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姑娘生得挺漂亮的,長長的睫毛似是輕輕顫動着,醉酒留在臉上的紅暈透出別樣的風情,小巧挺立的鼻子,嘴如其名。朽木白夜壞壞地想着,手指順着沈若櫻的臉上輪廓向下。沈若櫻睡夢中皺了皺眉頭,伸手撓了撓臉龐的癢癢。朽木白夜忙把手拿開,見沈若櫻并沒有醒過來,只是側了臉又睡過去,于是又欺身靠近,更大膽的在她臉上用手指描畫她的眉毛,鼻子,嘴。當他的手碰到她的唇線時,沈若櫻的眼睛突然睜開了,搞清楚狀況後,驚問一聲:“你幹什麽?”同時朝車窗擠去,離朽木白夜遠一點,同時又低頭快快掃視了一眼衣服,見沒什麽異狀,重新瞪着眼敵對地看着朽木白夜。

朽木白夜卻并沒有縮回手,反而将手臉湊得更近了:“小姐,不是我要幹什麽,是你這麽睡在我車子裏,你讓我幹什麽?”沈若櫻拼命地打他的手,把頭側到一邊不敢看他,嘴裏只說,“走開,走開。”朽木白夜捉住她的手,見她一雙淚眼全是害怕,自言自語道,“怎麽還有愛流淚的習慣麽?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又搖搖她的手試圖使她安靜下來,溫柔地叫她,“櫻子,櫻子,我們下車了。”

沈若櫻真的安靜了下來,睜大盈盈一雙淚眼看着一臉溫柔的朽木白夜,“噢”的一聲,從朽木白夜手裏抽出手,坐正身子去解安全帶,卻發現早已經解開了,于是推開車門下車,閉着眼睛站了一會,睜開眼睛,朽木白夜也來到了她面前,問,“你怎麽了?”

“沒事,頭有些暈。”沈若櫻揉了揉眼睛,朝前面走去,卻腳步不穩。朽木白夜眼明手快接住了她,又将她橫抱在胸:“想我抱你就直說,我不會拒絕的。”口裏竟是調笑的氣味。沈若櫻只是“哦”的一聲,将頭擱在他肩上不再出聲。朽木白夜皺了皺眉:“真的醉了?”

将沈若櫻放在床上,卻見她正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朽木白夜來了興致:“還以為你睡着了呢。”

沈若櫻輕輕搖了搖頭,“你在這裏,我不敢睡。”

朽木白夜啞然,他這麽給人不安全感麽?壞笑一聲,“為什麽?”

沈若櫻說:“你很危險。”

“你這是在誇獎我麽?”朽木白夜坐在她床頭,側身俯下臉湊近她,一個很暧昧的姿勢。

沈若櫻歪過臉去不理他,爾後聽到朽木白夜一聲嘆息,輕柔的聲音問,“你的腳還疼嗎?”沈若櫻聽他這麽一說又轉過頭來,卻差點碰到朽木白夜的臉,于是又移開一段距離,眼睛去看自己的腳,活動了一下,似乎沒事。在朽木白夜的臉再湊過來之前坐起了身,輕輕問道,“朽木學長,我們很熟嗎?”

朽木白夜一臉愕然,“我們不熟,但是我們有共同很熟的人。”

沈若櫻知道他說的是林老師。想起林老師,心裏一陣溫暖,她喜歡慈祥的林老師,似是前世有緣,亦師亦友,甚至像父女一樣。林老師欣賞的人總不是壞人吧。沈若櫻只覺得眼幹口澀頭痛欲裂。

朽木白夜見她走神,又壞壞地說道:“但我們可以很快熟起來。”說着直直地盯着沈若櫻的白皙的脖頸。沈若櫻卻沒留意他的話,自然也沒細想他話裏的意思。

沈若櫻滑下床去,走到朽木白夜身邊,蹲下,去脫他左腳的鞋子。朽木白夜一愣,揉着她頭發,“沒想到櫻子姑娘比我還主動啊。”

沈若櫻擡起頭,睜大她那雙純良無害的眼睛望着朽木白夜,朽木白夜卻只看到她眼裏的迷離和她頸下的風景,覺得臉上一紅,別扭的別過頭去。沈若櫻卻又重新低下頭去。

“哎喲。”朽木白夜腳上吃痛,順着沈若櫻的手望去,卻見自己的腳趾已經腫得老高,襪子浸滿血漬,和破了皮的腳趾粘在一起,那一陣疼就是沈若櫻剛才輕扯襪子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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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夜這才想起自己受傷的腳來,本來只是覺得有些疼,卻沒曾預料竟然傷得這樣嚴重,恨恨地說道,“你這樣狠心!”

沈若櫻只是說:“對不起!”然後站起身要離開。朽木白夜拉住她手腕:“你去哪?”

沈若櫻說:“去拿酒精和創可貼。”說完轉身又走。

朽木白夜說:“你出門行李帶得倒是齊備。”澗沈若櫻光着腳丫子在地毯上走,在箱子裏翻了一陣,真的拿過來一瓶酒精一袋棉簽一包創可貼。

沈若櫻用棉簽蘸上酒精先将沾了血的麻子弄濕,再慢慢又用酒精去潤濕幹了血跡的傷口,引得朽木白夜一陣抽痛,倒吸一口涼氣,便停下來再放輕動作輕輕清洗傷口,并不說一句話,連電視上流行的,沈若櫻擡起頭一臉心疼地問道,“疼嗎?”,什麽都沒有。而此時的朽木白夜卻看着低着頭一言不發清洗傷口的沈若櫻,看着她露出的潔白好看的後頸發呆,也忘了腳上的疼痛。

林老師回來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安靜和諧的畫面。

朽木白夜自言自語地說,“吶,林老師沒有說過,你醉酒時更溫柔乖巧。”

林老師的笑裏隐着深意,“因為我也沒見過她醉酒啊。”

朽木白夜聽言回過神來,面上一紅,見是林老師,又笑着說道:“怎麽樣,我說過的吧?”

沈若櫻貼好創可貼後,聽到林老師的聲音,便忙站起來,誰知蹲久了突然站起來血氣不順,又加上醉酒,只覺得眼前一片黑,差點暈倒,朽木白夜忙扶住了她。

沈若櫻說:“對不起,林老師,我喝多了點。”

林老師溫柔的說道:“沒關系,好好休息。本來以為是朽木小子英雄救美,原來正好相反吶。利用我們櫻子的同情心,這招真是陰險。”

朽木白夜不置可否,沈若櫻也不想探究他們的話題,只解釋道:“對不起,是我把朽木學長的腳踩了。林老師,您來了就好了。我想先休息了。朽木學長,我就不送了,你路上開車一定要小心。”說完就想躺到床上去。

朽木白夜從床邊讓開,聽到沈若櫻繼續說道,“林老師,拜托您幫我關上門,謝謝。”

朽木白夜再回過頭來看沈若櫻,卻發現她真的已經睡着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危險,而林老師一來“就好了”?

一臉挫敗的朽木白夜轉過頭問,“她真的是喝醉了麽?”

林老師露出頑童的笑容,“誰知道呢,也許吧。”見朽木白夜還站在那沒動,問,“你還不走?”

朽木白夜說道,“走哪兒去?”

林老師指指隔壁房間,“咱爺倆兒促膝長談去。”

朽木白夜露出不屑的神情,“借用櫻子的話,林老師,拜托您幫我關上門,謝謝。”說着鞠了一躬。

林老師一臉驚疑地看着他,“小子,你可別欺負人家小姑娘。”說着轉身走到門口,“我覺得我勝利在望了。”

朽木白夜說,“這應該是我該說的話吧。”林老師的身影消失在門縫裏,朽木白夜回過頭來看着沈若櫻,拉過被子替她蓋上,重新坐在她床頭,用手輕輕替她掠開嘴角的頭發,輕聲說道:“睡覺的時候也是溫柔乖巧的呢。”然後慢慢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睡下。

告白

沈若櫻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的第一幕就是朽木白夜托着下巴一臉專注地研究她的表情.被吓醒的人條件反射地跳起來,照例是抱着被子,在被子後面檢查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挑釁的看着朽木白夜,“你怎麽在這裏?”

朽木白夜抓抓頭:“怎麽說呢?昨晚有人喝醉了拉着我不讓我走,我怎麽舍得讓美女失望呢?”

“我?”沈若櫻眨眨眼睛,在腦海裏搜索昨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嗎?”看了看朽木白夜:“朽木學長就在這裏坐了一晚上?”

“嗯,”朽木白夜“老實”地回答。很好,看來她還是有點酒醉後的通病,“本來是想把你送到了回去的,可某小姐又哭又喊不讓她的朽木學長走,于是……”瞥見沈若櫻一臉懷疑地打量自己,朽木白夜也不敢太離譜的虛構下去了。

卻見沈若櫻的眼睛盯着他貼着創可貼的腳,“你的腳怎麽了?”

真的都忘了?果然那個溫柔乖巧是假象吧。

“那個……”朽木白夜似是有些難為情,“本來我還有事必須要走,可你哭喊着不讓我走,最後竟抱着我的腳,還……還……”朽木白夜裝作一臉難為情說不下去的樣子。

“還怎樣?”沈若櫻顫抖的聲音問。

“還咬了我一口。”朽木白夜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了出來。反正是你踩的,這樣說也沒太離譜,我只是換了個動詞罷了。沈若櫻“啊”的一聲,抱着被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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