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沒能量的我變成了一只瘸鳥
瘸了一只腿的小黑聽到蘇瑤的話,小眼閃出輕蔑的眼神。
但是還是慢慢的點了點頭。
蘇瑤深吸了一口氣。
定定的看了它三分鐘。
三分鐘後,蘇瑤伸手在小黑的腦袋上點了一下,笑道:“真的是你。你怎麽成一只鳥了?難道說這就是你那偉大的原身?我還以為你消失了。”
“沒能量……”
小黑那兩只小綠豆眼珠子再次閃爍了一下,擠出三個字,慢慢的趴了下來。
蘇瑤看着再次沒精打采的小黑,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是省點電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系統大神。”
本來還逮不住你,現在你落在我手裏,還不任我處置。
她現在是主人……
還大神……
“小桃,一會兒你找人再給小黑好好看看。用最好的藥。給小黑安置一個最好的窩。就安置在我的屋裏。”
蘇瑤興奮的吩咐。
“是,王妃。奴婢還說這對雁子雖然老是與王妃搗亂,但是最喜歡的還是王妃。”
小桃上前,很是為小黑高興。
小黑察覺到蘇瑤詭異的眼神,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但是又沒有辦法,它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這個身上帶有異常精神力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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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就這麽帶着這只垂頭喪氣的小黑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路上還唱着歌:“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黑說早早早——你為什麽背上小書包”
兩人一鳥:“……”老天啊!王爺怎麽還不回來。
被人念叨的琛王殿下,此刻正跪在禦書房,深邃的雙眸定定的看着坐在龍案前的皇上,毫不退縮。
皇上握着手中的那本破舊的《論語》,聲音冷冽:“琛王,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景墨琛不卑不亢的再次闡述了一遍,聲音高亢清晰:“啓禀父皇,這次中州水患,不僅僅是天災,更是人禍。中州官場坑壑一氣,為了中飽私囊,私吞銀子,建的工程十分不堪。背後的靠山就是丞相大人。這塊玉佩與賬本中的銀子來往數目已經說得很清楚。”
“所以說,你認為這次的罪歸禍首是丞相。”
皇上冷若冰霜的看着自己這個大兒子,心中五味雜陳:“你在中州殺了那麽多人還不夠,還要殺多少人。”
這個兒子在中州如今的聲望估計比自己還甚!
“兒臣殺得不是好人,殺的是可殺之人。丞相這些年從中州府拿了多少銀子,父皇從賬本中應該看到了。”
景墨琛抿了抿嘴,音調沒有壓低半分。
皇上握着賬本的手一緊,額頭上的皺紋都皺成一團了。
傅航這個丞相這次真的……
“來人,把傅航帶進來。”
皇上無力的擺擺手。
景墨琛的話卻沒有說完,再次擡頭:“父皇,兒臣這次回京,路上遇上了兩批刺客。驿站放火,山林圍殺。兒臣的王妃替兒臣擋了一箭。兒臣從那刺客用的長劍與冷箭處,查到這些武器可是來自丞相與熾侯門下。父皇怎麽看?”
“啪!”
皇上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站了起來,陰沉着臉,居高臨下的看着琛王:“只是兩把劍,就說明是他們要殺你?未免太武斷了……”
“兒臣只是實話實說。”
景墨琛看着皇上這麽生氣的樣子,嘴角揚起一道輕微不可見的譏諷。
當初,對自己的外祖父動手的時候,不也是因為一封信直接定罪了嗎。
皇上雙眼沉沉的看着自己這個大兒子,沉聲說:“你認為是太子動的手?”
“兒臣不知道,兒臣的王妃受傷,不管如何,兒臣想要一個公道。太子殿下,兒臣信的過。皇後那裏兒臣信不過。”
景墨琛語氣淡淡的。
在來之前,他就知道皇上的态度,只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
皇上包庇皇後一脈,他也會用自己的辦法給瑤兒報仇。
皇上聽到皇後兩個字,眉頭一擰,随後大笑:“好。好。好。這才是朕的好兒子!兄友弟恭才是最重要的。皇後不會那麽做的。”
景墨琛低下頭,眼底的嗤笑一閃而過。
這麽多年,他還是相信那個毒婦。
果然,在他這麽多證據确鑿的情況下,只有傅航這個丞相被免職。
太子卻沒有任何的事情,只是被皇上訓斥了幾句,要他以後好好的看管好自己的門人。
景墨琛一臉陰郁的出門,身上的煞氣無人敢靠近。
太子殿下出了禦書房後,兩步就跟上了琛王,臉上挂着溫和的笑容:“皇兄這次的差事辦的還是真好,父皇都誇獎你。在中州大殺四方。現在朝廷上誰人不知道殺伐果斷的琛王殿下。”
語氣中的嫉妒也沒有掩飾。
景墨琛停下腳步,側臉看着一臉笑容的太子,眼風如刀,字字淩厲逼人:“太子殿下,本王的命大,多謝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太子殿下瞳孔一縮,頓了一下,嘆氣:“皇兄,你遇刺的事情,孤剛剛知道。丞相不是剛剛也承認了是他派的人。”
“所以說,恭喜太子殿下找到一個好的岳家。還有,有時間本王會帶王妃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的,多謝她對王妃的照顧。墨琛謹記于心……”
景墨琛嗤笑一聲,又想起一件事,唇角勾了勾,笑得卻冷。
他身上那股冷漠強大的氣勢,讓景墨淩都有些承受不來。
但是他硬是擡起頭,怒視着景墨琛:“景墨琛,你別太嚣張。我母後也是你母後。”
“太子殿下好像又忘了,本王的母後是父皇的元後。”
景墨琛擡眸,夾雜着細碎冰冷的光芒,甩袖而去。
“不過一自戕的廢後而已。”
太子殿下沖着景墨琛遠去的背影兒,高聲喊道。
景墨琛的身子頓了一下,繼續闊步前行,垂在寬大袖子下的手攥的緊緊的,眼底迸射出蝕骨的殺氣。
廢後……
他的母親……
自戕……
這仇,他會報的。
兄弟兩之間的對話很快傳到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低着頭,還在看那本賬冊《論語》,擡頭問:“不過一自戕廢後,太子真的是這麽說的?”
“是……”袁公公低聲應道。
皇上想起那個張揚肆意的元後張氏,愣了許久,下令:“去,傳朕旨意,太子口語無狀,禁足七日。”
“是……”
剛出門就知道這個消息的景墨琛嘴角再次勾勒起冰冷無比的弧度。呵。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