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情況
經過一天的時間,隐暗尋族看過了所有的訓練場。不得不說影羽這家夥,真的會幹這些事情,什麽樣子的都有,不管是什麽情況,都是把人往死裏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進下一個地方了。
在夢境中,另一個領域中,隐暗尋族在自己的廂房中一閉眼,猛的一睜眼,就看見今天見過的殖千言“能不能放過我們了嗎?”
殖千言的左側面帶着漣墜,笑着看着進來人“不可以,因為我是負責教你們各界規矩的,不會占用你們太多時間,就幾個時辰。”
“放過我們好不好!”霧淵耷拉着臉。
“晚上還要休息的,我們很累了,好不好!”白鳶發出不滿。
“隐暗尋族,不會産生疲憊感,所以,你們好好的學習好了,這不是你們考慮的範疇。”黑鴉慢慢的落到殖千言身邊,身後戴着一個黑色的翅膀,額頭上面也出現半角。
白鳶看着黑鴉“黑鴉,你什麽情況,我們兩個是一體,你怎麽和他們混為一談?”指着黑鴉就是質疑。
黑鴉挑挑眉“一體?什麽時候,只不過是交易罷了,我最先遇到的不是你,你有什麽資格?”
白鳶頓時語塞,因為黑鴉最先遇到的人,的确不是他,他也是後來才看到黑鴉的,當時,他滿身的傷痕,在一個泥濘的水坑裏面,雙眼無神的看着一個山洞,他當時錯過了他,如果不是被人追殺,他根本不會拉起黑鴉。
黑鴉看着白鳶“我們已經結束了,以後,為陌路人。”
白鳶看着黑鴉,不知道說什麽,因為,他根本不了解黑鴉。
顧明風清晰的踏着臺階“各位,接下來,該聽一聽我的意見了吧!”
裂肅一臉鄙視“你能不能走快點,我做這個臺階很累的。”
顧明風一個風刃抛過去“你,閉嘴啊!沒看見我要說事情嗎!”
裂肅一個後空翻避開顧明風的風軌跡“你打不到,有本事再來。”
顧明風在裂肅的落腳點築起風牆“你再試試。”
裂肅整個人半彎在地上“算你狠。”
顧明風蹲在上面“看你還鬧。”
隐暗尋族感覺“這怎麽小孩子脾氣呢。”
“我是看錯了嗎?”
“還是不說話了,免得遭殃。”
顧明風理理衣衫,正式的看着隐暗尋族“接下來的事情,不是我為大家解說,是影羽,雖然遲了一點,但也不晚。”
顧明風撇了撇隐暗尋族“咳,俗話說,寧可等影羽,也不要影羽等我們,至于為什麽,就不要問為什麽了。”
隐暗尋族面面相觑,都在看影羽的身影,卻什麽也沒有捕捉到。
顧明風看看頭頂的時辰,就對隐暗尋族說到“以後我們要搭檔作戰,現在大家先确定搭檔吧,趁現在影羽沒有來,事先聲明,要是影羽來了,你們可就沒那麽好運了。”
隐暗尋族看了顧明風一眼,便分開去尋找自己的搭檔了。
“你想和誰搭檔,有人選了嗎?”
“我們兩個吧,反正也畢竟熟悉”
“哥,我和你一組吧,其他人要欺負我。”夜澤黏着夜淮說。
“你不欺負別人就對了,怎麽還有別人欺負你呢。”夜淮摸摸夜澤的腦袋。
……
顧明風一臉欣慰感,突然腳下一軟,便跌了下去。
顧明風還沒反應過來,裂肅就一腳踹過來了“怎麽樣,好玩嗎?”
顧明風半彎着身子,摸着肚子“好,好玩你個大頭鬼!”
裂肅摸摸下巴“确實是。原來你也懂啊!哈哈哈哈哈。”
顧明風看着裂肅不禁罵了一句“白癡。”
裂肅止住笑聲“你說什麽。”
顧明風偏過頭“沒什麽,你想好找誰了。”
裂肅歪歪頭,皺緊眉毛“沒有。”
顧明風咧着嘴“那你笑什麽。”
裂肅擺擺手,“沒事,大不了一個人接受。又不是非得搭檔,我還缺誰啊!”
顧明風默默的遠離裂肅“呵,你就等着吧。我可不和你待在一起。”
一個時辰之後:
影羽從時辰頂踏下,懸停在空中,半蹲着,周圍的環境一下子就變了,漸漸的在隐暗尋族周圍生長出樹林來,一條條路也露了出來,再看影羽的地方,那已經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了,影羽身後還拖着一個人影,影羽一臉平靜的看着下面“咳咳。”
隐暗尋族立馬停下交談,看向影羽。
影羽淡淡的開口“我只說三點。第一,在這裏有規矩,我制定的。第二,每天都時間是滿的,不要拒絕什麽。第三,會有人教你們,不要給我惹是生非。就這樣,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
影羽看了一眼顧明風他們,便轉身離開了。
顧明風他們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完了,我們是不是要被族暴了。”
“影羽可能今天心情不好。”
“挨就挨,反正不是沒被影羽打過。”
“好久都沒有和影羽切磋,這段時間一定要和他好好打一架。”
“我都迫不及待了,快走吧。”
“我不想去啊!”
辛萌跟着鋒越,奔跑在劫谷,看着後面追着的兩位“你們不累嗎?要不歇歇,這筆賬,等等再算,也是可以的。”辛萌試着和後面的兩位交流。
“你覺得可以怎麽交流,呼呼。”素多扶到膝蓋“這件事,沒完。”
鋒越一臉沮喪“寒塵,老子招你惹你了,追老子做什麽!”
寒塵不聽鋒越的聲音還好,一聽見就火大“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辛萌怎麽可能會知道我和素多的藥閣!”
鋒越在不遠處停下“你也沒說不能告訴其他人啊。”
辛萌繞了一圈,繞到素多身後,耷拉着耳朵“就不能原諒我嗎?”
素多沒說話。
糯秋看着辛萌不禁出言“哈,爹爹,自作自受,救不了你了,哈哈。”
陌然連忙捂住糯秋“爹爹,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陌然突然想到他的爹爹是個什麽人,是為了這個叫素多的人,可以翻天覆地的商人,他怕他的爹爹,想起什麽,就把他和糯秋拿去交易了。
辛萌好像讀的懂陌然的想法,轉到陌然和糯秋的身後“要不然這樣吧,我這兩個孩子,身體還是很可以的,你看你有那麽多的草藥,肯定要試,還有啊,你身體這麽不好,肯定是要好好調理的,你看看,這兩個……”
狠狠的拍了拍糯秋和陌然的胸膛“多好,最适合打下手,怎麽樣,素多!”一臉欣喜的看着素多。
素多也不知道說辛萌什麽,上一秒要死要活,下一秒殷勤獻媚,素多想了想自己現在的情況,點點頭“好吧,但是下不為例。”
辛萌抱着素多就是蹭“素多,有時間去我的地方去看看,那裏可是有很多草藥的哦!”
素多突然被辛萌抱着,也不敢動,就一直由着辛萌抱着。
陌然和糯秋看着他們的爹爹“爹,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
辛萌瞟了一眼他們兩個“不行,你們兩個,聽素多的話。”
陌然和糯秋突然又看到辛萌的另一面,他們掂量掂量了他們和素多相比,突然感覺可以認命了,打不過,說不過,還是聽話好了。
辛萌挽着素多的手臂“素多,我帶你看看新的藥園子,那可是我可是親自栽培的呦,就當做是我給你的賠禮了,哈哈哈~”
素多身體本來就孱弱,也拗不過辛萌,口舌更不會和辛萌講什麽,只能由着辛萌帶走,臉上只能顯露一點不耐煩。
素多的不耐煩卻被辛萌看成是,嫌他走得慢,不由得加快步伐,素多卻跟不上節奏,有點喘氣。
辛萌無奈,只能一把抗過素多,一路小跑的到他為素多準備的藥園子。
糯秋看着陌然,“不…不用,我可以的。”
陌然歪歪頭“哦~”
就在糯秋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陌然突然就抱起糯秋“爹爹說,好好照顧你。”
糯秋左手搭在雙眸“他是這個意思嗎?”
陌然松開右手“你要是選擇這樣,也可以。”
糯秋下一刻就一只腳被陌然抓住,拖拽着向辛萌走去。
糯秋頭被重重的打到,突然感覺自己嘴欠“你還是背着我好了。那樣我習慣。”
陌然去因為距離有的遠,聽成了“你還是綁着我吧,,那樣我比較習慣。”
不禁産生疑惑“爹爹平時對你很嚴格嗎?習慣,是不聽爹爹的話,被綁起來受罰嗎?要是那樣的話,爹爹還真是溫柔~”
陌然左手暗暗使勁,糯秋被陌然,搭在肩膀上面,糯秋不禁想“你是沒聽懂還是沒聽到,是背,不是扛,我的肚子,嗷,好痛。”
糯秋剛想要說話,但是想到陌然這個木頭樁樁要是聽得懂他的話,感覺自己還要遭罪,還是乖乖閉嘴好了。
陌然見糯秋沒動靜,便拍拍糯秋的臀部“沒事吧。”
糯秋被陌然這麽一弄,整個神經都被繃起來了“你幹什麽!”
陌然雙眼平視前方“見你沒動靜,看看你是不是昏了。”
糯秋像炸毛的貓“不是說到這個,誰準你拍我了。”
陌然很無所謂的答到“爹爹。”
糯秋想到辛萌,沒事就不炸毛了。
另一邊:
鋒越被寒塵綁起來“說……呼呼,辛萌那小子怎麽知道我和素多的……呼呼養藥之地,呼呼……你最好說清楚。”
鋒越歪歪頭,老子知道什麽,老子就是在哪裏看看有什麽情況,好給那些兔崽子布置些機關,看看哪裏可以隐蔽起來,老子好欺負那群兔崽子,老子只不過路過,怎麽就成你們的眼中釘了?
鋒越想了想,也不知道說什麽,只能避開寒塵的眼睛“老子……什麽也不知道。”
寒塵點點頭“哦!”
鋒越看着寒塵這麽冷淡的态度,就知道,今天晚上沒完了。
鋒越挺起胸膛,一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頭歪在一邊,臉上歪着嘴,翻着白眼“你要來,就來,大不了到最後被你開膛破肚。”
寒塵歪着頭“我什麽時候把你開膛破肚了?”
鋒越扭頭正對着寒塵“你敢說你沒有,哪一次不是結束之後就忘記了的。”
寒塵站在鋒越面前,理直氣壯的說“沒有。”
鋒越不禁青筋暴起“鬼域的地下城,你不是把老子當奴隸換出一個草藥?”
寒塵想了想,有了一點印象“哦,你說那次啊。你不是沒事嗎。”
鋒越稍微彎着身子“什麽,還沒事,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就被那些個變态吃了。跑出去,還被追殺了幾天。”
寒塵擺擺手“那,不是你拿了別人的東西嗎?要不然,別人怎麽會殺你。”
鋒越突然感覺和寒塵為什麽要說那麽多,直接上,不就得了,還有,自己為什麽要看着寒塵就跑,養成習慣了嗎?真是窩囊!
寒塵蹲在鋒越面前,“你掙不開的。”
鋒越看着寒塵,心裏面就想窩了一團火,腦袋裏面亂的很,眨了眨眼睛,反口就咬到寒塵的頸部“嗚嗚,嗚嗚”。
寒塵被鋒越突然的反應吓到,忙後退,卻把鋒越帶到自己的身上,想推推不掉,“鋒越,你長膽子了,還不放開!”
鋒越支支吾吾的說到“老,子,就,不!”
寒塵黑下了臉“這可是你說的。”
寒塵直接将手插入鋒越的衣物中,食指間彈出針灸的針,在鋒越身上紮了五下就停下了。“接下來的滋味,你慢慢來。”
鋒越睜大眼睛,松開了寒塵,看着寒塵不禁咽了咽口水“老子,要……要……”
寒塵看着鋒越松開了他,下一個轉身就是離開鋒越,将鋒越身上的繩索松開,等着時間過去。
寒塵伸伸懶腰“我可不陪你了,鋒越,接下來的滋味,你就慢慢受。”
鋒越意識越來越模糊,卻更加的想要接近寒塵,寒塵紮在鋒越身上的針起效果了,鋒越走路一晃一晃的,眼神像是喝了酒一樣,在紅色,黃色,橙色,紫色,棕色,最後停留在黑色,鋒越搖搖頭,眼前卻還是模糊的,始終是看不清楚。
寒塵這次給鋒越紮的針,其實連寒塵也不知道有什麽效果。
寒塵和鋒越的關系就好像是,一個醫師,一個藥人。
一個負責研究新的醫療,一個負責試藥。
鋒越最初對寒塵萌生,想法,就是那些随便紮起的針的後遺症,漸漸的累計多了,就造成了鋒越對寒塵的情愫。
客棧:
寒塵懶洋洋的倒在卧鋪,望着房頂,眼眯眼眯的數着東西。
突然就坐起來“不知道這次,鋒越有什麽反應。”拿出一頁紙“看樣子,就只是一點點失控,沒什麽太多的副作用。”
寒塵想了想,便起身“藥效應該過了。”
鋒越站在寒塵的門前,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說,寒塵,畢竟自己沒有一次說的過寒塵。
寒塵打開門,撇了一眼鋒越“回來了……”
鋒越看見寒塵就想吃,一口咬住寒塵的頸部“要……要……”
寒塵被鋒越咬住頸部,一手刀就把鋒越打下去“咬了鎖骨咬頸部,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吃了我?”
鋒越兩眼一昏,倒了下去“你……”
寒塵拉着鋒越的腰帶“多少次了,不要每次都是被我紮了就耍混。”
鋒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什麽叫每次被你紮了就耍混,那是你留下的副作用好不好,怎麽就來老子身上了?
寒塵重新在紙扉什麽書寫。
……
夜還是那麽靜,只不過,多了一個未知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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