個部分,而她父親伊壁千,只是個文弱醫生,不會武功,怎麽會是殺手組織的分閣閣主!

“少主不必驚訝,我們九閣是專門負責治療的,并非殺手”另一名黑衣人見伊小閑非常之驚訝,同而解釋道,聽聲音這黑衣人還是個女的。

壁煞樓上為主樓,下分為三六九閣,三閣是財務部,六閣是殺手培訓部,九閣是醫療部,主樓是殺手部。經過黑衣人這麽一解釋,伊小閑也有些明白了。

“你們倆是來找我的?”

“屬下奉閣主法旨,護送少主去參加武林大會!”

“是嗎?起來說話吧,我爹過得好嗎?”伊小閑微微挑眉,她剛才才送了報安信以及出關的消息,居然這麽快就派人來了。

“閣主善好”言恭敬的回答。

“你叫言?然後你是成…額~江戶詩成”伊小閑囧的睜大了眼睛,江戶詩成不是敏留香的奴才嗎?

“是的,少主”成将面巾拿了下來,俊美的臉龐暴露在空氣下,細尖的下巴,雪白的皮膚,魅惑衆人的雙眸,一頭青絲飄逸,嘴角挂着淺淺的笑。

若不是那雙傲氣依然的眼睛沒變,伊小閑還真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呢,這個真的是一年前那個普普通通,溫文爾雅的江戶詩成嗎。

言見成取下了面巾,也跟着取下了面巾,她一個鵝蛋臉,五官平平凡凡,最為吸引人的還是那雙利眸,好似随時都盯着一個獵物一樣。

“你之前就拿假面具騙我?嗯?”伊小閑踮起腳尖,鉗住成的下巴,四目相對。

“奴…奴才知錯”對于伊小閑的忽然靠近,成嗡的一下腦袋炸響,臉砰的變紅,結巴的說道。

“知錯?你以為知錯就行了嗎?”看着江戶詩成通紅的臉,伊小閑眸光漸亮!可以确定在這一年裏沒女人碰過她的東西了。

“奴才任少主懲罰”江戶詩成脫離了伊小閑的魔抓,單膝跪下道。

伊小閑看着自己空蕩蕩的手,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武功不錯嘛。

“別忘了,你之前答應我的一個要求”她救敏留香的一個要求!那是他跪了幾個時辰求來的。

“少主請講”成好似被伊小閑突然提起那個要求給吓了一跳,擡頭看向伊小閑,之後又低下頭說道。

“你将耳朵靠這邊來”伊小閑對江戶詩成勾勾手指頭。

江戶詩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靠了過去,只是距離越近,臉就越紅,到了最後,連耳根子都紅了。

某言癡癡呆呆的看着倆人打情罵俏,愣是僵成了木頭人。

“嫁給我!”伊小閑小牙輕咬了某美男耳垂一下,笑着說道。

“什麽,怎麽可以”江戶詩成反應性的跳開來,看着伊小閑驚訝道。先不說他們是奴才和主子,他是男的诶,怎麽可能會嫁給女人!絕對不行,對。

“你不願意嗎?好吧,我也不勉強你,那你就跟我姓吧,叫伊桡”伊小閑見江戶詩成反應那麽大,故作失望的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額”江戶詩成無語。

“你反悔了?你願意?”伊小閑快速堵住江戶詩成的嘴巴,搶先說道。

“謝主人賜名”成正式改名成為伊桡,想起剛才伊小閑那暧昧的話語,伊桡頓時就來了個臉紅脖子粗,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得。

伊小閑掃了一旁的言一眼,說道:“啓程辄荊”。

“是,主人”

就這樣,伊小閑的旅程中添加了倆個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的還算得上太平,還碰到了不少同去武林大會的人,直到路過森林時才發生了異樣。

“主人,這個森林有問題!”言上前一步,伸手擋住伊小閑,對她說道。

伊小閑早已經警惕起來了,言不說還好,一說有問題,幽暗的森林裏飛出一群鳥類,嘎嘎嘎的叫聲極為難聽,一雙幽藍的眼睛的暗空中閃閃發亮,目标直攻伊小閑!

“哎呀,我真是美麗的連烏鴉都嫉妒了,小桡桡,救命呀”伊小閑故作害怕的往伊桡身後一縮,當起了的縮頭烏龜。

看着目标轉移向自己的伊桡,認命的拔出軟劍拼了起來,伊小閑接着伊桡跟烏鴉拼的空擋,一點腳尖架起輕功飛向了一顆高樹。

這樣詭異的烏鴉襲擊絕對不是自然現象!看烏鴉那個樣子,據她判斷只有被控制的烏鴉,眼睛才會變成詭異的藍色,而那個控制人據對不會離的太遠。

剛站上樹梢,果然不出伊小閑所料,所有烏鴉都來自森林深處一個沒有樹木沒有花草的圓形土地飛出的,而那個圓圈內,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吹着一支笛子,臉上猙獰的疤痕若隐若現。

“啊”伊桡慘叫聲從下面傳來,伊小閑心磕蹬一響,急忙往下面飛去。

chapter28:齊聚一堂殺烏鴉

“嫉妒本姑娘的美也要有個限制!敢動我的人,都會生不如死!”伊小閑的聲音響徹了整座樹林,頓時烏鴉的慘叫四起。

‘撕拉’一聲,伊小閑裙底挂在樹頂,撕扯開來,她落地将身後的衣段扯斷,扯着衣段一震,頓時死了一大片烏鴉。

惡臭味從烏鴉的屍體中散出,伊小閑厭惡的鄒起眉頭,烏鴉做武器也就算了!居然還是一群死烏鴉!

森林西角:

“那邊發生了什麽事!王,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去”雨俟頃輕鄒眉頭,吩咐道。

森林之前:

“少爺,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上官心道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上官琴接道

“去,怎麽能不去呢,說不定看得見美女哦~”北沅殷手搖扇子,笑着說道。

森林北角:

“王子,那邊好像發生了戰鬥,我們是否去看看”一個身着士兵裝的男子對一個十二三歲的俊美男孩恭謹問道。

“整裝!去看看”被稱為王子的男孩,舉起手中的長槍命令道。

這邊,伊小閑跟烏鴉殺的火熱,被烏鴉團團包圍的她還是游潤有餘,烏鴉屍體墊得一層一層。

伊桡這邊卻沒那麽壯觀,雖然他武功還算是個高手,但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數不清的烏鴉了,“哼”伊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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