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在做夢。
真奇怪,我不僅保留了暗戀的人類功能,還保留了做夢這功能。
又夢到我在人類和喪屍交界線那幾日的日子了。
我算是比較早變成喪屍的一撥人了吧。喪屍是在南方沿海人口稠密的地區最先被發現的,進而快速蔓延到內陸城市。很不幸,當時我就在那邊做服務生的工作,或者說做鴨。
下水只是我的副業。我所供職的休閑會所最大的生意本不是皮肉生意,平時也就是做點雞生意應應景,後來男妓生意開始有市場後,就準備了包括我在內的幾個男侍應生下水做生意。
沒客人點的時候,我們就是侍應生,負責端茶送水;有客人點的時候,我們就脫了侍應生職業套裝,換一身風騷的露點裝上陣,負責陪吃陪喝陪睡。
我所在的城市只是位鄰某個省級大城市,各種發展是沾了隔壁的光,敢來點男妓的當地人幾乎沒有,當地人沒這麽趕時髦(事實上很大一部分人就是為趕時髦才來試試點鴨的),一般都是外地來的投資商會點幾個。
生意冷清,我也不靠副業撈錢。但偶爾開張一次,足夠我吃半年。雖然,那次“偶爾”,僅僅只有一次。
在我漫長的劃水生涯裏,來來去去也就幾個客人,給我留下深刻記憶的只有兩個,一個把我變成喪屍,一個明(今?)天也許會要我的命。
就要要我命的暫且不提,我夢到的是咬我一口讓我脫離人類行業的那一位。
是個很溫柔的客人。即使他幾乎咬下我一塊肉之後,我也沒改變過這個評價。
他是我的第一個客人,唯一一個本地的客人,不是為了趕時髦來點鴨,他就是個基佬。跟我一樣的基佬。
第一回賣的時候我很緊張,因為我是第一次,因為開苞費很貴的。可是因為他很溫柔,前戲做足,沒讓我痛多久就爽了,雖然也有可能是我天賦異禀。後來他也找過我幾回,畢竟是本地人,不可能經常來光顧,人家也是有家室的,得顧着頭面。
他最後一次來找我時,剛上三壘。我趴在床墊上,肚子下面墊着倆枕頭,這麽趴着不太費力,我眯着眼睛享受很少能享受的快樂。他喜歡用舌頭舔我的屁股,我也喜歡被舔到那裏。
但是這一次顯然情況不同,我能感覺的他的喘息越來越重,不像是因為情欲,而像是發燒,或者說像是窒息時難以抑制的粗喘。
我有些擔心他,便扭身去看他的面色。但以我的姿勢,被他使勁兒扣着腰,頭又垂着,很難看到他的樣子。我只能感覺到他捏着我腰杆的手十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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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點輕微哮喘,我疑心是這病發作了,因為他這摸樣确實挺像是在忍耐非人的痛苦。雖然我覺得他是在痛苦,可我被他越來越用力地捏着肉,便掙脫起來。
他也不依不饒,連雙腿也用上了,來壓着我的腿。
然後,是一陣撕心的痛。
我猛地扭過頭去,艱難地看到他在咬我!
他的嘴咬着我的臀肉,拼命往下撕扯!
作者有話要說: 補上了 時間超過了= =
寫的好慢 羅裏吧嗦
哎
至少字數夠了