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秦洛的粉絲已經徹底瘋了。
她們完全接受不了, 進組不過十多天，她們心心念念的偶像就迅速和同組女主演滾到了一起。
更何況，劉曦文足足大了他九歲。
秦洛出道以來, 走的都是溫柔暖心男神人設，很有禮貌和風度的大男孩。粉絲心中更是潔白無瑕，幹幹淨淨的明月。
如今視頻出來，簡直就像笑話。
海瑞傳媒以往是圈內最大的公司, 向來作風霸道, 大小娛記都看其臉色, 對其藝人不敢過度曝光黑料。
就算有，基本也被公司買走了。
近些年來若不是江夏影視, 以及部分視頻平臺的崛起，海瑞傳媒的風氣有些收斂，指不定連曝光黑料的人都沒有。
畢竟, 誰沒聽說過當年某位曝光其公司混亂的娛記車禍身亡的事跡。
但是，如今敢直接力怼着海瑞目前力捧的當紅小生, 而不是拿着大料去要錢，背後肯定來頭不小。
視頻可謂鐵證, 兩張臉清清楚楚。
不等兩位主演公關辟謠，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熱搜都壓不下去。當然，更有不少人直接吃起了瓜。
——我去，玩的這麽開的嗎？
——當初, 本以為秦洛是唯一那個勤懇拍戲, 星途璀璨的愛豆。大公司力捧，資源也好，圈內多少小糊豆羨慕。
——噓, 他清清白白？怕是說笑吧。誰不清楚，他是靠睡上位的。
——海瑞為了捧他，投資《長安憶》，還花大價格把劇本改了，撕來了平番的位置。
——話說，劉曦文不是結了婚嗎？這兩人搞婚外情？
——劇組太慘了吧，以後劇播出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只有車震二字？真真無法直視兩位主演。
秦洛團隊是很想裝作謠言，另有其人。
奈何那臉，衣服實在……沒法否認。不提虛假的總粉絲數不斷下降，粉圈內已有大粉帶着不少粉絲直接脫粉，幾個站子直接注銷，關閉。
劉曦文那邊倒是反應快速，發了通告，表明自己已經是單身。
她一向是個重事業，精練美豔的女強人形象，過去的幾段感情幹脆利落。加上花粉事業粉居多，對于感情多是不太在意，cp對象不要倒吸粉，基本罵的也不多。
關鍵在于秦洛這邊，反差太大，粉絲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雙方團隊商量後，決定共同公關。
于是，兩人共同上線，發布寫好的公關文道歉，表明雙方是正常的情侶關系，只是情不自禁，暗示偷拍的人屬于違法犯罪。
可惜，這種套路也只能是安撫粉絲。
——入組才十幾天，戀愛就談好了。車震都震了，十天戀情的情不自禁？
——是不是明天就要公布婚期了？笑死。
——約就約呗，沒必要，真沒必要這麽假惺惺的表明真談戀愛。
經紀人忙了一整晚，更是趕着淩晨的飛機來到片場。
他最近帶了別的新人，拍戲期間也沒盯得那麽緊，卻沒想到一個不注意車震都出來了。
“你就不能放聰明點！”
“約個炮，你就不能讓助理幫忙訂酒店，非要找刺激，做玩咖。現在拍到了，你覺得很好是吧。”
“你自個兒，想着怎麽和金總交代。”他落下這幾句話，接着看着工作群裏的消息。
秦洛面色蒼白，沒有吭聲。
這事情發生後，他想解釋幾句，聯系方式已經被拉黑了。金總要求不高，但是瞞着他亂搞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沉默了幾分鐘，他才煩躁地說：“我哪裏知道，都是那個女人纏着我。”
經紀人內心嗤笑。
雖說劉曦文在圈內玩的比較花，但上床這種事情還不是你情我願。
裝什麽小百花。
他看着助理發給他的最新彈出來的消息，“秦洛酒局賠笑”的動圖和視頻。動圖裏秦洛沒有抗拒一位中年男人的揩油，臉上表情反而很是谄媚。
他把手機給了秦洛，順便問：“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秦洛很是難堪。
新放出來的照片，是他參加《青春無限》為了博得上位，出道時，參加的一次酒局。那位中年男人，正是他在綜藝裏抱上的小導演。
這是他最想遺忘的過去。
“我哪裏知道！我跟在你手上，搶過別人多少次角色？再說，我哪次行動沒有征求你的看法？曝光隔壁劇組打人的事情也是在你們的示意下做的。”秦洛滿臉崩潰，大喊着聲說。
他已經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粉絲知道後，會是什麽樣的場景了。
脫粉回踩，只是最基本的。
“夠了。”
“這是正常的商業手段。”經紀人不可置否。事實上，劇組打人事件的确是他們這邊花了點錢和精力搞的鬼。
作為投資方，他們并不願意看到一個小網劇劇組用着“良心之作”的賣點來踩着他們上位。
我們造型不夠好，沒關系。
你們劇組風評更差，居然把人打骨折到進醫院！
“現在最重要的是閉麥，把消息壓下來，趕緊過完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點。很快網友的心思就放在別的身上了。戲趕緊拍完，賣掉。”
“等播出時，觀衆都忘了這回事。”經紀人說。
“張哥，後援會會長注銷賬號跑了。”助理拿着手機，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
經紀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圈內常見，稱不上黑料的黑料對秦洛的粉絲打擊似乎比之前“車震”還要大，原本還在堅持守衛的粉絲，通通回踩起來。
其中，有幾個早些年的站姐，更是瘋狂的曝起料來，說他早起當愛豆時就愛約，直言他早就該有這一天了。
很多粉絲在微博賬號下哭訴。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感覺自己三年心思都白花了。當初辛辛苦苦投票，把你投出出道。你代言産品，我努力攢錢買。
——我想過你終有一天會談戀愛。可是，你給我們看的就是這個。
——脫粉了，我是真的瞎了眼。
即便關掉賬號評論，個人超話裏，粉絲群裏依舊是動蕩不堪。
加上粉圈內本就得罪過許多對家，一時之間黑粉，對家粉狂卷而來，各種真假黑料上。很多的粉絲遭受不住，便退群脫粉了。
最糟糕的是，劇組那邊甚至通知他不用去了。
秦洛接到這個消息時，已經在酒店呆了整整兩天，他是生怕代拍來拍他。
“回京吧。”經紀人并不意外，只是這般通知。
“我被放棄了。”秦洛神情陰郁，“補替我的是誰？趙子涵，還是宋頻那個小妖精？”
“宋頻，金總現在很看好他。”經紀人點了只煙，抽了口後說道。
秦洛一時之間，氣的半死。
他明白這個意思，這意味着原本傾斜在他身上的資源要被這個小妖精拿下很大一部分了。
原本，他在公司就與這位金總的新寵不對頭。眼睜睜看的對方踩在他的頭上上位，他怎能不惡心。
酒店，虞遲坐在床上，想着這幾天動蕩，依舊有些疑惑。
他知道，以他們公司剛剛整旗而來的架勢，是不太願意得罪如今依舊業界獨大的海瑞傳媒的。
海瑞造星能力很強。
這些年來，一批接着一批，不行了就換人。總之，永遠擁抱市場，永遠讨好觀衆。
“是嘉業影業那邊讓人爆出料的。”張舒雅不知道打了個多少電話，問了多少個老朋友，才問到了這條消息。
“嘉業……”
如果說海瑞是業界獨大的影視公司，有着影帝影後，知名導演加盟。
每年出品投資的電影，電視劇不在少數，一手投資，出品，發行的電影，更是常年在年度票房榜單前三位以內。
那麽嘉業影業絕對是衆多電影發行方都要讨好的公司。它擁有着國內影院院線35%的份額，更投資了如今新新起的視頻平臺。
從電影的發行，出品，播放，再到下院線後的上視頻平臺，嘉業已然慢慢形成了一個閉環。
“唔，怎麽什麽都不告訴我。”虞遲聽到後，有些低聲呢喃道。他不喜歡這種被瞞着，什麽都不知道的感覺。
張舒雅沒聽清，說起了工作：“之前想給你争取的那部戲，差不多定下來了。不過，到時候還是要走走過場，去試個鏡。”
“劇本已經定稿了 ，等會我發給你。你先有時候琢磨看看，進組時間會有點緊。”
“好。”
“雅姐，謝謝。”虞遲揚起笑容，認真的說。
他很感謝能夠有這樣一位諒解他，卻也能拉住他的經紀人。
他的任性的确不能太多。
“說什麽謝，都是分內的事。後天我來看你。公司現在也慢慢走上正軌了，我還不知道你在劇組裏現在是個什麽樣？”張舒雅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她的工作的确有些忙。
幸好，這位藝人并不太在意，反而很包容她。偶爾她工作上脾氣爆了，委屈了還能安慰她幾句。
打完電話後，虞遲卻是找到他的現男友的聊天框，發了句：我生氣了，不想理你了。
哼哼，沒錯。
他就是個生活上總想任性，不想委屈自己的人。
？？？
趙承軒收到時，最初是懵的。
細想了幾分鐘，他有點領會了這個偶爾說話說一半，想法天馬行空的戀人的意思。他是在生氣自己的所作所為。
[乖，他欺負你，幫你出氣。]
趙承軒打下這行字。
想了下，他還是把“乖”字删除了，發了過去。生氣的戀人，需要安撫，他不能太自我，獨斷。
YC：你也欺負我。
YC：你什麽都不告訴我。
YC：我不認為一味地付出，給予是正常的關系。
語音發過來的消息，聲音有些小沉悶，帶着點委屈和郁悶。
趙承軒輕輕嘆了口氣，他的小戀人總是道德感太強了。
他說：“這不是單獨的付出，給予，只是我個人的一些微妙的介意。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我不喜歡看着別人欺負你。”
虞遲差點氣暈，“誰說我不介意，不在乎的。”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麽樣的錯覺。
他是大好人嗎？
“之前我想幫你，你拒絕了。”趙承軒沉默了幾十秒，說。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不想在那個節目待下去了。”虞遲恨恨道。
“你還圖謀不軌。”
“我是圖謀不軌。”
“……”哼，他就知道，他的感覺沒錯。
“我答應你了，接受了你的告白。嗯，所以我希望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要在瞞着我了。”虞遲哼了聲，說。
“我報複心很強的。”
“他在我的黑名單上，我可不想便宜他。”
如果是以前，他的藝人遇上這種事情，他會直接将對方踩死，不留任何可以回來的餘地。
黑心商人從不開玩笑。
“嗯。”
“有靠山不用，簡直就是笨蛋。”虞遲振振有詞。
“你是笨蛋。”只會什麽都自己做好了，什麽都不會說的笨蛋。
“……我是。”趙承軒的嗓音壓得低低的，少見的有些委屈。
虞遲只覺好笑。
“我說什麽，你都應？那我說分手，你也應？”
不等回應，他又自顧自的說道：“我承認啦，我現在喜歡你可能沒你喜歡我那麽多。但感情的事情，誰能說的清。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
“記得要告訴我哦。”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欺騙你對我的感覺，不要欺騙我，也不要欺騙你自己。”
趙承軒沉默，許久才應了聲：“好。”分手是什麽樣的感覺，網上許多人說過自己感情經歷時最初都是撕心裂肺，最後卻是默然，選擇遺忘。
“不會分手的。”他說。
“好啊。”他的聲音輕快，似是又産生了些高興的情緒。
很快，他便說些自己在片場時的趣事。
比如某位演員看着人高馬大，卻很怕小蟲子。比如，拍攝的庭院裏很漂亮，拍下雨戲份時灑水車灑下來時，雨打過樹葉很好看。
可是，如果不把水弄幹，第二天去的時候結冰了，那就不是什麽美妙的事情了。
時間就在劇組裏不斷排戲中消磨，離去。張舒雅來到片場時，正拍着一場女主和男二的戲份。
小巧的庭院，布置的很風雅。
窗檐處種着竹子，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彎彎的，通過了前方的月洞門。
這是劇本的中部分，男二赫連晖在宮外有一居所，他在宮內無聊時偶爾會走地道來到這處居所，做些尋常男人所做之事。
如養花莳草，手作羹湯。
他其實并不喜歡，甚至讨厭。他只是以此來提醒自己的處境。如果他不是扮作女人，奪了皇位，等待他的便是他如今厭煩的事。
不料，一次意外下，女主赫連玉查探一個案子時，來了他這處庭院問話。
赫連玉聽說他是獨居的寡夫，喜好詩詞作畫，不擅交際，因此被周圍鄰居嫌棄，認為其孤僻冷傲，非為良夫。
有點憐憫。
“她”若不是穿成了個女人，別說她現在做的事，怕是讀讀書，寫寫字都能被噴死。
如今習俗，男十四，應婚嫁。
良夫當溫柔賢淑，一心侍候妻主。不通文化甚好，識字多的男人有二心。
問話過程中，赫連晖着男裝，站在屋內。
赫連玉未見其人，只聽他耐心解釋，條理清晰，甚至分析出了部分案情。
開口稱贊：“如此人才，若為官員，定然造福一方百姓。”
赫連晖怔住，許久回應道：“王爺，莫不是忘了我是男人，是當不了官，上不了朝的。自古以來，女子為尊，男子為卑。”
“男女本無區別。皆為人，便沒有什麽不同。”赫連玉打斷說。
赫連玉不曾想他這句話，簡單抛下，卻讓赫連晖心起漣漪。男女無別，他為何不能以男子之身做上這帝位呢？
兩人漸為朋友，常以書信往來。
赫連晖只道自己姓林名諱，自小嫁給一位只愛玩鬧，不通俗物的妻主。
那人死後，他便住在城外，偶爾獨居此處。
一日，赫連玉尋他而來時，街道上小男童正賣着新鮮漂亮的栀子花，一時興起之下便買了一枝，到了赫連晖庭院，便送了給他。
赫連晖怔怔，隔了許久才接過那枝栀子花。如今習俗，女送男花，寓意愛慕，有求娶之意。
赫連玉笑着說：“那小童說，這花如今乃是城內男子最愛之物，很是緊俏。我見了，只覺你戴着會很好看。”
說罷，她竟穿過游廊，轉過身來，插在他的發間。
赫連晖震住。
她怎麽就沒認出來呢？她本應認出來的，不是嗎？他想不到，嗯，穿越而來的法醫是個輕微臉盲，換了身體依舊臉盲。
只是能夠按照習慣，思維真實判斷一個人的顏值。
“你很好看。”
這是穿越而來的法醫對所有覺得好看的人唯一感覺，好看完後臉具體長什麽樣？他記不太住。
所以，直到皇帝死去，法醫也未曾知道他是她的朋友。
拍完這段後。
林雁聲在片場忍不住吐槽：“說好的古裝探案，幽默風趣，這也太虐了吧。”
“是啊，太虐了。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她卻從不知道，依舊相殺到最後。”茶茶接了句話。
說完，她震了震，她居然敢接林綠茶的話。
她定是皮厚膽子大了。“相識于微末，離別于經年。你心我知，我心你知。偏偏最後一刻時，他視你為友，你視她為敵。”
“帶感，這cp好磕。”林雁聲以自己混跡粉圈多年的經歷，評判道。
茶茶：“……”我靠，為什麽林綠茶的磕法如此的動人。不愧是創造出be經典cp“覆水難收”的正主之一，夠狠夠絕。
林雁聲真的超級有了危機感。
他在虞遲的cp圈內第一寶座決不能被奪走！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裏，他越發注重沉浸于自己的角色，他發誓一定要把這個角色演好，搶走女主，讓他們的cp臣服在自己這個官配之下。
可是，以他的經驗來看，他還是覺得對方的cp更具有宿命的悲劇感，超級好磕，尤為意難平。
太慘了。
一天，他去換衣室，因為有枚扣子沒系住，遲遲沒出來。卻聽到門外男三號和自己助理在說笑，“要我說，那個虞遲簡直就是傻逼。”
“男主角都能讓給別人，腦子真是進水了。”
林雁聲：“？？？”
“哥，之前定的男主真的是他啊。”門外，助理小聲問。
“對啊，這部戲最初約我的時候，原本定的男主角就是他。後來，不是本來演男二的演員跑了嗎？誰知道他怎麽想的，推掉了男主，來演男二。”
“他的演技是真的好。和陳老師對戲時，都沒有被壓過戲。”
陳老師是他們劇組請來的一個老戲骨，多出演媽媽一輩的角色，在他們劇組演的角色是戲份多，老謀深算的女将軍。
林雁聲和這位的對戲不算少，日常被其演技暴打。
“聽說，男主角還是他推薦過來的？”
“對啊，聽起來真有病。反正，我是不信他們關系好。”
眼看着他們的言論越發輕佻，林雁聲推開門，冷着聲說：“我和他就是關系好，可以嗎？關你們什麽事！”
說完，不理會男三號和助理的尴尬，他氣沖沖的走了一大段路。
“為什麽推了男主角，接了男二？還推薦我來演男主角，你……不會是想彌補我吧。”林雁聲把正主拉到個沒什麽人的地方，小聲狐疑問。
他的确是合理猜測。
曾經，他的男主角可是都要進組了，還被這人硬生生搶走了。
現在推薦他來演男主，怎麽看都像是醒悟後的愧疚。
虞遲：“……”
虞遲覺得這誤會有點大，差點笑出聲。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說了真話：“不是，我更喜歡現在的角色。比較有挑戰性，而且劇組當時一時之間沒找到合适的演員。”
“推薦你，因為你當時有檔期，角色形象也挺适合的。嗯，其實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的，你現在簽了江夏，資源肯定好了很多。”
林雁聲：“……”
虞遲眉眼彎彎，突然說：“當然，你若認為這是彌補的話，我也覺得很不錯。是不是很感動？覺得我這個人非常非常好。”
林雁聲無話可說，行吧，都是他蠢。
虞遲晃了晃手中的劇本，心情特別的好，“等會有時間，過來對對戲。”
林雁聲吸了口氣。
沒錯，明天他和對方還有好幾場大戲。
就算再氣，戲還是得對的。他才不想片場被各種壓制，他的自尊心要求他至少也要發揮的正常。不，應該是更好。
啊啊啊啊，為什麽他就是沒他演的好，氣死人了。
不管外界如何紛紛擾擾，各瓜齊飛。至少他們這個劇組卻是全心投入的拍着戲，每天的拍攝有條不紊，演員們矜矜業業。
虞遲在這種飛快的節奏中适應的……十分良好，以至于通知他該拍最後一場戲的時候，他還有些輕微感嘆：真快啊。
他好像還有些沒演夠，覺得不過瘾。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